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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村子去。”出来找草药根本就是幌子,真正目的是回去找大夫。
卢斯病得不轻,得不到妥善的照顾,多半活不下去。阿尔法不能让他死,肯定要想尽办法,与其让毛躁的小四回去,不如让他跑一趟。
见他脸色决然,晗昱也不知是正义感爆棚还是圣母精神发作,总之觉得这件事他有很大责任,自然应该出一份力,不然会良心不安。他眼珠转了几圈,大义凛然道:“我也要去,多个人多个照应,总比你一个人来得安全。”
“你笨手笨脚的,要是给抓住了,我可不救你。”确定两个弟弟没有偷偷跟出来,男人才折回去套车,一边吓唬他:“你也知道我们是重刑犯的后代,别的不会,折磨人可有一套,族长那有许多刑具,每样都能让你生不如死。特别是对于逃犯,都是先给族人玩够了,再一刀刀割掉皮肉,丢到雪地里慢慢等死。”
“那我在这里等你好了……”开什么玩笑,会被凌迟处死的话谁要去,他的精神还没有进化到可以舍己为人的境界。
“那就对了,等我走远了再回去,不然老三和小四肯定要追出来。”两头大脚鹿在不远处闲逛,悠闲地用蹄子把雪刨开,吃埋在下面的青草。也许是没有填饱肚子,无论阿尔法怎么拉,两头鹿都不肯乖乖听话。它们在原地打转,不肯套上绳索,很难控制。
见他搞不定,晗昱只好过去帮忙,却无意中发现露出的草地里长着许多似曾相识的野草。那是一些三四十厘米高的草本植物,叶子细细长长的,像新长出来的竹叶,开着淡黄色的小花。
这不是柴胡吗!?
他疑惑地摘下段叶子揉碎,连味道也是他熟悉的气息,绝对是柴胡。
柴胡是种中药,能治疗感冒发烧等疾病,也是他身为中餐大厨的父亲很爱使用的一种食材。他在母亲去世、甄选上偶像团体成全之前的那段时间,被迫和抛弃他的父亲生活过一年时间。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一心想把他培养成继承人,天天监督他学习烹饪技巧,药膳这一门讲得尤其详细。因为他的父亲相信,以食进补,胜过名医,药物只能治疗生病的躯体,美食却可以温暖身心……
所以很多能入菜的草药他都认识,特别是常用的柴胡更是料理过多次。
但这里可是外星,真的有和地球相同的植物吗?
他又拔起一根,仔细观察,还放到嘴里尝了尝,的确是柴胡没错。他想,到了这种田地,与其回村子冒险不如试试草药,于是他大着胆子提出建议:“阿尔法,我的家乡存在许多中药,我认识一些,像这种植物看治疗发烧,可以在短时间内退热。但我不确定它能不能对你们的身体产生疗效,毕竟这是另外一个星球,肯定有很多不同。”
“这是药?”看他手上那几根瘦瘦长长的野草,其貌不扬,连大脚鹿都不肯吃,只嚼旁边的嫩叶。
“是的,但我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治好卢斯。”他弯下腰,继续收集柴胡,很快就采了一大把。阿尔法犹豫地看着他,在冒险回去找大夫和相信这个人之间做艰难选择,最后一咬牙,选择了晗昱:“我信你,大不了我来试药,要毒就毒死我好了。”
“最多治不好,哪来的毒。”晗昱翻了个白眼,采了一大把柴胡往回走,这玩意拿点清水煮了就能吃,效果很好。
他们很幸运,小草收拾的行李齐全,一只小锅解决了烹饪的难题。锅里装上干净的积雪,不多时就沸腾了,翠绿的柴胡放下去,一股清香弥漫在空气中,大家都守着一锅希望,祈祷它能治好卢斯。很快,带着植物特有香气的柴胡汤出炉,晗昱率先尝了一点,味道微苦,后劲甘甜,口感和地球上完全一样。
小四开始死活不同意用这种来路不明的野草,但是阿尔法和老三都主动喝了一碗,等了半天也没不良反应,于是也不再反对。
卢斯喝了熬的汤水,虚弱地喘气,老三又口对口喂了些嚼碎的柴胡,希望这些绿叶能解决问题。他吃了药,很快又睡了,不过这次脸上没有多少痛苦。
快天亮时,卢斯出了一身汗,烧退了!
太好了,见老二面色红润,气息平稳,众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晗昱按着酸痛的眼窝,又跑到外面采药,打算多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阿尔法笑嘻嘻地看着他,由衷地说:“我真是捡到个宝贝,能生孩子又会看病,世间少有。说吧,要我怎么报答你,只要能做到,我都答应你。”
“先帮我把铃铛取下来。”擦伤口的药膏落在家里了,他那里隐隐作痛,又不敢下手自己取。
“这个没办法,焊死了拿不下来。”阿尔法拉开他的裤子,发现穿孔的地方有些红肿,但没有溃烂,轻微发炎属于正常反应。他握住那玩意的前端端详了一会,确定没有大碍才张开嘴,把软软的一团含进口中,用舌头轻轻爱抚。
“你,你干嘛……”那个位置被刺激,很快膨胀起来,他又是经不起挑逗的货色,立刻兴奋起来。刺激从下腹部蔓延全身,在血管中奔走,如汹涌的潮水般没有停息。晗昱双眼迷茫,只觉得双腿发软,快站不住了,没出息地哀求:“快松开,我不行了……”
“别闹,给你消消毒!”露出一个坏笑,男人再次低下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
12、肚子里有了
阿尔法的口腔如此火热,充满热情,几乎要把晗昱融化了。他的膝盖已经打不直了,腰软成一团,耳朵也在嗡嗡作响,好像呼吸受阻一样大口喘息。他想拒绝,又贪图享乐,最终把双手插在男人发间,紧紧拽着,感受连脊椎都会为之颤抖的快感。
“这就站不住了?”男人扶住他的腰,狠狠地掐了一把。
“嗯。”发出慵懒的的猫咪一样的鼻音,晗昱双眼湿润地看着阿尔法,这是他很舒服时才会露出的诱人表情。他把手指放到嘴里,一根根吮吸,非常专业地挑逗,惹得阿尔法也按捺不住,直接将他扑倒在雪地上。两人产生的温度不断升高,炙热得几乎能融化层层冰雪。
此刻,他们的眼里没有别人,只有直达天堂的快乐!
男人用全身重量压制住的身下的人,居高临下地咬他敏感的脖子。他的动作绝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晗昱还是被这种带有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迷得神魂颠倒。他双腿环在对方的腰上,使劲把身体贴上去,不满意地磨蹭,渴望更多更激烈的碰触。
但他还是不满意,这些保暖的大衣成了碍事的隔阂,让他无法感受男人结实的身体。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攀附着男人,气息不稳:“给我,我忍不住了……”
“在这里做,一会你又要冻伤了。”嘴上这么说,阿尔法还是坏心地搂住他的腰,轻轻弹私密部位的小铃铛。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也不知是极致的快乐超越了肉体上的痛苦,还是已经冷到不痛了,反正晗昱除了旺盛的冲动,并没有其他不适。男人的手在他的腹沟滑动,勾勒那里的线条,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我们回山洞去,这里太冷了,我怕你受不了。”
“别,里面有人。”见过无数大场面的某明星居然娇羞了,酡红着脸,把头埋在男人胸口。
“又不是没被看过,怕什么,再说老二他们也不是外人。”作势要把他抱起来,晗昱身子一抖,急了。他提起裤子爬起来,跑到几步开外,气得跳脚:“我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凭什么每次都给他们几个看。”
“那你不想要了?”他现在的状态已经是箭在弦上,不是简单几个动作就能解决问题,必然要大战一番。果然,晗昱考虑了一会,本能战胜了理智,终于瘪着嘴走回来,把肚子往前送:“谁说我不要,我只是不要进去做,喏,你帮我吹,要让我舒服。”
怕男人不愿意,他还郑重其事地补上一句:“我可救了卢斯!”
拿他没办法,阿尔法无奈地摇头,握住他形状姣好的花杆:“站稳了,别出声。”
奸计得逞,晗昱立刻点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东西送到男人嘴边。他虽然含糊地答应不出声,其实根本没信心可以支撑到结束,才开始就叫个不停,管不住自己的嘴。穿环处的疼痛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在快乐,一阵阵甘甜酥麻的快感流转全身,他爽到脑中一片空白,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
“啊——”被触到敏感位置,他仰起头,情不自禁地大叫。
男人很有经验,知道怎么做能让他发疯!
他先伸出一截舌头舔弄晗昱的前端,然后再以唇舌包住他的男性象征,故意发出嗤嗤作响的舔舐声,不断吞吐火热的肉柱。仅仅是这样,忍耐力不够好的晗昱就已经彻底投降了,他的腰不断摆动,嘴里乱七八糟地叫喊,在男人嘴里进进出出,也不顾那个地方的小铃铛会让对方有多不舒服。那些足以令人窒息的美妙感觉让他发疯,凭借原始的本能去追求更多。
感觉口腔中的肉块继续变大变硬,男人把它纳入喉咙深处,很好地包容着。
“阿尔法——”触电般的快感在体内奔腾,冲破了最后的防线,像绚烂的烟火爆发,快乐达到了定点。晗昱发出不正常的痉挛,嘴里喊着男人的名字,双腿颤抖得厉害。崩溃似的抓住男人的头发,口中溢出陶醉的呻吟。
很快,他在阿尔法嘴里喷涌而出……
“我不是故意的,快吐出来。”完了,他只顾自己,完全忘记在爆发之前要把那玩意拿出来,居然全部喷进男人嘴里。
“小混蛋,给我使坏,看我怎么教训你。”奇怪的是,阿尔法完全不嫌弃他的东西,居然咽了下去。他擦擦嘴,猛地抓住晗昱的脚踝,向后一拉,毫无防备的某人立刻后脑着地摔在雪地里。
虽然不痛,但是这感觉可不好:“呜……”
“做了这种事,还敢装可怜。”男人猛扑上去,在他腰和腋下使劲咯吱,怕痒的晗昱笑得喘不过气来,在雪地里翻滚,踢得雪花飞溅。就算大声求饶,男人也不肯住手,戏弄得他双眼含泪,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才稍作休息。虽然快乐了那么一会,但也被折腾得要死,他含恨地握起拳头,呲牙利嘴地跳起来,和阿尔法闹开了。
他抓起地上的雪,没头没脑地砸过去,兴致高昂。
“你怎么跟发情的狗一样没完没了。”实在招架不住,阿尔法只好下力气把晗昱锁在怀里,两人滚在一处。
“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打死你打死你,看我无敌铁金刚出击,动感光波,哔哔哔哔——”玩到兴头上的晗昱哪管他三七二十一,蹭地跳起来,做动感超人攻击状态,嘴里还非常专业地配上音效:“外星大怪兽,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好吧,阿尔法这才发现他错了,这货绝对不是狗,是脑残。
“谁有尾巴谁是狗。”笑嘻嘻地抓回乱跑的某人,男人一把搂住他,下意识地伸手捏软绵绵的尾巴。这软绵绵的一小团,长着蓬茸的绒毛,咋一看像个绒毛球,走路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很是吸引人。裤子被扒了,晗昱红着脸,把屁屁翘起来:“这明明是可爱小兔子的尾巴,你见过哪条狗的尾巴是一团?”
“是是是,等你怀了孩子,就更像小白兔了。”生育者的尾巴可不是简单的装饰品,而是重要的身体器官,根据变化的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