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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的嘴巴一向干净,就是你好像是只破鞋不干净了,不过没关系,本少爷我最喜欢重口味的!”
杜斯明越说越不像话,其他桌的人也装作没听见似的,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的。
这世道,谁敢多管闲事,何况这个杜斯明的家境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小惜,我们走,这种人我们不需要理会那么多。”贺素婷虽然听不下去,要是在以前她肯定会第一个冲上去跟他们没完。
可是现在她的做事想法都改变了,凡事都要经过权衡,他们人多自己人少,又是两个女孩子,这样发生冲突是很危险的,吃亏的也是她们。
“想走?没那么容易!”杜斯明顿时凶狠的拧起脸,身后几个人立即上前就要去抓苏韵惜。
“放手,你们这样是犯法的!”苏韵惜冷着面孔喝斥,在这种情况下她还算是镇定的。
贺素婷见到她被拽过去,连忙上前想把她拉回来,却被他们野蛮的推开,一个不慎身子向后倒去。
几个人速度很快,不顾苏韵惜的反抗,当众就这样掳走她。
贺素婷追出去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已经很快的驱车离去,她马上招了一辆的士跟上去。
期间打了电话报警,又特意打个电话给萧凌城。
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就算小惜以后怪她,她也要这么做,她不能让她陷入危险当中。
此刻萧家大厅内,气氛是很严肃的,每个人脸上都是阴郁的神色。庄秀媛一脸的惊惶无措,她不停的摇头,嘴里喊着:“不可能……”
“看来,我们萧家是当了个冤大头了!”陈美青终于开口说话,脸色非常难看,孩子竟然不是他们萧家的骨肉。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们只是摆了酒席,并没有去领证。
庄秀媛神情恍惚的摇头,看着他的目光里有着震惊和不敢置信,就算孩子不是他的,是一个误会引起的。
可是这么多年了,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夫妻情分吗?
她质问出口,萧凌城只是略带歉意的看着她:“对不起,不过你也清楚,我们是夫妻吗?”
一句话,把她噎在那里,喉咙里苦涩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啊!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夫妻,可是也只有他们清楚。五年来,他碰过她一次都没有,连同床一次也没。
就连所谓的结婚,也就是摆个酒席,并没有去领证。当时他说等孩子上学了再去领证和入户口,可是现在,什么都不没有了。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让萧凌城神情巨变。
……
车上,苏韵惜被绑住了手脚,本来她的嘴巴还是自由的,但是她一开口呼救就被他们捂住了嘴巴。
“苏大小姐,别怕,我的福利很好的,等下你就会很开心的,别怕哈!”杜斯明搂住她不断抵抗的腰身,换伸手在她脸蛋上摸了几把。
苏韵惜压抑着喉咙内恶心想吐的感觉,狠狠的瞪他,眼神里有着被侮辱到的愤怒。
“哎哟,瞪我呢!我好怕哦……”杜斯明故作很怕的说,大手倒是收了回来。
苏韵惜逼迫自己要冷静,现在的情况对她是很不利的,她不知道他想对她干嘛?而且就算她再怎么反抗也没用,也只会浪费自己的体力。
要怎么才能让素婷知道她在哪里?
手机放在裤袋里,可是她的手脚被绑着根本就动弹不得,可是她想了一路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带入一间大屋里。
这地方也很偏僻,四周安静得吓人,夜晚已经悄然降临。
“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杜斯明把她推入了大床当中,然后爬了上去,掐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耳畔说。
她知道再挣扎怎么也没用,心里已经抱了最坏的打算,冷眼看着他。
不屈的眼神顿时惹怒到他了,大手一挥就扇了她一巴掌,骂道:“混蛋,臭三八,不就是有萧凌城那个自大的男人护着吗?现在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他也不会来救你了。”说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明显陷入了癫疯状态。
可见当时萧凌城给他的刺激是有多大,因为被发烫的热水泼上脸,好长一段时间都害他躲在屋里不敢见人,经过了几次移植皮肤的手术后,脸颊这才完好起来。
她不认识他,也是因为他的容貌换了吧?呵呵,这一切还不是他们给害的!
因为力道太大,她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头被扇向另一边。
他还不放过她,扯过她的身子,两三下就撕开她身上的捆绑,准备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感觉到危险的侵进,她使力抵抗着,双脚一踢,竟然就把他给踢下床,她连忙把嘴里的布帛拿出来,跳下床打开房门立刻逃出去。
杜斯明气急败坏的爬起来追了出去,很快的她刚跑到客厅就被他给逮住了。
“跑啊!你跑啊!”杜斯明气愤的抓住她的胳膊,伸手掐上她的脖子。
“咳……咳……”难受的干咳着,她满脸通红,双眼还是死死的瞪着他。
贺素婷不敢跟得太近,在大屋的不远处就停下了。
此处位于偏僻的郊外,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伙人下车押着被绑着的苏韵惜下车,却无能为力,她单枪匹马的闯进去肯定没用,也只会坏事。
她只希望警察和萧凌城他们赶快过来。
萧凌城不顾马路的危险,接连闯了几个红灯,把车速开到最快。
等着我,我马上就来救你。
就是凭着这股意念,乱糟糟的脑子才逐渐冷静下来。
见到她的脸色开始有些不对劲,杜斯明终于松了手,动作粗鲁的拉扯着她进房。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咳咳……要加害于我!”
她重新跌在床上,干咳着,已经完全使不出力气了。
本来她只觉得这个人可能是色欲熏心,可是现在看来倒不像是如此,他的眼里充满了恨意,这让她微微心惊。
“我是谁?难道样貌变化就这么大?不过你认不出也情有可原,这一切都拜你们所赐!”
杜斯明一下子脸色狰狞起来,他的面貌确实变化了不少,以前跟俊美还能搭上一点边。
现在,只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因为脸上的伤疤太大,只能做皮肤移植整形,面貌自然是变化了,虽然现代的整容技术高明,可就算他的五官没变,可看上去就是平凡了许多。
苏韵惜疑惑的盯视他,她总觉得那双眼睛很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就是有次在餐厅吃饭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语言对她极其污秽难听,后来被他教训得很惨。
“想起来了?”看着她恍悟的脸色,杜斯明阴声怪气的问。
“你想怎样!”
“像怎样?你说孤男寡女的我想怎样?刚才被你逃了这次可就不那么幸运了!”
杜斯明轻轻笑着,很诡异的笑声,他重新不顾她激烈的挣扎把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床的四个柱头。
忽然走下床,拿起边上的红色蜡烛,点燃。
苏韵惜紧紧的盯着他,抓着身下的被单,这才注意到旁边那堆性爱用具,甚至更变态的道具都有……
“呵呵,别怕,这些东西只会让你更加兴奋、刺激,等下你就会看着,我把这根蜡烛在你的衣服上慢慢的慢慢的烧掉,直到光秃秃的出现在我面前……哈哈哈……”
他拿着蜡烛,烛光照在他魔鬼般的笑容上,还有狂热的眼神,是那样的阴森怖人。
他根本就是个SM性变态者,传言被他玩过的女人下场都非常令人不忍目睹。
知道自己现在的境地,她绝望的准备咬舌自尽,却被他突然用手死死的卡主。
“想死?没那么容易!”接着布帛又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她瞪大了眼,死死的瞪住他,奋力挣扎,奈何因为刚才体力的流失,全身已经如成塘泥。
他把蜡烛举到她眼前,火光映在她光洁的脸庞上,她浑身僵硬着,心底才开始了真正的恐惧。
死亡她并不怕,亲人都走了,留她一个也没有意义,她也无需对谁负责。
“你想要我烧哪里?这里,这里?”魔魅的嗓音传进她的耳膜里,眼前的烛光开始向下移动。
“还是这里?”最终,他停留在她的胸前。
苏韵惜的身子开始了不住的颤抖,他笑了,笑得很大声,蜡烛随之……
“你是谁?这个地方是你能来的吗?”房外,爆发出一声质问,接着是打斗的声音,还有警铃也在此刻响起……
杜斯明拿着蜡烛的手一顿,脸色惊变,直接扔掉手中还点燃着蜡烛,找到一把水果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不一会,警察陆续进屋,制止了杜斯明那些跟班。萧凌城找到房门直接踢开门板进入。
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情形让他非常惊痛,他愤怒的对杜斯明大喊:“放开她!”
他大步走过去,想制止杜斯明的行为,杜斯明狂躁的吼:“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刀刃逼得更近了,只要他稍稍再进一步就可以触及到皮肤,随时要了她的命。
萧凌城马上顿住了脚,不敢再动移一步,怕会因此伤到她。
苏韵惜呼吸都不敢大喘,因为看到他的到来,心中蓦然一痛。没想到是他第一个冲进来救她的,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来救她?
这么多年了,她曾经想过无数次他们相遇的场景,却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相见方式。
望进他紧张的眼眸,她的心颤了一下,他还会很担心她吗?他不是早已娶妻生子,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吗?
眸里,有了一丝幽怨,更多的是迷茫。
“好,你想要怎样,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别伤到她。”
他的黑眸,紧紧的锁在她身上,目光交汇的那一秒,她闭上了眼,不想自己的情绪曝光在他眼前。
萧凌城却误会了她的举动,以为她还在怪他,不想见到他,黑眸里黯淡的光芒一闪而过。
此时他更多的情绪不能放在这里,他要尽快救下她,虽然她被绑着,但看情况并没有受到更多的伤害,除了脸颊一边异常的红肿之外。
他竟敢让她受到伤害,两侧的双手握成一个拳,紧紧的握着。
“你把那些警察先赶出去!放了我那些人。”杜斯明开口,这是他的第一个要求。
苏韵惜睁开了眼,对他摇头。杜斯明的刀刃动了动,看在萧凌城的眼里,心里又像是在肉绞动在一起的痛。
“你别伤她,我这就照你说的去办!”他走了出去,跟那些警察交流了一下,接着他们撤退出去。
萧凌城重新回到房内与他对持,杜斯明似乎非常满意,叫他那些人进来。
“给我打他!”杜斯明狠狠的说。
那些人开始动手,萧凌城本来还反抗的,但在他的那一句:“如果你敢反抗,她就完了。”
就再也没有动弹过,站着挨着他们的打,雨点般的拳头从他身上不断落下。
“萧凌城,你也有这么一天!”
看到他被打,杜斯明心中的报复得到了平衡,哈哈大笑起来。
苏韵惜看得眼睛通红,她开始挣扎,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着:
她不能害他,不能让他出事……
然后她竟然主动逼近刀刃,杜斯明警觉的按住她的额头,这才没有造成危险。
只是因为用力,刀刃还是陷进了皮肉里,锋利的刀刃立刻割开了苏韵惜的皮肤,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迹。
“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杜斯明暴躁的吼,被打中的萧凌城一直注意着那边的情形,有极细的红丝顺着寒光闪闪的刀身慢慢的滴落下来,清晰的印在他的眼底。
“小惜你别乱动,我没事……”
焦急的呐喊,又被结结实实的挨打一拳,闷哼一声,他顿时跪了下去,嘴角开始溢出鲜血。
蒙蒙水雾湿了她的眼,悬于眶的泪水晶剔透而闪亮,目光凝泪的看着他。她想喊,想叫他离开,可是她的嘴巴被布帛塞着,只是‘唔唔唔’的。
见到他为她所受的苦,冷漠的心开始有了感觉,痛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忽然,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