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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依然没有反应,来宾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被严家压住的传闻在私底下快速流传,前排的宋清荷和严家老爷严爵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安晴讽刺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抱胸冷哼,“呸!不要脸的狗男女!”
“安小姐还是留点口德,好歹是人家的婚礼。”阴魂不散的声音突然在安晴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全数喷在颈上。
安晴扭头,直接迎上一双狭长的凤目,不由怒视来人,“姓印的,离老娘远点……靠,你那双狗眼朝哪看?”下意识掩饰春光半泄的礼服前襟。
男人挑眉凉笑,“安小姐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被人看?”说着,视线在安晴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来回游荡,眼神回味而暧昧,气的安晴踹一脚挪了位置。
面对严诺的失神沉默,岳翎暗中拉扯严诺的衣袖:“诺哥哥,诺哥哥你怎么了?”
严诺回神,扭头看向神父。
神父只得再次询问:“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
“我……愿意。”
“靠,烂人!”安晴愤然离去。
韩子沾抬头看着别墅传来钢琴声的方向,不知怎的,就是觉得顾芷殇有些异常,而这种异常,让他十分不爽。
第十三章 仙女
在电子门外徘徊了两圈,韩子沾觉得自己有必要对自己的恩主多关心关心,于是研究起了别墅的保全系统,顺带给上次的老杨打了个电话,承诺接他的单子,要求预付款,款项为可以上网的移动电脑一台。
以为没戏的老杨欣喜若狂,大呼韩流氓转性,竟然主动给自己电话,二话没说,立刻屁颠屁颠给韩流氓送去一台现今配置最好性能最优的笔记本电脑,还很识相的一次性付清了三年的上网费。
韩子沾在电脑上摸索了一分多钟,直接入侵别墅的保全系统,伸手在电子门里输入一个秘码,电子门缓缓开启。韩子沾嗤笑鄙视:“靠,搞的破系统?就这还敢称保全?我要是贼,连那女人都能一块偷了……”
某人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闪身进了别墅,顺着琴声直接找过去。
对韩子沾来说,音乐这东西太高雅,根本不是他这号流氓能理解的,但是偏偏这会,他愣是觉得自己从那女人的琴声里听出她在伤心。
远远的,韩子沾就看到一面墙宽的落地窗后面,侧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钢琴后面,坐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走近落地窗,抬眸看去,韩子沾蓦然愣住,呼吸似乎也在那瞬停止,乱七八糟的脑子突兀的冒出一个不搭调的词——仙女。
阳光透过树丛,照射到光亮的玻璃上,穿过玻璃,又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她低着头,穿着白色的长裙,很随意的挽着长发,几缕碎发垂在两颊,落在精致的锁骨处,一张五官柔和的脸未施粉黛,垂着眼眸,安静的坐在,双手起伏在黑白的琴键间,琴声从她指尖流泻而出,悲伤而动人,而她,则优雅高贵的如同希腊奥林匹亚山上的神女。
韩子沾就这样硬生生愣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那个全身都沐浴在忧伤中的女人,平静的心湖似被突然投入的石子打破了平静,瞬间天翻地覆,胸膛也在那瞬如被炸开般,乱的一塌糊涂。
韩子沾伸手,一把扯开衬衫的钮扣,大口呼吸着带着草香的空气。
刚刚那一瞬,他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心里狠狠鄙视着,靠,那女人不过长得还凑合,自己竟然会看呆,这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否则这女人不定怎么得瑟,夜枭不定怎么嘲笑自己。
韩子沾走近落地窗,发现这女人似乎苍白的像鬼,满脸的疲惫让人以为她几夜没有合眼。伸手,刚要敲打玻璃,韩子沾突然发现从她眼角滑落出了晶莹的泪滴,一滴接着一滴,落在她面前的琴键上,而她恍若不知般的继续弹着琴。
她在哭?!
这个认知让韩子沾心里犹如压了一个块石头般沉闷,靠,平时嚣张到不正眼看人的女人竟然一个人在哭!换个角度,韩子沾清楚的看到钢琴上摆放着那日见到的报纸,那枚被她取下的钻戒在黑色的琴身上格外的醒目。
韩子沾盯着那枚戒指,心中一动,几步走到树下拨通夜枭电话:“夜枭,你帮我查查那个叫严诺的地产商前妻叫什么……”
没等韩子沾说完,夜枭直接报出答案:“顾芷殇,就是你那位恩主。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靠!”韩子沾狠狠摔了电话,摔完,看着成了废品的手机郁闷,我他妈好端端的摔手机干什么?
安晴带着怒气离开婚礼现场跑到顾芷殇别墅的时候,看到就是顾芷殇在落地窗内弹琴,而厚颜无耻的流氓正安静地坐在落地窗外,双手托着腮静静倾听着,安晴止步,突然荒谬地觉得,这画面似乎很和谐?
“芷殇!”听着琴声,安晴心中一凛,急忙跑进屋里,顾芷殇听到声音,缓缓扭头看向安晴,轻巧一笑,“晴晴,你回来了。”说着,身体缓缓向下软去。
韩子沾听到安晴的尖叫冲进屋里,发现安晴正抱着顾芷殇往上拉,嘴里急切地喊着,“芷殇你个死女人,这三天你都干什么了?你要不要命了?”
顾芷殇勉强睁开眼睛手指没有目标的乱指,迷迷糊糊地说:“我去掉了我有关他的所有记忆,好困……”
整整三天,顾芷殇把别墅内有严诺标记的东西和物件全部从眼前清理,三天没有合眼。
“要死了,你个臭丫头,这些破烂哪天清理不行?”安晴念叨一半,才发现某人已经困到极致陷入沉睡,抬头看到韩子沾愣在原地,不由狮吼,“喂,那个谁,没看见姑奶奶搬不动她,是男人就过来搭把手。”
“大婶,小爷有名有姓,韩子沾。”韩流氓怒,这女人也欠揍,可现在看到那个女人正半躺在地上,攻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上前,伸手,悬在半空,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都透着露珠般的干净,自己该用哪只手碰哪里?
安晴顾不得反驳,见他发愣,又开始骂人,“姓韩的,你不是白长了大个吧,连女人都抱不动?”
韩流氓大怒,双手抱起沉睡的女人,挑衅地看着安晴,“大婶,你说谁抱不动?”
只是,怀中的娇躯带着女人特有的体香直直灌入鼻中,让韩子沾有些头晕目眩,透过薄薄的衣裙,指下滑腻的肌肤更是让他全身发虚脚步打软,在安晴一边警告一边指引下,从客厅到二楼短短几十米的地方,韩子沾觉得自己花了一个世纪才走到了她的卧室,奶奶的,真是熬人。
后来,韩流氓举着双手跑进香水店,追着店员问手上的香味是哪种香水,回去以后整整三天没有洗手。
夜枭无语地看着那家伙神经兮兮捧着一瓶女人用的香奈儿“邂逅”左闻右闻,嘴里还絮絮叨叨念着:“靠,就是这味道?怎么闻着不一样呢?不会那么贵买了假的吧?明明是手上的好闻……”
第十四章 犯了贱的韩某人
顾芷殇连累带饿加上昼夜无眠,终于把自己折腾到发烧了,直到安晴火急火燎请来医生打针输液后才有所好转。
而与此同时,韩子沾接到夜宵电话,神坛总部传来消息,需要顾芷殇新的血液复检,想起要在那女人白嫩嫩的小手上再扎个洞,韩流氓很有些不乐意。
第三天安晴出门准备买粥的时候,发现韩子沾那小子又守在了门口,于是直接抬腿踢了踢他,“喂,小子,要是闲着没事替姐姐跑趟腿,买两份粥回来,可以多买一份当跑腿费……”
韩子沾叼着烟,斜眼看了看门里,疑惑:“大婶,你们今天不出去吃饭?”
安晴瞪他,怒,“谁是大婶?那死丫头病了两天了,怎么出去吃?”
“病了?!”韩子沾狠狠扔了手里的烟,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安晴冲进去,准确找到顾芷殇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就要抱着顾芷殇去医院。
安晴目瞪口呆地囧了囧,回过神来急忙拦住他,“你有毛病啊?她好不容易才歇下来你闹腾啥?有力气,去帮姐姐买粥!饿死了。”
闻言,异常怀念软香温玉触感的韩流氓有些遗憾地缩回手,抬头却看到顾芷殇蹙眉半躺在床上,黑亮明澈的大眼睛有些不爽地看着自己。
顿时觉得有点狼狈,韩子沾猛地后退一步跳开,“我……我去煮粥!”
“……”安晴无语翻白眼,和没弄清状况的顾芷殇对视一眼,急忙追出去,“我撵他走,可别烧了厨房!”
安晴这样的大小姐不会懂穷人的生活,所以小瞧了韩流氓。
当年,韩子沾的老妈韩小宜因“工作”原因回家基本是深夜,要是发现没烧好饭菜,铁定把儿子拖起来一顿好打。为了不挨打就得捣鼓着做饭,韩子沾特地跑去街角一家小餐馆打工学了两个多月,只为偷师。
如今,莫说煮粥,就是做顿满汉全席,韩子沾也自觉能做个**不离十。
安晴安逸地坐在餐桌旁喝着香喷喷的粥,心里直感慨,这人啊,还真不可貌相。小瘪三看着不咋地,手艺真不错,这粥煮的都能和皇朝酒店著名的滑鸡粥媲美了。
韩子沾捧着粥站在顾芷殇房门口,心里直打鼓,要不要进去?那女人这几天心情不好,会不会一生气直接把粥扣自己头上?靠,这么热,赶快吹吹凉……正想着,充话费换来的手机响了,韩子沾恼火地一只手拿起来,“有屁快放。”
“呃……那个,子沾啊,我是爷爷……”
韩老爷子话没说完,韩流氓直接顶了回去,“靠!敢称是老子的爷爷,找死?我还是你爷爷呢,滚!”
咔嚓挂机。
“……我,我真是你爷爷啊。”韩老爷子哀怨地看着“嘟嘟”响的手机,伤心,为毛乖孙孙就是不理我呢?
管家在旁边安慰兼拍马屁,“老爷子您看少爷这傲气,这气势,还有少爷对软件的天赋,一看就是韩家出品,少爷五年前开发的保全系统安全局现在还用着呢。”
韩老爷子顿时觉得人生圆满了,得意地瞅了眼管家,挺直了腰杆,那还用说。
话说,韩老爷子到现在都庆幸,要不是子沾开发的软件被韩小宜那女人阴差阳错丢去参加国际大赛获奖自己看到乖孙孙的照片,韩家可是真正的要断子绝孙啦。
想起当年那场空难,韩老爷子就忍不住落下伤心泪,一场飞来横祸把韩家全部男丁都带走了,要不是老二那天有事不得不把日子推后,现在整个韩家,只怕就只有自己一人了。
想起拿到亲子鉴定报告的那会,深受空难打击的韩老爷子和韩老二激动地相对泪长流,韩家总算还有后。
老爷子想想顿觉还是前途光明的,韩家家业后继有人,于是豪气一挥手,“回国,我要见乖孙子联络感情。”
……
韩子沾瞪着手机,靠,难到还是早先的那个神经病老东西?小爷又不认识他,还敢不要脸的说是我爷爷,要是敢再跑来说我是他孙子,非揍地老家伙满地找牙叫我爷爷不可!
抬头看了看半掩的房门,韩子沾认真地对着碗吹了半天,得,哄那女人喝粥去,扣头上就扣头上吧,反正烫不死人。
“女人,粥来……”床上的女人睡的正香,韩子沾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有些心不在焉地拖出最后一个字:“……了。”
平时里嚣张到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人正以一副婴儿般恬美安静的表情沉睡着。双手放在胸前,侧着身,乌黑的长发铺在枕上,白嫩的脸蛋睡的红扑扑很是诱人,红唇微张,正平稳的呼吸。睡衣袖子半卷起,露出一节如雪的肌肤,看的韩流氓眼睛发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