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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啦!”沉幼婷差点踹他一脚。
“那他们有什么好笑的?”杨健非要她说清楚,另一方面是希望能解开她的心结。
“我脾气不好、爱玩、没有什么责任感。”沉幼婷自暴短处的说。
“见仁见智。”杨健纠正她,“妳不是脾气不好,妳只是择善固执!至于妳爱玩……每个人都爱玩,没有人不爱玩的;再说到责任感,我不知道妳什么时候不负责任了,现在我只希望妳对我负责就好!”他幽默的说。
“不好笑!”沈幼婷冷冷的道。
“我会去学说笑话的功夫。”杨健像是在下什么泱心似的。
“我太年轻了!”她又说。
“二十岁,至少妳已经成年了!”他又驳倒她。
“杨健!”沉幼婷真想尖叫个几声,但是又不想一早就扰人猜梦,这个可以迷倒任何女性的男人居然钟情于她!如果沉莉婷知道的话,只怕会跑到纽约摩天大楼的最高层,然后纵身往下一跳。
“沉幼婷,我们有话可以慢慢说,不需要动气,如果妳真认为妳的脾气不好,妳可以改。”杨健则一副他怎样都能接受的宽容状。
“对,如果有感情,彼此看对了眼,那的确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但问题是……”她低头着着自己的脚尖,有些逃避似的。
“问题是妳对我并没有“着对了眼”?”他替她接话。
“你不是……”沉幼婷抬起头,“我和你不是同类!”
“那请问妳……”杨健发现自己在面对沉幼婷时的耐心,连他自己都感到很讶异,“妳觉得妳和谁才是同类?”
“总之不是你!”她说。
“沉幼婷,妳应该着得出我不是一个冲动型的男人,一开始在我的眼中妳也只不过是一个像小魔女似的证人。把妳接到我家保护也是万分的不得已,但是这一住后……我发现自己竟希望妳能永远的留在我那里,是妳使那栋屋子真正的变成了一个“家”。”杨健感性的说。
“我到底做了什么?”沉幼婷实在很怀疑,她一不会煮,三不会打点屋子,三不会美化空间环境,她真不知道他到底是迷她哪一点?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做得比她好上千百万倍!
“妳给了那栋屋子温暖,令我想回家!”杨健说,以前他是以警局为家的,但自从沉幼婷来了后。能离开时,他绝对走人。
沉幼婷听了,翻翻白眼的不语。
“以往在抓歹徒、查案时,我是拚命三郎。是个可以把一切豁出去的警探,但现在……”杨健凝视着她,“我万分珍惜我的生命。”
“杨健……”沉幼婷一脸她揗当不起的表情,“我绝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神”,你把一些感觉美化了!”
“那么妳回答我,”杨健知道不管是做人或是在感情上,都不能一相情愿,“妳很讨厌我吗?”
“我……”
“说实话没有关系,我受得了!”杨健一副承受得住的样子。
沉幼婷并不讨厌杨健,没有一个女性可以去讨厌像杨健这么一个如此场刚、有魅力、铁铮铮的汉子,但是她总要掂掂自己的斤两,她凭什么去给一个这样的男人追?凭什么去给一个这样的男人喜欢?
“杨健,谢谢你对我的抬举,但是我无福消受!”沈幼婷很理智的说,“如果你把目光和注意力转到沉莉婷的身上,那……”
“沉幼婷,我并没有奢望能“一举成功”,追求本来就是要花上一些时间和耐心的,我可以一试再试,但是请妳不要乱点鸳鸯谱,那是没有用的!”杨健把话挑明。
“但沉莉婷她……”沉幼婷仍不放弃。
“我要的是妳!”杨健截断她的话,一脸坚决肯定不容置疑的表情。
※※※
本来在写剧本方面是个“快笔”,是个绝不会耽误进度或是拖拉本子的好手,现在却陷入了低潮。杨依静的生活和工作都乱成了一团,她无心做任何事,也没有办法做任何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涂忠铭。
杨依静知道他没有事了,在“将功折罪”的情形下,涂忠铭可以开始他的新生活,他可以完全重来,摆脱道上。再加上弟弟的死,这会他已无牵无挂,没有任何的羁绊,但是,他也没有再出现。
一直以为涂忠铭会来找她,一直以为他还欠她一个解释,至于要向她解释什么,杨依静也说不上来,她只是觉得他应该来而已。
一天等过一天,由期待变成焦虑,再出焦虑转成沮丧,沮丧一久之后,杨依静开始完全的绝望,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除忠铭似乎准备永远的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似的。
推掉了一文件单元连续剧,杨依静决定好好的休息一下,她觉得自己身心这会都疲惫不已,她突然好想远离这一切,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她不知道涂忠铭竟能给她这么大的影响力。
哥哥虽然就住在自己的楼下,但是为了要追求幼婷,也顾不得她这个做妺妹的,所以她这会才会觉得自己有些“自生自灭”似的。
天天闷在家里,天天都在数着哀愁、烦恼,终于有天连她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她冲出了家门,决定好好的采购一番,决定“瞎拚”一下。
当杨依静疯狂的买了一大堆她根本就派不上用场,而且一个不小心还掉了一整地的东西时,她真有欲哭无泪的感觉,真想把这些东西全都丢进垃圾桶。
“妳很可怕,妳自己知道吗?”涂忠铭不知道是打哪里冒出来的,他半蹲下身,帮着她捡东西。
“是你?”杨依静整个人一震。
“我跟了妳好一会了。这才真正的见识到女人在购物时的那股狠劲,妳真的需要买这些东西吗?”除忠铭的语气是揶揄、是喜悦的。
“我不需要!”她说。乍然见到他时的震撼被愤怒给取代了,他居然一副没事的模样?
“那干嘛买?”涂忠铭一边捡一边问。
“我高兴!”杨依静怒道。
“我不知道……”他有些意外的。“我一直以为妳是那种理智型的女人!”
“没有女人是真的完全理智的!”她赌气的起身,干脆不检了,“而且我用的是我自己辛苦赚来的,就算我买了一堆的“垃圾”,也是我家的事,你管不着!涂忠铭,这一点也不干你的事!”
涂忠铭笑笑,不答话的也站起身。
“还有!”杨依静有气没地方出的,一想到这些日子来的焦虑期待、沮丧绝望,她就更加的气他,“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如果你想见我,就大大方方的出现在我面前,不要偷偷摸摸的!”
“妳在气我吗?”除忠铭微笑的问。
“气你?”杨依静一个冷哼,变得有些不可理喻,“我干嘛要气你?你又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杨依静……”他一个叹气的表情,“如果妳真的这么讨厌见到我,那我……”将东西放到她的手里,随即充满遗憾的转身。
“涂忠铭!”杨依静马上叫住了他,她不知道下次再见到涂忠铭是什么时候,所以她不想在这么不愉快的气氛下分别。
除忠铭停下脚步,又转回了身。
“你近来好吗?”杨依静恢复了冷静,她又是平日那个成熟、温柔、智能的女人了。
“还可以!”他的信心恢复了,“我和几个朋友合伙要开一家结合休闲与餐饮的俱乐部,最近就是在忙这些事,本来……我应该早一点去找妳的,但是又怕妳根本就不想见我,所以一拖再拖之下,就拖到了今天。”
杨依静着到除忠铭的气色不错,整个人的精神也很好,她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妳呢?妳好吗?”除忠铭关心的问。
“当然好!”杨依静大声的说。
“沉幼婷呢?”他有些歉疚的问。
“也好!”
“有机会的话……”涂忠铭一脸想补偿的表情。
“涂忠铭,请你不要一副罪人的表情,幼婷并没有怪你,而且她还可能感谢你,因为你有的是机会,但是你并没有杀她,还让那个杀了她表姊的人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她不可能恨妳的!”杨依静正色的说。
“那最好,我实在不希望她恨我!”涂忠铭心上的那颗大石落了地,他整个人为之轻松了不少。
“你怕幼婷恨你,你就不怕我恨你吗?”杨依静用忧伤的眼光看他。
“妳恨我吗?”涂忠铭问了。
“我不知道……”她老实的答。
“我有想过,我有想过妳是恨我的,因为我欺骗了妳,但是我又认为妳可能了解我的无奈,所以我就假设妳是不恨我的,问题是……”涂忠铭的声音低沉而令人不由自主的陶醉,“妳真的恨我吗?”
杨依静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她只是怔怔的望着手上的这堆“垃圾”,她到底希望涂忠铭怎么样?她到底希望他们两个怎么样?
“妳介意我又再次出现在妳面前吗?如果妳介意。告诉我一声,我会永远的消失。”除忠铭淡淡的一笑。
“你希望我回答你什么?”杨依静真不知她该如何看待他,朋友?爱人?
“我不知道。”徐忠铭神色一点的说。
结果杨依静是由涂忠铭迭回去的,可是一路上他们都不曾交谈过一句,好象他们之间有着难以沟通的障碍、难以跨越的鸿沟似的,对未来的发展,他们都没有把握,心里都没有个数。
※※※
沉莉婷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要等白了,但是杨健始终没有任何行动,没有一点表示。
实在等不下去了,沉莉婷一通电话把杨健约出来,杨健答应得很爽快,他的爽快倒是让沉莉婷很意外,因为既然杨健是乐意和她出来的,那他为什么不主动约她。不主动的对她展开追求呢?
在一家闻名的西餐厅里,杨健和沉莉婷相对而生。
沉莉婷今天是特别打扮过的,粉红色的毛衣,黑色的长裙,浓淡适中的粉妆,使她看起来有一种温柔典雅、高贵的美,再加上她的智能、成熟,她的确是一个会令人激赏的女人。
杨健则一如往日的穿著。他今天之所以会来是想和沉莉婷把一些事谈开,尢其是他现在追的是她妺妹,所以他不能和她交恶。
“想喝点什么?”沉莉婷主动的开口,“这里的招牌咖啡很有名,喝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我喝茶习惯了!”杨健拒绝,“我就来一盅乌龙茶好了,这里应该有卖茶吧?”
“有!”沈莉婷招来侍者,主动点了他们要的东西,当她想到这样有些“大女人主义”,对刚认识的男性有侵略或是挑战的意味时,她就懊恼不已,“我……我应该让你来点……”
“无所谓。”杨健笑笑。
“在加拿大独立惯了,平口是和一些男同事在一起,我又常帮他们点东西……”
“沉莉婷,妳不需要解释,我真的无所谓!”他强调的说。
“哦!”沉莉婷虽然学的是心理学,但她这会实在也猜不透杨健的心意,他到底对她是一种怎样的着法?“我只是不希望你觉得我是什么“新女性”、“女强人”
的。”她文雅的笑道。
“新女性、女强人也没有什么不好!”
“杨健,是不是不管我怎么样,你都无所谓?”沉莉婷比较直接的问,他的随和是否表示他对她的无动于衷?
“我?”杨健爽朗的一笑,“妳觉得我该觉得有所谓吗?妳自己觉得好就好。”
“杨健,你对我没有感觉,是不是?”沉莉婷不是一个不解世事的小女生,她也不习惯自我欺骗,她可以肯定杨健是真的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他对她是真的没有兴趣!“请你不要瞒我,直接、明白的说。”
“我喜欢的是沉幼婷,我想追求的也是沉幼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