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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恬的大脑自动理解为:这个艾诺斯仗着自己是个领主乱搞男女关系就算了,还乱搞男男关系,男女通杀,这也算了,还玩3P。而且,看这里都是义务为尊,没什么法律意识的了,她很怀疑这三位领主在做着什么官官相卫,钱权交易的勾当。
综上,苏恬得出了两个结论。
一是,艾诺斯领主又黄又暴力,是魔界的变态代言者!
二是,成为这样一个领主的宠物,苏恬的未来堪忧!
☆、一只有性格的兔
苏恬一直不知道,原来做一只宠物也不容易。
皮特安排的魔宠训练课程大体上分为两个阶段。
前一阶段学习的是如何讨好主人。
皮特教导它,打滚和舔手是讨好主人的最好方法。打滚时,要注意速度,不能太快也不可以太慢,要把握好节奏,打出撒娇的味道来;要露出腹部,因为这里是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将肚皮在主人面前毫无保留地露出来,表示对主人的绝对信任。而舔手,其实就是这个世界的“擦鞋”,以卑微的姿势去轻舔主人的手心,小心地讨好讨好主人,以满足主人的控制欲。
打滚的话,苏恬还可以接受,躺在软垫上随意滚两下就算了。但是舔手……训练的时候,要舔皮特那只肥肉乱颠也不知道去过厕所有没有洗的手……苏恬宁死不从!
苏恬因此受到了皮特的责罚。
有好几次皮特举着皮鞭快要扫下来了,但是他都忍得面目扭曲地把鞭子放下。苏恬挑衅了他好几次,他都打不下手,苏恬便肯定了他不是不想打它,而是不敢打。
不敢打,就唯有采取另一种不见血的惩罚方式,不给它吃的。有次皮特饿了它两天,苏恬都不肯妥协,结果第二天,赛欧斯来看它的时候,发现它无精打采地躺着,原本肥嘟嘟的身体瘦了一圈,便教训了皮特一顿。从此,皮特在也不敢罚得那么明显,只是偶尔禁食一两顿,又或者经常将肥美多汁的牧草换成干巴巴的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什么草。
苏恬对此很是气愤,就算是变成了兔子,她也是一只有性格的兔!
但苏恬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兔子之身,明里肯定斗不过他,只能暗里跟他抗上。
譬如,在皮特偷懒打瞌睡时,苏恬偷偷将他的东西拖到窗边,踢出窗外。皮特发现不见了东西,怎么也怀疑不到一只智力几乎为0的兔子身上,只好找城堡的侍卫队帮忙。侍卫队虽然应承下来了,但每次说完“帮帮帮”,便无了了事。
又譬如,皮特喝的水,小兔子都给他加过料。于是,皮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了不少小兔子的洗脚水、尿水混合物……
至于后一阶段所学的东西嘛,苏恬只听了皮特讲一堂课,很快便意会过来了,立即下决定,以后一听他提起这个便掉头走。
据皮特说,一些得宠的魔宠会得到主人的赐福,即主人向魔宠灌输魔力,让魔宠可以拟出人态,满足主人的X需求。
而这后阶段的训练课,正是尺度加大版的生理教育课,教导魔宠如何在XXOO中讨好主人。
在这将近一个月的训练日子中,苏恬的身体得到很好的康复。讨好神马的学不到多少,反而是在被皮特追逐而上窜下跳的躲避战中练就了一副敏捷的身手。
这一天,皮特在追着追着小兔的时候,突然弯腰抱着肚子,神情痛苦的□着。他的肚子发出响亮的擂鼓声后,他放了一个同样响亮的屁,然后迅速向厕所奔去。
苏恬无良地想:大概是洗脚水喝多了吧!
接下来,房间内只剩下小兔子一只在桌子上踱来踱去。
还真无聊!
从窗口望出去,天空高远明净,看来这里的环境治理得很好,空气很是清新;远远地,可以看到此起彼伏的城堡尖顶;往下望,是错落有致的凸出来的阳台。
来了这里这么久,她除了在那座山上了解过这个世界外,就只有通过这扇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比较倒霉,在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遇上天降异象,天上竟然挂了一红一银两个月亮,在这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有两个月亮的夜晚了。
每个思念翻腾的晚上,那轮银色的月亮在天上独领风骚,皎洁的月光射进窗子,在地上留下银色的一块,她就顿感与历史上的某个诗人忒同病相怜。
看着窗外的世界如此美好,而自己待在房间里如此无聊,为何不出去逛逛。让混蛋皮特着急着急也好!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苏恬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房门。
可惜,房门被关上了。小兔子要高度没高度,要力度没力度,要走寻常路出去是不行的了。那么……转头看向窗口,只有爬窗出去了。
从这扇窗子到地面,目测有七八层楼高,凭借苏恬在地球的时候那又渣又烂的攀岩技术去对战这个高度的话,铁定会摔成兔饼。但是,如果只下到窗子正下方那个阳台上的话,只有两层楼、大约十米不到的距离,她还是可以应付的。
苏恬记得皮特平时在这房间里吃东西时,把餐具放在了床头边的柜子里。苏恬慢慢地推开滑动门,从门缝里钻进去,很快便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一把吃西餐用的刀子。
这刀子是皮特用来割一些皮韧肉厚的餐肉用的,很锋利,就是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油污。没办法,将就将就吧。
小兔子用脚踩着被子,口衔着刀子,边割边撕,很快便割好了一条长达十米的布条。再从布条中分割出一条半米长的小布条,然后,小兔子嘴里叼着一长一短两条布条来到了窗边。
苏恬还在地球上的时候,参加过几次攀岩活动,了解一些基本的攀岩知识。
打个好绳结,等于是为自己买下一份可靠地保险。
苏恬用得比较熟练的是普鲁士结,这种绳结便于在攀岩过程中上下移动。
普鲁士结需要一长一短两条绳子配合着打。
苏恬将长布条的一段在窗子的窗户开关处打了死结,用力拽了拽,紧紧的,没问题,然后将长布条的另一端扔出去,让它自然垂下。将短布条在长布条上绕了一圈,绕回来,在短布条上绕一圈,再绕过长布条,从前面绕出来的圈里穿出来,拉着两个线头收紧,让普鲁士结处于不松不紧的状态。
站在窗子的边沿,双手握着两个线头,纵身一跃,普鲁士结顺着长布条滑行,在快要到达阳台的时候,双手拉紧两个线头,普鲁士结也跟着绷紧,下落的速度开始减缓,从而减缓了速度累加带来的冲击。
当普鲁士结完全绷紧的时候,兔子也就停止了下落,此时,兔子的脚距离阳台也就几厘米而已,弃掉绳索,安全着陆。
苏恬的本意是找个监管薄弱的房间,乘着有人开门进出的时候,溜出去,在城堡里探险来着,于是赶紧跑进房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缺乏阴谋细胞的苏恬却丝毫没想过要毁灭出逃证据,或者房间里有人,或者房间是空置的、荒废的,诸如类此的关键问题。
看这房间的摆设,应该是客房吧。苏恬赶紧在靠近房门的地方找个地方躲好,只要一有人开门就冲出去。
无无聊聊呆了一个多小时,门锁终于咔哒一声开了,两个身穿侍女服饰的女人走了进来,一个手里捧着洁净的被铺,另一个手里拿着打扫用具。
这房间明明就很干净,被铺没有一点皱褶,房间内一点入住过的痕迹都没有,没必要打扫吧。
人家的地方,人家爱怎样就怎样,与她不相干,重要的是,有人开门了。苏恬趁着侍女反手关门的时候,抓紧时机从门缝里溜了出去。
门在苏恬身后啪地关上,宣告小兔子出逃成功。
走廊很空旷,两面都是关着门的房间。最令苏恬欣喜的是,竟然没有守卫!都不知道是城堡的守卫太宽松还是这个艾诺斯领主太自大。
苏恬悠闲地在走廊上走着,走廊的长度对于脚短步子小的小兔子来说,不易走完。
期间,苏恬发现了一个大厅,还有一条楼梯,不过楼梯只通上不通下,这地方大得很,她在这里转来转去都没有找到往下一层去的楼梯。
忽地,前方床来一阵整齐的奔跑声。苏恬马上往就近的门口与墙壁的空间差位处躲,一队穿着卫甲的侍卫朝楼梯跑过去。
苏恬松了一口气,还是找个房间躲起来比较好。
这时,前方不远处有两个侍女拿着打扫的工具,来到一扇门前,看样子是准备进去了,苏恬马上警惕起来,看准时机,跟着钻了进去,贴着墙壁,随便找了隐蔽地躲了起来。
才躲好不久,那阵整齐的脚步声又在走廊间响起,这次似乎有更多的人跑过。然后,皮特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快点找!快点!领主大人的兔子不见了,找不到的话,你们全部都要遭殃!”
苏恬翻了个白眼,她逃出来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吧,现在才发现,这个皮特也太失职了。
两个侍女很快便打扫完,离开了。门外不时有人跑过。
当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的时候,苏恬才敢从逼仄的夹缝里跳出来,待在房间里,她还是很安全的,毕竟谁也没想到一只兔子可以“够到门把,把门拧开”。
刚才慌慌忙忙没看清这房间,现在好好看一下,全身都浸在一种冷冽的气息中。这个房间一张床都没有,显然不是用于睡觉的房间。看那塞满书籍和文件的柜子,大气整洁的办公桌,还有整个房间散发出的威严冰冷的气息,倒像是一个办公室。
阳台上的窗户开着,风从外面吹进来,洁白的纱帘猎猎舞动,这大概就是除了它之外,这房间的唯一一点生气了。
这房间太冰冷,不是指房间的温度低,而是这里的每一样物件所沾染的气息。如果说它所住的房间的气息像是活泼可爱的小姑娘,那么这房间就是冷酷无情的判官。
苏恬走到窗帘下面,跳高几下抓住了帘角,将窗帘在自己身上卷了两圈,这样很有安全感。
自己是不是再也不能回去地球了?她在那个世界已经死了,她的父母、她的朋友,看见她鲜血淋漓的尸体是不是很伤心?难道自己以后每天就要提心吊胆地过着日子,等着那个残暴的领主来决定自己的生死?
真悲凉!
苏恬禁不住抱住窗帘角低低地哭泣。
清风徐徐,阳台的一边,窗帘盈盈起舞,而另一边,悲伤拽住了窗帘,风过,只带来微微的抽泣声。
夜色逐渐浓重,温莎列斯堡内如往常一样灯火通明,与往常不一样的是,城堡内的人们失去一贯的冷静,此时的城堡内,所有人都因为在找不到某个小家伙而焦头烂额。
城堡内,灯火摇曳,混乱一片。
☆、找到你了
“嘿,莱德,主堡那边出什么事了,好热闹啊!”
经济部与外交部相邻的后花园处,一个满头白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