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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很单一,也许和他性格相关,他是死脑筋的。童向晚从未试着去了解过他,所以她曾经自以为的便被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否决掉了。
“嫂子,嫂子。”石向北上楼找童向晚,一眼望去,竟见不到人影,便叫唤愣了起来。楼上的房间,他不会轻易进去的,所以他还是决定打电话让大哥回来。
跟在他身后的杜爱心,则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吧台上的酒上。她不会喝酒,可能家里是做酒的,她的爱好就是酒,所谓见酒眼看,便是像她这样吧。她踮脚从酒架上拿下一瓶,两眼放光,“82年的拉菲。好酒好酒。”
她又扫了圈酒架,登时眼睛一亮。她看见了什么?芝华士25年?她迫不及待地想去触碰一下,就像饿死鬼看见一块鲜嫩欲滴的生肉,两眼放金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奈何身高问题,怎么也够不着。这下她着急了,不能一睹世界顶级威士忌的风采了。忽然,身后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腕骨细长,指骨修长。他轻轻松松的拿下那瓶芝华士25年,递给她。
她本想很有礼貌地谢谢人家,却发现那人竟是轻薄自家好朋友的臭男人,厉莫言?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想喝就喝吧。”
说完,便朝着自个房间走去。他挺拔的背影,高大的身躯,真的很难想象,会是个最让人瞧不起的流氓?
“碰。”当即,有人从后面敲了下她的头,痛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无不委屈地转头看去,竟见同样挺拔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她,“朋友夫不可欺,知道不?”
“你在说什么啊,神经病。”
“我只看见你看大哥的背影看傻了。”石向北撇着眉,耸耸肩又摇摇头。
杜爱心当即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那个男人不怎么像流氓。”
“你要是看出他是流氓还了得?”
杜爱心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又在损她眼盲什么的。未料石向北来了一句,“莫言哥只对他女人耍流氓,其他人,他不屑一顾。”
“啊,他对你耍流氓过吗?”杜爱心佯装吃惊地问。
“我说了,他只对他女人……”话顿时戛然而止,他懂得杜爱心的意思了,立即嚎啕一嗓子,“你才娘娘腔呢。你个掉茅坑的女人。”
“哈哈,小妞不要生气。”杜爱心一下子不介意他骂她,笑的前俯后仰。
而主卧的里面,一只斯文败类将要耍流氓了。他无声无息地进屋,见童向晚正拉开窗户看外面。他走过去,从背后搂她入怀,低头轻嗅她的发间,不说一句话。
童向晚先是抖了下,当闻到来人身上的味道,便静下了心,她说:“你房间太单调了。”
他笑了笑;“你要是不喜欢,你就打理下吧。”
童向晚也笑,“你也知道,我这人很随意。”
他当然知道,她是个散漫的女人,同时又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所以当高秀华开始注意她的时候,他不得不把她支开,冷漠疏离她。在他这个圈子,她不能太引人注意,不让会有很多麻烦。
童向晚是不理解他的。他人前对她一个样,人后对她又是一个样,态度截然不同,接受不来。她觉得她就像一个十足的情人,见光者死。多么可悲。
chapter。9
厉莫言对童向晚没有太过苛刻的要求,说是做他的女人,他只来过一次,便是第一天刚搬进来那次,此后连续多日,童向晚都没见过他的人影。
对于厉莫言这种可有可无的态度,童向晚还没说什么,火爆脾气的杜爱心忍不住开嘴说起一通,“向晚,你真打算跟那个流氓?太不值得了,他要是宠你还行,可他现在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
杜爱心坐在床上竖起手指正在义愤填膺,童向晚则坐在一旁的书桌旁看书。她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没有大悲大喜,清澈的眸子稍稍抬起,不咸不淡地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杜爱心侧脸哼了一声,冷不丁地问她,“你爱他?”
正在被翻阅的书,没有了规律性的翻书沙沙声。童向晚顿了顿,复又恢复了常态,“你知道我的,恋爱恐惧症。”
“那你和他上床……”杜爱心小心地抬起眼皮打量童向晚的侧脸,发现她依旧保持着平稳冷漠的表情。
童向晚看书的眸子忽而涣散起来,心跳在刚才杜爱心说这番话的时候骤停了一秒。她终于不再淡定地看自己的书,而是郑重地转身,对着杜爱心调侃地说:“各需所求。”
杜爱心当即双眼发直,张着嘴,下巴似脱臼了。好不容易收起下巴,试探地问:“向晚,你还回美国吗?”
“怎么不回去?八年的努力,付之东流?我不是浪费时间的人。”童向晚说的很认真,听者也听的认真,杜爱心当即顺着童向晚的话点头,“这才是我的向晚。”
童向晚莞尔一笑,轻轻的。她回来,只不过是为了还钱。毕竟,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她不想欠人情。她努力自我心里暗示不要去投入,爱情向来在她的人生规划里排最后,从不出意外。
当天下午,童向晚和杜爱心去逛街买衣服。原因,明天要和温礼见面。杜爱心对温礼这个人很好奇,不停追问关于这号人物。童向晚却没办法回答更深层次,她了解的也就那么多。温礼现在是个军官,今年刚升为中校,由于还在部队里,不容易出来,明天的约会还是特意向领导批了一天假,很不容易。
杜爱心这人一听是军人,就眼冒红心,垂涎三尺,“我每次看阅兵的时候,对那些穿制服的帅哥都好无抵抗力,真想被搂在怀里,窒息而死算了。”
童向晚当即翻个白眼,“那你怎么不要马可?人家可是正宗美国空军中校,想嫁给他的人都能排成长龙了。”
杜爱心竖起指头,左右摇晃,“作为一个纯种黄种人怎么可以嫁给一个既不是白种人又不是黄种人的杂交类?”
“拜托,人家是混血儿好吧,那五官多好啊!你不要我都想要呢。”
杜爱心立刻给她丢了个卫生眼,“那给你,你把那个流氓给我,他的身材很正耶。”说着杜爱心还真的吞了口口水,一副垂涎的模样。
童向晚觉得杜爱心这表现是否有些夸张?她便开始回想厉莫言的身材来……肌肉健硕的长臂,毫无赘肉的细腰,紧窄的翘臀,修长笔直的长腿……
身材确实很正。童向晚只觉自己唾液横生,双颊绯红。她猛地一清醒,真想骂自己,她都在想些什么?
童向晚这人比较随便,对穿着更是无所求。然而杜爱心这人却不同,她很讲究,还很霸道地要求身边的人与她一样讲究。
不就是个约会吗?用的着这么兴师动众,来回折腾?一件衣服,童向晚足足买了有三个小时,逛了三个百货大楼。童向晚是彻底虚脱了,换衣服的力气也没了。
杜爱心还是很有力气地充当狗头军师,热情洋溢地叫她试了一件又一件,可最后都是被PASS掉。
实在没力气的童向晚,终于垂头丧气地说:“我只是去见老朋友,不是去相亲。”
杜爱心不以为然,“留下好印象总归是好的。”
童向晚哭笑不得。
温礼,那么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正。
童向晚着一身白色修身连衣裙,腰间系一条极细的金色金属腰带,她的皮肤本身就白,这一身装扮便更显得突兀。童向晚觉得这有些太过讲究,太刻意打扮一样,她感觉很不自然。
倒是热心的杜爱心非常满意的打量童向晚,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拍手称赞,“那个石头还说向晚配不上他大哥,我看是那流氓配不上向晚。我们家向晚要姿色有姿色,要学历有学历,要事业也有事业,那流氓有什么?哼。”
童向晚抿着嘴尴尬笑了两下。如果家里不发生变故,他不会选择这条路。
他说过,他不想走继父的老路,那是一条不归路,回不了头的路。作为旁观者的她,是应该拉他一把的,不能看着他越陷越深。
童向晚朝杜爱心道别,打的去了约会地点。
地点是在A市五星级酒店的转盘餐厅,吃的是自助餐,挺合算的。温七七选的地儿。童向晚坐出租车的路上,忽而电话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眼,心惊一跳,是许久没和她联系的厉莫言。
她接通后,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便传来厉莫言低沉的声音,“在哪?”
童向晚答:“在外面。”
“什么时候回来?”
童向晚撇了撇嘴,“怎么?今晚你要来?”她确实有抱怨的意思。他让她做他的女人,她默许了。他让她住西街的别墅而不是主宅,她也默许了,他把她用过一次弃之不顾多天,她无话可说。但她不喜欢任人拿取,想要的时候用一用,不想要的时候,扔在一边。
那头没了声响,许久厉莫言才开了口,“不了,你好好休息。”
他把电话挂断了。童向晚依旧听着那头的忙音,目光低垂,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在厉莫言的心里,她到底是什么?也许还不如情妇吧,连个电话也不肯打长。
她努力收敛自己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以平和的心情等待车子的到达。
出租车停了下来,童向晚放一下车,便见到离自己五米外,有一男一女正站在酒店门口,朝她挥手。她刚一走近,温七七便迫不及待地走过来,朝她暧昧眨巴下眼,“向晚。”
童向晚嘴角上扬,“七七。”
“童向晚学妹。”
童向晚这才把目光望去,站在她正前方的高个子皮肤略黑,眉清目秀,星眸如海将她凝望,似翻山越岭,跋山涉水那样艰辛相对。童向晚在那一刻,心脏竟有一抽,一时哑然。
“哟,用得着这么含情脉脉四目相对吗?”温七七咯咯地笑。
温礼朝童向晚走来,微微一笑,“你变化真大。倒像个女人了。”
童向晚略带玩笑地说:“你也一样,又往上窜了好多,好有压迫感。”两人相视而笑。
温七七撅着嘴,轻轻咳嗽两声,“好了好了,想叙旧呢,你俩等会儿有的是时间,现在呢……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
温礼朝温七七挑眉,“容辰那小子呢?”
容辰,童向晚早就如雷贯耳,温七七的青梅竹马,如今的未婚夫,与温礼同时提衔,算是较为年轻的中校。温七七一听容辰的名儿,小脸就红了起来,娇嗔地白温礼一眼,“不理你了。”她拉着童向晚说:“走,我们吃饭去。”
童向晚扑哧笑了起来。
据说A市的这家五星级酒店有名便是在于顶层的转盘高级自助餐厅,高居五十六层,可观A市整体的风貌,别有一番风味。即使消费有些过高,每天的客流量都是满员,转盘容纳量有五百人左右,但并不嘈杂,大厅里回旋着优雅连绵的清幽音乐。
温七七领童向晚来此坐着,屁股还未坐热,“你们慢聊,我去拿吃的。”她朝童向晚暧昧眨巴下眼睛,便自顾自地“大开杀戒”了。
留下的两人一开始都是沉默。童向晚抬起眼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也不知怎么的,眼眸竟鬼使神差地瞟向温礼放在桌上的左手。一道银光闪闪在他的中指上。
童向晚稍稍愣了下,随后朝温礼笑,“你有女朋友了?”
温礼微微蹙了下眉,“为什么认为我有女朋友了?”
童向晚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