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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能够带你来这里,就没有打算向你隐瞒什麽,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而且能保守秘密的人。」桑德拉指指餐桌,说道:「看在我这麽信任你的份上,帮我倒一杯红酒好麽?」江水寒站起来,微微鞠躬答道:「乐意为夫人效劳。」桑德拉半杯酒下肚,觉得身上都暖洋洋的,南方虽然气候温暖,但是在初冬时节,穿着这样暴露的舞裙,也是一件需要毅力和勇气的事情。
她轻轻摇荡着杯中的红酒,说道:「我们这些女人出身高贵,富有,美丽,但是我们的丈夫却很难专心一致,他们整天忙着聚敛财富,攀附权贵,收养情妇,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的可怜,我们也就只有彼此慰藉,想些娱乐花样,消磨寂寞空虚的光阴。
「这是帝国南方行省的贵妇人们组成的一个秘密俱乐部,我是发起人之一,最初大家只是打打牌、交流一下诗歌散文,後来随着交往的深入,大家就开始更深入一点的合作,比如帮助自己的丈夫打通门路关节,探听一些内幕消息,乃至合夥经营一些生意。靠着俱乐部的力量,很多我们丈夫做不到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做到,这让我们在家中的地位提升了很多。
「由於这一层利益关系,俱乐部像滚雪球一样壮大起来,现在几乎南方所有的贵妇人都成为了这个俱乐部的成员,而我们这些创建者,在俱乐部中作为核心成员,就享有别人没有的一些特权。今天是每年一度的大众会日,贵妇人们在这个时候,普遍闲得发慌,於是大家聚集在这里,相互交流一下感情,尽情地娱乐,我就利用手里的权力和人脉,把你这个男人带进来给自己作为舞伴。」江水寒一边啜饮着杯中的美酒,一边听着桑德拉的叙述,其实她说的这事情,少年已经从盗贼公会中有所了解,只是这样一个隐秘、完全由贵妇组成的秘密组织,即使是盗贼公会也无法渗透进去,所以少年如果想知更多详细的情形,还是要听桑德拉夫人的描述以及自己的观察和见闻。
江水寒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这个俱乐部的内部看来也存在着矛盾,那个被称作荣华的女人,似乎跟你有些不和啊?」桑德拉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她看着少年绅士地为自己又倒了一杯,笑道:
「其实那个女人就是比较虚荣,喜欢说大话,以及欺压比她弱势的女人,倒是没有给我造成过麻烦。我只是有意地针对她而已,你知道,女人天生就是两面人,我在现实的生活中是个和善的女人,而在这个隐藏自己真实面孔的地方,我就是喜欢咄咄逼人的那种感觉。知道女王为什麽喜欢我吗?因为我一直在帮她出谋划策,帮她打击能够影响到她在俱乐部中统治地位的女人们。」江水寒微笑着说道:「您确实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具有智慧的女人,我想在这个俱乐部里面,只有像您这样的女强人,才是真正的主宰者!」两个人边饮边谈,不知不觉就暍掉了一瓶红酒,桑德拉看来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向少年的身边挪了挪,柔软丰腴的身子几乎偎依进了少年的怀里,成熟女性的馥郁香气一阵阵的飘进少年的鼻孔,挑逗着少年的慾望。
桑德拉压低了声音说道:「江爵士,我知道你具有东方的血脉,以东方的传统观念,也许你把我看作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但是我以我去世的孩子的灵魂起誓,我从来没有养过小白脸男人,也没有跟那些自命风流的骑士们约会过。」「自从我的丈夫去世後,我一直自重自爱,直到一年前,我偶然看到您在参加骑士资格考试时的英姿,才怦然心动。您跟我一生中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在您的身上能看到少年贵族惯有的玩世不恭,却又隐藏着学者的聪慧睿智和武士的坚韧不拔,当您克服重重险阻,终於夺取骑士资格,得以保留自己的贵族身分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为您鼓掌。」「如果当时我还是那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我一定会极其疯狂地追求您,可惜命运给我开了一个玩笑,您是朝气蓬勃的少年骑士,而我却只是个大您很多岁的幽怨寡妇,只能将对您的向往,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期望来生有缘,执子之手。」「不过,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您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已经重振门楣,远赴高登经商,赢利无数,身边广置妻妾,手下更蓄养数百私乓,成为一方豪强。」桑德拉用崇拜目光望着少年,说道:「而当我在学院里面跟您再次重逢的时候,我更是惊喜地发现,您已经具有上位者的城府和气度。我就对自己说,我敢跟俱乐部中我所有的敌人们打赌,您的将来一定会成就非凡,所以我一定要放弃那无用的矜持,全力地追求您。」桑德拉慢慢地伸出自己的玉手,试探性地轻轻握住少年宽大有力的手掌,继续说道:「我不敢有任何奢求,如果您不嫌我丑陋,请您允许我成为您的秘密情人,我会利用我在这个俱乐部里面的人脉,全力协助您攀登权力的高峰。在十年或者二十年後,您至少可以成为一名伯爵,统领一方。」桑德拉的请求极其具有诱惑力。这名贵妇虽然年过三旬,韶华不在,但是她很会保养,肌肤白嫩腻滑宛如少女,一对饱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纤细的腰看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折断,那浑圆丰盈的翘臀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端的是男人的床上恩物。
唉,少年暗自嘀咕,这麽一个妖娆撩人的俏寡妇,给人的感觉是,如果手掌捏得用力一点,就会滴出水似的,怎麽可能守的住这麽多年的寂寞呢?
江水寒才不会相信贵妇人这番哄骗情郎的情话。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名禁受不住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天然魅惑的诱惑,在肉体的饥渴要求下,自动投入少年网中的猎物而已。
不过这一切原本就在少年的算计之中,送上门的美肉,也没有不吃的道理。他随意地揽住美妇人的小腰,隔着舞裙,抚弄着她的成熟肉体,轻笑道:「你的建议确实是很诱人,可是你想过没有,有哪个真正的男人是依靠女人来成就自己事业的?」桑德拉久旷之身,哪里禁受得住少年技巧高明的撩拨?感受着少年手掌上的热力,她的身子几乎都软了,她真切地感受到股根处的腻滑湿润,不禁羞赧地夹紧了双腿。
桑德拉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江爵士,原来你的野心比我想像的还大呢,只是您如果拒绝我的帮助,只怕未来的道路会多很多险阻!」「这是在威胁我吗?本少爷可是从来不怕来自女人的威胁!」江水寒还是那麽坏坏地笑着,他的手掌从贵妇人的裙子下面滑了进去,抚摸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我有说拒绝吗?只是您作为一名贵妇人,说话还是太矜持了,其实您说了那么多,只是想求我扯掉您的裙子,扒下您的亵裤,川我坚硬的长长的肉棒狠狠地干你,对吗?」少年粗俗下流的话语,让这名贵妇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费力地吞下一口唾液,喃喃说道:「天啊,神明在上,我从未听过这麽肮脏的话语,难道你真的是一名贵族吗?」少年的嘴唇贴在桑德拉的耳朵旁边,感到热气吹进自己的耳蜗内,贵妇人的身子一颤,通体都热了起来。只听这个仿佛恶魔一般的少年说道:「我只是说的直白一点而已,难道那不是您想要的吗?如果你想要,就不要说得那麽曲折委婉!现在请您明确的告诉我,你是想要我干你吗?」桑德拉用舌头舔着嘴唇,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但是却带给比她期待的更多的兴奋与刺激。她紧张地将双手握在一起,头脑一片眩晕空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少年狡诈地继续诱惑着这名贵妇:「桑德拉子爵夫人,难道你忘记怎麽说话了?
我知道你其实是个真正的婊子,你装了这麽多年的贞节,一定很辛苦。我早看清楚你的真实面目,你不需要再对我隐瞒什麽,把你心里隐藏多年的想法都说出来吧!这样你会感觉非常舒畅的!」少年的话语恶毒却又一针见血的刺到桑德拉内心的敏感区域,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她很想狠狠的给少年一个耳光,命令他滚出去:水远不要再让自己见到他。
但是,桑德拉却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是的,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怎麽能忍耐得住情慾的折磨?虚伪的自己一直对男人充满了慾望,无数个寂寞难熬的夜晚,她都是在用手指来满足自己,因为她不想戳穿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假面。
少年突然站了起来,半偎依在他怀里的贵妇差点摔倒,她紧张地看着少年,不知道他要敝什麽。
江水寒冷冰冰地威胁着这名无措的贵妇:「我想你大概是想让我离开吧,如果你不能提出这个请求,我可以自己离开!」「你要离开?求你不要这样,我想要你留下!」桑德拉下意识地拉住了少年的衣袖,她心中的隐秘被少年无情地揭穿,她从未感觉到自己是如此脆弱,这个少年真是如同魔鬼一般玩弄人心。
桑德拉如同溺水者一般紧紧抱住了少年的大腿:「你是魔王在人间的化身,我怎么能抵抗来自地狱诱惑,我愿意向你降服,求你不要离开。」汁水寒暗暗奸笑,桑德拉确实足有不错的文学修养。要让这个高贵典雅的贵妇说出那麽粗俗的词汇,确实是会令她感到无比的困惑和屈辱。
但是少年原本就是要通过折辱的方式,令这名贵妇彻底沦为自己的慾望奴隶。
江水寒坚持的说道:「你是想求我用力地干你吗?」桑德拉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耳朵和脖颈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色。她极其困难地说道:「我……我很想您干我!」桑德拉当把「干」那个词说出口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丛言表的畅快。是的,她就是想这个强壮的少年,粗鲁地撕掉她的衣裙,将她压倒到床上、长椅上、甚至是地板上,狠狠地干她这具饥渴的丰腴肉体。
贵妇人的两条腿纠缠在了一起,夹紧了股根的滑腻。她抬起头,无比诱惑地的说道:「我的爱郎,我无比渴望您将您的肉棒剠进我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呢!」真是天生的荡妇,这麽快就学会运用这些下流的词汇来调情了!
江水寒得到桑德拉哀求和赔罪,重新坐了下来,却无视贵妇的暗示,不肯再爱抚她的身体。
少年有些高傲地说道:「你以为是谁都有资格做我的情妇吗?不错,你是一个子爵夫人,可是我的祖先可曾经是帝国的大公爵,我终有一日会恢复祖先的荣耀,未来我要到西北去,在那边开疆扩土,重新建立家族的基业!」桑德拉羞愧地低下了头,说道:「请您原谅,我对您的慾望是如此炽热,以至昏了头恼,竟然会对您利诱威胁。」少年饮了一口酒,说道:「您也说过,您已经不是十六岁的小姑娘,您已经不再满足於精神式的爱情,您期望着我骑到您的身上,带给您无比畅美的欢悦,所以我们之间只是一种交易,这种交易必须建立在双方都能够接受的基础上,我说的对吗?桑德拉子爵夫人或者说智慧女士!」桑德拉强行压抑下方才被少年撩拨起来的情慾,暗自痛恨自己肉体的敏感,只能说这个少年是自己生命中的魔星,自己像飞蛾投火一般,无法抑制自己的慾望,才会落人对方的算计。
桑德拉大口地饮用了一口红酒,说道:「是的,我是一个被欲望折磨的可怜女人,在我发疯以前,请您开出您的条件吧?」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