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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那疑神疑鬼的模样,夜未央勾唇一笑,“你这是希望有点什么事?”
“胡说!”不满的怒喝,很是不满她的态度。
“好了,我知道你关心我。”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出车祸了?”要知道她的事可是夏暻寒下令不准报道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想着最近家里的“热闹”眉头就忍不住的皱了起来。“家里有人天天提——到你的名字。”
说到提字的时候,徐邵卿明显停顿了下。
用脚趾头也明白,这是夜曼文在那咒骂着自己了。估计是还巴不得自己就此升天吧!
既然夜曼文知道了,就说明夜家其他人也知道了。
“怎么回事?怎么就被车给撞了?”她的身手不错,不该的啊!
想着那背后的一推,深邃的眸底利光一闪,随即不甚在意的笑笑,“没事,就是不小心。”
见她明显的不愿多谈,徐邵卿也没再追问,将手中的花插到那唯一的花瓶里,鲜艳的玫瑰红颜似火,娇艳欲滴,顿时让苍白的房间多了一抹生机。
就在他刚将花插好后,夏暻寒进来了。
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有些刺眼的红色,深邃的凤眸闪了闪,魅雅的俊颜扬起清浅的弧度,“徐二少怎么来这里?”
将手中的保温瓶放好,夏暻寒在她身边坐下,拿过一旁的水杯倒了半杯水,拿过棉签替她将唇瓣湿润了下,这才在她身边坐下,“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轻轻的摇了摇头,夜未央也不开口解释什么,淡淡的瞧着他。
那云淡风轻的俊颜上是高深莫测的神情,让人有些猜不透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既然猜不透,索性什么都不说。
瞧着她那副我很无辜的样子,暗沉的眸子闪过一抹幽邃,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宝贝,我这人很小气!”
炙热的气息暧昧的在耳边拂来,染红了敏感的耳坠。
微微愣了下,鼻息见萦绕着身上传来的淡淡薄荷香,眨了眨眼,晶亮妖娆的眸子缓缓对上他意味深长的凤眸,澄澈潋滟而不失睿智,“现在先不要下这么早的定义,指不定以后你会很感谢他。”
用着同样低沉的嗓音,夜未央回得淡然。
徐邵卿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耳语,那心底就像是被人打翻了五味瓶,还真是酸、苦、辣、涩,就是没有甜。
有些忿忿的移开目光,不想去看他们那刺目的场景。
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待客不周,夏暻寒将夜未央伺候好了,这才微微转身看向面色阴沉的徐邵卿。
“徐二少还没说这来是?”淡淡的挑眉,手始终握着夜未央的手。
瞧着那十指紧扣的双手,失落闪过眸底。
那一次,他就知道她的心底一直有人,虽然她极力否认,可他知道她心底一定有了存在,只是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或者她根本就不想发现,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他——夏暻寒!
如果是别人,他很有信心,可以将她抢过来,可如果是这个男人……
看着那魅雅的俊颜,深沉的凤眸和那傲然独立的自信,这个男人似乎不管任何时候都透着一股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傲然气势。
沉了沉眸色,徐邵卿一点也不避讳的直接看向床上的夜未央,眼神是那样的直白热烈,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思。
“没什么,就听说未央出事了,来看看。”
闻言,淡淡扬眉,看着他丝毫不避讳自己那么直接看着自己的女人,夏暻寒微微勾唇,“徐二少,这么出来就不怕家里闹?”
听着某人刻意的提起,夜未央微捏了他手一下。
那个所谓的徐家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会不清楚,竟然还提起,这不是故意刺激人家嘛。
对于她的维护,夏暻寒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握着夜未央的手愈发的用力,却没有收敛的意思,又道:“听说,徐家最近不怎么安宁啊?”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看着那睿沉的凤眸,徐邵卿有些讶异他竟然会这么直接的问出。
愣了下,随即邪肆的轻笑,“他们什么时候安宁过?”
“不过,他们要做什么那是他们的事,我徐二少从来不想多管。”
谁都知道,徐家二少爷是个纨绔子弟,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完全就是一废物公子,大家虽然当着面还是一个劲的叫着徐二公子,可背地里都在笑话他甚至是嘲讽。
看着他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夏暻寒微微眯了眯凤眸,眸底掠过幽邃,轻轻的笑了,“都说徐二公子过得潇洒,看来还真没错。”
“寒少过奖了。”虚以委蛇,谁也不露真手,徐邵卿笑得邪肆。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夜未央无奈的拧眉,低低轻叹。
有些人不待见自己,徐邵卿也不是那种在意别人眼光的人,在夏暻寒暗沉的眸光下硬是呆了半天,直到沈烨霖来给夜未央检查,这才不舍的离开。
病情恢复的很好也很快,没什么大的问题,照着这样下去,不用多长时间,她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听着这些个消息,夏暻寒比夜未央还要高兴。
“不过,还是要多加注意,不能大意,而且目前绝对不能工作。”
他当四神的专属医生时间已经有五年,对于他们各自的了解自然也是比一般人强。
夜未央就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以前也有过发高烧还在工作的前提,这一点他必须提醒。
提醒的不是病人自己,而是照顾的人。
他相信他绝对有办法阻止。
又叮咛了几句,沈烨霖这才离开。
这才坐下,夏暻寒的手机便响了,看着来电显示,没有立刻接通,而是又递到夜未央的眼前给她看了下,这才接通。
几分钟后又挂断了,中间他没有说一句话。
“月珩怎么说?”微蹙着眉头,姬月珩现在打来电话,只能有一件事。
“人抓到了。不过……”想着姬月珩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顿了顿又道:“不过她也只是被利用,就连是谁放她出来都不知道。工地的事情是她做的,只是后来你派了人保护蓝浅绿她们母女,之后自知没了机会,她这才想着逃走,却被月珩找到了。”
闻言,眸底狠戾一闪而过,沉声道:“人呢?”
“持枪反抗拘捕,被击毙了。”
这或许就叫自食恶果,如果她安分的呆在监狱,或许还保留着这条命,可现在……
看着沉默的夜未央,夏暻寒握住她的手,放在颊边轻轻的摩挲,“路是她自己选的,什么后果也该她自己承当。”
这话虽说的无情,却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既然她宁愿选择越狱,那就要想清楚。自然包括后果。
“不过……”
看着她身上的绷带,上次命人调取录像却被人破坏,单是这一点就足够让夏暻寒怀疑。
这两人更是命人必须调查清楚,是谁?
相信只要查清楚了,这场车祸的幕后之人是谁就一清二楚了。
借助姬月珩背后的势力,他相信等会就会有消息。
如他所料,一个小时候,玄龙来,可阮芊宁也来了。
看着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母亲,此刻站在病房外,眸底掠过诧异,忙起身迎了过去,“妈,怎么来呢?”
由着他扶着自己进来,阮芊宁看着病床上,脸色稍稍好了些的夜未央,总算是舒心了一点。而后,转身看着夏暻寒道:“我想跟她谈谈。”
几不可闻的拧了下眉,随即看向夜未央,见她点头,这才带着玄龙出去。
见着儿子那举动,阮芊宁是既好笑又好气。
她又不是老虎,而且她都不反对他们在一起了,还这么防着她。
“伯母,您别介意。”低低开口,夜未央还想说什么,却见阮芊宁温柔的笑着摇头,“我知道。”
在她身边坐下,阮芊宁看着那有些干涸的唇瓣,拿过水杯去兑了一点热水,这才拿过棉签替她湿润唇瓣。
“今天,我找你是想跟你谈谈那天车祸的事……”
……
病房外,玄龙紧皱着眉头,盯着病房,脸色阴沉,有些欲言又止。
“查出是谁了?”
点了点头,玄龙不知道该不该说。
毕竟这个人是……
睿沉的凤眸静静的看着他,玄龙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他的一言一行他都了解。
知道了却没有立刻说出来,只能说明这个人很特别。
“没关系,你说。”
得到他的承诺,眸底闪过复杂的眸光,这才极其沉重的道出那个幕后之人。
“是您——母亲!”
------题外话------
今天叶子要去医院打针就这么多了。群么么!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秘密
就算是夏暻寒这一刻也有些愣住,怎么也没想到这幕后之人竟然会是自己的母亲。
只是,妈为什么这么做?
紧拧着眉宇,看着那关着的病房门,深邃的凤眸掠过幽光。
玄龙站在身后,有些紧张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夏暻寒。
少主的母亲这样做,不就是在护着那动手的人吗?
这也就是说少主的母亲知道这背后动手的人是谁?
可是她微什么不说,还要替她隐瞒?要知道,这人要的可是他们俩的命!
这少主的母亲到底再做什么?
“少主,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是别人还好办,可这人是少主的母亲这要他们怎么去做?
闻言,夏暻寒紧抿着的薄唇张了张,片刻才道:“先什么都不要做,等我的命令,还有给我去盯着徐家。”
“是。”
玄龙离开后,夏暻寒又在外面等一会儿,这才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的应允这才进去。
进来时,阮芊宁正坐在床边,亲昵的握着夜未央的手,两人之间似乎没了之前的生疏和尴尬,倒是自然和谐了不少,尤其是母亲看她的眼神,温柔疼惜了不少,没了之前的冷漠。
这一会的时间他不知道她们之间聊了什么,可以让妈妈有这么大的改变,不过他很开心看到他们相处得这么融洽。
“未央,你好好养病,伯母就先回去了。”看着饶有兴趣的瞧着她们的夏暻寒,阮芊宁起身,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好好照顾,我先回去了。”
说完根本不等夏暻寒询问,就直接出了病房。
看着被母亲带上的房门,夏暻寒总觉得母亲那临去前的一眼别有用途,只是看着她那匆忙离去的模样,显然是不愿多提的。
困惑的拧眉,在他是身边坐下,欣长的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问道:“你跟妈说了什么?”
对上那睿深邃的凤眸,缱绻的眸底柔情一片,轻轻覆上他的手背,很是无辜的摇了摇头,“——不告诉你!”
“……”
瞧着那可爱的模样,夏暻寒是既好气又好笑。
这会都背着自己有秘密了。
没好气的捏了她鼻尖一剂,“我才是你老公,该跟你有秘密的不该是我吗?”
听着那醋意十足的话,夜未央抿唇一笑,漂亮的眉宇轻扬,“谁说你是我老公啦?”
那傲娇的模样,看得夏暻寒喜爱不已。俯身,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唇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