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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又下流了一次,不禁感叹起生活的波澜壮阔,惊喜果然会一个接着一个。
小舒做梦也不会想到,在如此……呃……High的时候会遇到完全解High的莫先生,他正在和别人握手,应该是告别吧,一丝不苟的脸依旧帅气逼人,她看得过于专注,忘了在这种时刻应该赶快溜。
终于莫先生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发现了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那扇门,那似有似无弯起的嘴角绝对是嘲讽,他就那么看着她,用耐人寻味的神情,而她,早已乱了心智。
像在扫黄打非现场被人当中抓获,迷茫、难堪,觉得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朝她走来,一步一步像是踩着她的自尊和骄傲,一时之间碎了一地。他离她越来越近,她鼓起勇气迎上他的目光,并做好一切心理准备接受他的审判,而他,却越过了她,用了一秒钟的时间,隔着0。5厘米。
全碎了,所有的,所有的一切。
他走向了她身后的Angel,两人对视,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话,Angel笑餍如花,像樱花最盛时,风轻轻一吹,花瓣漫天飞舞。
他们俩的画面感很强烈,莫晋北的衬托让Angel看起来更加耀眼,也让小舒更渺小,很短的几十秒钟让她想起她妈和那个男人,他们笑着,而她却缩在墙角偷偷地哭泣,像是被遗弃的小狗,孤独无望。
不过她很快整理好心绪,他和她之间本来就不需要愤怒,内疚,或是背叛之类的情绪,他们只是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很碰巧成了员工和老板,仅此而已。
没有过多的停留,莫晋北离开了,Angel留在原地笑得很妩媚,舒亦甜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还没来得急问,便被Angel抓住手臂,力气挺大,被抓的地方估计红了,小舒想挣脱,却使不上劲,力度减小后,只听见Angel略带颤抖的声音说:
“甜甜,你知道吗?他刚才跟我说……好久不见了,还说……有时间一起吃饭,我和他,我们两个。”说到我们的时候,是一种渴求和向往,眼神顺带逼迫着舒亦甜进入她的兴奋点中。
“哦,是吗,那恭喜你了。”舒亦甜呵呵笑了两声,算是普天同乐了。又是吃饭吗?就像上次他邀请她一样,看来他真挺随便的。
措手不及的还有陶夭,她狼狈地窜出来,拉着她们的手就往外跑,像是逃亡一般,跟在后面脱衣舞男,追到了门口,碍于衣衫不整,才没继续跟来。
三人停下来时,陶夭的脸早已花容失色,她一边喘一边说,“吓死我了,呼~呼~,我不过随大流给了个小费,他就非得要跟来,还说今晚他是我的了,天哪,这也太黄太暴力了吧,Angle,你怎么知道这种地方?太……太……太刺激了!”
刺激,也许是吧,搭Angel的顺风车回家时刺激继续,对于舒亦甜来说,这一天真是够了,大开眼见……大失所望。
也许该祝福Angel,她上次酒后说的那个他八九不离十就是莫老板吧,不然孤独陌人也容不下Angel这尊菩萨。真是那样的话,她的大喜小悲就很合理了——遇见了旧爱,旧情也一直未了,打算告别三儿的生活重新开始,可发现那人已不再灯火阑珊处等她,心里失落。但能重逢就有希望,不是吗?
如果,她想说如果,莫老板能不顾世俗的眼光接受她,就皆大欢喜了。
回家,收了菜后,打开邮箱,看有没有糖糖的邮件,算算,他走了有半个月了,隔一两天就能收到邮件,现在已经有6,7封了。
甜甜:非洲一年只有夏冬两季,我去的时候已是夏末冬初,但天气依然很热,冬天温度也高达30度。生活安排的很紧凑,给那些遭受饥饿的人送去食物和衣物,帮他们治疗简单的疾病,并教授他们一些预防疾病的知识。
回信:好好干,都快60华诞了,别给祖国母亲丢人。
甜甜:有的原住部落晚上会举行篝火晚会,他们原生态音乐和舞蹈令我着迷,我们一起愉快地跳舞,暂时忘却了一切的烦恼,看着那些瘦骨嶙峋的孩子们渴望温情的眼睛,我觉得不虚此行。
住的是椰棕搭的房子,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听听外面的虫鸣鸟叫,觉得很舒心,不知道你在干嘛?会不会每天也像我一般想念你,会不会看着我们天天吃饭的餐桌发呆,会不会好好吃饭,会不会生病了不去看医生,会不会……总之,凡是我担心的希望都不会。
这次的非洲之行是我和上帝说好的,只要他能实现我的愿望,我就做一次爱心使者,把大爱传到世界各地。
你一定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吧,但我不告诉你,除非……你每天想我,等我回去了,看心情再决定告不告诉你。
回信:谁稀罕,我每天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就不劳你费心了,至于想不想你,想的时候再告诉你吧,一天都忙忙的哪有时间。
甜甜:今天想我了没?跟你说件事,我们去了一个族群的部落,晚上篝火晚会,族长的女儿长得……比你漂亮多了,她看上了我,还给我送了条兽牙项链,很别致,我想着你一定喜欢就收下了,结果差点被逼婚,没想到那条项链是定情信物,还好我机灵,跟族长说有未婚妻,才逃过一劫。
你放心,虽然我是很有魅力,走遍世界都有市场,但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啊,所以,你应该觉得很荣幸,好好对我,不然我变心了你哭都没用。
回信:天上掉下个‘黑妹妹’,你得好好接着啊,恭喜你了,人家都说混血的小孩聪明漂亮,不过希望宝宝皮肤随你,性格嘛,随他妈妈好,至于牙齿,最好随他妈,退而求其次随你,也行,反正也不差,哈哈。
后面的几封信就简单了,和刚收到的一样,说他过得很好,很想她。
看着这些邮件时发现被人想念的感觉真好,特别是孤单的时候,所以她打算也想想糖糖,虽然他老是不正经。拿出早就买好但一直没开始织的线团,起了针。
今晚的回信她终于说了,我也想你。
孔西鸣收到回信时笑了,他看着月亮,想到他们在同一片星空下互相思念,不禁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妙。
第十九章 小白啊小白
托英雄不打击报复的福,白天小舒在公司不痛不痒的做事,麻木的来来去去努力挣钱。
生活重心仿佛移到了晚上,当然这和Angel的出现有直接的联系,她开始和她分享新的魔术创意还有……私密的心事。
他们相遇的过程,他们相爱的过程,以及他们分手的过程,详尽而生动,故事曲折,高
潮迭起,一度让她想在开头加上8个字——如有雷同纯属虚构。
当然,她不是刻意去质疑别人的爱情,只是同一个人在不同人眼里,差别太大,所以她宁可相信自己的直觉,有时候她甚至怀疑,Angel对于她究竟是财富还是灾难。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事接踵而来,让她呼吸困难。
今晚轮到她唱的时候,突然接到湘西哥哥打来的电话,接通之后,她喂了一声,那边就挂断了,想回拨过去,外面又有人催场,只好把电话放下。
唱歌的时候,看见了小白,距上次必胜客事件有一年多没见了,通过几次电话,问了些陶夭的情况,现在看着他,有种异样的感觉,亲近不好,疏离也不好。
他一个人喝着酒,竟连头也没抬。可能酒杯里能反射出很多东西吧,就算里面装的全是寂寞,但既然选了,也得一口喝下,
她走过去的时候,小白已经有点醉了,不能准确无误的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她截住酒瓶,放下,小白这才抬起头来。
“你谁……啊,酒给我,……是你啊?来的正好,陪……陪我……喝酒,来的正好,坐……”舒亦甜坐下了,小白把刚掺满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他闭着眼睛往沙发上一靠,这才看清他脸上的颓废。
像是太久没有太阳的湿地长满了青苔,闭着眼睛也能看见里面的哀伤和寂寞,只是过了这么久,不太能肯定原因是什么了。
半响,小白开口说了一句,“她……还好吗?”
她还好吗?当然,只是这样说的话会不会让他更失落?舒亦甜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他这会明明闭着眼睛,却像桃夭在他眼前似的自语:“肯定……很……很好吧,不好的只会……是……是我而已,你说……我怎么……我怎么就那么没骨气呢,她算什么?算什么?凭什么我,我他妈的,就……就忘……不了她。”说完后异常的激动,眼睛睁开了,里面布满血丝。
一时的躁动引来邻座客人的侧目,Angel也用眼神关切地问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是啊,有事的只有小白吧,看不出来他竟是这般的长情,过了这么久夭的位置依然在心上。
而他呢?在夭心里,已经是远远的过去了,爱情的不公平在他身上显而易见。
小白伸手来抢酒瓶,小舒不让,他便叫旁边的Waiter再去拿酒,这种情况有些无奈,毕竟她没有不让人家借酒消愁的权利。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当一个安静的听众,也许说出来了,就能在酒醒之后忘了一直舍不得忘的旧情。
“我……我刚和她……分……分手的时候,总是失眠,一……闭上……闭上眼睛,就……就想起她无……无情的脸,自……自尊?狗屁!我什么都……都不要了,可她……她还是不肯多……多看我一眼。”
酒又送到了,Waiter准备兑饮料,小白不让,直接倒纯的喝,看着他已经醉意尽现,让人担心怎样才收的了场,虽然那杯子和上次八爪妹让她喝的杯子比,是小巫见大巫,可多来几杯也就是大巫了。
她貌似镇定地在心里盘算,要不先走吧,不然等他完全醉了扔下不管就显得没人性了,只是当她再次清楚地看见他的表情时就站不起来了,那上面满是决绝,似乎打算,醉生梦死。
“小白,别喝了,啊,回家睡一觉,明天起来,把什么都忘了,你说的对,她不算什么,不值得你这般念念不忘。”这是她第一次说陶夭的坏话,也许是无心,也许是故意。小白听后黯然了几秒,又激动地说道:
“不……不对,你说错了,她什么……什么都算,她……是我这……这辈子最……最爱的女人。”
这辈子?舒亦甜想说一辈子对他来说还太长太久,很多事不是绝对的,也许他会遇到更爱的人,但对一个喝醉的人说什么都是枉然,还是顺着他的心意走,就当是夭积德了。
“是啊,我说错了,她什么都算,啊,别喝了,回去吧,”
“我……我刚和她……分……分手的时候,总是失眠,”喝醉的人爱重复说话,真不假,唉,只能忍了。“我……想她,又……又不敢看……看她的照片,上网……的时候,看……看见一个……一个长得像……像她的人的图片,我看着……看着那张图片,你……别笑……笑我。”
“不笑你,看着那图片怎么呢?”难不成看着照片YY了一番,那她只能在心里偷笑了。
“我……看着照片,哭……哭了一整夜。唉,我真他妈的,不……不是男人”说了后,又倒了一杯酒,洒了一桌,一口又干了,不知是喝的太急,酒撒脸上还是怎么的,一时间他的脸看起来泪流满面。
她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小白若是清醒,肯定一辈子都说不出这些,富家子弟与生俱来的自负,却在他对着夭的时候,一点点变成了自卑。
这就是他的不幸,爱得太专注,所以在失去夭后,把遇到的每一个女人都看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