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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说着。
这围观的众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差点让钱家的所有夫人脸上滴血,都思索着这事情闹成了这样是不是一会要集体以死明志!
如果说伊宁的话让钱家二夫人气的差点冲上去捏死伊宁,那么围观众人的话又想让钱家二夫人想挖个地缝钻进去,这样纠结的情绪在一起,差点晕了过去,不过又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恨得牙齿都是痒痒的。
伊宁凉凉的笑道:“怎么了钱家老夫人不想说话了吗?要说那个你一手策划我们顾府林华美与一个小厮共处一室只是短短的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就算是私通的罪名,那么我想问一下老夫人,这钱家二夫人当众做出如此道德败坏死上一千次都能连累钱家所有姑娘闺誉的事情,钱家要怎么处理?”
钱家老夫人谋算了一辈子,虽然见过不少难缠的主,就没见过伊宁这种心机高明难缠万倍的主,几个回合下来本来想给林华美和顾家在安上几个罪名的,结果却被大逆转这苗头都指向了钱府。
并且根本不是伊宁说的,而是那些围观的百姓说的,要知道三人成虎了,如果是一个人两个人还可以给点封口费的,可是这么多人要给谁去?
随便谁在瞎嚷嚷,岂不是钱府的所有姑娘家都嫁不出去了?
钱家老夫人想到了这里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二儿媳妇,虽是自己的族亲,平时也在自己面前有些脸面。
况且这次还是为了总督府做事,但是明显这事情做的不厚道,总督府也不出来做点什么,平白的这个黑锅就钱家背了,但是钱家的事情逼到了眼前了,怎么想怎么心里都不是滋味!
不过老夫人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总督府的情况也不比钱府能好到哪去,更是一团的糟糕,总督府在苏杭霸道了好些年,这一次是吃瘪吃的更加的厉害了,这样压抑的气息让总督府上下伺候的人都快没有活路了。
不过自认为姜还是老的辣的钱家老夫人道:“这个事情是我们钱府的家务事,就不麻烦顾家的家主来操心了,我们钱家自会处理好的。”
伊宁道:“怎么处理?既然这里的观众这么多都是见证人,相信钱府肯定会给大家满意的答案的,不知道老夫人是准备一年以后处置还是十年以后处置,还是到了您走的那一天这件事情都没有着落?”
“对,得给我们这些围观的人也是一个交代,凭什么你们钱府平日多是仗势欺人之辈,尤其是这粮食买卖上缺斤少两的,也不害怕将来生的孩子都是个残缺的?”
围观的众人没有什么顾忌,钱家也是平日里素行太过,大家也就是为了出口气而已,不过这话在钱家老夫人的耳朵里就很难听了。
钱家老夫人看了这些人,本来被伊宁说的就有些生气,现在还诅咒钱家的孩子,更是气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快要堵塞了。
还没等钱家老夫人说什么维护钱家的话,这围观的群众又开始炮轰钱府了。
“你们看啊,这钱家真真是恶毒之辈,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还想着遮掩,既然这样大家回去都争相转告一下,这钱府的姑娘家谁家也不能求娶,保不齐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我看啊钱家的根源就不好。”
“对,就得这样,咱们苏杭的干净人家可不能让钱府的姑娘家给糟蹋了,咱们一定争相转告!”
钱家老夫人听闻此言差一点就破口大骂,心里也知道今天伊宁来到这里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不过钱家老夫人也打定主意,不还林华美的嫁妆,那可是十万两银子啊,用了这笔钱给钱家挣来多少的银子啊。
就算还有三个箱子是打不开的,那又能怎么样,林华美的嫁妆铺子儿子是早就摸得十分的清楚了,故此也早就接受了管理,并且每年的出息都很高,没有地契只要那个箱子还在就不愁打不开。
这姑娘们的闺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所以刚才还焦急的老太太这会子也淡定了,只要坚持不给东西,还就不信可以明目张胆的抢了?
旁边的夫人们看着钱家老夫人淡定了,这焦虑的情绪也缓解了很多,还有好几个夫人看着伊宁讽刺的笑着,似乎是刺激伊宁的自不量力一样。
水嬷嬷在一边小声的说:“主子,你看这钱府是不是要有什么变化?”
伊宁道:“没事的,钱家无非就是死皮赖脸这一招,不能怎么样的,就是琢磨她们不给东西,咱们还有什么办法呢。”
水嬷嬷嘴角微微弯起的笑道:“主子,她们今个乖乖的交出来还能好一些,如果不乖乖的,还耍什么心机就不要怪我们更加的不客气了,管保这几年她们钱家的姑娘自荐枕席都没人要。”
伊宁没说话,眼神更加晶亮的看着钱府,伊宁真想看看一会真想拆穿的时候,钱府的众生相是什么样子的?众人的话让场面更加热烈起来,不过钱家的姑娘们要出阁的不管嫡庶就算将钱丹怡和钱丹萍排出在外,还有十来个要出阁的姑娘家。
当然这其中还有不少是钱家用来要攀附权贵的,不管是做妾做填房还是做正妻,这闺誉受损的姑娘家嫁到了婆家都会被处处制肘,被人瞧不起,甚至都没有办法得到未来另一半的尊重。
伊宁道:“怎么着老夫人,这么多人看着,你不打算处理这件事情了,还是留到走那天下去处理?”
钱家老夫人闻言一蹦老高的道:“大胆伊宁还知不知道尊老爱幼?”
伊宁讥笑道:“这个不用老夫人担心,老夫人不要转移话题,还是赶快将这件事情给个解决的时间才是。”
钱家老夫人就算是心里淡定,但是也不想让伊宁好过了,尤其是看着伊宁云淡清风的样子,这心里的火气就压不住。
另外还有几个夫人在那里煽风点火的,“姑姑这是谁家的孩子真是没哟教养,姑姑得震慑一下她才是。”
“姨妈你可要拿出钱家老夫人的气势来,这小小的孩子算个屁,不过就是乳臭未干的娃娃罢了,咱们钱家还怕她不成。”
还有其他的几个人都是钱府的亲戚,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老太太火冒三丈的。
此刻已经是脸红脖子粗的用干瘪的手爪子之指着伊宁道:“你这个小妖精今天过来是要给我们钱家丧门的不是?有你这么做小辈的吗?我倒要和你说道说道这顾府怎么养出你这么刁蛮的小蹄子,真真是可恨!”
伊宁凉凉的都不是正眼看了一眼这个老妖婆道:“你们全家都是妖精,还是水性杨花的妖精,我告诉你这个老夫人,既然你不愿意说多久,那么我们就给老夫人一个期限罢了,也就是一天,要是处理不好我相信会有很多街坊邻居的过来砸钱府的大门的,那是你们自己丧门与我无关,事情也是你们二夫人自己惹出来的,也与我无关,所以我们顾府的家教也轮不到一个区区的钱家来质疑,休要摆出长辈的样子,只会让人看着更加的闹心,可不要到时候被人说是为老不尊的好!”
钱家老夫人气的直哆嗦,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还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一分钱都没有得好!
钱家老夫人气的脸色涨红的,钱家大夫人赶快给老夫人顺气,另外看着自己儿子钱封不但不出来撑腰,反而还迷恋的看着那个小蹄子,所以就在后面偷偷的踹了一脚道:“做什么呢?”
钱封正沉浸在将来能将伊宁迎娶回来的美梦里面,有伊宁如此绝色的容颜还有顾府大笔的财产作为嫁妆,此时想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被大夫人这么一踹,一下子就从台阶跌落下来了,还不忘冲着伊宁傻笑还擦擦口水。
旁边的金风看到此心里厌恶极了,这主子如此的高雅圣洁,哪里来的登徒子竟然敢荼毒,真是嫌弃自己活得时间长了。
所以金风趁人不注意,在钱封刚要起来的时候,用一个小石头打中了钱封的膝盖,钱封立刻就跪在了地上,样子就和小蛤蟆似地,围观的众人再次大笑。
钱封对于自己在伊宁面前失态有些恼怒,回身就踹了一脚自己的贴身小厮道:“看什么呢,还不赶快给爷扶起来。”
“哎,嗯,是是主子!”钱封的小厮也是愣头愣脑之辈,听到主子这么要求就赶快给主子扶起来,可惜钱封的脚刚才在摔倒的瞬间扭了一下,这会子还没起来就又坐在了地上。
钱家大夫人就是一个惯子如命之辈,看到了儿子这样的痛苦难受比杀了她都难过,这儿子就是她在钱家过的风生水起的命根子,也是将来继承钱府的人,未来钱府的主人。
钱家大夫人看着伊宁方向就更加的嫉恨伊宁,要不是伊宁过来她的儿子怎么会受伤?
钱家大夫人立刻走下几个台阶,用暗哑的声音道:“儿啊,哪里疼啊,快给娘看看,要不要紧啊,这么大了还这么的不小心,娘给吹吹就不疼了啊。”
伊宁听了钱家大夫人哄着钱封的话,听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尤其在配合上那暗哑的嗓音,似乎是乌鸦在叫一般让人接受不了。
这年头要不要这么恶心人的啊,这钱封都是十几岁的人了,还当成两三岁来哄呢,怪不得这钱封就是个傻得,那脑筋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拐弯这个词。围观的人也因此更加的看不上钱家的人,总觉着这钱家到处透出一股子怪异,怎么看都不顺眼。
由于今天是伊宁过来,所以钱家大爷和二爷也不太方便出面,所以就在门后听着,此时也不能一下子出来这样也不好,所以急的直直的挠头。
这时候钱丹萍接到了伊宁的信息,今天的她衣着朴素,头上只是戴了一只木簪子出来了。
她看了一眼倔强的跪在地上的母亲道:“祖母,大伯母,今个我们就是过来澄清当年之事的,我娘亲的事情有了诸多的疑点,并且我们姐妹也被二娘以不是钱家的孩子的名义给赶出来了,如果不是顾府的照拂,我们如今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但是眼下我和妹妹都长大了,我们不求回到钱府,只是希望能恢复我娘的名声,不至于让我们娘三个都背着私通的黑锅,丹萍在此谢过了。”
钱丹萍的一番话有理有据,并且说的是眼眶微红,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周围的人立刻就认出来这是当年被钱家新进门的二夫人给轰出去的双胞胎。
钱丹萍这么可怜让很多人为此打抱不平,“这钱家的人是不是糊涂了,这可是钱家的嫡女,竟然让一个水性杨花的填房作践,如今竟然还让人背着私通名义生下的孽种的名声,这钱家做事情真怪了!”
“是啊,放着一个嫡出的长女不待见,还听一个水性杨花的填房的话给赶了出去,这里头不会有什么猫腻吧,听说当初这钱家迎娶顾府六房的姑奶奶,那么多的嫁妆都有好几万两,但是这个林华美被休弃的时候分文没拿,连双胞胎都被赶出了顾府了。”
“是啊是啊,疑点很多啊。”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的给钱家扔了炸弹,这也是伊宁想的方法,这件事情要是去了宅子里面,什么结果的钱家随便说嘴,就要在大庭广众一下处理之后才能解答众人的疑惑,这以后所有不好的留言都是别人家不是自己家的。
这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间有个穿戴整齐但是有些个寒酸的男子跑出来哭诉道:“冤枉啊,我冤枉啊,当初都诬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