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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例行出去散步还以为会跟Meranda碰上,没想根本没见到她人,问李姐才知道,Meranda去见朋友了,还不知道几点回来。
安心散完布回来,梁洛甜蜜地躺在床上等着贺慕原回来,等着等着,她就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时,看到衣架上挂着的男式外套,贺慕原已经回来了,她高兴地起身,在屋里找了一圈却没见到贺慕原人。她打开门,小客厅里幽暗的灯光隐约能见,还有激烈的、压抑的争吵声。
“你这么做就是对倩文姐的不忠!你忘了你在倩文姐墓前跟我说过的话吗?你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这是Meranda的声音。
“是,我当时是说过这话,可是我现在做的也都是倩文要我做的,她死前要我发誓以后要找个喜欢的人结婚、生孩子、幸福地生活,把她跟我没做的事全都做了。我跟梁洛结婚、生孩子,正是对她诺言的兑现。”
“你不要给自己的背叛找借口,倩文姐已经死了,你想怎么说都随你自己了,只是你拍拍自己的心,你这么做心能安吗?倩文姐那么爱你,至死都不怨你对她做的那些,可你呢?痴情装了十几年就装不下去了,找了个年轻貌美的就把她忘了。”
“我没有忘记倩文,从来没有。”贺慕原冷冷地说:“你有见过梁洛吧,难道你没发现她长得像谁?”
“少找借口,你不要告诉我就因为她那双眼睛跟倩文姐一样就跟她结婚,难道像贺慕原你这样的人,也会干找于替代品这种戏码?”
“不管你相不信,我第一次看到梁洛眼睛的时候,倩文的脸就跟她重合到一起。虽然起初她们除了眼睛没有一处相同,但是经过我这两年来的不断改造,梁洛已经有八成像倩文,而且她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孩子,还是双胞胎的男孩。我希望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来捣乱,你知道我跟倩文此生最憾的事就是没有个孩子。”
“看在那替代品已经怀了你孩子的份上,我可以明天就走,但是,我要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Meranda沉吟了会,说:“孩子生下来后,有一个得跟倩文姐姓,她家就她一个独女,她因为你而死,你还个孩子给他们家,不算过份吧?”
贺慕原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可以,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就在两兄妹彼此都松了一口气时,楼梯上突然传来一个高亢的女声:
“我不同意!”
梁洛臃肿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走进光影下,只是她的脸冷得,一点生气也没有。
“小洛!”贺慕原震惊地上前扶住梁洛,深邃的眼睛暗暗打量着她的反应。
Meranda 不屑一顾地冷哼:“你有什么权力不同意,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戏子。”
梁洛混身一颤,丝丝寒意如蛇般向四肢窜来,要不是贺慕原扶停住她,她差点就被Meranda的毒舌击打。
她反手抓稳贺慕原的手,对他温和地勾勾唇:“慕原,我有点累,陪我回屋好吗?”
贺慕黑眸闪出点点星光,大掌有力地包握住冷得发颤的小手,“好。”
Meranda 不甘地追问贺慕原:“喂哥,那事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贺慕原转过没,意味深长地看了Meranda 一眼,没答话就转回头,体贴地搀扶梁洛上楼。
Meranda看着女王一样的梁洛离开,气得拿起柜上的水晶花瓶僦往地上摔。“砰”地一声巨响后,水晶瓶碎裂,绿檀木地板被砸出几道深入木骨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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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梁洛的冷静淡然就迅速变了脸,她用力甩开贺慕的搀扶,女王一般坐到专给她怀孕备的沙发上,双手往扶手上一搭。
“说说吧,我给你机会解释,从我认识你开始说。”
古言新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贺慕原第一次面对梁洛有了紧张的感觉。他不自觉地掏出口袋里的香烟,习惯地抽出一根,刚要拿打火机点火,突然恍悟梁洛现在是孕妇,他又把烟塞回烟盒,在木榻的一角坐下。
“我家跟倩文家是邻居,高中时她转学到了我读的学校,又加上大家都是中国人的关系,我们两家的关系很密切,我跟她也慢慢有了男女间的感情。”
“等等。”梁洛打断贺慕原,“你先把你的家庭情况跟我说说,我不想哪天又冒出个弟弟来指责我。”
“好。”贺慕原勾了勾唇,一抹苦涩漾起,“我是个私生子,我母亲跟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生了我,不过当时我母亲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在知道他有妻子后就带着我离开了。后面我母亲又重新嫁了人,我则一直生活在我外婆家,也就是我刚才说与倩文邻居的家。我外婆在我读大学的时候就去逝了,那时我同母异父的妹妹Meranda已经十岁了。我的姓是随我母亲,我妹妹的姓是随她父亲,我喊我的继父叫uncle,至于我的亲生父亲你大概应该猜到了,是李瑞迟,不过我心里从来不承认他是我父亲,所以你以后见到他也不用特殊对待他。”
梁洛没回答他自己的态度,她抚了抚肚子上微微凸起的一个小包,“现在你可以讲你跟你初恋情人的故事了。”
“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我学的是计算机跟经济,她学的是生物,大学毕业时我已经自己开了公司,她则去了一家很有名的实验室。本来我们是准备在公司成立一周年时结婚,没想到……”他顿了顿,似回忆到什么痛苦的往事,浓密的眉毛深深蹩起,“其实我并不是传言中的那样无所不能,一帆风顺,我在创业的第一年就因为失误导致欠下巨额债务。假若我不能马上还清这笔债,我就只能申请破产,这对于刚创业的我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创业时,我外婆留给我的钱都被用尽,我母亲的新家庭生活也并不宽裕,而且他们就算把所有都卖了对我的债务也只是杯水车薪,所以我也没告诉他们。我只是心里太难受,就跟倩如倾诉了几句,没想到她居然帮我还清了那笔巨款。”
梁洛没说话,心里却不自觉泛起酸意,原来她的情敌有貌有材还有财,难怪贺慕原会恋恋不忘,甚到把她这个替代品都当成宝一样捧在手心。
“倩如的家庭是比我家要富裕些,但她家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起先我问她,她说是她爸爸的隐性投资。我将信将疑,一心想着等把钱再赚回来就可以还给她爸爸,可是她替我还清债务过去不到一星期,她就告诉我她要去非洲,实验室在那边有个项目要她过去。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实验,没多想,就答应了她去。她离开后,我也卯足了劲再创业,那段时间,我每天最多只睡四个小时,通宵简真成了常态。那时候她也很忙,我们忙得一星期都难得通一次电话,再后面一个月才一个,再再后面……我就得到了她的死讯。”
“她是怎么死的。”梁洛风清云淡地问,心里慢慢开始理解了贺慕原对初恋的感情。
“她被传染了埃博拉病毒。”
“埃博拉病毒?”
贺慕原脸上的哀伤愈加浓烈,深邃的双眸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嗯,埃博拉病毒是人类迄今发现的致死率最高的病毒之一,主要通过血液和j□j传播,目前,尚无治疗埃博拉病的有效药物。倩如跟他们实验室签下协议,用自己的身体来做试验,种上埃博拉病毒,然后再接受实验室研究出的药品治疗,可惜失败了,她就这样死了。”
“对不起。”梁洛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她有些后悔听贺慕原讲的故事。之前她一直认为是他对不起她,可现在,倩如的死把他们的爱情唯美,她这个妻子仿佛倒成了第三者,窃取了别人的幸福。
心绪就这样突然被打乱,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法再呆下去了,这个男人,这个家,都不是她的,她只是一个外人。
她站起身,“我心里有点乱,我想搬出去住。”
贺慕原跟着起身,“好,明天我送你去嘉湾的别墅,那里环境很清幽,空气也很好。”
“我现在就走,也不用你送,我有去的地方。”现在他对她的每一分好都让她别扭,因为她只是个替代品,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把她当成那个女人。
“这么晚,山上没车,你不要我送那就让陈叔送你到市区,你再转车去你想去的地方。”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急切地想要离开他,这让他有些难过。
梁洛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没在这个事情上坚持,她点点头,“嗯,我找李姐来帮我收拾行李。”
半个小时后,裹着厚厚皮草的梁洛坐进了陈叔的车,下山。
贺慕原站在三楼顶台的玻璃窗下,目送那两点红光蜿蜒消失,长长吁出口气,重新掏出香烟,“咔”地火光一闪,他深吸两口,吐出厚厚的一个烟圈,烟雾扩散升腾,他的脸孔被慢慢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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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本来想去找何汶希,可上次跟何汶希见面的景像还留在她心上,她有点发憷,酒店她一个人住又怕万一身体有什么紧急状况,最后还是决定去张慧琼那。
H市的深夜依旧热闹非凡,梁洛也没矫情不让陈叔送,就直接告诉他张慧琼家的地址,路上她打电话给张慧琼要去借宿时,对方很热情地答应。
车子到达张慧琼住的公寓时,她已经在楼下等候。
陈叔一脸关切地向梁洛比划着手语,意思让她注意身体,有什么事要办就打电话给他,他送她去。
梁洛心里暖暖的,缺失的父爱仿佛在这一切又回来,她握了握陈叔满是皱纹的手,“谢谢陈叔,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张慧琼也在旁边表态,“陈叔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梁洛的。”这话她说给的是他听,却是让他转给贺慕原听的。
得到两个人的保证,陈叔才放心地离开。张慧琼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搀着梁洛进电梯。
张慧琼的公寓是两层的复式结构,近200平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住,屋子平时的打扫都是请的钟点工。
她把梁洛安排在一楼的一间带独立卫生间的客房,安置好一切,直到梁洛上床,她才体贴地关灯,关门,回到自己二楼的卧室。
梁洛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着,脑子不受控制地回忆着她与贺慕原的过往,那些她曾经疑惑不解的事情,还有他与他初恋女友唯美凄婉的爱情故事。
她的心拧得连呼吸都是痛的。她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她原来早就爱上的贺慕原,掉进了他的温柔陷井,所以在知道真像时,她才会那么的痛苦,痛苦得想就此跟他一刀两断,痛苦他居然从来只是把自己当个替代品。
小腹一阵阵胀满,她爬起身,去上厕所,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喉咙干涩得很,便去客厅倒水。
张慧琼住的是顶层,巨大的落地玻璃外是暗无边际的夜空,孤月的亮光把客厅照得还算清晰,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
她呆呆地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些声响从二楼传来,她抬头,一丝微光印到楼梯转角的墙壁上。
鬼使神差的,她踮着脚过去,悄悄上了二楼。
灯光是从张慧琼的书房传来的,这么晚了,她居然还在办公。梁洛有些诧异,才要返身下楼,屋里传来张慧琼的声音:
“贺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您太太。”
那边在说什么,等了一会,张慧琼的声音略提高,带着惊喜,“真的吗?”
对方大概又说了些什么。
她激动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