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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秦毅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遍了每个角落,“今日琅轩的特使团来,不是为了证实母后的身份,而是为儿臣带证据来的。”
秦晔茗冷冷地扫了一眼秦毅,道:“证据?我煌烨的家事何时需要琅轩的人来插手?太子莫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是琅轩公主就觉得自己也是琅轩人吧?”
“父皇,儿臣从未这么想过。”被自己的父亲质疑自己的忠心,秦毅不但不恼反而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实在是这证据一定得由琅轩的‘巧夺天工’苏巧手来证明才行,儿臣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好派亲信到琅轩去借人。可儿臣万万想不到,表哥会来这么一出。”
“巧夺天工”苏巧手?!群臣又开始议论纷纷了,他不是琅轩御用雕刻师吗?怎么需要他来为太子证明清白?!
“好!”秦晔茗冷冷一笑,“朕倒要看看你今天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果今日你不能摆脱自己的嫌疑,朕不管有谁为你撑腰,朕都要杀了你!”
杀了我吗?秦毅苦涩一笑。那么一瞬间,秦晔茗清清楚楚的看到秦毅眼中流露出的受伤和悲哀。秦晔茗一震,后悔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他居然说,要杀了自己的儿子?!
淳于玦满脸寒霜地盯着秦晔茗,同样是家人,他的哥哥为了救他可以牺牲自己,可是,这个当父亲的却说要杀了自己的儿子!淳于玦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要是秦晔茗敢动秦毅,他就杀了他!
“苏大人,”秦毅伸出手把那三枚令牌交给了苏巧手,温和有礼地说:“有劳了。”
一双堪比女子还要白皙纤长的手接过了那三枚令牌,众人好奇看去,只见那是一个长相平凡普通的年轻男子,一个双手比脸出彩的男子。
“殿下有礼了。”苏巧手接过令牌,看到没看就说:“重三两二钱,纯黄金打造,虽然和太子府的令牌相差无几。但这确实不是太子府的令牌。”
“什么?”秦颜终究是坐不住了,脸上表现出一副疑惑的样子,说:“这位苏先生,你看都没看,怎么就知道这不是太子府的令牌?而且,你怎么对太子府令牌这般了解?”
苏巧手看都没看秦颜一眼,自顾自地说道:“太子府的令牌本就是出于在下之手,自己做的东西在下怎么会不了解?一摸就知道这是仿造的,虽然做工很精细,却达不到在下的水准。”
“哼,这位苏先生说的倒好听,你说不是就不是?怎么,这就是太子所谓的证据?也太难令人信服了!”甄戎冷哼一声说。
“就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拿出点实质的证据来!别忘了,太子府还有两枚令牌没找到呢!”黄将军跟腔道。
“谁说还有两枚?”这是淳于玦终于开口了,转身与众人对视,然后从怀中掏出五枚金光闪闪的精巧令牌,说:“听说皇上找到了太子府另外五枚令牌,还有五枚在本将军这里。”这五枚令牌是淳于玦和自己的四名心腹随身佩戴的,鲜少有人知道在哪些人身上。
又多出了几枚令牌?!大臣们真的看糊涂了,这样算起来太子府一共有十三枚令牌啊!就是说,有三枚是假的?
“就算是有十三枚令牌也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太子又让这位苏先生打造了三枚呢?”黄将军冷声道。
“要证明很容易,太子府的令牌上有一个特殊的符号,这世上是有我苏巧手才能刻出来却又能让别人看不见的符号。”苏巧手一笑,拿过淳于玦手中的令牌,和那三枚令牌摆在一起。接着又对秦晔茗道:“不知陛下是否可以把剩余的令牌拿出来?”
秦晔茗看不出他在搞什么鬼,无声地对身旁的太监挥挥手,那太监赶紧把剩余的令牌拿了出来交给他。
苏巧手把真的令牌一字排开,假的三枚排放在下方。然后看了看四周,吩咐道:“点上所有的灯,然后把灯前的铜镜集中移到令牌上。”
马上就有太监照着他的话去做了。等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当,大殿之内被光亮的烛火和铜镜的映射之下亮如白昼。
所有人都秉着呼吸看着那令牌究竟有什么古怪,就连秦晔茗都不自觉站起身来望着下方。秦颜死死地盯着那些令牌,紧张的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啊!令牌上面有字!”
“真的啊!之前怎么没有?!咦,为什么另外三枚没有?”
“就是啊,那上面根本没有刻字的痕迹怎么会显出字来?那,那没显字的,就是假的!”
“那上面好像是,玦字?”
“真的玦字!这么说,太子真的是冤枉的?!”
原来那真的十面令牌上,“毅”字下方那片光滑空白的地方,显现出了一个小篆的“玦”字!而另外三枚,什么都没有!孰真孰假,一目了然!
秦毅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向了淳于玦。淳于玦抱着剑,脸色微红偏过头去,避开了秦毅的视线。
真相大白了,有些人松了一口,幸好刚才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有些人欣喜万分,幸好自己一直坚定了立场站在太子这一边!有些人吓得冷汗直冒,更有胆小者吓得脚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这些都是刚才有分嚷着要废太子要杀太子的人。
秦颜无力地垂着肩,他输了。。。。。。
秦晔茗往后踉跄了几步,坐回了龙椅上。下意识抬头望向秦毅,秦毅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接下来地事情,就属于家丑不可外扬的部分了。秦晔茗让百官都退了朝,只留下了皇后、秦毅、秦颜。安顿好特使团后,秦晔茗才看着秦毅默然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当时的情况,儿臣不认为父皇会听儿臣解释,搞不好二话不说就杀了儿臣。所以当时儿臣想,不如现在冷宫住几天,等父皇冷静下来后想明白了再说。”秦毅说道这停顿了一下,苦笑道:“可谁知道,父皇还是想不明白。儿臣也才知道,在父皇眼中,儿臣是这样的人。”
“毅儿!”秦晔茗惊讶地看着秦毅,他知道,这个儿子是对他这个做父亲的,失望了!
秦颜脸色难看的坐在一边,他想不到,自己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宸英说的没错,是他太看轻了秦毅,没摸清对方的底细就贸然行动。如果当初停了宸英的话,今日就不会输的这么难看!
“不过,幸好五弟是相信儿臣的。如果今日儿臣真的与父皇和五弟反目,就中了陷害儿臣之人的圈套。”秦毅淡淡道,然后又转头看向秦颜,问:“你说是吗?五弟?”
“啊?”秦颜一愣,猜不透秦毅到底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为自己开脱。只好硬着头皮道:“是的,幸好终于水落石出还皇兄一个清白,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秦晔茗甚是欣慰的点点头,还好两兄弟没有因此反目成仇。想了想,秦晔茗看向戚氏,放软了声音道:“皇后,今日是朕的错,你可以原谅朕吗?”
“皇上归为九五之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本宫也担不起皇上的道歉。今日闹了这么久,本宫也累了。毅儿,陪母后回寝宫。”戚氏说完便起身离开。
秦毅对秦晔茗一揖,道:“那么儿臣告退。”说完赶紧搀着戚氏走了。
秦晔茗看着离开的两母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颜也对秦晔茗一揖,道:“父皇,那么儿臣也告退了,珠儿还在府里等着儿臣呢。”
“嗯,去吧,好好照顾珠儿。”秦晔茗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几岁,疲惫地对秦颜挥挥手。
“是,儿臣告退。”秦颜转身离去,脸色阴沉,眼中尽是刻骨的恨意。
作者有话要说:
PS:小剧场之模范小受受
水水:什么?模范小受?就我家封寒壁那样的!性感!狂野!有魄力!有气势!多金专一顾家!
(碧水:这里是模范受不是模范攻啊!)
封寒壁:出的了厅堂入得了厨房,带的了孩子上得了床。若儿就恨符合了。(有木有人觉得这话很耳熟?)
钟若风葛葛:(脸红)就、就,胡涂那样的。我受了伤,他会很温柔的帮我包扎。。。。。。
胡涂:(不好意思地偷瞄一下)你、你说什么呢。。。。。。
钟若风葛葛:(认真严肃)我说真的!
胡涂:(脸红)我、我知道。。。。。。
两人十指交扣,深情对望。。。。。。
秦毅:(温柔一笑,眼中却杀气尽显)尼玛从小爷那一个坑到现在这一个坑,本太子都还没把人吃到嘴里!碧水你还好意思问我小玦是哪一类型的受?
淳于玦迪迪:(一把抽出长剑在手中把玩)因为我才是攻。
碧水:。。。。。。
凤宸英:无聊死了!(甩头不理会众人,粘着唐飞)飞儿,今晚我们用这个姿势怎么样?
唐飞看一眼,淡淡道:随便。
凤宸英一把抱起唐飞绝尘而去。。。。。。
碧水:为毛每次都是他们俩搞特殊?!
66、情未错
三更刚过,除了某些在夜晚才开始热闹起来花街柳巷,整个棉锦城都在夜幕中沉睡着。
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剧烈运动”后,凤宸英舒服地抱着唐飞呼呼大睡。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凤宸英脩地睁开眼睛。看似灰蒙的凤目在暗夜中释放出幽暗的光。睡在他怀中的唐飞有些不安稳地动了动,无意识的哼了两声,似乎要醒过来了。凤宸英出手如电地点了唐飞的睡穴。唐飞头一歪,完全陷入了昏睡中。凤宸英小心安顿好唐飞,在他唇角偷了个香,轻声道:“我很快回来。”说完便闪身下了床,不过一瞬就已经披着外衣走出了内室。
凤宸英打开门,脸色不善地看着铁焕,说:“怎么了。”
铁焕一怔,看了看凤宸英的眼睛,爷能看见了?摈去心里的疑惑,铁焕面露难色地说:“爷,贤王来了。”如果不是贤王忽然造访,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烦扰凤宸英。
“秦颜?”凤宸英一愣,“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属下不知道,不过,王爷喝醉了,人就在在前厅。听王府跟来的下人说,一路上闹个不停,吵着要见您。王府的下人没办法,只好往咱这儿来了。”铁焕知道一定是因为今天早朝太子受审的那件事情,说实话,秦颜这一次,输的太难看了!
凤宸英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忍着气说:“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我去看看。”说罢,凤宸英穿着在卧室穿的软鞋就走了。銮和殿的事情,他在唐飞先睡下的时候就收到密报了。虽然惊讶秦毅的底牌,但是他也想不到秦颜居然这么输不起,而且在大半夜的发起酒疯来了!
铁焕找来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藏在卧室隐匿的角落,保护唐飞。安排好后,铁焕也急匆匆地跑去前厅了。
大厅内,喝的醉醺醺的秦颜正抓着一个凤栖阁的下人,满脸怒容地吼道:“本王的话你们都听不懂吗!本王要喝酒!给本王拿酒来!酒!”说完狠狠地推开了那名下人,他自己也脚下虚浮地往后踉跄了几步,要不是有人赶紧上前扶着,肯定会栽一个大跟头。可惜醉后的秦颜不但没有了平时身为“贤王”的风雅与气度,更如蛮不讲理的三岁孩童般,冲着那些扶着他的人又打又骂,还不停地嚷着要喝酒,要见凤宸英。
“爷!谢天谢地,您终于来了!”好几个被秦颜闹醒的凤栖阁下人看到凤宸英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也顾不得礼数赶紧说:“爷,您快看看王爷吧!再喝下去恐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