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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吴影哲,你出列,这几天你要跟着我!”
吴影哲一下子耷拉了脑袋,“是。。” “解散吧!”徐泽海转身就去看各队的训练了。
陆清明看着徐泽海的背影,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陆清明一直很少见到徐泽海这么认真严谨的样子,不禁有些发呆。一旁吴影哲坏笑了两下,“二嫂,是不是看二哥的王八气势一开,英姿勃发的看到着迷了?”陆清明横了吴影哲一眼,毫不示弱的回了口,“不比弟妹面对泽萱的万分之一!”说完不再理灰溜溜的吴影哲,转身跟盟友打了招呼,回屋我歇着去,腰还疼着呢!
陆清明回到宿舍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人朝陆清明淡淡一笑,“可以请我进去坐坐么?”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能猜到这个人是谁么?嘿嘿
、禽兽!!
骆静进了屋门,看着陆清明背对着给她倒水,盈盈一笑,“说起来,你应该喊我一声表姐,我该称呼你一声弟妹呢。”陆清明的手一僵,心里默默的把徐泽海拉出去枪毙一百遍啊一百遍!转身端着水杯拿给骆静,骆静接过水杯,“呵呵,我也就这么一说,先不说泽海现在肯定不认我这个表姐,就是单说,你也是男的,也肯定不愿这么被称呼的。那就清明,你也跟着影哲喊我一声骆姐吧。”
陆清明也笑着应了,“骆姐。”踌躇了一下,“那骆姐今天来找徐泽海的么,他还在训练场呢。”骆静笑的很是大方,“没有,今天来就是单纯的来找你。”骆静说着,低头微微抿了一口水,将水杯放在了一边。“今天来,是想求你件事情的。”陆清明见状也将被子放下了,赶忙说,“骆姐客气了,我怎么敢当。”
“呵呵,这件事也真的只能求你帮忙了,”骆静迟疑了下,“泽海应该没有告诉你他当年为什么离开基地吧。”见陆清明点头,骆静又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本来也应该是他跟你说,但是既然我想求你帮忙也不能让你不清不楚的答应了,万一弄的你们有矛盾就不好了。这样吧,我就给你说下当年的事情再说我的请求,你听完在考虑是否能帮我。”骆静此番做派倒是给陆清明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大方得体,而且难能可贵的是没有为难人。
骆静低了头,似是难以启齿,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开始说到。
“我是个孤儿吧,也不知道是谁捡了带到基地的,在我有记忆的时候,父亲就收养了我,我的父亲就是徐泽海他们三个的舅舅,骆之文。父亲是个很严肃的人,我没见过他笑,他一生的精力除了我,就都在他最爱的事业上了。从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教导我关于基因生物方面的知识,我也很努力的学,希望能得到他的赞赏,哪怕只是微微翘起嘴角也好,可是却始终都没有,我得到的只是一本接一本的专业资料。”
陆清明看着骆静的苦笑,心里也泛着些同情。叹了口气,骆静收起了苦笑,“我是13岁第一次被带进父亲的实验室的,那里面有好多好多的动物,大大小小,凶猛的,可爱的。那天上午简直就像是在天堂里,那么多小动物陪着我玩,我从来都是一个人的,你不会明白那种快乐的。可是下午,我就被从天堂一下子打到了地狱。你知道父亲他让我做什么么??”
骆静的表情微微有些狰狞带着疯狂,陆清明看着有些皱眉。骆静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尽量不带感情的说到,“父亲让我把上午陪着我玩的最开心的那只小猫解刨了,取它的活体器官。”陆清明听闻不禁打了个寒战,才13岁的女孩就被逼着做这些。
“我不肯,父亲就打了我,说我真是令他失望。你知道么,那是父亲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我,他还说了我令他失望。”停了一下,骆静缓缓的说道,“最后,我屈服了,还是屈服了,你知道么,那只可爱的小猫,它看我的眼神。。。”
骆静流下来眼泪,说不下去了。陆清明递了纸巾给骆静,骆静收拾了下心情,向陆清明一笑,“对不起,有些失态。”“没事的,我能理解,换做我也是的。”骆静笑了笑,继续讲到,“从那后,我就一直在父亲的实验室跟着父亲和姑姑做项目,直到遇到徐泽海。”
骆静噗嗤笑出了声,“那天我在喂那些动物们,突然从顶上的通风道里掉下来一直小猴子。一身的灰尘,脸色也是一道一道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那些小动物们,还一边怯生生的看着我!”
满脸的笑意,看着陆清明说,“当时没有相机,要是有,我非照一张拿给你看不可,太有意思了。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徐泽海老偷偷来跟那些小动物玩,我怕他被发现,就跟人轮了班,天天他来的时候都是我守在那里。慢慢的父亲他们也应该察觉了什么吧,那天父亲让我给所有的小动物都注射一种能抗排异现象的药剂,那种药剂的药性很大,经常也有小动物受不了死亡的。”
骆静沉默了下,“那天我注射的时候,徐泽海偷偷的来了,但是看到我的动作就没有下来,我也不知道,后来,等药性发作的时候,父亲和姑姑也进来了,还带了很多其他的实验药剂来让我注射,我也没有在意,以为是平常的那些稳定剂,就给那些动物都打了。”
“可是没几分钟,所有的动物都产生了非常严重的排异现象,甚至有些动物竟然生生的把自己抓死。我都惊呆了。而这时候徐泽海也从上面跳了下来,他看着我们的眼神就是那种恨恨的,我想解释,但是却发现自己就是帮凶,又能说什么呢。之后徐泽海又在父亲和姑姑的阻拦下把整个实验室都砸了,也惊动了保安和姑父,基地的上层也很快都来了。”
骆静停了下,“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那时说的话,他说,你们名义上各个都是科学家,人类的工程师,好像多么伟大,受人尊敬,其实呢,你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没有人性没有感情的东西,连个动物都比不上!”
“但是在场的人几乎各个都愣住了,除了父亲和姑姑。那些被砸的东西,几乎是父亲和姑姑半辈子的心血,姑姑疯狂的诅咒的徐泽海,徐泽海看着姑姑的眼神就从失望到了绝望,然后就直接对着当时基地的总负责人说,他请离基地,然后就直接跟着安保人员走了,等姑父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都已经不见了。”
骆静又缓了一下说道,“那件事情让基地高层反思了很久,叫停了好几个项目,包括了父亲和姑姑的项目,所以父亲和姑姑也是一直恨着徐泽海,而徐泽海也对所有的家人都避而不见。我也终于从那种噩梦中解脱了出来,从此我都没有再参加任何科研项目,而是转为了管理方面,也是有阴影了吧。”
骆静抬起头直视陆清明,“我希望能拜托你的就是,希望你能帮我转告徐泽海,我从来不会奢望他能原谅我的罪行,我只希望一点,今后就要共事,希望他能把我当成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来看待吧!”陆清明点了头,“我会的!”“谢谢!”
等徐泽海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算陆清明静静坐着那里,茶几上还有两杯水。“谁来过了,怎么人一走,你就Cos沉思者了,姿势不对哦!” 陆清明扭过头看着徐泽海,“骆静来了。”徐泽海的脸拉了下来,“她来干嘛!”陆清明整个人扎进徐泽海怀里,“她也没说什么,就是希望你能别记前嫌,就当她是个陌生人从新共事。毕竟基地之后也要靠你们。而且,她也是个可怜人呢。”
徐泽海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陆清明知道这就是答应了,也就这么继续的靠在徐泽海的怀里。“进基地前告诫我们几个不要让能力被发现,就是怕保护不了我们吧。徐泽海,你已经很强大了,我们也不是都需要你保护的小动物,你不需要背着任何包袱的!”
徐泽海笑了下,果然都知道了么,将人搂在怀里,“那就做点事情让我们不要想这些吧!”陆清明瞬间瞪圆了眼睛,神马!我还没好!徐泽海你个禽兽!!!!!!
、徐大王威武!
第二天陆清明坚持按照昨天约定的时间点去集合了,到了地方,三只可怜的受受碰了面。各个都是腰酸PP痛的,互相看着倒也平衡了不少。陆清明先是给众人分配了工作,3人一个走廊,挨个屋子排查,没东西就把屋子打扫下,有用东西就先把东西放在推车里,等中午统一安排!
于是三个受受坚定的一组了,等附近没人了,李言诚最先抱怨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他光说适应了就好了,问题是现在痛死了!”说完还捅了捅姚伊文,“哎,你现在做还痛么?”
姚伊文罕见的脸红了,白了李言诚一眼,“我以前哪知道要做这种事啊!”李言诚和陆清明闻言,直直的盯着姚伊文瞧,国宝啊,好纯洁呦!姚伊文被看的火大,腾地一下能力也出来了,整个头发上不停的冒着火焰!
李言诚迅速收回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多好!陆清明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们没别的意思,那个,那个,我个人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内部问题,应该是如何一致对外解决矛盾吧!”额,姚伊文的火气一下都灭了,李言诚也塌下了嘴角。
互视一眼三人齐声说道:“一定要想个办法少做最好不做!”说完李言诚歪了歪脑袋,“为什么我们不想着反攻呢?”陆清明一头黑线的看着他,“你想反攻老奚??!!”李言诚僵了下,一脸吃瘪的样子,“你别吓我好么,我已经认命了,我是说你们,你们!”
姚伊文拍了下李言诚的肩,“你打的过蔡少锋么?”李言诚迅速摇头,开玩笑我一文艺青年啊,怎么可能跟武夫比武???姚伊文悲哀的看着他,“我也打不过!”然后又指了指陆清明,“你确定你要撺掇他反攻徐泽海??”李言诚一个激灵,徐大王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啊,自己会不会死的很惨啊!!!!
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你们刚才幻听了,幻听了!”姚伊文很满意,就算是人民内部也是存在阶级斗争滴,而他姚伊文就是以欺压李言诚找自信滴!陆清明满头黑线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原本以为李言诚该是个稳重,得体,最起码也是个聪明伶俐的,怎么现在发现这人这么单纯老实呆头呆脑的呢??难得真是徐泽海说的,这就是个披着精皮的二货????
还有姚伊文,当初那个沉默腼腆的秀气男生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伶牙俐齿凶残暴力一肚子黑水的人了???穿了?重生了??蔡少锋附体了???
“唉,”大叹了一口气,“现在,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同盟了,那么大家一起讨论下,减少次数的方法吧!”李言诚闻言脸一红,“老奚挺体谅我的,他每天也就一次的。”瞬间两对眼刀直愣愣的扑了过来,一次那你闹腾嘛,看我们热闹么??李言诚脸更红了,“没,没有,他,是只一次,但是,他那个体型。。。而且。。一次,我也只受住了2个小时,之后。。。就不知道了。”
刀子直接软成了棉花,可怜的娃子,你这个解决难度太大了,看来也只能适应了!李言诚一呆,好吧,忧郁的去一边画圈圈去了。这边陆清明和姚伊文继续探讨,“你说能有什么办法呢?”“给他下不举的药!”“不好不好,万一以后都不举了咋办?”“也是哦,那换一个。。。”
唧唧喳喳的讨论了一个上午也没有讨论出什么切实可行的方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