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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辣椒走到了两个人的跟前,不管是谁,她还手脚不老实的上去打了几个巴掌,踹了几脚,可是这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这才感觉不对来。
这不是茵辣椒拿着灯笼仔细的看了一下,唬了好大一跳,不知道是天气冷还是畏惧大姑奶奶元媛,这会子茵辣椒都哆嗦了起来,茵辣椒惊呼道:“蔡嬷嬷,不好了是大姑奶奶和陈嬷嬷。”
“什么,这是怎了么,快着点让我看看。”蔡嬷嬷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这会子也顾不得冷了,借着辣椒的灯光,再一看可不是冻得晕了过去的大姑奶奶元媛和陈嬷嬷。
这下子不得了了,蔡嬷嬷立刻吩咐茵辣椒道:“还不快去找粗使的婆子来,在吩咐门房立刻去请大夫,要是大姑奶奶有个什么不好,咱么两个都要赔命,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茵辣椒这会子也不在意蔡嬷嬷的态度了,姜还是老的辣,这会子要是不蔡嬷嬷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立刻穿上了披在身上的袄子去找粗使婆子了。
几个婆子不愿意起来,被茵辣椒一吓唬也都起来了,大家七手八脚的将大姑奶奶元媛抬进了屋子里面,老夫人被这么大的动静给惊醒了,看着冻得浑身都发紫的大姑奶奶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直骂那些粗使的婆子道:“你们难道都是吃货不成?大姑奶奶是何时来的院子,有何时在廊下那么久,你们都跑到哪里偷懒去了,要是今个我的媛儿有个什么不好,你们都得赔命,蔡嬷嬷今个当值的每个婆子都给打上三十大板。”
蔡嬷嬷求情道:“老夫人明个再打不迟,这些人也跑不了,重要的是现在还需要她们搬动姑奶奶,还要请大夫呢,这么多的事情还需要粗使的婆子去做不是吗?”
老夫人都气的糊涂了道:“去吧,明个再打,今个先安排好人伺候媛儿,立刻给留春居报个信,将我那小外孙也接过来,以免那孩子这么晚了见不到娘亲就哭闹。”
蔡嬷嬷立刻将这些人都赶了出去了,立刻各司其职,粗使婆子知道还没有躲了一顿板子,连滚带爬的都下去了。
这会子只剩下老夫人看着浑身青紫的元媛心里难过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倒霉?
自打这回从西北到了京都之后,不知道是风水的问题,还是什么其他的问题,这七灾八难的都折腾这一家子,白日里听见女婿没有了功名,就着急上火的,谁知道这晚上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老夫人仔细的问了请来了大夫,人家大夫再三保证说是没有大碍,但是以后手脚脸上会生冻疮,估计要养伤几个冬日就好了。
这个毛病就要养才行,大夫开了几个方子就走了,老夫人马上安排人去煎药,一直忙碌到天明元媛才清醒过来。
老夫人气的又急又气的问着元媛这是怎么回事,元媛就将昏迷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夫人的脸色阴沉的都能滴水了道:“又是那两个贱蹄子,这回我们再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要主动出击,将这个两个小蹄子赶出王府,否则家无宁日!”
元媛知道自己生了那难好的冻疮,日后脸上许是都有,气的她不知道骂什么才好,自己真是和大房的两个小蹄子犯冲啊,自打回来对上这两个小蹄子就没有得好过,真真是可恨啊!
元媛道:“娘,昨个我已经找了二嫂,看来我们要联合在一起,否则这个小蹄子各个击破,咱们就溃不成军了,要是还这样,恐怕最后这王府搬出去的就是咱们了。”
元媛不愧是武将的妻子,这说起纸上谈兵的事情也是可以的,老夫人一拍桌子道:“他敢,我是他祖母,岂是他们可以赶出去的?简直是不孝啊不孝!”
元媛劝住了母亲道:“娘,你先别急,咱们完事先商量好了再说不是吗,不过我看四弟妹那个人不成,咱们这回不叫他们了,以免听见了什么风声,谁再去报信,咱们又白忙活了。”
老夫人疑惑的看着元媛道:“为何说你四弟妹不妥,这老四和老二家的不对付,我是知道的,但是张氏没有什么不妥啊。”
元媛道:“娘,以前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这四房为何大房那两个小蹄子给王府都作的翻天了,这四房都没有事情呢?这每次声讨大房,这四房缘何都不怎么说话呢,这其中定有什么问题。”
肥胖的元媛一脸都是恨意,这四房没有想到还是吃里扒外的人,这四房还真是出息了,不一起共同对付小蹄子们不说,还有通风报信的意思,亏了自己抓住了蛛丝马迹,就算四房没有报信,但是也不能让四房在参与了,谁知道哪天又有变化了。
很快几个夫人都过来了,四夫人被老夫人支出府去水云布庄取料子去了,奴婢们也全部被老夫人给潜出去守门。
屋子里面此时几个妯娌和大姑奶奶元媛,还有老夫人在一起商议了好几个计策。
一共商议了几个时辰,最后老夫人道:“这两个小蹄子咱们王府是不能留了,以免将来我们连个容身之地都没有了,既然四房喜欢和大房走得近,咱们也不必多说,但是你们几个的嘴巴也都严实一些,万不能露了风头,可是都知晓了?”
“这次不单单是要将大房的两个小蹄子逼的在王府住不下去,还有大房两个小蹄子有多少的家底你们也都知道一些,怎么算都是对我们有益的,所以我们一起谋划!”
“是的,娘,儿媳知晓了。”几个妯娌都跪在地上听从老夫人的训导。
“是的娘,女儿知晓了。”只有元媛因为病着所以在床上躺着,一脸的苍白。
老夫人道:“好了都下去吧,就按照我们说的做,再者刁楠的事情也快去办吧,完了就耽搁了,我们刁家的姑娘是万万不能被欺负了,你去出面对王家说就是平元王府老夫人的意思,实在不行就让平元王和王妃到他们家聊聊去。”
二夫人刁楠笑了,笑的阴险狡诈,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不能让这两个小蹄子安分了,就仗着你们的势了,你们又能怎么样?无论怎么说我们都是长辈。
眼下在王府对付你们两个小蹄子麻烦,这回将麻烦丢到外面去,试着放出几个烟雾弹,看看谁更麻烦。
老夫人这边这才散了,二夫人刁楠立刻乘着马车去接安昌伯府的三夫人和三老爷,一起去了王家,准备拿下平妻之位。
可是这事与愿违,这王家说是考虑一下,二夫人刁楠道:“这都是内宅之事,本来我那宇熙侄子是不便参与的,碍着王妃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否则今个就是登门拜访了,这刁家怎么都是我们王府的正经的亲家,而我弟弟家的枫霜如今也怀了身子,难不成让我们枫霜在家生下你们王家的孩子不成?”
二夫人说道最后已经是有些强硬了,本以为搬出了王爷和王妃了,王家的人就会妥协。
可惜王府几房不睦的事情,还有王府的二房欺压当了王爷的侄子和侄媳妇的事情,最近京都可都是传的沸沸扬扬的呢,谁不知道?
王家的老夫人眼里都是不屑,不过也没有表现在明面上,就那样看着王府二夫人刁楠,心里则是感叹,真当自己年纪大了,对外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呢?
你们刁家的姑娘能有本事爬上爷们的床,做出那么下贱的事情,就有本事自己给自己送进门自来不是?
面对王府二夫人刁楠的咄咄逼人,王家的老夫人坐镇多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只见老夫人感叹道:“不管你们刁家怎么说也好,这没过了明路就怀孕对你们刁家的声誉也不好,我们王家也不愿意丢了这个脸面,但是很多事情这大家族也不是我们一家说的算的事情,起先我们王家的族长先前是真的同意这件事情的,让枫霜那孩子做了我嫡孙杰儿的平妻的,”
“可是年前出了古家的事情时候,族长们也不同意了,不过我们王家贵妾的位置还是可以的,如果真是刁家不同意,我们王家也只能将枫霜那孩子生的孩子接过来,交给我那嫡孙媳妇抚养了,因为毕竟是我们王家的血脉,至于枫霜那孩子不愿意屈就我们王家我们王家也表示遗憾!”
王家老夫人的意思很明显,想进我们王家的们就是贵妾不能商量了,但是拿孩子说事,王家是不好看,也不是最难看的一家,毕竟我们王家也同意抚养这个孩子不是吗?
要说丢人这刁家一点不比我们家少到那里去,这本就声名狼藉的刁家,更加的雪上加霜了,会被整个京都笑话死的,所以无论如何来说,都是王家占了上峰的。
王家老夫人说完之后心情很好的等着二夫人的下文,这也是个不守妇道的,已经嫁出去了,还这么参与娘家的事情,甚至是为了这等的丑事而抛头露面,这刁家的姑娘果然不一般。
二夫人品了品王家老夫人的意思之后,暗骂一声老狐狸!
你们王家吃干抹净就走人,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当我们刁家都是傻子呢?
因为这个结果这么不顺利,二夫人就是想挤出干笑都挤不出来,王家老夫人的意思很明显,要么就是贵妾,要么就是抚养我们王家的孩子,这也就是变相的拒绝了她们刁家的意思。
此时的二夫人有些着急,更加的恨自己不是王妃,如果自己是王妃这商户的王家就算巴结还来不及呢,哪里能敢如此的阴阳怪气的呢?
所以二夫人刁楠只能站起身,略显强硬的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刁家也不是任人欺负之辈,只待我们回去商议一下,如果不行咱们让官府裁决一下也不错,三弟弟妹我们走,哼!”
看着她们走了出去,原本坐在下手的王杰的嫡妻石氏道:“祖母,为何没有告诉她们孙媳也已经有孕了,相公其实还是很高兴的,已经不准备纳平妻了。”
王家老夫人哼了一声道:“这刁家的姑娘原本我就不是看好的,杰儿不过是过去做客一回,这刁家的姑娘就爬上了床,还说什么两情相悦的,没得恶心我这老人家!”
“老身这一辈子什么人没有见过,这等的搅家精娶回家门才是不幸呢,而且没有让她刁家的姑娘进门子也是为了你考虑,嫁过来几年你这孩子一直没有怀上,听说这刁家的姑娘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冲撞了你就不好了。”
这个石氏就是苏杭石家五公子石怀玉的嫡出的二姐,是石家大夫人的嫡出的闺女,嫁到了王家给了嫡长孙王杰做嫡妻,可是嫁了进来几年了,一直没有怀孕生子,所以作为一个女人也不得不给相公张罗纳妾之事。
可是这个风头刚刚有了一点风声,就被刁家给捕捉到了,就有刁家的人请夫君喝酒,就在安昌伯府,那个刁枫霜的女孩子就爬上了夫君的床,才有了这些事情。
王家的老夫人道:“还刁家,怎么看都是掉价,这好好的人家为何要捐出一个嫡出的闺女来做人家的平妻,不要以为老身不知道这刁家想要捐个官,想要加官晋爵都要想疯了,怎么合着那我们家当成是免费银庄呢,门都没有!”
提起这些,王家的老夫人是愤愤不平的,这刁家太不像话了,还好意思说去官府,去了我们王家奉陪,左右不是最难看的那个!
走出王家的二夫人刁楠一反之前的贤惠温和的状态,带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