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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赔罪。”
花如云恨恨的看了一眼沈惜情,一字一句的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花某人的错,不该听信谣言,害的我儿受苦!沈小姐,老身就此别过!”说完便甩袖而去。
沈惜情大惊,忙厚着脸皮的追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花夫人见谅!花夫人见谅!小侄有话要说,这次真的是一场误会,小侄是一千个一万个恳求夫人同意将花公子许配给在下,在下不甚感激!”
花如云最后只一把甩开沈惜情的手,冷哼道:“多谢沈小姐您抬爱,小儿貌丑,配不上沈小姐您!”说完便登上了下人签过来的马车,绝尘而去,只留下沈惜情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里后悔的早就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了!
花墨玉番外叁
公子如玉,小姐多情(叁)
话说沈惜情失魂落魄的走回沈府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沈夫人,她思量着这事大概也只有她母亲才能帮上忙了。
她几步冲到沈夫人书房,抓着沈夫人的袖子就说道:“娘亲,快给孩儿做主,到花府提亲去!”
沈夫人见女儿衣服上都是茶水印,满身的狼狈,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与花家公子见面吗?怎么弄成这样回来了?”
沈惜情随意的抹了一把脸,说道:“这事说来话长,娘亲你只要答应孩儿,赶紧去花府提亲去!”
“你不是心里只有你那心上人吗?怎么又要我去向花府提亲?”
“哎呀,娘亲啊,我的心上人就是那花府的公子啊!”沈惜情悔不当初的说道,她若是早点知道花公子就是她那可人儿,她今日就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想到花如云临走时望向自己的眼神,沈惜情便一阵后怕,忙央着自己的母亲道:“母亲大人,快快快,快随我去花府提亲!”
沈夫人被沈惜情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趁着沈惜情回房换衣服的时间,便召来了今日陪沈惜情去千秋楼赴宴的小厮,等她听完小厮说完今日发生的一切,更是气得两眼一黑,不等沈惜情出来,便直接冲进了她的房间,对着沈惜情的身子就“啪啪”几声乱打,嘴里还呵斥道:“我沈春霞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精啊?你自己倒是说说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啊?”
沈惜情苦着一张脸解释道:“我这不是一开始不知道我那心上人就是花公子吗?我若是知道了,我能这么故意贬低我自己吗?”
“还有,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欺负花家公子了,能让花府的小厮这么劈头盖脸的朝你这么一阵乱打的?”
“这……这……”沈惜情支吾着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沈夫人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真真是前世造的什么孽哦!”
大半个时辰之后,沈夫人便让人带着十几箱红绸布盖着的聘礼走到了花府门口,让门房通报说沈家夫人求见花府当家花老板。
花如云一听连沈夫人都亲自上门来了,便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便轻哼几声亲自迎了出去。
沈夫人见只有花如云一人迎了出来,心里便知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花姐姐,春霞特地带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上门向你们赔罪来了,今日也是不巧,惜情多喝了点,多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花姐姐见谅!”沈夫人满脸堆笑的说道。
花如云冷哼一声,说道:“赔礼就赔礼罢,沈夫人何苦带着那么多箱东西过来,这赔礼也忒大了些!”
沈惜情在旁,忙上前一步说道:“花夫人,在下沈惜情这厢有礼了,刚才多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夫人见谅,原谅在下这一回吧!”
花如云看了眼这沈惜情,她把自己捯饬干净之后还真是一个翩翩贵女,可一想到她实际上是那么一个伤风败俗的女子,便还是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沈夫人忙在旁打着圆场:“花姐姐有所不知啊,犬女今日一见到你家小公子,一颗心啊都系在了你家公子身上,这不,一回家就让我提亲来了,这婚书我也带来了,花姐姐可否行个方便,我们进去好好商量商量?”
花如云冷笑道:“不是我花某人不给沈夫人你面子,实在是你家小姐太不像话了,我之前一直就跟我家夫君与孩儿说,这沈家小姐是如何如何的好,可沈小姐今日的表现,可真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不知是该如何评论了!”
沈惜情满脸悔意,深深的朝花如云鞠了一躬:“在下心内实在愧疚,让花夫人您失望了。”
“你知我失望那最好,你们俩今日就回去吧,把这十几箱东西也抬回去吧,至于提亲这一说,我权当没听见。就此别过,请恕老身不便远送。”说完花如云便转身进了家门,让家丁把大门都给关上了。
沈夫人尴尬的话都说不出来,见沈惜情在那急的直跳脚,气就不打一处来,将手里原本亲笔写好的婚书都一把扔在沈惜情脸上,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做的好事!为娘也没办法再管了!”
沈惜情看着母亲拂袖而去的背影,心下也是一叹,玉儿,她的玉儿,她真的好想再见他一面啊,好歹可以解一解自己心中那折磨死人的相思之情啊!
沈府来提亲这事又闹了半天,花如云就算有心不让墨玉知道,这府里人多嘴杂的,也是一会便传到了他的耳边,墨玉心内又气又急,气得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敢来提亲,急的是他害怕母亲会答应了这门亲事,到时候自己真的要与这样的人在一起吗?
后来又听说母亲连门都没让沈府的人进,他这才放下心来,由着宝心伺候躺到床上休息了。
宝心帮着掖了掖墨玉的被子,低声安慰道:“公子今日累了,便早些休息吧。”
墨玉点了点头,宝心便吹熄了烛火,睡到了屋内的小榻上。
墨玉见宝心翻了个身的睡了过去,便偷偷从枕头下面拿出了那只香包,慢慢的摩挲着,心内亦是一阵悲凉。不知道贺兰小姐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偶尔想到他,想到有这么一个傻傻的男子曾经那么痴恋过她?
正想到伤心处,眼泪便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他把那只香包紧紧的贴在胸前,在黑暗里独自伤心。
正睡至半夜,花府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窗外忽然飘进了一阵异香,宝心睡得死死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墨玉却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猛然间看见自己床前坐着一个人,墨玉吓得背后直冒冷汗,忙坐了起来,惊恐的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我房里?”
那女子却是温柔一笑,说道:“是我。”
墨玉一听到那声音,整个人便愣住了,呆呆的问道:“贺兰小姐?”
那女子点了点头,等墨玉的眼睛慢慢的适应了昏暗的月光,在定睛一看,这个对着自己笑语盈盈的,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吗?
“贺兰小姐……你怎么……怎么在这?”墨玉的心跳一声快过一声,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安平会出现在这里。
“许久不见,很是想念,便来看看你,你不愿意见我吗?”
墨玉听着安平那么风轻云淡的声音,想着这些天自己受的委屈,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
安平慢慢的伸过手去,将墨玉轻轻的揽在怀里细声安慰着,墨玉虽羞赧,可毕竟眼前的是自己心爱之人,便也顺从的将头枕在了她的肩上。
“安平”沉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的呼在了墨玉的耳边,墨玉只觉得小腹一阵火热,便不适的扭了下自己的身子,谁知“安平”却是一个用力,就把墨玉压在了床上。
墨玉羞红着一张脸,无措的说道:“贺兰小姐……你……”
“安平”一只手在墨玉的怀里游走着,一只手慢慢的探进了墨玉的底衣里,冰的有些渗人的手让墨玉忍不住抖了一下。
“给我……给我……好不好?”
墨玉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片空白,由着那只冰冷的手一层层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正在意乱情迷之际,原本关着的窗户却猛地滚进来一个人,声音虽不大,可还是惊醒了床上的“安平”。
两个人刚一打照面,便一句话不说的开打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安平”不敌后来进来的那女子,败阵而逃。
那女子追到床边,见“安平”一个眨眼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也不着急追赶,只快步走到床边,看见墨玉闭着双眼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心内又惊又痛,她一把抱起墨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闻着墨玉身上淡淡的体香,心下也是一阵恍惚,这后来进来的女子,正是那沈惜情。
忽而看见床边放着一只香包,她便以为那是自己心上人绣的,想了想便把那支香包揣进了自己怀里,这才从袖内掏出一瓶小小的鼻烟壶,放到墨玉鼻下,墨玉刚轻轻一嗅,便猛地咳了起来。
沈惜情见墨玉那痛苦的表情,心内一阵酸楚,只抱着墨玉清唤道:“玉儿,玉儿。”
墨玉悠悠然转醒,他记得刚才贺兰小姐把他压在了身下,说想要他,心里就一阵羞怯,抬眸借着月光一看,那抱着自己的女子不是贺兰小姐,而是那沈惜情!墨玉下意识的便想要惊叫了起来!
还好沈惜情手脚快,一把捂住墨玉的嘴,没让那声惊叫声喊了出来,她一手抱着墨玉,一手捂着他的嘴巴,轻声说道:“玉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刚才有名采花贼溜了进来,你中了迷香,我已经替你解了。”
墨玉只觉得那沈惜情滚烫的手烫的自己生疼,低头一看自己衣衫都被解了开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心内更是恨极了沈惜情。
沈惜情顺着墨玉的眼神看了一眼他的身子,便忙把脸转了过去,腾出抱着墨玉的那只手替他把衣裳的前襟掩上,说道:“玉儿答应我,别叫出来,我就放开你,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好吗?”
墨玉只好轻轻的点了点头,沈惜情这才慢慢的松开了捂着墨玉的那只手,墨玉一得到自由身,便忙抱着自己的身子退到一边,开口惊叫道:“来人呐!”
沈惜情大惊,再想捂着墨玉的嘴却也是来不及了,这时院子里也传来了几声护院的走动声,沈惜情转头无奈的看了一眼墨玉,这才抽身想从窗户那逃走,谁知这时,宝心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抄起一旁的长凳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沈惜情的背上!
沈惜情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捂着自己脖子无力的摔在了地上,而这时原本就守在院外的一众身强力壮的男护院便开门冲了进来,一把就按住了沈惜情。
宝心见沈惜情被俘,忙转身跑向墨玉的床,墨玉白着一张脸满脸泪痕的坐在床上。
宝心上前一把拥住墨玉,强忍着眼泪,安慰道:“公子放下,这下没事了没事了,那个死色胚被抓住了!”
安平之怀孕的连锁反应
我近日发现成了一名貌似是孕妇的人,压力真的很大。
自从和陆澜说了自己可能怀孕之后,陆澜简直把我当成了易碎品,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早上刚醒过来,陆澜已经穿戴整齐的靠在床头了,我揉了揉还睁不开的眼角,问道:“怎么了?今天怎么起那么早?”
陆澜爱怜的抚了抚我额前的发丝,说道:“现下还早,你再多睡会。”
我轻声哦了一声,就又睡了过去。
等我睡足了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哪个时辰了,这次陆澜没有躺在我身边,而是已经坐在一旁的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