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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舒月这么说,几人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
这时,葛芷兰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云飞,这事和纪言有关系?”
肖云飞看了一眼谢哓妍,说:“有,而且照目前情况来看,关系还不小呢!”
“那……”葛芷兰示意肖云飞她将要说的人是谢哓妍,“怎么会在这儿?”
肖云飞自然是不会把谢哓妍来这儿的真正原因告诉葛芷兰。
“她是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人。”肖云飞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谢哓妍究竟是敌是友。
谢哓妍听到肖云飞这么说,心中很是高兴,至少在他看来,现在“信任”是非常重要的。
葛芷兰用质疑的目光看着谢哓妍,谢哓妍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
“你不用怀疑,如果我想害你们,现在站在这儿的不会是我,而是纪言。”
葛芷兰收回目光,又转向肖云飞。
“云飞,你有什么打算?”
肖云飞没有说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葛芷兰有些些失望。
“云飞,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被那江湖术士说中了?我们现在处于这种境地之中,算不算‘感情用事’的后果呢?”
“或许是吧!”肖云飞的回答很模糊,好像根本就不想与葛芷兰探讨这个问题。
葛芷兰以女人特有的敏感告诉自己,肖云飞的心不在焉肯定与谢哓妍有关。
葛芷兰的感觉一点也没有错,肖云飞现在想的不是怎么才能脱险,而是如何处理他和葛芷兰、谢哓妍之间的关系。按照肖云飞的推测,如果谢哓妍说的是真的,那么等待纪言的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纪言死了,谢哓妍该怎么办?如果谢哓妍主动选择和自己重归于好,那么肖云飞绝对不会说个不字。他认为自己对谢哓妍的爱已经超过了世俗的眼光,他不会在乎谢哓妍曾经做过什么。可是葛芷兰该怎么办?她做这一切可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虽然嘴上没说,但是二人早就心知肚明。肖云飞左右为难。
“云飞,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谢哓妍看了看手机说,“纪言应该快到了。”
谢哓妍把肖云飞拉回残酷的现实之中,到现在,肖云飞才想起来问谢哓妍一个早就该问的问题。
“哓妍”肖云飞的话一出口,葛芷兰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感觉——肖云飞和谢哓妍的关系不一般。这样的称呼,肖云飞已经喊过不止千万遍,他当然不会感觉有什么特别。
“我忘了问你,纪言去干什么了?怎么刁云松会把我的事告诉你?”
“他去了他父亲那儿,刁云松根本联系不到他,所以把电话打到了家里,被我接到。”
“他父亲那儿?”肖云飞有些纳闷,“他没带手机吗?”
“关机了。他去那儿时不会让任何通讯工具保持开通状态。”
听到葛芷兰的话,肖云飞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
“你有没有去过那儿?”
“从来没有!”
“你之前不是还说不确定他什么时候来的吗?现在怎么知道他要来了?”
“这几乎是他能来这儿的最晚期限了。”
肖云飞“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葛芷兰也有自己的心事,从她决定进来的那一刻,她就在为自己寻找出路。有些时候,即使你准备的再充分,结果依然会是失败。葛芷兰虽然安排好了一切,可是,她心中没底,因为毕竟还有太多的事情并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比如纪言什么时候会来,她就不知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便是葛芷兰接下来的切身体会,甚至让她感觉有些滑稽。
葛芷兰正想着,门口进来几个人,为首的一个葛芷兰不认识,后面紧跟着就是刁云松。
“纪言!”谢哓妍惊讶地喊了出来。她没有想到纪言这么快就到了,刚才虽然那样说,但是她估计没有半个小时纪言不可能来到这儿。
葛芷兰这才知道,眼前这个长相一般,体型偏胖的男人是纪言。葛芷兰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镇定,丝毫没有刁云松那样的浮躁。或许这也是“老板”和“职工”的差别。
阴差阳错4
毕凯文走后,方帅自己找了一个地方藏了起来,密切观察着“云雨宾馆”的一举一动。
再说毕凯文,到了约定的地点,还没来得及休息便接到了季文亮的电话。季文亮说纪言已经上车了,不出二十分钟便能到达“云雨宾馆”。毕凯文挂了电话,马上打电话给方帅,告诉他纪言的事情。这边刚挂了电话,葛芷兰的电话又响了。
毕凯文按照电话中那人所说的方向走,终于见到了他的“庐山真面目”。一问方知,他竟然是葛芷兰的父亲。
再说这边,方帅接到毕凯文的消息后,便自己进了“云雨宾馆”。
刁云松的手下看到方帅以为是来住宿的。
“这儿停业了,去别家吧!”其中一个说。
方帅假装没有听见,自顾自得往里走。
“哎,哎,说你呢!”那人冲着喊道。
这时方帅迎面撞在了从屋里走出来的刁云松的身上。
方帅一看当家的出来了,于是也停住了脚步。
“哪个是刁云松?”方帅故意趾高气昂地问。
刁云松一听这人竟然能直呼其名,知道是冲自己来的。可是刁云松敢肯定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张已经“空前”而且很有可能也“绝后”的脸。
“我就是。”刁云松说,“您是?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方帅之前在大脑中有过很多对刁云松的猜测,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可以用清秀来形容的男人竟然会是刁云松,那些十恶不赦的事情竟然是出自他之手!
“你当然不认识我,但是你肯定认识纪言。”
又是纪言,刁云松不知道怎么会同时出现那么多认识纪言的人。
“当然认识。”
“那就好,他已经到这儿了,你知不知道?”方帅想先打探一下,免得自找麻烦。
刁云松虽然派季文亮去接纪言了,但是季文亮走后一直没有给他联系过,所以他并不知道纪言现在已经在往这儿来的路上了。
“不知道。”刁云松说。
“那现在知道了吗?”
“你……”刁云松感觉方帅说话的语气有轻蔑他的意思,但是因为纪言的存在,他显然有些投鼠忌器。
“现在纪总对你做的事很不满意,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其中的原因。”方帅知道,现在就得表现地强势一点,不然很容易便会被揭穿的!
“所以,他也不相信这个地点,让我来把那些人带到一个安全的地点,他在那儿等着呢!”
刁云松不知道方帅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又不得不相信,因为他找不出任何破绽。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何况自己手下还有一群人呢,量他们几人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那好,去把他们几个带出来。”刁云松对身边的一个人说。
谢哓妍第一个出来的,她一眼便认出了方帅。可是方帅只想到了肖云飞他们,他没有想到谢哓妍竟然也会在这儿!方帅看到谢哓妍,转身就给了刁云松一记耳光。
“连她你也敢关,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方帅丝毫没有给刁云松留情面。刁云松冷不丁地被方帅扇了一巴掌,用手捂着脸,不知该怎么回应。方帅则趁机对着肖云飞和葛芷兰挤眉弄眼。
现在肖云飞真的有些佩服方帅了,他竟然能在刁云松面前作威作福,真不知道方帅究竟给刁云松灌了什么迷魂汤。当然,更多的是为方帅的到来而感动。他不明白事情的真相,所以只能看着方帅表演,不敢喊他的名字。
方帅知道时间并不多,成败只在一个时间差。所以催道。
“快把车开进来,把他们都带上车,纪总在宾馆等着呢!去晚了你自己担着。”
刁云松没有想到方帅演戏竟然演的这么底气十足,刚才被他扇了一巴掌,现在哪敢怠慢,赶紧出去开车。其实方帅说那些话倒并不是只针对刁云松,他是想让肖云飞他们心中有个底儿,好掌握一下做事的分寸。
肖云飞几人上了车,刁云松开车,方帅指路。车开出去没有多远,迎面开来一辆车,那是刁云松的那辆丰田SUV,刁云松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停下了车,然后下车。方帅知道要出事了,后悔让刁云松开车,可是现在说真名都晚了。他示意肖云飞几人快点跑。
肖云飞的性格是“宁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他怎么会选择逃跑呢!再说,就算跑,身边的两个女生能跑到哪儿去,后面跟着的那辆车上全是刁云松的人。
过了一会儿,刁云松回来了,他没有说话,把车掉过头来就往回开。方帅坐在一边,不再说话。
车开回了“云雨宾馆”。几人又下了车,方帅下车时,被刁云松的几个手下围住了,刁云松要替他那一巴掌讨个公道。谢哓妍一看情况不妙,跑上前去,挤进人圈中。
“刁云松,你想干什么?”谢哓妍问。肖云飞一看,也挤了进去。
“和你没关,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刁云松把谢哓妍推开。肖云飞见状站在了方帅的面前。
“好,那我一块儿收拾你们俩!”
“走开。”谢哓妍把刁云松推到一边。“我看谁敢动手!”
刁云松本来还想动手,但是纪言已经从车上下来了。刁云松识趣地退到一边。
“肖云飞”纪言看了看肖云飞说。
“这位是?”纪言不认识葛芷兰,所以才这样问。谁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介绍,所以没有人说话,纪言也并没有等待回答。可是有一点,他没有想到,自己准备经营一生的“事业”竟然会毁于这个女孩之手。
“方帅?”纪言看到方帅有些吃惊。“云松,你说的要以我的名义把他们带走的人是他吧?”
“没错,就是他,他还给了我一记耳光呢!”
纪言一听刁云松这么说,笑了。
“方帅,扇的好,这种没脑子的东西就是欠揍。”纪言对方帅说。
刁云松本想让纪言做主,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呢,可是看这架势,纪言好像更倾向于方帅。当然,这也是刁云松自找苦吃,方帅和谢哓妍的关系那可是血缘上的,他刁云松不过是个外人而已。
“我看还真没有外人呢!我们还是回屋说吧!”纪言说完便带着头往屋里走。
第十三章 十年前地恩怨1
既然“老大”来了,刁云松现在也只有听吆喝的份儿了。
“云飞,我们因为哓妍的原因,或许有些小小的不愉快,但是你这样做,未免有些过分了吧?”纪言开始和肖云飞谈旧账。
“纪言,如果我说你把哓妍带走,我一点也不恨你,你肯定不信。没错,我也不信。可是,我要告诉你,事情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与那些事没有一点关系。”
“那你这样做又是为何?”
“为了良知,我不能看着一个好好的女孩白白死去,更不能看着我身边的人任人凌辱。”
“任人凌辱?此话从何讲起?我好想还没有做过什么值得你这样评价的事吧?”
“那我怎么知道,你看一看现在的舒月,我想你应该明白了。”
纪言这才真正注意到秦舒月。因为谢哓妍的关系,纪言对秦舒月以前的形象是有点印象的。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秦舒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刚才只认出了肖云飞和方帅,没有认出她。
纪言虽然没有上过几年学,但是有点小聪明。他自然猜到了秦舒月变成这个样子,与刁云松绝对脱不了干系。所以他转头问刁云松。
“怎么回事?”
刁云松当然不敢把实情告诉他!
“她曾经是我的女朋友,本来我们关系不错的,可是后来我发现她竟然和那个偷走光盘的臭**是一气的,我看在我们相爱一场的份上,没有为难她,和她提出了分手,可是谁知她因为受不了打击,自甘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