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少凌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在她耳畔低喃:“说到最后还是我最棒了,才能赢得你这位大美人的芳心,是吧!”
“你死相啦!”
姜凯茵轻捶了老公一下,眼里却尽是幸福的笑意。
唐少凌则笑得好得意。
※※※※※
看着谷心萝和维弗洛有说有笑地舞了一曲又一曲,唐少凡的心中不由得烧起一把无名火。
这个可恶的小子,胆敢打心萝的主意!他显然已把维弗洛列为第一号情敌了。
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岂肯眼巴巴地在一旁,束手无策地看着他们一曲又一曲地跳舞,他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旋即带着玛丽薇莎滑进了舞池。
当谷心萝看见唐少凡和玛丽薇莎共舞时,双眸差点儿冒出火来。
旋律正悠扬的时候,唐少凡巧妙地接近谷心萝他们身旁,然后出其不意地硬和维弗洛交换舞伴,旋即把谷心萝带得远远的。
维弗洛碍于身份,只有眼巴巴地让唐少凡诡计得逞,原本就妒恨、排斥唐门四杰的他,这下子更加怨恨唐少凡了。看着吧!此仇不报非君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的。维弗洛眼中散发出恶毒的光芒,在心中狠狠地咒道。
玛丽薇莎的脸色自然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她恨不得把谷心萝给杀了,以泄心头之恨。
唐少凡一点儿也没把谷心萝的满面怒容放在心上,还是一脸笑意,他此刻正因诡计得逞而得意得很!
“仙蒂,快乐一点嘛!大家都在看我们呢!你摆个晚娘面孔的话,恐怕别人会以为你在吃玛丽的醋。”
他巧妙地避开想学他的诡计、和他再度交换舞伴的维弗洛,这使得维弗洛和玛丽薇莎更加气愤。
谷心萝没好气地说:“你究竟想做什么?!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没有干涉你,你为什么来妨害我的快乐?”
唐少凡笑容依旧,还不时向周遭的淑女们行注目礼,点头招呼。
“唉!你别胡思乱想好吗?我不过是因为今晚难得和你碰在一起,想邀你共舞一曲罢了,哪有什么恶意呢?”
谷心萝笑得有些慑人。“原来是这样啊!那很好,现在我们已舞完一曲,这是第二曲了。你可以把我交还给维弗洛了吗?”
那小子比我好吗?!
唐少凡忍住心中的怒气,没让那句话冲口而出,加上他一流的掩饰功夫,所以不着痕迹地瞒过了谷心萝,而他依然笑得潇洒迷人。
“别这样嘛!这首曲子感觉很棒,你又何必破坏气氛,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共舞,看起来很相配吗?何况,那位公爵和玛丽正玩得开心,你又何必去破坏他们的雅兴呢?”
嘿!唐少凡是不是千度大近视眼啊?看玛丽薇莎那副活像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凶神恶煞模样,他怎能说得出口,她玩得很开心?!
谷心萝简直啼笑皆非。
不过,看到对方的难看脸色后,本来急欲挣脱唐少凡的谷心萝变了主意,朝他甜甜一笑。
“既然你喜欢和我共舞.那我就赏点面子,陪你再跳几曲吧。”
虽然唐少凡不知道谷心萝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竟会中途改变主意,不过,这正中他的下怀,他又何必想太多。
他又很有技巧地闪过挨近他们的维弗洛和玛丽薇莎,还抛给维弗洛一个胜利的微笑。哼!我才不把仙蒂交到你手上,只有白痴才会干那种傻事。而他唐少凡绝对不是白痴。
维弗洛恶狠狠地瞪了唐少凡一眼,回心一想,既然多次进攻都无法得逞,他倒不如先按兵不动,打探一下军情,看看他和仙蒂是怎么认识的,瞧他们那么亲热的模样,似已相识多年。
他看看自己的舞伴,这个女人刚刚是和唐少凡在一起的,多少应该知道一些吧!
于是他用绅士的口吻开口道:“小姐的舞技很好,想必是位名媛淑女。”
玛丽薇莎向来爱听好听话,更喜欢人家恭维奉承,她立刻眉开眼笑,娇声娇气地说:“公爵,你太抬举我了,我父亲是服装界名人乔治·葛维,你应该听过吧!”
“原来你是葛维先生的千金!难怪气质与众不同,这么说来,葛维先生相同在服装界的唐少凡先生也认识了?”维弗洛巧妙地切入正题。
玛丽薇莎洋洋得意地说:“岂只认识而已?!我父亲可是少凡的恩师,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原来他们还有这段渊源!维弗洛在心底冷笑一声,才用热烈的口吻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和唐少凡先生在一起,你们看起来很相配呢!”
玛丽薇莎听得心花怒放。“你真的觉得我们很相配?”
维弗洛眼底闪过一抹轻蔑的光芒,不过他掩饰得很好,没让她发觉,还是保持绅士的笑容说道:“当然是真的,你不觉得吗?”
玛丽薇莎笑得更得意了,连忙说道:“我和少凡当然是最相配的一对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这个低俗的女人还真是大言不惭!
维弗洛笑在心里,虽然他不喜欢唐少凡,但他不得不承认,把唐少凡配这个低俗的女人实在太可惜了,像他那种俊逸非凡的男人,就要像仙蒂那样高贵美丽的淑女才和他相配,不过,仙蒂是属于他维弗洛的,所以——哼,不准你来抢!
他的眼中再度散发出阴狠的光芒。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唐先生怎么和仙蒂一曲又一曲地舞着,他难道不怕你生气?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哦,对了,听说仙蒂住在唐家,看来是真的了。”维弗洛打探道。
“说到这个就令人生气,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脸皮之厚真是无人能及,她竟然仗着她是姜凯茵的大学学妹,姜凯茵就是唐少凌的妻子,你应该知道,她就靠着和姜凯茵的关系,赖在唐家不走,还对少凡死缠烂打,前阵子还厚颜无耻地以少凡的妻子自居,幸好事后证明那是一场玩笑。而那个女人就这样一直赖在唐家不走,真是够不要脸的了。”
玛丽薇莎一说起谷心萝便气得七窍生烟,都是因为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硬缠着少凡,才害她没能和少凡共舞的。
虽然眼前这位公爵也很英俊迷人,头衔也很吸引人,但是和唐少凡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截,所以她还是要抢回唐少凡。玛丽莎在心里盘算着。
原来是因为姜凯茵的关系!维弗洛对于由玛丽薇莎这个多嘴的女人口中得到的信息感到很满意。
姜凯茵!那个和仙蒂一样亮丽抢眼的美丽女人,他当然印象深刻,因为她正是三年前他开始追求仙蒂时,他来自回教世界的好友,阿拉伯王子热烈追求的对象。那时他们还互相打气,互相支援,约定要在同一天举行婚礼。结果后来,那位王子惨遭姜凯茵狠狠的一记闭门羹,只得伤心黯然地回到自己的国度,留下他孤军奋斗。
在一年多前,姜凯茵嫁给了唐家大少爷唐少凌,现在更是社交界公认的模范夫妻,抢尽了风采,这会儿他们夫妻俩不就正被大家所围绕着吗!
从以前就因唐门四杰的名号比他响亮而怀恨在心的维弗洛,在唐少凌和姜凯茵结婚后就更加排斥唐家兄弟了,现在,唐少凡又来招惹他的仙蒂,他自然在对他们的恨意上追加一笔。
何况他和唐家的恩怨还不仅止于此,鸿云集团横跨各行各业的庞大势力,一直以来都带给他的家族莫大的威胁,使得他们伊利亚德集团旗下的各项事业,老是因鸿云集团而常遭滑铁卢。新仇旧恨,简直可用罄竹难书来形容。所以身为伊科亚德集团下一任接棒人的维弗洛,自然肩负着洗雪前耻的重担,他无时无刻不处心积虑的想给鸿云集团重重的一击,奈何鸿云集团在唐门四杰的通力合作下,不但没有较为疲弱,反而更加壮大而难以应付,所以这些年来,他也只能怀恨在心里,而对鸿云集团莫可奈何。
如果一直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情势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唐少凡这会儿却把主意打到他最心爱的仙蒂身上来了。
在英国,他热烈追求仙蒂达三年之久,那是众所皆知的事,没想到仙蒂在两个月前突然消失无踪,他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芳踪。现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却又冒出一个唐少凡来和他做对,争夺仙蒂。
这场战争他是只能胜、不能败的,否则今后他如何能在英国社交界和企业界继续立足呢?
堂堂一个和英国王室有亲戚关系的世袭公爵,竟然斗不过一介平民,那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吗?
所以,如今他对于仙蒂更是志在必得了。
维弗洛的眼中闪着笃定而可怕的光芒。
唐少凡和谷心萝站在一起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么的相配,就像唐少凌和姜凯茵一样,所以周围的绅士淑女们再不服气,也只有在一旁妒羡的份儿了。
唐少凌和姜凯茵也在主人夫妇及一些朋友的怂恿下,滑进了舞池,和唐少凡、谷心萝他们那一对共舞。
维弗洛因不屑于和他们兄弟共舞,而带着玛丽薇莎滑出舞池。
现在,整个舞地就只剩唐少凌和姜凯茵、唐少凡和谷心萝这两对佳偶在翩翩起舞,他们还不时互换舞伴,跳得不亦乐乎。
这四位俊男美女都是舞技超绝的高手,所以他们共舞就更令人赞叹而赏心悦目了。
一直到舞曲告一段落,他们才在如雷贯耳的掌声下走出舞池,一下子就又分别被众人团团围绕祝
唐少凡趁那些绅士淑女还没来得及包围他们,便拉着谷心萝的手,急急地向主人夫妇道别,像一阵风一样,在众人钦羡的目光中,匆匆离去。
维弗洛和玛丽薇莎站在角落投给他们憎恨的眼光。当然,维弗洛妒恨的对象是唐少凡,而玛丽薇莎憎恶的对象是谷心萝。
※※※※※
唐少凡将谷心萝拉进车子里,迅速地发动引擎向前奔驰。
谷心萝气得大叫:“你到底想怎样?!随随便便支使别人的行动,你要走可以自己走,干嘛把我一起拉走,害得我连和维弗洛话别的时间都没有。”
“维弗洛?!那小子有什么好,一副不可一世,小鼻子小眼睛的小家子气模样,真不懂你是看上他哪一点!”
唐少凡听她叫维弗洛叫得那么亲热,心中一把火不禁烧得又炽烈又旺盛。
谷心萝更加气愤,骂道:“不准你批评我的朋友!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比维弗洛好到哪里去?充其量不过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风流种,有什么好炫耀的!相较之下,维弗洛比你专情多了,他是傲了一点,但至少他对我很尊重。哪像你,看见女人就色性大发,活像上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而且连玛丽薇莎那种三八婆也照单全收,真是没眼光、没水准!谷心萝把这些话骂在心里,没说出口,她可不想因此而让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自鸣得意,以为她是在吃那个三八婆女人的醋!!
这个女人简直可恶至极!居然把我和那个鹰勾鼻的英国佬相提并论,还说我不如他?!唐少凡心中气愤至极,他压根儿也没有想过心萝当真对那个英国佬颇有好感。
看来这个情敌远比他所想象的还难应付多了。
他在脑海中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出招,才是上上之策。不一会儿,他似乎想到了不错的主意,脸上泛起一抹笑意。
他倏地将车速加快。
谷心萝因而吓了一大跳,更加气愤地骂道:“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白痴!”
他故意忽略她的咒骂,把车速再加快,为了他的计划而全力向前奔去。
谷心萝等了半天,见他不吭一声,再也提不起劲骂下去了,毕竟自己一个人唱独脚戏是有点蠢的。于是她不再说话,把脸别向车窗外,不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