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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准备好了。”
贺慕原没再回答梁洛,他伸出另一只手向下探到两个密合的地方,去摸她的入口,干干的。
“再等一会。”
“还要等什么?”
“等你有感觉。”贺慕原用嘴封住梁洛还要追问不停的小嘴,狂乱地吻她,双手也不在犹豫地四处挑弄,在她身上点下一团又一团火种,顺便让自己体内高涨的火焰得到缓解。
“好热啊,热死了。”梁洛被贺慕原挑弄得混身像着了火般燥热,心里却空空的又去摩擦他的身体寻找什么。
贺慕原也憋得很难受,这种事情他一向都是被动的,今天让他主动挑弄女人发Q他也很不知所措,只凭着本能去拔|弄她,也不知道要多久这姑娘才能准备好。等待了一会,他便迫不急待地再次探手下去。
修长的手指恰好戳在入口,又因为入口的湿滑,不小心伸进去几分,再被吸住。
梁洛一声娇吟:“嗯,你把什么塞进去了?”
“手指。”
“你是个坏人。”
“……”
“小气鬼。 ”
“……”
“你要折磨死我吗?”
“……”其实你也在折磨我。
被梁洛莫名其妙地数落一通,贺慕原插出手指,翻身把梁洛按到身下,下腹一挺,他滚烫的坚硬挺了进去。
“妈呀……!”
“又怎么了?”这时候停下,贺慕原比丢了一个亿还痛苦。
梁洛蹩着眉头痛苦地呻|吟:“好痛啊!”
“痛?”贺慕原暗忖自己刚才手上探到的湿润应该不会让她这么痛啊。
身下的Y望憋到极限,再多忍一秒就要爆泄,他放弃思考,身子一挺,全根没入。
“啊……!”贺慕原狠利地进入捅破了那层薄膜,它贯穿全部时,梁洛也被撕裂成两半。
贺慕原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身下痛苦尖叫的女孩——她怎么会是处女?
根本资料显示,梁洛18岁同父母绝裂跟随霍恺来到H市,两人虽然没住在一起,也没在公开场合露过面,但实际上,梁洛经常夜宿霍恺家,两人关系可见亲密程度。
贺慕原有过的女人不多,但交往过的女人中,除了初恋的女友外,其她全不是处|女。因为他心理有阴影,所以只要知道对方是处女,他绝对不会去碰。今天却在梁洛身上范了这么大的失误!惊恐、愧疚、心痛,还有Y望分列在他身体里拉锯。
最终Y望战胜一切,其它统统抛之脑后,管它一个亿还是一百个亿,他现在就只想用力地、狠狠地把梁洛揉进自己身体,让她再也不敢用那么妩媚的动作来挑逗自己,还用那么天真的话来逼自己发狂。
梁洛挣不开下身的掣肘,她的腰被贺慕原卡得死死,他的每一次进入跟抽出都像钝刀在切割她的身体,她痛不欲生。
十指上短短的指甲此时变为她唯一能反抗的武器,她挥舞着双手去挠她所能触碰到的贺慕原的任何部分,十指尖被涂上浅红色的血渍她也不肯停手,他撕她的肉,她就他流的血!
贺慕原被梁洛身体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激动得一点没查觉身上的疼痛,他努力延长进出的时间让自己饕餮享受,直至最后痉挛得不能再抑制了,才不甘地把热源释放。身子一失力,他趴倒梁洛柔软的身体上,脸贴着她的胸脯大口喘气,一点没发现这姑娘的异样。
平稳住呼吸后,贺慕原吻了吻脸颊下雪白的丰软,“我刚才太忘形了,伤你很痛吧?”
没有人回答他,梁洛安静得异常。
贺慕原轻笑,“生气了?”
还是没人回答。
他支起身子抬头去看梁洛的脸——双目紧颔,脸上泪痕斑斑,湿漉漉的睫毛动也不动,小嘴微微撅着,像瓷娃娃一样惹人怜爱得嘬她一口,可这时候他没这个心思,他不知道这姑娘是晕了,还是……
“梁洛?”贺慕原慌张地趴下身去感触她的呼吸,鼻腔处均匀的热气喷到他脸上,他神经才一松——刚才听她心跳是也正常的,应该是累睡着了。
第一次承欢,又被这么毫不留情地蹂躏了近半个小时,晚上就没吃饱,又淋了雨又受了惊,梁洛不晕才怪。
贺慕原自己也很累,刚才那场欢爱是他从未有过的极限,梁洛的身体太让他欲罢不能了,今晚的他比第一次跟女人做|爱还要激动,完全不能自己。事后看到梁洛残荷枯柳一样的身体,他的后悔愧疚才重新回来,他要好好补偿这个姑娘,满足她提出的一切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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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浴室打了盆温热出来,小心地撩开毯子一角,用毛巾仔细而又温柔地擦拭梁洛的身体。看到她的双|乳因为一热一冷的刺激再次挺立时,他眸色一深,又有了邪念。
心里有别的想法,手上动作却依旧,每擦拭完全一部分,他就会把毯子盖回,再撩起另一小块,这样一点一点的,终于把梁洛身体轻弄干净。
帮梁洛擦拭完,贺慕原自己却憋出一身热汗,他去浴室冲冷水降热去燥。
冰凉的冷水浇到他身体上,隐隐可以薄雾升起,洗了近20分钟,他下身的Y望才不甘地垂下,直到重新恢复成淡漠内敛的贺慕原,他才推门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太阳光被厚厚的紫绒窗帘阻隔在外面,梁洛睁眼醒来,一时有些分不清此时此地的迷惘,双眼在黑暗中适应了一段时间才看略清楚周围的环境——不是自己家!
她倏地坐起身,腰上要断成两截的疼跟下身那处撕裂的痛让她粉润的脸刷地惨白,昨晚那些记忆不是梦,是真的!那这里就是贺慕原的家,卧室,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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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慕原吃过早餐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公司,而是在客厅沙发上悠闲地看晨报。
心不在焉的他每看两行就要抬眼瞟一下楼梯,报纸哗哗地翻完一遍,楼上也没听见有动静,他只得再“看”第二遍。
“梁小姐您起床了?”李姐清脆的声音把惴惴不安下楼的梁洛喊得脚一颤,差点没崴着。
贺慕原的报纸也跟着李姐的声音一起放下,他抬眸淡淡扫了梁洛一眼,对李姐说:“把梁小姐的早餐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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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前
看着面前的米粉、葱油饼、豆浆跟油条,还有那碟爽脆辣萝卜,梁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口水更是在嘴里流淌成河。她心里再次肯定:贺慕原爱吃辣椒。
李姐递过筷子给梁洛:“梁小姐,正宗的湖南牛腩炖米粉,你请尝尝?”
“谢谢。”梁洛接过筷子,快速地看了贺慕原一眼,见他又重新拿起报纸阅览,心里暗松口气,伸筷子去挑那让她垂涎三尺的米粉。一夜没吃东西,又做了那么狂浪的事,她现在真的很需要补充能量。
米粉里放了湖南的剁椒酱,汤粉很烫,梁洛吃的又急,额头鼻尖便溢起小汗珠。她伸手去插纸巾擦拭,却不小心看到贺慕原报纸后的眼睛正向她瞄来,紧张她纸都没抽出来就又低下头,继续埋脸“苦吃”。
好容易吃完早餐,梁洛便向贺慕原告辞。
“我该回去了。”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贺慕原的眼睛没离开报纸半分,要不是此时厅里只有梁洛,真难确定他是对她说的。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能走个屁,腰把身体分成了两截,下身的撕裂隐隐做痛,两条腿更不像是自己的一样难以控制,可梁洛就能把口是心非说的跟真的一样,这算不算有红的潜质?
贺慕原就像没听到她话一样,“车在门口,我就不送你。”
“真不用送,我自己真能走,不信你看看?”梁洛颤着两条腿,难看地走给他看。
报纸“哗”地被放下,贺慕原眸色深沉地凝向梁洛,“没人会发现,车子是登记在公司名下。”想尽办法投怀送抱的他见过多了,想尽办法撇清跟他关系的,梁洛是第一个,他很生气。
“我……,”梁洛明眸睁得大大还想说什么,可贺慕原异乎于平时对她的温文尔雅,严肃得让她不敢拒绝。
“谢谢。”轻声说完,她便转身“挪”出客厅。
贺慕原从头至尾就没正眼看过梁洛,直到汽车声影彻底失消,他才偏过头,对着玻璃隐约的反射,轻抚左脸。
他刚才看似随意的坐姿实则很巧妙,左边脸一直是梁洛视线的死角,所以她无法看到他左脸颧骨上,两道细细的红痕,她的杰作。
今早让司机送她走时,他本想安慰她一番的,可她的态度?好像很急着撇清两人的关系。
这个认知让贺慕原非常不舒服,失望、愠怒,他要让那姑娘知道没有贺慕原的生活是如何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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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返回到公寓时,何汶希正盘腿坐沙发上看那次电影节的录影带,听到门开的声音,她立刻回头,见到娇如芙蓉的梁洛时,了然心悦。
她摇头晃脑地赞叹:“梁洛你真厉害。”本着碰遇气的心态一次次把梁洛送出去,
居然都成功了,她不敢评价贺慕原怎么样,但梁洛,一定是极厉害的。
高跟鞋“嗒嗒”地扔到地上,梁洛换上拖鞋,瞟也不瞟何汶希就径直往卧房走。
观梁洛那别扭的走姿,何汶希心里窃笑得欢,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问:“第一次感觉如何?床上的他是不是也像神话?你有没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下腰?我看你走的很别扭,别是昨晚贺慕原太过激情,没控制好力道吧?”
一声咆哮从半掩的门传来:“何汶希!你的废话比电视台的广告还要多!”
何汶希开怀仰身:“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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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以为自己拍了盈讯的代言文告,又得了最佳新人奖,她的星路就像何汶希说的那样,越来越红。可她不知道演艺圈是个竞争非常残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战场,不知道她的所谓“红”是某人的特殊关照,不知道她还要经历许多,才能……
“汶……希!”梁洛哀怨地看着手里那张精致的卡片,再哀怨哀的抬头,望向厕所:“我能请假不去吗,这种应酬参加一场比我拍二十场雨景还要身心憔悴。”
厕所的抽水马桶哗哗响起,然后是水龙头的流水声,接着是柳眉倒竖的何汶希。
“只要还有喘气你就别想懒掉,你现在要不是靠这种比二十场雨景还憔悴的应酬支撑住你一周能在八卦周刊露一次脸的曝光率,你早就变回从前跑龙套的梁洛了。”
梁洛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把请柬置往几上一扔,“现在也跟跑龙套的差不多。”还以为拿了个电影新人奖,再接片怎么也会是个女配角,结果:女三号、女四号……
“差很多!”何汶希把茶几上的八卦杂志翻到印有梁洛照片的那一面,摆到她面前,“跑龙套的能有你的独照?能记娱记关注到你?这就是差别。”
梁洛扯下悬在头上的杂志,与何汶希对视:“可我没有衣服行头,怎么参加?”
何汶希神秘一笑,从沙发上起来,去客房提出一个纸袋,往梁洛身上一扔,“早给你准备好了,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哼!”梁洛一脸嫌弃地从袋子里挑出衣服,“你的独一无二是指没人敢穿,只有我敢吧。”前几次何汶希给她找来的那叫个奇形怪状的,抢镜是抢镜了,就是拍出来没一个像正常人。
何汶希帮梁洛把裙子放到她身上比划,得意地说:“今天真的独一无二,巴黎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