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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色正装的李瑞迟阔步走到绿毯上,穿过两座的宾客,走到主台两个新人面前,手一伸,秘密便把端在手里的小木匣子放到他手上。
李瑞迟拉开匣上的铜搭扣,打开,锦黄色的锻子上,嵌着一只半翡半翠的玉镯。翡似红霞,翠似嫩草,水润通透得一根头发丝放上去都能在另一面显现。
在众人惊艳又疑惑的目光中,李瑞迟取出玉镯,对大家说了如下话语:“今天早上才仓促得知慕原要举行婚礼,也来不及细准备就匆匆赶来。我与慕原的妈亲有段渊源,这玉镯当时是为她准备的,今天拿来当贺礼应该也不算失礼吧。”
一句未将完,在场之人除了贺慕原外,俱是哗然——贺慕原的妈跟李瑞迟曾经有过一段?这可真比贺慕原突然的结婚更让人震惊。
李瑞迟一句话带过他与贺慕原的关系后,就没再说,而是把玉镯递向同样内心震惊不已的梁洛,“曾经错过的,今天送给你,她的媳妇,也算是弥补我未了的心愿。”
梁洛纠结地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玉镯,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她撇头看向贺慕原,希望能得到他的提示,可贺慕原却目光空洞,一点情绪不带地盯着那个玉镯。她摸不清情况,只能硬下头皮拒绝,“谢谢李先生的礼物,不过这玉镯我恐怕戴不下。”
梁洛的骨架小,手腕又纤细,怎么会戴不下,这自然是个借口,明白的人就不会强求。她以为像李瑞迟这样叱咤风云的人精,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可李瑞迟却像没听懂地一样,把木匣递给身旁的秘书后就硬抓起梁洛的手,竖起,把玉镯哗地往下用力一套,痛得梁洛都来不及躲,镯子便戴了进去。
虽然那手背上有明显的红痕,梁洛的眼眶也痛得发红,李瑞迟却是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他伸手亲呢地拍了拍目光呆然在玉镯上的贺慕原,说了一番极具人猜想的话:“已经逝去的就不要再执着,要学会珍惜眼前,得陇望蜀的结果我已经尝过了,你总说你不会像我,那就不要重复我的错误。”
说完这番耐人寻味的话后,他招呼也未同大家打一个,就带着秘书疾步离去。
贺慕原也不是装的还是真的被这镯子勾起往事,真到李瑞迟的身影完全消失,他的目光才从玉镯转到婚礼上来。就像刚才谁也没来过,梁洛手上什么也没戴一样,他平静地让司仪继续举行仪式。
梁洛心里对贺慕原的表现讶异之极,可这种时候,她也不会傻到立刻就追问。她压下心里的好奇,配合着司仪的话伸出左手给贺慕原戴戒指。左手腕上那团红翠相交的圆润便滑下来,再次跃进贺慕原眼里,他的手只是很短的停滞,便安稳把鸽子蛋大的钻戒套上梁洛莹白玉润的无名指,然后是梁洛把男戒给他带上。
坐下宾客都是悬着心看他们交换戒指,然后……最后在婚书上签下各自名字,才把心放下。特别是梁立洲,从李瑞迟开口说话,他的脸色就愈来愈白,呼吸跟着越来越急促,要不是娄雪及时悄悄把药喂给他,他怕真要当场犯病。吞下药后他瞟看梁洛,看到她的目光都注意在贺慕原身上,才放松地吁了口气,继续观礼。
在场的其他人中大部分都是盈讯集团的高层主管,只有两个三是贺慕原的玩的极好朋友。来之前他们都被打过招呼,要好好配合今天的婚礼,让新娘子无所疑虑地嫁给贺慕原。当时他们都觉得疑惑,但贺慕原自己不解释,他们也不好问,今天李瑞迟的不请自来,他们很快就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贺慕原不喜李瑞迟,他们都能看出,李瑞迟对贺慕原很特别,他们也能看出,李瑞迟先前说的与贺慕原母亲有过渊源、他话里的悔意,加上贺慕原孤儿的身份,大家很不纯洁地都猜想这贺慕原与李瑞迟会不会是那种关系?也暗暗明白了贺慕原这么仓促又小范围地举行婚礼是为什么。
从李瑞迟出现到离开,只有短短的不到十分钟,可他给在场上带来的思考却足足延续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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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成以后敬酒环节,因为为宾不是贺慕原的下属就是他的至交好友,对他的性格很了解,也没多纠缠折腾。只有鲍安妮,三杯红酒下肚,仿佛就醉了,借着酒劲摇摇晃晃地拉着梁洛左手,的婚戒,一边拽着一边说些云里雾里的话。
贺慕原在同男宾们说话,张慧琼还陪在梁洛身边,开始梁洛还耐着性子听鲍安妮说,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劲,她就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便也不再搭理。她借着关心鲍安妮的借口把人推给张慧琼处理,自己则去找梁立洲跟娄雪他们。
酒席过半,天色也黑下来,海边的风渐渐变大变凉,大家都识趣地离开,只有鲍安妮,越闹越起劲,居然拽住贺慕原的胳膊哭起来。
她呜呜咽咽地说些英语,梁洛听得也不太明白,张慧琼倒像是听懂了的表情,眉头蹩得很紧,一脸不认可,等梁洛问她鲍安妮说了什么,她又说没听明白。梁洛当然不相信这话,但也没执扭,虽然听不懂,可看鲍安妮那哀婉的样子跟看贺慕原的眼神,以及之前她的所做所言,梁洛也能猜到七八分。对于这种事,她很膈应,感觉自己好像是个第三者,还是个被迫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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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走了以后,梁立洲接着娄雪早早回房休息,贺慕原去送鲍安妮那借酒装疯的痴情女上车,梁洛只能孤零零一人回去婚房。
脱去沉重的婚纱跟手饰,她光着身子进到浴室。借着浴室里的水流跟沐浴液,她试了好几次去取那个玉镯,居然死活就取不下来。她不禁暗忖起要是贺慕原跟李瑞迟是那种关系,那李瑞迟给她戴的这个镯子不就跟这戒指一样,除了他,就别想取下来?
想到才短短的几天自己就被贺慕原戴上两个枷锁,梁洛心里就不忿得厉害,还有被“逼”着结婚,何汶希的突然缺席,鲍安妮的目中无人,她满腔的怒火便化火厉掌,一掌掌劈到喷酒的水柱上,却只能霎时地割断水柱,什么也破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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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呆得久了,梁洛出来时头晕脑胀,加上房里只开了一盏床灯,灯光幽暗,她一点没注意到床上多了一个人。
贺慕原早早就送走了鲍安妮,回到婚房听到浴室里的哗哗水声知道梁洛在洗澡,他也回到自己卧房冲了个凉,再回来二楼,梁洛还没出来,他就穿着睡袍先上了床。
梁洛脸上身上的皮肤被热气熏成淡粉色,白色的丝质睡衣包裹得她丰满的身体凹凸有致。修长雪白的大腿刺目地跳起贺慕原眼里,他深邃的双眸便燃起火焰。
贺慕原的睡袍跟床头的颜色很接近,梁洛又晕头晕脑的没注意,直到上了床才感觉到被子里的温度不对,右手边很热。她凝神一看,才发现贺慕的那冒着火的黑瞳眨也不眨地盯着她。那眼神里红果果的Y望,让她还没来得及想害怕就先羞上。
梁洛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也知道这事情无可避免,可是让她在清醒状态亲眼看着贺慕原在自己身上重复上一次的暴行,她真心做不到。她对他咧了个自以为很自然的笑容:“把灯了好吗,我……我有点紧张。”
贺慕原轻轻一笑,身子便偏过去,拉熄他这边的灯,然后在梁洛毫无准备的状态下越过她的身子去关她那边的台灯。两具滚烫的身体隔着薄薄的丝袍摩擦,彼此心里都是一颤。
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时,贺慕抽回来的身体也压上梁洛。
悉悉索索,嗯嗯吟吟,银色的丝光划过空中,轻飘飘落到地板,两具交叠的声体开始律动。
昏暗中,梁洛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臊人的呻|吟发出来,忍受着贺慕原湿润灵巧的舌头在她胸上制造的一波波颤栗,用受刑的心态等待着那最剐人时刻的到来。
贺慕原感觉到自己压下身体的僵硬,他努力回忆那一次是怎么让梁洛身体软化的,手指就按着那回忆慢慢探到她下身,几番挑弄抚|摸后,依然不见她放松,他便懊怒起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紧张。”
梁洛没吭声,心里暗想着:要不是第一次领教过你的凶悍,我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贺慕原伸手拔了拔梁洛密合的入口,“你这样子别扭,等会会更难受,放松点。”
梁洛闷闷“嗯”了一声,身体却依旧僵硬。
贺慕原的Y望早已蓄势待发,只是想着那一次她是在醉酒状态,而且伤的有些重,今天再那么狂浪怕会给她造成阴影,没想到阴影早就产生。这样子下去该怎么办?难道以后每次同房都要硬来,那不就变成强|奸?
他停下动作翻身躺下,闭目想了想,再睁开后,把梁洛往自己身上一抱,“梁洛,今天我让你来。”
来什么?梁洛先还没搞明白贺慕原这话、这动作什么意思,等到他把她身子往下一扯,她的入口对上他滚烫的坚硬时,她恍然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写到这,我卡住了,本来的设定的情节现在仔细想好像不太符合实际,这周大概只能隔日更了
、第 22 章
理论上,梁洛知道她应该怎么做,不过让她实践就有些难度。她心里暗忿贺慕原狡猾把难题抛给她。想不做走人,贺慕原那双手却是死死箍住她的腰,让她只能上下,不能左右。
横竖逃不掉,那只只能咬牙硬上了。梁洛咬住唇,小腹向下抵了抵,贺慕原的坚|硬便擦上花口,它顶端出泌出来的透明液体给了花口些润滑,她再用力一抵,它便挤进去。
梁洛被这突然滑进底的硬物抵得都没来及感受它,贺慕原就抱住她的腰上下起伏……
第一次做得很猛很快,梁洛只觉得自己就像磨擦生火里的那个木穴,被贺慕原的大柱子插、抽、抽、抽,直到火焰喷出来。
贺慕原拥着梁洛休息了一会就赤身起来去浴室,梁洛无力地躺在床上,听到浴室里传来轻微的水声,她猜贺慕原在洗澡。她身上也是粘腻腻的,想着贺慕原出来有会功夫,便先闭目缓缓劲,没想一闭上就真睡过去了。
过了几分钟,贺慕原出来了,头发湿湿,身上一股沐浴露的清新。他来到床前准备叫梁洛去洗,可看到她已经睡着了,便改了主意,决定自己帮她洗。
梁洛被贺慕原用毯子裹着抱进浴室,再弃了毯子将她赤身放进浴缸,随后自己也坐进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推着乳白色的沐浴液从梁洛脖劲滑到锁骨,然后汇集到胸前的沟壑,滑下来后又分开顺着她的浑圆一圈圈推到顶端的樱桃。大拇指与食指轻轻揉捏它们直至硬|挺。
不知道是感觉到还是怎么,梁洛嘴里发出一声呻|吟,但眼睛还是闭着的,贺慕原的手便顺势滑到她的小腹,在肚脐眼上慢慢地打圈圈,同时观查她的表情。
其实梁洛是醒了,贺慕原这么惹火的推拿,她睡的再沉也会查觉,更别说刚经历过一次,身体还处在高度敏感状态。
随着贺慕原手掌在小腹上的轻轻移动,她感觉那里升起一团火焰,并越烧越旺,她的身体不自觉地便有些向上挺,睫毛因为紧张而不住颤抖。
这细致的变化让贺慕原轻轻一笑,做恶的手突然收回,然后在梁洛将要松口气时蓦地抚上她的花|口,单指一挑,一股热液便从她下身溢出。
突然的袭击让梁洛再也忍不住,又一次呻|吟出来,脸上满是羞忿的红绯,眼睛却依旧自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