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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慕唇角微僵,乔希这才反应过来不该提到余宛书的名字。
哎,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
相比之下,她还算是好的。温慕她明明都结了婚,还要被其他女人打扰幸福生活。
乔希叹了口气,“阿慕,文诚哥不会背叛你的,你不要乱想。”
温慕苦笑道,“谁知道呢……”
一时间,两人都想着心事没有说话。
半晌,温慕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明明是要安慰你的,却连我自己都……对了,我烤了蛋糕和布丁,这就去端来,你等一下。”
“好的。”
目送温慕微笑着离去,乔希心事重重地垂下头,她直觉温慕的心里也不好受。到底是怎样,难道余宛书真的还和严文诚有暧昧关系?都是女人,她那么有魅力,何必偏要严文诚这个有妇之夫呢?
再说严文信,这小子对余宛书也是几年如一日的爱慕,要她说余宛书和严文信凑做堆才是皆大欢喜,最棒的结局就是让她去安抚被余宛书拒绝而伤神的乔准,趁虚而入,一举拿下兄长。
乔希长叹口气,脸颊枕在手臂上,出神地看着落地窗口,没看到温慕,倒是看见了严文信。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青年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才睡醒的模样,穿着家居服一边用电动剃须刀刮胡子,一边大大伸了个懒腰,晒着太阳的他还不过瘾地撩起下摆,用手抓抓肚皮。
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阳光下滴了蜡油一样闪亮。
乔希懒洋洋地直起身体,对严文信挥了挥手,“喂。”
青年愣了愣,疑惑四顾。
乔希翻了个白眼,“你在看哪里,我在下面,下面。”
严文信这才低下头,一看见她,严文信就大大倒抽口气,不敢置信地,“你、你怎么在我家?!”
乔希扯出一抹虚伪的笑容,单手撑着脸颊作羞涩状,“当然是来看你了,亲爱的男朋友。”
严文信瞬间脸色发青,倒退几步,瞪视了她一会转身就跑。
恹恹地趴在桌上,乔希隐约听见温慕疑惑地喊“文信?”,而后足音渐渐逼近,最后到达终点的青年一掌拍在木桌上,乔希都跟着抖了三抖。
“喂,不过是装了两回罢了,你别想真的赖上我!”
这小子跑得倒挺快……
见她不说话,严文信眉头紧皱,“你干嘛?别以为装出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能得逞!”
乔希看了如临大敌的严文信一会,受伤地垂下眼睫,“你吼什么……”
“……装柔弱也没有!”严文信唇角一抽。
“你!”乔希把头埋在手臂里,“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女孩子肩头微微颤动着,声音似乎也带上了鼻音。
“诶?”严文信尴尬地站在原地,在越来越安静的气氛里,不禁僵硬地坐到了乔希身边的藤椅上,“呃,你、你怎么了……”
乔希没抬头,“如果我真的喜欢你的话,怎么办。”
严文信受惊地瞪大眼睛,“……”
“你这么说,不是太让我心寒了吗?”
严文信收了表情,六神无主间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对,“那个……你、你不会真的……”
乔希依然不动,“你说呢?”
“我……”
而然没等严文信说完,乔希就猛地抬起头大笑,“哈哈哈,你不会当真了吧!”
“诶?”
“哇,你居然真的以为我喜欢你。你未免太自恋了吧!”
被乔希哈哈大笑着拍了后背两掌,严文信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时间脸色青红交错。
“喂,生气啦?不要这么小气嘛,谁让你刚刚那么说我,还好我够强健,换成其他女孩子早就痛哭流涕了。”
难怪兄长喜欢欺负人,原来真的会有成就感。
果然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会翻三番。
乔希心情大好,见温慕走到门边对她说进客厅吃东西,就抬起屁股巴巴跑了进去。
当然她没忘记受伤的人,“严文信,你不吃啊?”
严文信坐在原地,眉头紧皱,狐疑地瞪了她半晌,“你真的没有喜欢我?”
……这个人,到底该说是自恋,还是单纯啊。
“没有!”
“最好没有,你要知道我可是有喜欢的人。”严文信边走边说。
乔希取笑道,“嗯嗯,你最痴情了,又专一,简直是全世界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两人来到客厅,温慕见他们的相处居然称得上有说有笑,不禁问,“小希,你和文信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乔希和严文信彼此嫌弃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谁要和她/他关系好!”
“……”
虽说是周末,严文诚却还是忙碌在公司里,玲姨则是在前两天飞到温哥华同严父一起度假,因此整个大宅中,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听严文信粗略讲述了和乔希的几次见面,温慕不由对乔希说,“小希,依阿准的个性,没有清空你的周边,说明他真的很疼你。”
哈、哈哈,阿慕不要开玩笑。
“等你看到我哥怎么压榨我,阿慕你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温慕淡淡笑道,“阿准的个性就是那样,不欺负你他会不安,越欺负你,就表示他越爱你。人和人的感情是靠不同的手段维系的,有的人会宠,有的人呢是彼此嫌弃,而阿准就是欺负了。就像看到可爱的小动物,难道没有按到怀里狠狠揉捏一番的冲动吗?仔细想想,阿准再欺负你,也没有很过分吧?”
听温慕这么头头是道地说了,乔希有点心动,脸颊都发烫起来。
“唔,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呢……”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吃甜点,气氛堪称和睦,但没过多久,严文信就眉头轻皱着放下蛋糕,脸色有些难看。
“文信,怎么了?”
听温慕问他,严文信顿了顿,捂着肚子说,“才起床,吃得有些油腻,胃不舒服。”
“啊,这样。”温慕恍然道,“我去给你煮碗面吧,等着。”
严文信感激道,“谢谢大嫂。”
作为大嫂,温慕做的还是很到位的,不仅和长辈们相处融洽,还非常体贴个性暴躁的小叔子。
不愧是她仰慕的人。
目送温慕到半开放的厨房煮水下面,乔希戳了戳严文信的手臂,压低嗓音,“喂,你说实话,不觉得阿慕和文诚哥在一起才是绝配吗?”
严文信瞥了她一眼,理所当然地,“大嫂和大哥都结婚了,当然配啦。”
啧啧这死小孩,她可没忘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吼了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埋怨过,你分明就觉得阿慕是倒贴来的,还拆散了文诚哥和余宛书那对苦命鸳鸯吧!”乔希毫不留情地戳破严文信的谎言,“哼,胳膊肘往外拐,难为阿慕对你那么好!”
严文信干咳了一声,尴尬道,“我、我那时候也是一时脑热……我又没要让大哥和大嫂离婚。再说宛书和大哥……那都几年前的事了,再在一起也没意思啊。”
“但文诚哥明显没忘记余宛书不是吗?”
“这……”
“切,得不到的就是好的,男人都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
被乔希白眼加鄙视指桑骂槐地骂了一顿,严文信很是无辜,“你干嘛冲我发脾气?忘了补钙吗?”
乔希梗着脖子,嘴硬道,“我哪有冲你发脾气,我在实话实说!”
……她不过是借机发泄对兄长见色忘妹的不满罢了,居然被看穿。
之前她还怀疑严文信这公子哥能进警署是大大的黑幕,现在倒要重新审视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拉二少出来溜溜o(* ̄▽ ̄*)ゞ 于是求花!!!
、Chapter 20
趁温慕还在煮面,乔希又将矛头对准严文信。
“你也是不中用,喜欢女人就去追,还说什么不想给她带去困扰,害怕被拒绝就直说!白长了这么大个头。”
严文信越发无奈了,“是不是今天太热,你要自燃爆炸了?”
乔希危险了眯了眯眼,“你再这样说我,余宛书就会知道有个人暗恋她很多年。”
严文信噎得脸都涨红了,“你能不能换一招?!”
“这招还有用,我干嘛要换?”
“你……”严文信挫败地瘫坐在沙发上,不情不愿地开口说,“就算我哥和宛书没可能,她也不会看上我。”
“没试你怎么知道?”
“喜欢宛书的人那么多,哪里有我的份?”
乔希想到也是其中一员的自家兄长,原本高涨的气焰顿时低矮下来,“这、这倒是。”
她家哥哥优秀帅气,估计只要今天一天,就能成功拿下余宛书那朵高岭之花。到时候俊男美女相亲相爱,不知道会引发多少伤心泪。
乔希郁闷地哼了一声,“都怪你,鲤鱼还能跳龙门,你为什么不知道努力一把?”
“为什么要怪我?!喂,你今天很奇怪,处处针对我啊你。”
哪里是处处针对你,她明明是想开批斗余宛书的大会。
乔希顿了顿,换了话题,“反正我是觉得余宛书不该和文诚哥走那么近。”
严文信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会,终于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宛书和我哥是青梅竹马,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断了的。”
“避嫌总该知道吧?我怎么没见她好好地和阿慕打声招呼呢?”
光是从这点就能看出余宛书对严文诚仍然余情未了,但当初执意不愿意和严文诚交往的是她,不喜欢严文信却和这位少爷若即若离的是她,与乔准分手出国留学的还是她,乔希真的看不懂余宛书。
“优秀的女人哪里是我等凡人能懂的。”乔希自嘲道。
严文信听后看向她的目光越发复杂,看得乔希心里直发毛,但没等她开口询问,大少爷就一脸凝重地说,“喂,你难道在吃醋吗?”
“诶?”乔希心头一慌。
他、他怎么知道她是因为兄长……
见她心神不宁的模样,严文信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测,脸色也严肃起来,“你真的在吃醋!”
乔希慌张低头吃布丁。
客厅内静悄悄的。
严文信目不转睛地瞪了她好久眉头都没舒展,“你这女人,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是开玩笑吗?”
“……”
“算你眼光还不错,居然喜欢上本少爷。”
什、什么什么?
“但没可能的,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喜欢你。”
乔希愣愣地看着严文信郑重其事地宣布,脸颊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呃……不是的,你、你好像误会……”
“行了,你不用说了,也怪我不好,当初硬拉着你帮忙。”大少爷自责又大度地承认自己的错误,而后怜悯地看了乔希一眼,站起身向厨房走去,“放心吧,以后我会和你保持距离,你也想开一点,别总是想着我了。”
正好温慕煮好了肉丝面,严文信疾步走过去,背对着乔希就坐在吧台旁埋头吃了起来。
乔希深深觉得这位少爷之所以能进警署,果然是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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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信远远地坐在旁厅,间或看上这边一眼,一旦和她对视上,就此地无银地扭过头去。
温慕疑惑地问,“小希,你和文信……吵架了吗?”
“我倒宁愿是吵架。”乔希眼角一抽,那人是怎样自恋才会扭曲她的感情啊,她该找机会解释清楚才对。
无奈地揉揉额角,乔希对温慕说,“差不多时间了,阿慕,谢谢你今天听我说了这么多。”
“这就要回家了吗?”
“嗯。”乔希张了张嘴,低声说,“阿慕,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也记得一定要找我说说。”
心事憋久了就成了心病,到时候可难办了。
温慕愣了愣,才勉强笑道,“谢谢。”
她来了一下午,好吃好喝解烦恼不说,临走还被温慕塞了一个纯味芝士蛋糕,乔希很是感动。
“正好我要去买些画纸回来,小希,我送你吧。”
乔希惊喜道,“阿慕你重新开始画画了吗?”
温慕好笑地说,“嗯,没有寄托会很无聊啊。”
两人边谈边往车库走,冷不防后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