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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离开这里。”龙困困丝毫不再看龙御景一眼,越过他,慢慢走向千叶。
千叶见她走路双腿不稳,忙上前扶住。“主子,你可小心着点,别走太快。”
龙困困此时此刻只想赶快离开,但是龙御景岂会让她这般疏离自己,他忍受不了她的视若无睹,忍受不了她的远离。身影晃动,转眼就挡住了她的去路,眼色阴沉的看向千叶,千叶忙松开龙困困退了下去。
“千叶!”龙困困厉喝,随之是剧烈的咳嗽。
龙御景将她横抱起,走进屋里,放在软榻上。“舞儿,我让人去叫常太医过来,你忍着点。”
他过强的占有欲
“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龙困困忍着身体的不适,冷声道。
龙御景身体一震,看向她眼里满是伤痛,“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可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跟我赌气。”
“赌气?是啊,的确是在赌气,可是这气从何而来,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玄血宫,黎雪心,黎玄,红莲,白兰。曾经对我多好的人啊,却被你抹杀掉了!如今一无所有,这残破的身体的我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说着气话,她仿若真的就如所说般对自己的身体无所谓了。
龙御景心里一沉,此时此刻她在他怀里,可是他却感觉更是遥远了,双手颤抖,放开她,捧住她的脸让她看着他。
“我只想让你的眼里只有我。不让任何人靠近你,在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可是你的占有欲让我承受不了,丞相府你不放过,那就算了,可是为什么不放过玄血宫。不放过我娘。”龙困困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就算黎雪心并不算她亲妈,可是她至少对她很好,那是真心的。所以她罪恶,霸占她女儿的身体,霸占她女儿该得到的爱,却害得黎雪心十几年来努力的一切化为乌有。
如何让她心安,如何让她不难受。
“玄血宫不能存在,但是人可以存在。我放过她们,可是她们不放过你,我不能让她们将你从我身边带走。”龙御景痴狂的紧紧抱住她,埋首她的胸口,痛苦万分。
他真的想要放过她们了,是她们自己找上门来的。任何想要将她从他身边带走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除了那冰冷的帝位,我就只有你。不管你是桑百舞,还是龙困困,我就是要你。”
看着身前那颤抖着身躯的男人,她的心软了下来,伸手抱住他。一顺一顺抚着他的背。“若是没进宫多好,既然离开了就不该回来的,也许所有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眼泪滴落,双唇颤抖着,一丝红色自唇间滴落。
他的道明,让她期待
龙御景感觉到她的异样,抬眼看去,眼里当下狂乱了。慌张擦拭着她唇边涌出的血色。
“来人,宣太医,宣太医。”
龙困困推开他,跌跌撞撞来到痰盂前,将口中的腥甜吐出。
“舞儿,你。”
龙困困不搭理那一脸惊恐的龙御景,走到桌边猛灌了一口茶,漱了漱口,吐净血,这才看向跟在屁股后的龙御景。“我其实没事,只是咬到舌头了。”看他急的样子,她竟然突然想笑。
龙御景没由来的气急,眼角抽了抽,将她拉入怀中。“真的很怕失去你,舞儿,我们重新开始,我可以将他们放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从今往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
“放了?他们没事?他们不是全死了吗?”龙困困疑惑,但是心里却涌起了期待。
“玄血宫的确是不存在了,龙御风到达云雾山的时候,玄血宫早就人去楼空。这还不知道全是谁的搞的鬼。”龙御景意有所指的看着那满脸期待的女人。
龙困困庆幸,但是对上他考究的目光,当下只感到脸上燥热起来。但是她突然发现有些事情道明之后,原来会是那么的轻松。“然后呢?龙御风为何没回京。”底气有些不足,只想知道后来的事情。
“后来听闻边疆兵马被人调动,御风前去查看。”龙御景说到这儿,眉头稍稍蹙起。
“原来是这样?”龙困困手指抠了抠下巴,陷入沉思,想起老头交给黎雪心的兵符,许是与龙御风前往边疆一事有关,看龙御景的样子,颇为担忧。看来黎雪心真是要有所行动了,她得想想法子。“那你刚说放了谁。”难道有玄血宫的人被他逮住了。
“黎玄,黎雪心。”龙御景快速说完,一双褐瞳紧紧瞅着她。“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放了黎雪心,疆兵马调动跟她一定大有关系。如此放她,岂不放虎归山。她要夺位,要夺去了你,那我不是什么都没了。”
信任
听着他口气,龙困困只觉着头疼,怎么听着他的话里透着其他什么莫名的东西,有些在抱怨呢。
“只要你放过她们,我会想法子的,一定不会让我娘伤害你。怎么说你我都是姓龙的。差点忘了,你我还有些血缘关系呢!”
说到这姓龙的,龙困困眉头渐渐纠结起来。满脑子都是乱伦两字。
“眉头别皱在一起,很丑。”龙御景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就因为都是姓龙,所以黎雪心的存在对他们的威胁很大。
他绝对不能让着御龙国落在他们姓黎的手上。
“丑就丑,我担心我们。”
“没什么可担心,更别用不堪的字眼侮辱你我之间的感情。血缘关系如何,你认为我会在乎吗?”龙御景阴低语,幽深的眸子紧锁着她。
“如你所说,我们真是。”天啊,怎么可以这样,虽然她来自另一个时空,可是这伦理道德不容许这样,这身体中流着与他一样的血。“怎么会?”
“别乱想,虽然都是龙姓,但是血系不亲。”龙御景看着她那担忧的面容,低声安慰道。看着她苍白的面孔,心下有着说不出的担忧。
“真的吗?那我信你。”也许有些事情该要变化变化了,她应该试着去相信他。
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此时已经明白,在他与她之间的不信任,不坦白,导致了不该的争吵。
龙御景心中充斥着说不出的暖意,手指覆上她苍白的容颜,隐隐有些颤抖。
“舞儿,你可知你的信我两个字,我等了多久。”低语着,薄唇轻柔的触及她的唇,怜惜,真爱的吻着她,以纾解多日的不安。
龙困困眸中闪动着晶莹,眼睫扑朔,心跳越来越迅速,呼吸越来越急促。
终于她忍不住一把推开他,扶着桌子,掩口剧烈的干咳。
“舞儿,你的身体。”她的病严重了,心在颤抖,心疼的厉害。
“我没事。”
命运很奇妙,无法估计得结果
“我没事。”龙困困背对着他低语,忍下身体的不适,回身看向他,狐袍中双手渐渐握紧。“有些累了,我想回去。”
“好。”龙御景应了一声,上前就将她一把抱起,看着怀中那脸色苍白的透明的女人,娇小的被厚实的衣服包裹,那样的惹人怜,让人疼。“身体不好,就别出来乱走,若是你,不说了。”龙御景低叹,将她紧紧靠在怀中,不让她手寒风侵袭。大步离开了月华殿。
龙困困不再说话,躲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眼泪滚滚滑落。真希望这条路能永远走下去!渐渐闭上眸子,听着那踩着积雪的声音,如那日自己迷离之际所听到的一样,不过这时她嗅到他的味道,安然的让她想要在他身边睡去。
踩着厚实的积雪,龙御景双眼不时看向怀中的她,躲在狐袍冒中的她,让他看不到她的脸,不过听着她那平稳的呼吸,他心下这才放心了不少。
身后跟着的千叶远远保持着距离,不敢上前去打扰。
“白雪皑皑,只有他与她有着颜色。”紫琴伫立在月华殿院前目送着他们离开。
小奴不明白,这桑百舞主子病歪歪的样子,有什么可羡慕的。“主子,还是回屋吧,这天冷,可别冻伤了。”
紫琴看了小奴一眼,面上满是无奈的笑。真希望自己没有离开过承恩殿,或许她还能抱着一丝期望过着醉生梦死的逍遥生活。他从来到月华殿,直到离开月华殿,他的眸光从未在她身上停留,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心仪女子。
曾经她也是他的心仪女子,可是如今他爱另一个女人胜过任何一切。
也许这就是注定了的,命运真的是很奇妙,操控不了,慢慢走向了另一个不知道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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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困困的病情日益严重,沉睡的时候远比清醒来得多。
病情日益严重
短短半个月,她已经瘦的不成人形。龙御景上完朝堂就赶回幽心小筑看她,后来直接搬来了幽心小筑住,就连批阅折子也在幽心小筑。每每见常太医号万脉,面带沉重的走出来,他的心就揪痛不已。
“她怎么样了?”龙御景照例下朝就急急赶回来,只见千叶端着药碗走来出来,看着那已空的碗,他眉头紧蹙。以往都是他来,亲自喂药给她,今日为何常太医这么早就送来了药。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让他害怕。
“奴婢见过皇上,回皇上,主子早早就醒了,说是肚子饿,奴婢就去给主子做了些清粥。今天主子的胃口真的不错,喝了整整一碗粥。”千叶有些激动,这些日子,主子吃东西吃一口就再也吃不下了,如今小姐吃得那么多,也许小姐的病好转了。
“那这药。”龙御景看着那已空的药碗,端详好久,那空气中散发的异香正是从碗中传出,这药味与以往喝的药味道感觉很不一样。
“这药是刚送过来的,常。”
千叶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嘎吱的开门声传来。
看着那只是批了件袍子就走出来的女人,龙御景沉下来眼,忙飞身掠过去,将她抱入怀里,裹在自己的袍子下。
“舞儿,为何不穿厚实一些,你的身体尚未恢复,这样会受凉。”连日晴天,积雪融化了不少,但是依旧寒冷无比。况且此时太阳刚起。
“我感觉今天身体好了不少,所以想出来走走,看看这幽心小筑到底是什么模样,原来真的很美。”住在这里这么久,她总算看到了幽心小筑的面貌,没有积雪的覆盖,正如千叶所描述的那样。
龙困困匐在他的胸口,笑看着幽心小筑那假山上潺潺而下的水流,双眼渐渐疲累。
龙御景嘴角动了动,刚想要说些什么,只感到身上一沉,低头看向她,只见她眼眸紧闭,嘴角似有若无的上扬,淡淡笑意定格在她的脸上。
物是人非事事休
“舞儿,别睡了。”他双手紧紧抱紧,面上渐渐冷了下来,一双寒目充斥着不甘,愤恨。他不停低语,想让怀中的女人不再睡,亲吻住她的唇,一滴晶莹的泪滴滚落。
“怎么了?”龙困困猛然睁开双目,推开他,摸了一下脸上的湿凉,不可置信的看向那竟然落泪的男人,心疼的抚摸着他的面孔。“我刚睡了一会儿,你不像我睡,我不睡便是。”虽然她很累,很想睡觉。
“舞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