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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三十万。”沈凌峰张嘴,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三十万?给我一点时间。”顾清皱眉。
沈凌峰却是淡然,走到顾清面前:“凭什么?凭白小姐的娇柔的身子?”
顾清心上一跳,是啊,这些公子少爷哪里会给一个陪酒小丫头的面子?
顾清微微一笑:“这三十万却实是个大数目,那,沈大公子?你不会就这样剁掉我哥的手?来抵这三十万吧?我哥的手指可值不了那么多的钱。”
沈凌峰面上没有表情。
顾清又说:“你砍了我哥的手指,你一分都得不到;如果你放我们走,我们会尽快凑钱给你。”
沈凌峰眉目微微一动,在理,可是,他费尽心思布这个局,无非是想让白佳在他面前求绕,沈凌峰面部微抽,仿佛半月前白佳在车里给的他那一巴掌,至今还记忆犹新,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却敢打他?不让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求饶一会,他又怎会罢手?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非旦没有求饶的气势,竟然还和他叫板,讲条件?最可恶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装做若无其事?真是低估这个女人了。
当然,对于半月前白佳得罪沈凌峰的事情,顾清自然没有一丝记忆。
“砍了他的手指。”沈凌峰端着酒,随意坐在了沙发上。
顾清愣了一愣,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在钱和手指上,断然选择了手指,真是血腥。
眼看刀就要落下,白彭吓的闭上了眼,顾清一个侧踢,将男人踢开去;铛的一声,刀滑落至一尺开外,顾清快速从地上拉起白彭,腿部集力,一道横扫,一个手为利刃的劈砍,猛力一拉:
“咔嚓~”骨折的声音。
顾清趁着混乱拉着白彭跑出了包间。
沈凌峰眉目一皱,恰似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种变化,几名强壮手下倒地不过一分钟的事情。
看来,他是真的小看她了,这个女人,不过才十八九岁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追。”声音冰冷,如同冰窖。
顾清拉着白彭在二楼通道里乱转,白彭在她身后显然是惊讶:“小……小佳……你怎么变得……?”
“闭嘴!我们分开跑,你往回家的路跑,我引开他们。”
白彭被顾清的眼神给震住,他的妹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陌生?
顾清跑到酒吧后的一个偏僻的小巷里,老远看见昏暗的路灯下停了辆黑色轿车,回头看后面,十几名壮汉仍然穷追不舍,顾清赤手空拳,自然不会蠢到肉博的地步。
离车近了,顾清丝毫不犹豫的冲刺、身子柔软一弯、灵巧一缩,从打开的狭窄车窗窜进了车里;顾清撇开旁边冰冷淡泊的目光,一把推了推司机:“快开车!”
司机不动,气氛出奇的怪异,静谧。
冰冷空洞的枪口,迅速顶上她的眉心。
顾清一身冷汗,上辈子已经尝试了一次子弹穿脑的滋味儿,这辈子不会再来一次吧?靠!
“老徐,开车。”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
“是,老板。”方才还无动于衷的老徐微微扼首,发动车子。
“郑老板,这个女人?”低沉浑厚的男子声音从顾清的头顶传来,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正用枪口指着顾清的脑袋;顾清很快捕捉到坐在副驾驶的男子的正脸,车内虽然灯光昏暗,但熟悉的面容顾清一瞬就认了出来,顾清心头一震,皱眉,紧握拳头,指节捏的咯咯做响。
陆浩!竟然在这里遇上他!那个背叛她,杀了她的禽兽。
“别脏了我的车。”男人穿着一袭黑色的西装,面上没有一丝表情,淡然的用手整了整衣领,手放在膝盖上,把玩着手中温润剔透的白玉。
顾清一时愣的说不出话,呆愣的看着陆浩,旁边的这个叫郑老板的男人面对杀的字眼,竟然能如此淡然?想来来头并不小。
陆浩看了眼顾清,被顾清的眸子给慑住,这个女人的眼中,竟然和她一样?不屈的倔强?
这个时候,顾清却是冷冷一笑:“陆警官?拿枪指着一个良民,不觉得,很无耻么?”
陆浩哑然,这个女人竟然认出了他?如此,更不能留。
顾清舒适的朝后一仰:“陆警官杀了自己的女朋友,难道就不怕被雷劈开么?”
顾清说完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有些呆愣,她这么说,也许的确可以威胁到陆浩,但在同一时刻,也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之中,亦将自己赤果果的暴露;
陆浩显然被这句话给震住,一旁边的“郑老板”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
顾清心里一沉,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妥当,但现下也没有其它什么办法;干脆一股作气,潇洒的闭了眼睛:“如果陆警官杀了我,明天一早证据录像就会被发到警局。”
陆浩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妆容浓郁,却掩不住稚嫩气息的女孩;左右看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想是哪家管教不严跑出来的野丫头,没想到,却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威胁。
陆浩看了眼顾清身旁的男子:“郑谨辰!你答应过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我才会答应跟你合作!你这算什么!”
郑谨辰?三年之间在国内突然掘起的郑市房产的老大?顾清皱眉,这个郑谨辰表白看起来是一个正经的商人,却是H市黑市的一方霸主;H市三大黑头,郑谨辰、沈成、张天元,三方互相牵制。
男子凉凉道:“你觉得,我不守诚信?”
陆浩叹息一声:“罢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现在怎么办?”
“下车,我处理。”
随着一阵响脆的刹车声,车子靠在路边停下;陆浩虽然有些气愤,但依旧下了车,他已经说的太多了,郑谨辰灭一个人,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何况,自己还有把柄在他手上?
顾清?陆浩想起顾清,胸口也是阵阵闷疼,这么多年的感情,并非一朝一夕,但是对于顾清,他更愿意选择另一个漂亮的女人和一个美好的前途;
车内的气氛很怪异,顾清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狼窝,随时可能被啃的骨头不剩。
“你想要什么?”郑谨辰低头把弄着一块剔透的白玉,并没有看顾清。
要什么?顾清没有想过,不过,对于物质上想要的动西,她更想要陆浩的命;
“三十万。”
郑谨诚像打量手中的玩物一样,打量了一番顾清,这个女孩,年龄不大,恐怕是刚成年?眼睛里却有着她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成熟和魅力;她嘴上说想杀,但眸子里却没有一丝杀意,干净透澈。
“好。”
顾清从手包着拿出一支笔,迅速大力的拉过郑谨辰的手,在郑谨辰的手上写下一串数字;
郑谨辰皱眉。
“打这个卡号上,司机,停车。”
顾清手掌映衬在郑谨辰的手上,冰凉却温润,如他手上的这块白玉,他,喜欢这种触感。
顾清下了车,不愿意逗留一刻,赶紧走入深巷,避开车里冰凉的目光。
“老板,这个女人身手很好,速度很快,恐怕来头不小,要不要做掉?”司机淡淡的问。
“查查她的底细。”郑谨辰握了握顾清触过的手,仿佛她的温度还残留在他的手心,这种气息,除了他死去的姐姐,再没有哪个女人的气息能让他感觉到如此的温馨,或者是安心;而顾清,偏偏就拥有那种让他感觉舒适、安心的气息;
让他不免留恋。
“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做了修改~~改动不是很大。顾清渐渐发现,重生后自己的性格也变了。
☆、正义是什么?能吃么?
凌晨一点,顾清才回到了家。
顾清住的地方是一栋90年代的旧楼,昏黄的灯光打在斑驳的墙壁上,尽现沧桑感,正如顾清此时的心情一样;
她想了千万遍和陆浩那只禽兽重逢的情景,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陆浩再一次将枪口顶在了她的脑门上,确实是戏剧的可以;
戏剧?自己重生不正是一种戏剧化的表现么?
顾清想了想车内的那个男人,郑谨辰表面上是一个老实的商人,暗地里却贩卖大量军火;甚至有朝国际发展的趋势;陆浩和他有接触,定然也参于其中;
顾清感叹事世多变,八年前她和陆浩一起携手进入警局做事,发誓要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警察,陆浩也发誓,在她二十八岁的时候两人结婚、可是现在呢?陆浩与黑商勾结,口口声声说会娶自己的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名誉狠心朝自己脑门开了三枪。
“小佳……你回来了?”
顾清不知觉已经走到门口,白彭打开门,半个身子露出来,然屋内的灯却没有开;
顾清没有注意白彭的面目表情,如果稍稍注意便会发现,白彭此时的脸色并不好,可以说苍白,又可以说是……没有丝毫血色。
顾清瞟了眼黑暗的屋子,结约用电?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灯打开,我不喜欢一片黑。”顾清已经困的不行,懒洋洋的走的白彭面前,用手推了推白彭;
白彭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面部僵硬的看着顾清。
顾清皱了皱眉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果然,半开的门缓缓打开,借着楼道里昏暗的光线,顾清这才看清,白彭背后站着一个糙汉子,正用枪指着白彭的脑袋。
擦!顾清暗骂一声,怎么也没想到,那伙人竟然会找到家里来。
大汉拉着白彭朝屋里退去,顾清也跟着往里走,人刚进入屋子,灯便啪的一声亮了起来,与此同时,门也被重重关上。
顾清看着坐在自己沙发上的男人,笔挺的西装,硬朗的轮廓,刀刻的五官,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依着挺直的背脊也不难看出,此人身板儿十分矫健;
男人坐的端正,对顾清说:“白小姐,请随我们走一躺。”
顾清:“想人死?也得吃顿好的再上路吧?两天之内,我会把钱还给你们。”顾清知道,三十万对于郑谨成来说连根毛都算不上,郑谨辰为了护住陆浩,定然会给自己那三十万;
顾清也会想办法做一个所谓的“现场”证据,当着郑谨辰的面焚毁;顾清好说也是J大的高材生,如果连制作伪证也做不到,她倒真没有脸说自己是顾清;
顾清最擅长近身搏斗,枪法精准,不仅如此,顾清对电脑程序的应用程度,在全国都有排名;曾经利用本身熟练的电脑应用技术,帮肋国际邢警截取了一宗黑市的高层机密。
“白小姐怕是误会了,我老板并不是沈少爷;”男子声音粗而沉稳。
顾清挑眉:“噢?竟然是请,为什么这样对我的哥哥?恐不和待客之道吧?”
男子微愣,眼前这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的稳重,倒让他有些惊愕;继而使了个眼色,顶着白彭脑袋的那把枪总算放下。
白彭深吸了口气,今个儿是踩上狗屎了么?差点儿丢了十指不说,这回差点儿连命也丢了,真是可悲,可悲。
顾清扫了眼这些人,想是与白佳结识的什么大老板?可惜自己没有白佳的一点儿记忆,不然,自己也不会这般窘迫;
该死,顾清咬牙暗叹,虽然没有继承白佳的记忆,却把白佳对哥哥的那份亲情给继承了;这个白彭,胸无大志,总的还让自己的妹妹来保护他,真是恼人,有这么个哥哥,倒是白佳这小姑娘三世修来的不幸?
顾清无奈的摇了摇头,竟然拒绝不了,就随着走一躺吧,反正自己也是死过一次的人,她就不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