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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飞和毕凯文开着车先把秦舒月送到“云雨宾馆”所在的胡同,为了不引起怀疑,让秦舒月一个人走去“云雨宾馆”。
秦舒月进了“云雨宾馆”后直接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但是房间里没有人,床铺上的确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葛芷兰”秦舒月轻轻喊了一声。
葛芷兰给肖云飞回复完短信之后又想起了那个梦,又想起了十年前那痛心的一幕。母亲的印象在她的大脑里已经越来淡了,她有些害怕,怕有一天在自己的大脑里搜索不到母亲的长相。想着想着,眼角湿润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于是立刻离开床,躲进了洗手间。
葛芷兰在洗手间偷偷往外看,看到进来的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就归位了大半。她不确定这个房间是不是秦舒月的,自然也就不知道进来的人是不是秦舒月,更何况这个房间是两个人共用的。然而,当她听到那个女孩喊出自己的名字,心中对她的身份也就确定了大半。
秦舒月看到一个女孩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就在见到葛芷兰的那一刻,她对自己之前对葛芷兰外貌的猜测进行了全部否定。她之前在听毕凯文的叙述时还有些怀疑,一个女孩怎么能自己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然而看到葛芷兰,她也相信她的确能做得出来。因为,在葛芷兰的身上,她感觉到了一种天然的野性,那是生活在传统家庭中的她所可望而不可即的。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女孩虽然没有一般女孩那样白皙的肤色,但是,她的肤色中散发着自然与健康,让人有些羡慕。
“秦舒月?”葛芷兰试探这问。
“葛芷兰?”秦舒月以问代答。
葛芷兰点点头。
“肖云飞让你来的?”
“是啊,你一个人在这儿,他在外面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葛芷兰听了之后呵呵一笑,没有说话。她听得出,秦舒月的话中略带几分嫉妒。她之前对秦舒月的印象极差,但是见到之后却对这个女孩有了几分同情。她不再相信秦舒月是自愿做那种事的,因此,她更坚定了陪肖云飞一查到底的信念。见到秦舒月,葛芷兰忽然想起了一首歌,那是韩宝仪唱的“舞女泪”。
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说/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难道这是命/注定一生在那红尘过
命,究竟命是什么?为什么不同的人的命运会千差万别?为什么有些人有些人心地善良,却会遭受小人的陷害?为什么有些人为非作歹,却依然可以逍遥法外?难道人真的有什么前世今生?为什么人没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葛芷兰想着,心中又是一阵酸楚。
葛芷兰从洗手间出来后,两人坐在床上。不知道什么原因,看着秦舒月,葛芷兰竟然有种同命相怜的感觉!
宾馆营救4
“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既然你和我哥一起来的,我就叫你兰姐吧。”秦舒月说。
“行,那我叫你月月怎么样。”葛芷兰看到门上这样写的,所以很自然地以为她喜欢别人这样称呼她。
“你还是叫我舒月吧!月月是那些臭男人喊的,听着都恶心。”秦舒月说着,脸上掠过一丝悲伤。
葛芷兰没有考虑到这一方面,但又不敢过多涉及这里面的事。
“哦,那好吧,我就叫你舒月。”
葛芷兰刚说完便听到了走廊里的脚步声。秦舒月也听到了,她示意葛芷兰躲进洗手间。她可能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最后叮嘱葛芷兰。
“兰姐,你躲在那儿不要出来,外面我来应付,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出来,你如果出来,不只是救不了你,就连我自己也难保没有麻烦。”
葛芷兰点点头又藏进洗手间。
推门进来的是上午接待肖云飞和毕凯文的那名男子。
“月月,今天太阳从西面出来了啊?怎么这么早就来‘上班’了?是不是怕哥一个人在这儿寂寞,来陪哥玩玩啊?”那男子说着便伸手摸秦舒月的脸。
秦舒月把那男子的手推开。
“滚开。”秦舒月没有好气,“告诉你,待会儿有人要来接我,耽误了事自己找你松哥去交代。”
“谁来?我怎么不知道。”那男子有些惊讶,但很快回复了平静。
“你很快就知道了。”秦舒月冷冷地扔了一句。
秦舒月本以为这几句话起了作用,可是没想到她刚转过身,一双大手便抱住了她的腰,紧接着自己就被扔在了床上。
“去他妈的松哥,先让哥过过瘾再说。”他一边说一边把秦舒月摁在床上,疯狂地把她撕扯地一丝不挂,然后开始无情地发泄自己的姓浴。这种事秦舒月经历的太多了,早已变的麻木了,只是躺在床上接受他的凌辱。
葛芷兰见到了这一切,如果现在她的手上有一把枪,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他杀了。洗手间里空无一物,她甚至找不到一件像样的武器。她刚想出去把他从床上拉起,然后和他理论一番,忽然又想起了秦舒月的话。这种素质的人会给你讲理吗?自己出去无非是往狼嘴上送肉。进来之前,秦舒月对自己说了那一番话,看来她早已预料到了这种结局。
葛芷兰倚在洗手间的墙上,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秦舒月的每一声申吟都深深刺痛着她的心。她的眼中早已浸满泪花,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她发誓,会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些人间秦寿送上断头台。
葛芷兰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男子才离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才冷静下来。她从洗手间里出来,发现秦舒月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对于刚才的这一幕,她看起来倒比葛芷兰更冷静。她也看到了从洗手间里出来的葛芷兰。
“兰姐,刚才的事你也见到了,不瞒您说,这些事我都有些习以为常了。我想你对我的事一定也有些了解了,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
葛芷兰没想到秦舒月竟然会这样问她,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恨不得把自己刚才所想的拿出来给她看看。
“舒月,我不想把我的看法强加给你,我说了或许你也未必相信。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句话,只要自己瞧得起自己,别人的看法都是次要的。”
秦舒月听到葛芷兰这么说,忽然发现自己在她面前竟然是这么渺小。是啊,世界如此之大,别人瞧得起你又如何,瞧不起你又如何?谁能掌握谁的命运?人生如此短暂,自己却要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去看别人的脸色,是苦是乐早已不言而喻。
“对不起,兰姐,我能这样问你,我感到很惭愧,你能这样回答我,我感觉很满意。我这一生,活的确实有些龌龊,能问出那样的问题,希望你能理解。”
“舒月,别这么说,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要随随便便否定自己。”葛芷兰能够感觉出来,秦舒月现在的生活观已经消极到了极点,如果不是还有什么支撑着她,她或许早已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秦舒月听到葛芷兰的话,一阵苦笑。
“兰姐,有些事你根本想象不到,我都不知道我经历了那么多的侮辱……怎么……怎么还能……苟活于世。”秦舒月说着声音便哽咽起来,她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接着说,“没来这儿之前,哥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我当时真希望……希望他手里拿的是一把刀子,直接……把我……杀了算了”待说完这些话,秦舒月已经泣不成声。
葛芷兰什么都没说,她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她轻轻把秦舒月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肖云飞和毕凯文把秦舒月送到目的地,然后开着车回了学校附近的“云雨理发店”。二人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车上坐了一会儿,等到过了下午四点,肖云飞一个人进了理发店,毕凯文在车上等着。
肖云飞按照上午那男子教给他们的去做。他进了理发馆,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张一百元的钱对折,然后用手把钱拍在桌子上说:“洗头”。
接待他的还是那次给他洗头的人。肖云飞记得他,可是他却不记得肖云飞。他看到肖云飞这一连串的动作,自然也就明白了肖云飞的意思。
“洗大头还是小头?”那理发师问。
“小头”肖云飞回答。
肖云飞说完,那理发师脸上立刻露出了笑意。
“跟我来。”那理发师对肖云飞说。
肖云飞把钱拿起,跟着那人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一点也不比外面那个小,而且里面的摆设像是一间标准的客厅。在那个房间里,一名男子正坐在一台电脑前。肖云飞一眼便认出了他,那正是刁云松。他正在玩游戏,肖云飞对游戏没有研究,但是看那游戏的界面,不是CS就是CF。
“松哥,来客户了。”带着肖云飞进来的那人对刁云松毕恭毕敬。
刁云松抬头看着那理发师,他对刁云松点了一下头,肖云飞不知道什么意思。
宾馆营救5
“请坐。”刁云松放下手中的游戏,站起来对肖云飞说。
肖云飞按照刁云松的手所指的方向坐在了沙发上。
“先生是新面孔,我们以前没有见过面吧!”刁云松也怕出事,所以想先打听一下肖云飞的底。
“呵呵,松哥贵人多忘事,我曾经来贵店洗过一次头。早闻松哥大名,那次与您有过一面之交,您没有在意罢了。”肖云飞一本正经地说,然后掏出毕凯文给他的烟给刁云松递过去一颗。
刁云松仔细思考了一下,确实没有印象。
“抱歉,每天接待的人太多了,没能全部记住,还望原谅。”刁云松说着对肖云飞拱拱手。
“理解,理解。”肖云飞笑着说。
“现如今,您在何处得意呢?”刁云松问。
“‘得意’不敢讲,只是沾了点父辈的光,一直在B市负责分公司的事,这不,趁五一假期的空,回家看一下。”肖云飞是越演越入戏,“昨天和几个不错的哥们在一起喝酒,我说J市没有消遣的地方,他们说我放屁,让我来你这儿看看,所以我就来了。”肖云飞知道,要扮演一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不可能一直一本正经。
“可否告诉我是哪位先生推荐你来的?”
“那个……”肖云飞假装要说,但却忽然住口,然后指着刁云松哈哈大笑。
“套我”肖云飞一边笑一边说,“套我,我要把他卖了就太不够哥们了,他可是叮嘱过我的。”
看到肖云飞演的这一出,刁云松把他定义为“废头”级别的公子哥,也不再怀疑他的身份了
“呵呵,好的,咱们“混江湖”的信用最重要,不提这个了。”
“理解万岁,理解万岁。”肖云飞真没想到刁云松这么容易糊弄,之前准备的都没用上。
“既然有人介绍你到这儿来,那么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刁云松一边说一边把一本相册递给肖云飞。
肖云飞接过来一看,和上午在“云雨宾馆”见到的那本基本一样,只是在一个叫“雯雯”的女孩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错号。肖云飞假装不知道。
“松哥,叫‘雯雯’的这个女孩怎么回事,我看她长的确实让人心动。”
被肖云飞一问,刁云松有些警惕。
“哦,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另找一个就是了。”肖云飞立刻改口道。
“告诉你也无妨,她的老家有些小变故,前几天回家了,听说不上学了,估计回不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肖云飞假装恍然大雾,“看来我来晚了。”说完看着刁云松,两人哈哈大笑。
肖云飞有模有样地把那相册翻了几遍,“就这一个吧。”他指着秦舒月的相片说。
刁云松刚想说话,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忘了问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