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玲珑!”除了风雪,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大地。
他会因此失去玲珑吗?抽紧的胸口狂跳得愈发猛烈。
从她早上出门到现在,已经失踪整整一天。她人还会在此处吗?或者,早已被人带走了?带走她的又是什么人?她会不会遭遇不测?甚至是……
突然增强的大风雪令他不得不俯下身子,艰困地驾着马匹搜寻。大雪横扫他的眼,吹散他的呼喊。
她在哪里?
“玲珑!”几近绝望的嘶吼中,微小的青蓝色火光在前方某处闪动。那是什么?
在无法辨视一切的状况下,海东青只能驾马奋力朝小火点的方向逆风而行。小小的火光不似红烛,幽幽冷冷,看似虚弱无力,在大风雪中却稳定清晰,一点一滴地引他前行。
直到他抵达一间猎户用来堆积柴火毛皮的小屋前。
“玲珑!”嘿暗不见五指的小屋房门没关,灌进大量风雪,气温不下于屋外。。
没有回应。海东青痛苦得几乎想狂声呐喊,她到底在哪里?!
他强撑着破碎的心志拉马人内躲避风雪,掩上大门后抖着双手猛击打火石,燃起微弱的火光。
角落里隐约的艳丽暖袍震撼他全身神经。
“玲珑!”他疯了似的直冲上去,一具冰冷身躯赫然被拉入他怀里。他的心脏猛地冻结。
像是被人施了魔咒一般,他无法动弹,只能腾着双眼盯着怀中惨白的小脸。直到看见她有着极为虚弱的细小气息,他才发觉自己一直凝着呼吸。
“玲珑,听得见我吗?”冻僵的大掌轻抚着她的鼻、她的唇。
冰凉的小唇微微一颤,闪电般的力量顿时劈进他的意识。
她还有救!
海东青火速剥下她一身湿冷的厚袄,以屋内数块残破毛皮紧紧包裹住她,生起火堆,挖雪煮沸,不断以热水摩擦她冰冷的双手,浸泡她冻僵的小脚,直到她缓缓地恢复意识。
“海东青?你……”她虚弱地睡睡醒醒,神智迷离。
“我在这里,没事了。”他使劲地摩热她的小手,直到每只指头泛出微微粉红。“手指动动看。”
她无力地勉强回握他的手,动作小得难以察觉。
“很好,你的手脚不会废了。”
“我……”她困惑地回想过往。“我来会见一位穆姑娘,可是……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我好像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就昏过去了。”
“你显然被人暗中偷袭。”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严厉的面容,感觉到不断摩擦她双脚的粗厚巨掌。
“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一个忙,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终于忍不住猛力将她搂入怀中,几乎要揉碎她,几乎要吞融她。差一点他就失去玲珑,差一点他整颗心就要永远陷入地狱中。
“你全身都湿了。”
卸下身上重重衣袍;他与玲珑在毛皮间赤裸地紧紧拥抱,让彼此的体温流转、相融、燃烧。
“海东青。我最近老是天天梦到梦境远方有个男人陷入你以前的困境,被恶鬼们纠缠得心神交瘁,衰弱得像具活骷髅似的。”之后一阵长久的寂静无声,她重新凝聚了些许力气才资力开口。“我确定他不是大清的人,但我知道他必定和你有某种关联。我今天正是为了查清这关联才来赴约……”
“别再说了。”
“你生气了?”她愧疚地与他对眼凝望。
他将她柔嫩的小脸用力贴在脸旁。“以后别再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玲珑放任自己沉醉在他蛮悍的温柔里。这份奇妙的感觉,正如她洞房花烛夜高烧昏迷期间的梦境,这正是她渴求的柔情。
“海东青,如果你不做一名武将,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他的大掌摩挲着她光洁细腻的背后,埋首她芬芳的散发中。“做父亲。”
“不是,我是说……”当她从他怀中仰起头时,立刻被他专注而他含欲望的双眼慑住。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问的是你想要——”
“女儿。”他翻身将她压至身下,推开阻拦他视线的毛皮。“如果你想要儿子也可以。”
“你……不会是在想我认为你打算做的事吧。”
“看来我们的默契愈来愈好。”他饥渴地饱览她娇艳的胴体,双手随着视线一同游移。
“可是这里不是家里,我又累又饿,不适合……”
“我也很饿。”他粗暴地立刻吻上她的唇,深深地勒索着平抚他之前恐惧的温柔。
一想到自己差点失去玲珑,体内的野兽顿时发出凶猛的嘶吼,亟欲找寻渲泄不安感受的出口。
“等一下,…”她艰困地在他唇中寻找说话的空隙,抗拒这几乎被他吞噬的感受。
他完全不给玲珑发言的机会,直到火热的翻搅化为缠绵的深吮,直到她虚弱地弃械投降。
“从今以后,你休想再有机会这样一个人溜出家门。”他在玲珑的惊喘中扳开她的双腿,凝视他最渴望的地方,大胆地覆上他的手掌。“再强悍的男人,都会被你的不知死活吓出一身冷汗。”
“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谈,可……可是此时此地并不……不适合…”
“你需要机会教育,省得我宠坏了你这个任性丫头。”他将她的双膝拉得更开,让她脆弱而无助地完全开放在他眼前。
“这……这里不是房间!”老天,她真的快哭出来了,这种暴露的状况让她怕得想逃。
“我们现在不需要房间,需要好好谈谈。”
他一边自在地拨弄着她纤弱易感的核心,一边热切地观赏她美妙的领域,一处数度让他攀上高峰的天堂。
玲珑愕然抽息,以手时撑起自己亟欲向后逃离。
“你要去哪里?我们正要开始沟通,你不是一直期望我能这么做?”他爬上她的娇躯,压制她有所动作的同时,深深探进他的手指。
“你太胡闹了!”她涨红着脸抖声喘息,承受不了在她深处搜寻的不速之客。
“不对,胡闹的是你。直到你这次荒谬的单独冒险,我才发现我是一个多么脆弱的男人。”
他撩拨的火力却与他的宣言完全相悖。
她颤抖地仰起下巴,浑身无力地迷失在这种怪异的节奏感中。莫名的紧张开始蔓延,加上他令人窒息的沉重身躯,满含掠夺性的野兽气息,她决化为一团狂烈的火焰。
“你实在不该擅自行动。不管你的动机为何,你这么做会吓坏周围的人,就像我刚才找到你时的心情。”他倏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与速度,聆听她几欲哭泣的抽息。
他在故意挑逗她!她知道,却不明白该如何对抗这份侵袭。
“你还好吗?”他享受着她的无力抗拒。
“我……不好……”体内的紧绷感快令她蜷曲成结了。
“那就好,不然我就失去了报复的乐趣。”他的手指邪恶地撑开她的领域,开放她的秘密,让她弓身贴向他乞求饶恕。
“我记得有人说我是为了报复才娶你。虽然我没有这个念头,但我发现这个提议好像也不错。”他的拇指弹着她粉红坚挺的蓓蕾。
强猛的波涛不断冲击着她的意识与肉体,让她完全无法辨识他的话语,只能战栗地感觉着他在她体内画圈揉转的放肆探索。
突然间,他抽离手指,以千军万马之势长驱而入,一种疾速超越玲珑包容限度的扩张感引发她的惊喘,体内巨大的压力令她窒息,某种模糊的涟漪同时扩散,随着海东青狂猛的侵略,将她深深卷入漩涡里。
他满意地享受着她无助攀附他的抽搐,倾醉于她娇弱的呓语。他一面冲刺、一面欣赏着她如梦似幻的神情。
一种全然付出、毫不保留的神情。
“还不行,玲珑。你还要给我更多,多过你今天送给我的恐惧。”他在冲刺间伸手拨向她欲望的瓣蕊,让她失控地突然将头向后甩去,浓密的细发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如瀑般地倾池在他眼前。
他几乎抱起她整个身子,想更贴近、更深入,直到他完全确定自己确实仍拥有她。
“海东青……”她紧紧拥着他,感觉着他浑身抽紧如钢铁的肌肉,感觉着自己几乎要钳融于他胸怀的烈焰感受。
他放声呐喊,此生第一次尝到被欲火波澜击毙的滋味。但是不只,在汹涌的饥渴背后还有着更深沉炽烈的需求,那是什么?
他已经彻底拥有玲球的肉体与心灵,可是不够,他还没要到内心深处最想要的。那是什么?
“我爱你,海东青。”
在这声颤抖娇吟的震撼中,他猛然释放自我,让解脱的快感在刹那间爆发,随即沉重地伏倒在身下柔软的娇躯上,崩溃地喘息着,沉醉在耳中回荡的那句话语。
是的,他要的就是这个。
令玲珑大感意外的是,隔日天未亮就出动全家仆役出来找她的,竟是太福晋。
“家里又不是没侍从可以陪你去,你就非得一个人出去闯荡不可吗?”打从海东青和玲珑回府,太福晋就一直在他们房里踱来踱去,骂个不停。
玲珑被海东青盯着趴在花厅桌上,对着满满一桌药膳补品欲哭无泪。
“当初嫁到我们这儿,头一天就病倒,我那时就知道你跟我们家犯冲。现在还敢不知好歹地四处乱跑,出了意外要谁负责?搞不好是我这做婆婆的被人指责,说是我把媳妇逼跑的!”
玲珑对着人参燕窝大皱眉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海东青,希望他能放她一马,他却狠眼瞪回一副“你敢不吃完就试试看”的神色。
“我这做额娘的多辛苦,所有心血与青春都花在这个家里。我会不苦吗?我……”太福晋忘我地一人大唱独脚戏,花厅桌旁的两人则在暗中角力。
玲珑嘟起小嘴,一副不吃就是不吃,你又能来我何的模样。
海东青双手环胸的动作突然改变。左手那只曾大胆挑逗她的修长手指置于他唇上,双眼流露渴望再度“教训”她的暧昧光芒。
“这个家几乎是靠我一个人撑起来的……”
“你不要脸!”
玲珑羞愤的怒吼猛然打断太福晋的坎坷宣言。
“你说什么?!”太福晋当场气爆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我不要脸!”
“不是,是海东青他…他的……”
海东青姿态不变地冷然看她,手指刻意在唇上摩挲,仿佛在考量什么。
“我就知道你看我这个做额娘的不顺眼,可是我哪一点不要脸?!”
玲珑气涨了小脸,却又羞得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派人出去找你,叫人炖补品给你,亲自来这里跟你讲道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太福晋几乎吼翻天。“我还有哪一点对不起你?”
“还不快向额娘道歉。”海东青冷眼一瞪。
“我才不要!”明明是海东青在欺负人,却狡猾地让人抓不到把柄。
“你娶的好媳妇!我就知道,她就是进门来专门克我的扫把星!你道不道歉?”
“我管你什么扫把畚箕、月亮星星,我刚才说的是海东青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好气的!”她恼得什么都不怕了。
“你你你……”太福晋抖着手快要晕过去。
“额娘请先回房,玲珑由我来教训,待会儿她一定会去您房里向您赔罪。”海东青的话暂时送走气得七荤八素的太福晋,转而单独对抗火爆小佳人。
“我才不去道歉,该道歉的是你!”
海东青悠然自在地起身,看也没看她一眼。“把药膳吃掉,一滴也不准剩。”
“我被你气得没胃口了,要吃你去吃!”
“是谁说要做个顺服的好妻子的?”
“要我顺服的前提是,你必须尊重我。可是你刚才那样……好下流,根本是在存心污辱人!”
“啊,我想起来了。”他优闲地绕着圆桌踱步。“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