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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宁吩咐说:“打给我打,在场的父老乡亲都给我伊宁做个见证,日后谁要是再敢来顾氏产业的门前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下场!”
伊宁走上前去,对着高个男子一脚踹下去,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应该是肋骨断了,这下子可好了围观的人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伊宁是极为不好惹的了。
纷纷说道“活该,倒霉,这不是明摆着找揍呢吗?”
“打,狠狠的打,这要是去了我的铺子我也狠狠的揍!”
最后伊宁看着打得鼻青脸肿的这些人道:“金风好了,今个就是给他们一些教训,另外咱们可不是杀人越货之辈,在场的父老乡亲可以作证,我是打了他们没错,但是前提是他们先来找麻烦的,给我们银庄泼脏水来的,所以别日后这几个人因为给后面的主家办事不利丧了命了记在我的名下,我可不同意!”
很明显伊宁的话一说完隔壁茶楼上的一个人身子一紧,双拳紧握,眼神如冰柱一般的扫向伊宁,心里则是惊天的诧异:她是怎么知道我的下一步的计划的?
围观的众人也不是不识好歹之辈,伊宁的作法也让他们很多商家比较看好,这样的人就应该严惩才对,要不日后谁家做生意能架得住这么糟践啊?
大家看着伊宁身穿一身橙色绣蔷薇花的苏锦短袄,和一条蓝色的襦裙,身披火红色的狐裘披风,洁白如玉的小脸在阳光的映衬下混合着绝色的容颜差点晃花了众人的眼,伊宁进入内堂摘掉了帽子漂亮的随云髻上点缀着一套紫玉蔷薇花的头面,煞是好看,通身的气派就是连着最大的官江南总督府上的小姐也是比不过的。
一开始是准备来取银子的人围观,现在整条街做生意的人都来围观了,热闹的不成样子,直到知府衙门的官差来了才算让出一条通道,“闪开闪开,何人在此闹事?”
金风几人赶快将打得跟猪头一样的七八个人交给官差带走,其中金舟也跟着过去了,大早上的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金舟跟着官差将这些个贼人给弄走了,不过围观的人暂时没少,反而是越来越多。
就连着顾府的几房听到动静都来看热闹了。二房的二老夫人不屑的看着伊宁心里想着:小蹄子让你在得意几天,等我将我的婷贞嫁到更富贵的人家就要你好看!
磊夫人宋氏看着伊宁的眼神恨不得剜了伊宁,要不是伊宁的话,她的婷贞怎么能被送走?名声还有损了,都怪这个小蹄子,她没来的时候他们一家在顾府说风就是雨,看看现在挤在一起,不少名贵的东西都莫名其妙的丢了。
五房则是看热闹,最近发现库房的东西丢了大半,他们知道肯定是于伊宁有关的,但是没有抓到把柄,私下里也请了几个人验证过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做的相当的干净。
气的五老夫人朱氏差点将床都给劈了,日守夜守就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了。
七房则是安分了很多,不知道是真的安分了,还是装的安分,总之自从分了家以后,铺子被拿走了,现在就安静了很多,不过七老爷眼里的闪烁的狠戾并没有瞒过伊宁。
伊宁看着这几房来的真是时候,尤其是二老夫人小跑过来抓着伊宁的手说:“我的天啊,伊宁啊你有没有怎么样啊?都说了这铺子交给你这么小恐怕是经营不好的,这不好端端的就惹来祸事。”
言下之意就是伊宁年龄小,压不住场子,还偏要将产业都拿回去,这回好了吧,到时候不还得求我们经营?
没有我们你能成什么事情?
二老夫人看似对伊宁的关心,实则这每句话都是有深意的,在场的人有的人听不懂,有的人就听懂了,比如那些商家的夫人,还有对面茶楼的几人。
伊宁收回了手淡淡的看着二老夫人,今个穿着褐色绣有福禄寿暗纹的褙子和深蓝色的棉群,披着雪白的狐裘披风,伊宁认识这件东西是外婆的嫁妆之一。
随即想起上次去二房没注意衣服的问题,看来这些人还真是不老实,给她们留点东西还出来作怪,二老夫人梳着一个看似很稳重的椭圆发髻,上面是一支素色镶钻的银簪,不过眼里的生气是怎么都骗不了人的。
因为只有伊宁知道这个二老夫人虽然说是遗孀,但是平时在府里就是穿金戴银的,因为现在好的东西都被伊宁拿走了,余下的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是这个银簪估计也是最近买的。
伊宁拿出被二老夫人握着的手,真是你不恶心姐还恶心呢,伊宁习惯性的用帕子擦擦手,这个动作虽然是很隐秘,但是二老夫人看着眼珠子都要气掉了。
伊宁对二老夫人说:“二老夫人,宁儿真是不孝,这大冷天的把您都给惊动了,虽然咱们是分家了,不过没想到二老夫人的消息这么快,宁儿也才刚刚过来,您这边和几位夫人就过来了,就是从顾府坐马车到这里也要半个时辰吧。”
哄得一声,在场的人逗笑了,伊宁的话无疑给二老夫人关切的嘴脸狠狠的扇了几个大巴掌,伊宁才出现不过是一刻钟不到,她们就来了,而且是事情已经解决好了才出来,明眼人一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这几房是早有预谋的来到这里看笑话的。
也许这些人里面还有和刚才那些贼人又说不清的关系的人也说不定,顿时大家看着这几房的老夫人眼神也不善起来,这些人真是可恶,就算是分家了也是一个姓氏吧,这样的话还算是什么一家人?
七老夫人一看这个没用的二嫂根本压不住伊宁,随即对一边的王掌柜喝道:“这个掌柜的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在顾府当差?这大早上闹得鸡飞狗跳的,不行的话就给你辞了。”转过身对伊宁说:“宁儿别怕,本夫人有个陪房就是做银庄出身的掌柜,这个不行我就将我的人给你用着,找到合适的再给我。”
伊宁一看这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了哈?这手伸的可真长啊,这么快就要将我的掌柜给换了,这心思更毒,说是找到合适的再给你,恐怕不到两天这银庄就得给掏空了吧。
伊宁但笑不语道:“七老夫人的好意伊宁心领了,既然咱们已经分了家了,这人员上面就要分的清楚一些,以免到时候出什么问题咱们的脸上都不好看,今个大冷的天让各位长辈担心了,还请各位长辈先回府吧,这点小事伊宁可以解决,要是将你们冻坏了伊宁的罪过就大了。”
伊宁直接下了逐客令让几个人脸上都很难看,只能是摔着帕子齐哼哼的走了。
老掌柜看见这些恼人的都走了就对伊宁直接跪在地上说:“家主,是老朽无能,还请家主责罚!”
伊宁上前扶起老掌柜道:“王掌柜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就是拼下一条性命不要,也要保住盛泰银庄的声誉,我还要感谢王掌柜呢,要不是您的话,现在这个店早就砸的稀巴烂了,若嬷嬷赶快给老掌柜上药包扎!”
若嬷嬷比较欣赏忠心之人,也敬佩这老掌柜的为人,所以立刻给他的伤口做处理,不过问题不大,就是有点惊吓,有点外伤。
外面的那些群众看到伊宁这么对待一个奴才,就纷纷议论道:“早就听说顾家的现任家主是个娃娃,不过看起来这个娃娃也是个厉害的,对奴才都这么好,看来咱们的银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还有的说:“也不知道是谁杀千刀的放出这样的风声,这日后可不能瞎听了,你看看这顾家的家主都来了,哪里是要逃跑来这?”
一个好像是当家主母的人说道:“竟是瞎扯,这人不怕日后下地狱被拔了舌头,造谣生事的,算了今个不取钱走了,这大冷天的。”
伊宁命令金风道:“金风将箱子都打开,今个想要取回银两的人都可以全部取出,并且全部取出之后日后泰盛银庄所有的分号都不会在办理此人的任何存取的业务,大家可以自行选择。”
箱子一个个被打开,一共是十万两的白银和五万两的黄金,被冬日的太阳一照,虽是个冰冷的物件,但是人哪有几个不为此疯狂的!很快人群中就有人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对掌柜和小二说着抱歉的话,也有刚才煽风点火的那些小的不出眼的帮凶拿着银票准备兑走银两,伊宁那过来一看银票的是周家,没发现这只不咬人的狗背后会这么做事情来着。
所以伊宁对王掌柜说:“王掌柜将盛泰银庄名下所有的周家的银两全部清算出来,日后咱们所有的分号全部都不做周家的生意,这样的客户咱们可要不起,这大冬天的救了一条毒蛇,在被毒蛇咬伤一次就不见得有那么好的命了。”
掌柜的一辈子在商海里面,自然知道伊宁是什么意思,也顾不得脸上的伤就和活计们计算起来,两刻钟后道:“主子,周家在所有分号的银两一共是是拾玖万捌仟三百一十四两二钱白银。”
伊宁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道:“派人给周家送过去,金风这件事情你亲自办理,给周家现银,我倒要看看,在江南咱们也算是大的了,周家家大业大没有银庄,这会子可能会日后在江南做生意都带着现银去了,赶快清点银两,今个一定要办妥,不够的马车上还有。”
伊宁刚才害怕不够,在下车的时候有多拿出来十万两白银。
伊宁的所作所为让跟在身边伺候的几人都知道主子生气了,周家千不该万不该的拿顾府的银庄开涮,主子能忍下去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直在对面茶楼上面看着下面事态发展的几人笑道:“君灏没想到这顾府的小家主年龄不大,确是如此出色的容貌,不过这办起事情来的杀伐果断一点也不输给男人,这样的小野猫要是能娶回家就好了,就算是没有什么经商的才能,但是每天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不是?”
说话的石家的五公子,是石家的嫡出公子,也是石家下一任的家主候选人,他的上面都是姐姐,所以这五公子自小在家里就是个受宠爱的,什么美人没见过,不过这伊宁刚刚出现的时候,这石家的五公子呼吸都要停止了,美,真美,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美的无法形容,用月宫的嫦娥仙子和七仙女来形容都不及,总之就是太美了!
石家是和周家的名气和地位是差不多的,只是石家的产业大多数都在矿业上面,所以就是在朝廷上面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这石家的五公子就是江南有名的美男子之一石怀玉青色的蜀锦长棉衫,腰间是石家象征身份地位的玉佩,每人一块但是作用不同。
狭长的丹凤眼里尽显风流,头戴蓝宝石的金冠,不过着石公子风流却不下流,虽然是青楼楚馆的常客,那也是生意上面的应酬,十五岁的年纪将石家的矿业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峰很被家族重视,文采也很好,不过没打算出仕,因为他的亲叔叔在京都是个官员。
所以这石公子觉着还是经商好,以免被束东束西的,还是赚点银钱来的逍遥自在!
石怀玉看着伊宁将周家的所有业务全部出清,这样的魄力这样的美人想不让人动心都难,不过石怀玉还是幸灾乐祸的笑道:“我说君灏你哪只眼睛看那个小美人是好欺负的了?你这么做不就是打人的脸呢吗?难怪小美人生气,将你们周家所有的生意都给断了,人家不做了还不成吗?”
“要我说你也是,顾府那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