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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衔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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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语,又或干脆沉默不语,疼惜地凝视着丝帕,用温柔的眼神倾诉着自己的无尽相思,用磁性的低喃,对它讲述着自己每一天的一点一滴,十五年来,夜夜如此,而这个秘密,十五年来,没有任何人知道。

菊园,厢房。

滕语瑶坐在桌边,点了两只蜡烛,借着还算明亮的烛光,一针一线,绣着手里的香囊,深蓝色的底色,上面是一朵一朵黄色的小雏菊。魏君寿身上带着的那个,香味已经很淡了,滕语瑶打算重新绣一个,填些清新醒脑的薄荷叶进去,帮魏君寿解乏。

“娘,”坐在另一端的魏萱兰两只胳膊肘杵在桌面上,支着脑袋,无聊地看着滕语瑶,“妹妹可真漂亮,当年二娘也这么漂亮吗?”关于柳若烟,这在丞相府并不是一个被禁忌的话题,相反,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曾经的“二夫人”的存在,再加上刚才滕语瑶对柳诗晗的态度,所以,魏萱兰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问了出来,也不怕自己的娘气恼。

“晗儿的娘……”滕语瑶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神情略微有点涣散,“那是个美丽的女子,晗儿和她长得很像,只是……只是比起她,晗儿更柔弱了一些。”滕语瑶回想起了那日初见柳若烟时的情景,当时,自己看到她的第一眼就震惊了,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美丽的女子,而自己的注意力,也全被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给吸引住了,那是一双倔强的眼睛,凛冽的眼神俯视着周围的一切,带着固有的清高和孤傲,像天神般不屑地俯视着脚下的一切,有着不可侵犯的威严。抿嘴微微一笑,输给这样的女子,滕语瑶心服口服,“晗儿的娘,是个坚强的女子,有着自己的执着和等待,她的美,是坚强的美,晗儿则与她相反,晗儿是柔弱的美,让人忍不住地心疼。”

“娘,”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娘这样称赞一对母女,魏萱兰来了兴致,拽着滕语瑶的手臂,继续问道,“那晗儿和她娘,哪个最美?”爱美,是女子的天性,总是会有番攀比,就算自己比不了,也会暗自拉上别的人比试一番。

“晗儿。”滕语瑶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柔弱的女子,不是更惹人怜惜吗?晗儿的这副柔骨,不知道会折服多少“英雄泪”,“单看外貌的话,晗儿更胜过她的娘。”滕语瑶是打心里喜欢这个美丽的孩子。

“哦。”魏萱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样的妹妹,自己也很喜欢,乖巧、懂事,而且,还很、很、很漂亮,连自己也忍不住想保护着她。

……

墨王府,书房。

同一个夜晚,同一片天空下,甚至,就在同一条街道上,不同的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一个此时心情舒畅地躺在床上,悠然自得地吃着葡萄,一个眉头紧锁,正埋头坐在椅子上,心事重重。

“王爷……”沈乐战战兢兢地推开书房大门,手里托着托盘,上面放了两碗元宵,是厨房才做好的夜宵,轻轻把碗放在书案上,见王爷没什么吩咐,沈乐低埋着头,恭敬地退了出去。跟在王爷身边十多年了,到现在自己还是不敢抬头,不对,不是不敢,是害怕,是打心底的害怕,不单单只是因为王爷妖孽一般的外貌和凤临国的传言,更多的,是王爷无形中施加在空气中的压力,压得自己胸口发闷,喘不过气,即使大热的天,后背上刺骨的冷汗也从未干爽过。

“墨染,你怎么看?”韩瑞儒嘴里问着身边的男子,可是那双不安分的手,早就已经伸向了桌上放着的碗,端起,递到鼻下,深深嗅了两下,贪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闻上去不错,应该很好吃,墨染,你不吃的哦,你的那碗留着给我。”韩瑞儒毫不客气地把另一碗元宵也放在了自己面前。

青衣男子没有说话,看着书案上的纸条,狭长的凤眼微紧,陷入了沉思。

“我说,墨染,”对于司空墨染的爱理不理,韩瑞儒早已习惯,如果哪一天司空墨染搭理自己了,那才是真的不正常了,无视司空墨染的冷淡,韩瑞儒仿佛是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我还真怀念那碗面的味道,什么时候你再去弄几碗,我也尝尝。”韩瑞儒说得很轻松,仿佛那煮面之人就是他家的厨子,随叫随到,随到随做,而韩瑞儒之所以对那碗面还这么耿耿于怀,多半是因为他没有吃到的缘故,有的时候,得不到的,反而比得到的更能让自己回味很久,惦记很久。舀了一个元宵在勺子里,韩瑞儒鼓着腮帮子吹了两下,灌进嘴里,细细嚼了嚼,咽下,唔,味道不错。

被韩瑞儒这么一说,司空墨染也回想了一下那碗面,呃,似乎……味道是挺不错的。

“说正事,”韩瑞儒端着碗,一屁股坐在司空墨染身边,一脸正色地看着书案另一旁的黄色圣旨,和刚才完全就判若两人,“这次皇上诏我们回来,会不会是宫中有变?”

“宫中到是太平,恐怕是有的人坐不住了,想要设局,撒网。”司空墨染右手的食指一下一下敲着书案,寂静的书房里,响着突兀的“咚、咚”声,很有节奏感。

“你是说……”韩瑞儒欲言又止,侧过脑袋看着司空墨染,昏暗的黄色烛光照在司空墨染的侧脸上,投下一大片阴影,看上去阴森森的。

“明天进宫不就知道了。”司空墨染一副轻松的语气,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双眼无聊地盯着书案,那张纸条早就化成了灰烬。

“那我们……”韩瑞儒继续问询着司空墨染的意思。

司空墨染不耐烦地紧了紧眼,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似乎更浓烈了一些,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主见了,又什么时候喜欢说话只说一半了。韩瑞儒似乎没有察觉到身边男子的不耐,笑呵呵地看着司空墨染,静静地等着回答,态度很是诚恳,诚恳得让人不得不相信,此时,他是真的很虚心地在向人请教。

“顺其自然。”良久,司空墨染终于阴森森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那咬牙切齿的隐忍,不知道是针对韩瑞儒的,还是针对假借皇上之口,诏他们回宫的那人。

得到满意的回答,又很舒心地看到这座千年冰山的黑脸和无奈,韩瑞儒觉得这次是自己胜利了,安心地吃了两口碗里的元宵,吧了吧嘴,唔,味道真的很不错。
12。正文第九章 将计就计(一)
魏君寿云淡风清地坐在最末的位置上,微微颔首,嘴角挂着笃定的微笑,静静地听着座位上的人谈笑风声,却不语。今天坐上的两位,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自己就是一无关紧要的陪衬,弄不好,还有可能成为炮灰,也不知道这两个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算了,还是继续装傻充愣吧,等该上场的人物都到齐了,也就知道这出戏要怎么演了。

初夏午后的御花园,被太阳照得暖洋洋的,微风徐徐吹来,身体也跟着这惬意的温度慵懒起来,微微有点犯困。园子里,姹紫嫣红,各种珍稀名贵的鲜花竞相开放,淡淡的香气在鼻间萦绕,时不时的,还会看见几只欢快嬉戏的蝴蝶,到也别有一番趣味。只是……魏君寿还是有点纳闷,这么好的环境,这么好的气氛,皇上要和自己的妃子你侬我侬,嗯,这很正常,但是没必要拉上自己这一个外人啊,是让我做个见证吗?魏君寿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勾嘴苦笑一下,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吧,重要的人物还没登场呢。

“儿臣,参见父皇,母妃(淑贵妃)。”在魏君寿“仙游”的空档,两位主角已经登场,翩翩少年,年龄最多双十,一个温文尔雅,一个面如冠玉,只是稍微往那里一站,无形中释放出来的压迫感和摄人的威严,就让人不寒而栗,这种皇室的凛冽贵气,浑然天成,与生俱来。

司空迓微微一笑,满意地看着坐下的二人,右手虚空一抬,“免礼,赐坐。”

“谢父皇。”两人规矩地退到另一边,坐下,御花园里的五人,刚好围成了一个“品”字。

“臣,参见三皇子,四皇子。”魏君寿起身,拂手,规矩地行礼,心里却更加狐疑起来,皇上所有的儿子中,这四皇子是最不得宠的,可以说,这四皇子一出生,就宣布了他注定被忽视的命运,皇上从来就当他不存在,才刚刚三岁,就被流放在边境,说好听点,是封了个城池给他,让他当个游手好闲的王爷,其实,也就是变相地逐他出宫,虚有个王爷的头衔,没有任何实权,甚至,连个同党都没有,而且,这十几年,不管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又或者是任何聚会,都从未诏他回宫,宫里的人更是完全忘记了他存在,他就这么被遗忘在众人的脑海外,怎么这次会诏了他回京,而且,还出现在了这里?淑贵妃应该是最不待见他的吧,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说……

“难得你们父皇今天有这分闲情逸致,大家不必拘束,一起品茗吧,这是新近才进贡的‘雪峰’,大会一起尝尝。”淑贵妃热情地招呼自己的儿子和司空墨染,仿佛这就是场后宫平常的聚会,没什么特别之处。

众人一边品茗,一边说着无关痛痒的话,气氛虽然不至于其乐融融,但是也没魏君寿想象的那么杀机四伏,至少维持着表面的温馨,没那么局促。

“魏丞相,去年的赏灯会,你大女儿魏萱兰的那曲‘如梦令’可谓是惊艳全场呢,本宫也很喜欢,不知道今年她准备了什么节目,本宫可是很期待她今年的表现呢。”适宜的,淑贵妃话锋一转,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聚集在了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陪笑的魏君寿身上。

“淑贵妃谬赞了。”魏君寿慌忙起身,拂手,心里却嘀咕着这淑贵妃的用意,“雕虫小技怎么入得贵妃的法眼。”

“魏丞相,你谦虚了,以你的才能,魏萱兰自是琴、棋、书、画样样子精通,怎会是雕虫小技,更难得的是,魏萱兰这温柔婉约的性子,和本宫甚是投缘,魏丞相果真是教导有方啊,本宫很期待这次能和兰儿好好聊聊。”淑贵妃继续假意客套着。

“谢贵妃娘娘夸奖。”接下来的话,魏君寿已经猜到七、八分了,既然这是皇上的意思,那,还有什么好推辞的呢,儿女自有儿女的福气,有些东西,躲不掉,逃不了,一切,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

“萱兰这丫头,本宫喜欢得紧,今年……今年有十七了吧,和我家晨旭年龄相当,模样也般配,皇上,你觉得呢?”淑贵妃微微侧头,调皮地冲身边的男子眨了眨,暗示着他,接下来的话,应该由他来说了。

司空迓微笑着点了点头,如果能借着这门亲事拉拢魏君寿,让他为自己死心塌地地卖命的话,这倒不失为一个最有效的办法,魏君寿的才华和忠心,自己十分了解,但是如果能借此机会,把他牢牢拴在身边的话,自己可以省下不少心,所以,当淑贵妃向自己提议时,司空迓私心颇重地顺水推舟,应了下来,思及此,司空迓贼贼地转了转眼珠子,一脸问询的神色看着坐下的魏君寿,“就是不知道魏丞相的意思……”

“臣惶恐。”魏君寿打着哈哈,起身,对着司空迓拂手,你会装,我比你更会装,反正该挑明话题的那人,是你,不是我。

“魏爱卿不必自谦,萱兰也是朕看着长大的,她的秉性,朕清楚,是最合适的人选,这事就这么定了,过几日的赏灯大会上,朕就下旨赐婚。”司空迓为了套近乎,连对魏君寿的称呼都变了,还真是用心良苦。

“谢陛下。”魏君寿回答得到也轻松,应了下来,废话,这是圣旨,能不应吗。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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