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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镜点了点头,“是。”
齐衡深深地看了他许久,在兰镜视死如归的表情下,终究败下阵来,他叹了叹气,“唉,下去领五十板子吧。”
“是,臣告退。”兰镜缓缓地站起身来,一步步地往外走,却是中途的时候,齐衡开口说道,“那人很重要吗?”
“重要。”
兰镜慢慢回过头来,淡淡地笑了起来,只是眼里噙着泪水,“当初皇上的性子真心让臣担心,如今,看来臣是多虑了。皇上,您如今这样,很好。”
齐衡也不乏感概,他装傻,最不想伤害的便是兰镜,这个和他一同作恶多端的好兄弟。
“阿镜,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好兄弟。”
“但愿。”兰镜说完,默默地继续往外走去。这一次,他急切地想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会那样做?那个让他偷偷地崇拜了半辈子的人。
*
次日,大齐四处贴满了抓捕江西大盗的告示,赏银百两黄金。据说这江西大盗原来就是当初残害花嫔的凶手,之前在荆州就有作案,想不到这次竟是胆大到来京城杀人。
在京城人人自危的时候,某茶楼里,一粉面俏公子听着说书人说完此事后,轻蔑地笑了起来,这结果,当真是荒唐。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再过两个多小时,我就踏上归途了!路上会耽搁两天,家里貌似没网,不过不用担心,如果网没连,我会找朋友帮忙上传哒。
寒假快乐啊!^…^
☆、出门记得看黄历
茶楼正中,说书人说得眉飞色舞,一把市集上买的两个铜板一把的纸扇,被他扇得撩拨人心,把那些不明真相的无知百姓弄得唏嘘不止,而女扮男装的小妖却躲在一角,默默地喝着茶,轻蔑地笑了起来,这结果,当真是荒谬。
当初认为是她爹爹的时候,可曾这么说过?此次,据说与兰镜有关,就草草地下了这告示,虽说她也不觉得兰镜是凶手,但这差别待遇实在是太大了些。当真是让人恨不得一口水喷死他。
一口喝尽茶杯里的茶水,这次她是偷偷从宫里逃出来的。一早醒来,便又看见自己赤/裸地躺在齐衡的怀里,昨夜里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点也想不起来。随手就把他揍了一顿,等到他再一次面目全非后,一阵风似的逃了出来。她也不知道在躲些什么,总之与齐衡接触越多,心也越发不受她控制,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想着既然都已经出了宫,待会儿顺道去看看她爹爹醒来没。
举起茶壶,满满地给空了茶杯斟满茶水,刚斟满,就被一只白玉般的手给抢了去。
“一人独饮可不好,不如让小生陪你喝几杯?”那人脸色苍白,带着几分病态,可五官却是少有的精致,薄粉的唇瓣微微勾起,若不是穿着淡紫色的男装,怕是小妖也会以为他是位倾城佳人。
小妖摇摇头,再不理会,继续从桌子上拿出一只空杯子,斟满茶水,“你若喜欢,那杯便送你吧。”
谁知,这杯刚斟满,又被他抢了去,他嘟嘟嘴,笑道,“奇怪,我怎么突然觉得你这杯更好喝呢?”
她皱了皱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确认确实不认识这么一号人,也就谈不上得罪什么的。从桌上拿出最后一只空杯子,刚斟满,却再一次被那人给抢了去。
任是脾气好的小妖(形容词是乱入的,别当真。)也来了脾气,沉声道,“放回来。”
“姑……公子你是生气了吗?”他笑得恬淡,一点自责的意思都没有,也不把杯子放回去,就那么把脸凑过来,轻轻地朝着她的耳朵暧昧地吹了吹气,“公子,你瞧我生得可好看?”
只觉得一阵眩晕,小妖晃了晃脑袋,双手撑着桌子维持平衡,过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看清了周围的事物,只是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看着眼前笑得欠扁的‘齐衡’,不解地问,“你怎么突然在这里?”
‘齐衡’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你说我啊,当然是因为想你啊。一刻不见,思你若狂。”一句话,很暧昧,很恶心。
小妖想起早上起来两人赤诚相见的场景,感受着此时他环抱着他的双手以及他滚烫的胸脯,脸上不由地烧了起来。两世以来,除她爹外,齐衡算是她接触得最多的男子,如果他不是带着些许目的,想必她喜欢并迷恋上他并不是难事,毕竟齐衡长得好看,并且不蠢。
“少说这些恶心的,小心我的拳头!”小妖比了比拳头,突然想起之前她对他立的规矩,立马挣开他的怀抱,“还有!我早就说过,非我允许!不许碰我。”
看着空了双手,‘齐衡’可是不依,上前一步,立马将她揉进了怀里,撒娇道,“不嘛,不嘛,现在又没有外人,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来,把衣服脱了吧。我想要你了……”
小妖头上青筋暴起,如此黄暴的话语从齐衡的口里说出来,实在让她很想不通,“你!说!什!么!”一字一顿,很有力度。
可‘齐衡’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黏过来,“乖嘛,宝贝,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别害羞,别害羞,这儿啊,就我们俩。”
小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好像就是未央宫的内室,当真是除了他俩就没了旁人。莫非今早她逃出皇宫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你莫不是要我替你宽衣解带?”‘齐衡’挑眉,笑得猥/琐。说着左手环着她的腰肢,右手就要去扯她的腰带。
忍到现在,小妖貌似又有了揍人的理由。二话不说,转身就是一个回旋踢,不等他爬起来,一脚踩在他的胸膛,‘齐衡’惊讶地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莫不是忘了我说的话,再敢对老娘无礼,我就废了你!哼!”说完,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通乱揍,好是尽兴。
地下的‘齐衡’惨呼不断,‘饶命’之声不绝于耳。就在小妖准备揪他耳朵的时候,‘齐衡’举起身边的茶杯,精准地泼在了她的脸上。
茶水一滴滴地从脸颊滑落,小妖眨眨眼睛,发现自己身处茶楼大厅里,周围的人一脸惊恐地盯着她,好似她是什么猛兽,而她的脚下,正踩着一柔弱的男子,正是之前抢茶杯的人,现在他满脸淤青,哀愁地望着她,“小公子啊,我不过是问你一句是否喝茶,你怎么就把我揍成这样?得!得!得!我不问你成了吧,可不可以把你的脚拿开?”
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眼下确实是她的不对,小妖讪讪地咳了咳,自袖子里掏出两章百两银票,尴尬地放在他的手里,“抱歉。”然后不待旁人留意,一溜烟儿似的跑出了客栈。
趴在地上的男子揉了揉被揍疼的脸,再看看手里的银票,费解地摇摇头,小声嘀咕,“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对待心上人居然是这样的态度。还好他不是她的心上人,不然,这日子过得太精彩了些,他这本就有疾的心脏怕是受不起。”
之前他老早就发现了女扮男装的小妖,便在吹气的瞬间给她下了药,使她产生幻觉,能见到心底想得最多的人。平日里他没少拿他爹妈做实验,百试百灵。本想让她在大厅里宽衣解带,使她丢脸丢到在京城抬不起头来,却料不到这个田小妖居然对自己心上人都下如此狠手。当真是失算了失算!不过……
他慢慢地爬起来,笑得诡异,如果她以为两章银票就能解决事情,也太小瞧他了。
*
一口气直接冲到摄政王府,小妖扶着门前的石狮子,大口地喘着粗气,转过头去,并未发现追赶的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理了理衣冠,上前去敲门。
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小侍开门。
“外面敲门者何人?”老管家的声音带着几分严肃,自门里传出。
小妖往身后瞟了瞟,并无路人,这才把脸凑到门缝,小说说道,“李伯伯,我是小妖,快开门吧。”
“小妖是谁啊?我李某不认识这么一号人,你走吧,不然我可要叫人来轰你离开。”老管家冷冷地开口,话里半分不留情。
“李伯伯,你莫要跟我开玩笑,我是小妖啊!田!小!妖!这次我可是偷偷跑回来的,快开门让我进去看看爹爹。”
“我数三声,你再不离开,我就叫人了!”他才不管她说什么,直接就数了起来,“一!二……”
小妖此时也有些急了,“李伯伯,我可是哪里做得不对,你骂我就是了,也不要把我拒之门外啊。”
“哼哼!”老管家冷冷地笑了笑,“你做得对极了,若你是我女儿,李某非打断你腿!三!来人!给我把这小子轰走!记得带棍棒!若是打断了胳膊腿儿,李某负责!”
刚说完,就见大门打开,里面涌出二十来个扛着腰粗般的木棍的小侍。小妖眼见不妙,抬腿就跑。
她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老是被人赶着跑,莫非今日不宜出门?早知如此,她就该把脸皮练厚点,然后心安理得地待在宫里。随齐衡怎么哀怨惆怅地盯着她瞧。
本以为这天已经够倒霉的了,结果,刚逃到市集,就被一群捕快以殴打百姓,毁坏财产的罪名给拘捕了。
小妖只想仰天长啸,给道雷让她穿越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人民感谢党,感谢师傅果果酱^_^
☆、对簿公堂
“姓名?”
昏暗的监牢,潮湿的空气,以及幽幽的灯火,便是此时小妖所处的环境。她透过嶙峋的木棍看着监牢外执笔询问的小牢头,第一次觉得电视里见过的监牢,还是挺干净的,只是电视里找不出那么多老鼠洞。
“看什么看!快说你的姓名!”迟迟听不到回答,牢头随手拿起立在一旁的木棍狠狠地敲了敲监牢的门。
“咳咳……”小妖默默地垂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若是说出她的真名,还不被人笑死,忙随口说了一句,“田……田小怪。”
“噗哧!”问话的牢头忍不住笑了起来,手上刷刷地在纸上做着记录,嘴里小声地嘀咕,“这名字还真是……”
“家住何处?”
小妖在怀里掏了掏,找出了最后一张银票,悄悄地从监牢的空隙递了出去,“大哥,行行好。我是摄政王府的李管家的外甥,还请劳烦您跑一趟,去找找摄政王府的李管家,就说他的外甥田小怪有难。”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牢头破口大骂,不过眼睛瞟了一眼那张银票,一百两几个字恍花了他的双眼,这差不多是他两年的俸银了。
他一把把银票揣进怀里,“不过嘛,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坏人,我也不忍心让你的舅舅担心,便好心替你跑这一趟吧。”
“多谢多谢!”小妖暗暗舒了一口气,只要他肯收就好。若是李管家听到田小怪的名字,应该能想到是她吧。其实她直接说她是皇后也就没了这牢狱之灾,只是她脸皮虽厚,但还没厚到如此的地步。李管家自小就疼她,虽然近些日子有些摩擦,但到底还是会来解救她吧……
但事情有时候就是那么让人抓狂。
一直到傍晚,也没见李管家出现,小妖纳闷,莫非那个牢头并没有给她带消息?
明日便要去上公堂,小妖实在是没了耐心慢慢等,一把揪住给她送饭的小伙子,开口问道,“之前那个牢头呢?”
“谁啊?”被揪住衣袖的小伙子不耐烦地扯开她的手。
“就那个黑黑瘦瘦,脸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