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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皇后娘娘那里的次数多了,自己母妃那里几乎就是没有去,可是这又有什么要紧,关键是这次自己能赢了。
父皇或许还指望这刘家呢,只是这些年刘家的怨气可不是一般二般的,这事老九要想做成还是嫩了点,这可不是什么聪明不聪明,胳膊有多粗,就可以办成的,这可是商界上看不见的厮杀,杀人不见血,和真刀真枪比起来,这个也不在其下。
没有千百万两银子,别想成事。这几天早就安排下人手去了,只要户部的银子一有异动,保管没有老九好果子吃。
蜀王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又细细的想了一遍这计划,万无一失。要说自己没想到的就是苏萱这,别说她是小公明,就是赵公明转世,想筹集这么多银子,也没有自己不知道的。
京城有钱的勋贵人家,苏萱是不认识的,老九是不能去的,然后就还剩下一个途径,那就是钱庄。
这些日子京城的钱庄都没什么大笔的银子支出,如果有,没什么能瞒过自己的。这次倒要看看谁还能翻得过盘来,父皇要想要面子,就乖乖的立了自己的储君之位,如果死要面子那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这些年外祖家累死累活的给他挣银子,还处处遭父皇打压忌惮,母妃也整天为自己和老五提心吊胆,跪完了那女人,又看父皇的脸色,以后一定要让那刘家的女人给母妃跪着,让刘家出的几个孽种给自己和母妃磕头。
蜀王换了一口气,慢慢的坐直了身子,“老五你先回去,这几天多留着些心,不管是听来的还是看到的,都让人过来说一声,你先回去,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有消息传过来。”成王想了想也是,最快也要三天传过消息来,于是也告辞走了。
“这些日子苏公子还在护国寺学习**吗——这是苏萱去护国寺办公,对外的说辞?”蜀王问刚刚进屋的小厮,“是。”那小厮答道。
蜀王没有接着说话,那小厮给蜀王换过茶,就要下去,“你去内院一下,告诉吴夫人,就说我晚上去她那吃饭。”
苏萱在护国寺的禅房里焦急的踱着步子,篙子说快的话天黑的时候,粮食就能到,可是都关了城门了,粮食也没有到。篙子说最迟上午也能到,可是这都中午了,粮食还没运来,外面排队的都满满一广场了。
冯默看着苏萱不停的在地上走来走去,知道公子是着急了,自己何尝不着急,一旁篙子头上的汗珠子都冒出来了,看了看冯默,“冯小哥要不我去外面看看,看看是什么情况,粮食什么时候能运到,我们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情。”
冯默看了看苏萱,对篙子点了点头,篙子快步从里面走出来,快到护国寺山门的时候,看到有一个穿着劲装的人,正在外面下马,马缰绳也不栓,一扔就往里走,“这位小哥,我找苏文苏公子,请问苏公子在那个禅房。”
“你是……”篙子疑惑的看着这人,那人拿出自己随身的腰牌,给篙子看了看,“我是吴王府的护卫,王爷唯恐公子着急,让我来提前说一声,粮队遇到车队,路上耽搁了一会儿,现在进了城,再有半个时辰就到了,让我来跟公子说一声。”
那人声如洪钟,嗓门还特别大,附近听到的人不少,广场上的人就一阵骚动,烈日下晒的都快中暑的人们,精神也为之一震。篙子听了,心里也是一阵激动,嘴里一连声的道:“多谢王爷了,这位大哥请跟我来。”
篙子是在水上讨生活的穷苦之家出身的,根本不认识字,刚才这护卫给自己看的什么牌子,上面写的是什么,篙子压根儿就不知道。
现在听那人的口气,是吴王府的无疑了,篙子把人带到苏萱门外道:“公子,吴王府的来报信了。”丁良几个都在外面站着,看了看那人道:“孙晋,风尘仆仆的,这是从哪来呀?”孙晋刚要说话,就听里头让进呢,赶紧跟丁良拱了拱手,大踏步的进去了。
“孙晋,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怎么这么晚才进城?”苏萱道。“粮队昨天就到了离城门二十多里地的地方,实在没办法在城门关的之前进城,于是就在外面的车上,大家凑合了一晚上,索性不是冬天,除了蚊子咬的厉害外,别的倒没什么。王爷吩咐属下,让早晨出城去接接。也是属下大意了,想这离京城还有二十多里,还能有什么事?早晨吃了早饭,带着十几个人就去了,没想到还有比属下早的呢,一家娶亲的,因为路程不近,一大早,一开城门就出城了,和粮队遇上了,人家又是请吃东西,又是说话客气,让粮队给让让路,人家这是大喜事,人家娶亲的说什么不能走回头路,不能让前头顶了头,不能……反正一大堆破规矩,粮队的管事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这不就耽误了一个来时辰,我们去了也是干瞪眼没办法,我看都快午时了,怕公子不知道情况,就先过来说一声。”
孙晋说的是又急又快,噼里啪啦的这么一说,苏萱的脸色也好了不少,“孙护卫辛苦了,情况我都知道了,下去歇歇,喝口茶吧。”
孙晋从禅房出来,看到丁良也一脸的询问,“都渴死了,想知道什么,给我先倒杯茶。”丁良听的一笑,后面有个七八岁的小厮,立刻给孙晋端了一碗茶来,孙晋端起来,一杨脖儿,喝完了。
坐在外面的石凳上,把情况跟丁良有说了一遍,“这纯属意外,纯属偶然?真的没有什么?”丁良问,“应该是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也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孙晋道,丁良也没有再多嘴。
直到外面一个小沙弥跑进来道:“师叔祖,师叔祖,粮食到了后山了,施主们都在搬运呢。”
“我们去看看。”苏萱带着冯默和丁良去了护国寺的后门,大家都忙碌的搬运着,天津分舵的管事,忐忑不安的走过来,“公子......都是小的不懂事,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还请.....”那管事跪下磕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管事,情况我都知道了,你也不要多想了,都辛苦了,卸完了车,我请大家吃.....大吃一顿。”苏萱本来要说请大家吃酒,转念忽的想了起来,自己现在在寺院呢,立刻转了口。
那管事,看苏萱没有特别责罚的意思,一颗心总算放到了肚子里,因为唐舵主从总舵回来,就憋了一口气,发誓一定把帮主吩咐的差事,办的比别的分舵强,这不这次的差事,又让自己办的拖泥带水的。
不管这管事的心里是怎么想,苏萱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了一半,这次卖粮食和在平江办龙舟比赛可不一样,平江是小试牛刀,现在可是你死我活,以后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出不来的。
“冯默看着着够了一百担,想写个条子记下,让他们搬到前面去买。一会儿都卸完了,核对好数目,然后再开单子。”
苏萱吩咐冯默。库房看守的,是护国寺的崇惠,这是七师兄的弟子,戒色说他算学不错,为人严谨认真,可以做这守库之责。崇惠赶紧提起笔来计了一笔,并让冯默签字,苏萱在一旁看着点了点头。
因为苏萱都说好了,这是要三方对正的,外面运了多少粮食过来,交给库房,库房收了要给送粮的手续,并要两个人的签名,有人从库房取了粮食,一定也要出手续,而且要两人签名,做这些事的人都要是固定的人,不认识的人来了,不予办理。
冯默把一百担粮食往广场上一放,广场上立刻就躁动起来。以前两文钱就能买一斤小米,现在都十文了,但是现在的广场上说,护国寺的小米才九文钱一斤。
人们眼看看着从寺里推出好几车米来,总算看到实在东西了,人们开始探着头往前观望,观望着观望就开始挤,挤着挤着就开始推搡,广场上维持秩序的一看着急了,大声喊,让人们安静,不要推搡,不要挤,可是那时候没有高音大喇叭,他们的喊声被淹没在人们的嚷嚷声中,眼看就要失控。
抢了米去还是其次,如果出现踩踏事故,死了人,那可就好事变坏事了,这个事如果出来,那这米也就不用卖了。
☆ 二百二十一章 处置
洪远安排几个师兄师弟卖米,自己则火速跑去找苏萱了。现在苏萱还正看着米粮入库呢,看着满头大汗的洪远从远处跑来,苏萱就有不好的感觉。“师叔祖……师叔祖……山门外乱起来了,那些维持秩序的喊话人们都听不见,再不想办法,就要出事了,阿弥陀佛”洪远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苏萱的心里一紧,立刻就往山门处赶,走到半路上突然停住了,大家都不知道苏萱是怎么了。
苏萱的脑袋上也见了汗,站在原地脑袋飞速的转着,现在自己出去能管什么用,自己的嗓门儿也没有比谁大,身体也不比别人强壮,如果有个高音喇叭就好了,把广场上的声音都压过去,让他们都听自己的,可是关键是没有,那怎么办,怎么办。
苏萱抬头四下看了看,对洪远说,“洪远你先去外面看着,我一会儿就道。”说着跑走了。洪远看着苏萱跳脱的背影,眨了眨眼,双手合十,连颂了两遍佛号,就赶紧去山门外面了。
现在是维持秩序的组成了人墙,一边和买米的说,一边防止人们都涌上来,前面的还明白点,可后面的不知道情况,看到组成的人墙,还以为不让买米了,就拼命的往前挤。
买米的小和尚们,在寺里清静无为惯了,那看到过这场面,大家心里都有些害怕,称米的手都有点发抖。
有人已经开始往后瞄了,一会儿大家如果冲过了,好往寺庙里跑。当——当——当——护国寺的大钟响了起来,现在不是未时左右吗?护国寺的大钟怎么响起来了,出什么事了。
卖米的买米的都停了下来,广场为止一静。山门里出来两队小和尚,主持仪式的阵势,最后是抬着桌子和凳子的出来,戒色大师身披大红袈裟,手拿禅杖,从里面缓缓走来。
两个小和尚把桌子和凳子放到门口,戒色大师让小和尚扶着,踏上凳子,站到桌子上,人们全都伸着脖子看,不知道一项德高望众的戒色大师要干什么。
“各位施主,现在护国寺卖米,因为现在的数量有限,所以只让每人买二斤小米,这样可能有的人家不太够吃,但是也比没有强,现在是非常时期,还请大家理解,听维持秩序的人说话,在广场上请大家不要说话,不要推挤,否则这么多人容易出事故,大家能做到吗?”。戒色大师大声的喊道。
“能”人们的声音如奔雷般在广场上空响起,戒色大师微笑着点点头。人们也不挤了,都开始安静的排队买米,人们惊奇的发现,护国寺给的斤称是真的十足十的,尽管后面有许多的不确定,可是此时此刻人们心里都酸酸的。
护国寺的主持方丈,那是出入皇宫,是皇上和显贵们的座上客,今天为了自己这些命如蝼蚁的黎民百姓,却自毁形象。
人们买了米,经过戒色大师的桌子前面时,都跪下磕头,戒色大师合十还礼。因为今天卖米的时候就不早了,又乱哄哄的闹了半日,后面买了一个多时辰,太阳就落下去了,广场上的暑热就退了不少。
这时候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