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等!”“还有什么事?”“这戒指你留著吧!”现在轮到席浩瞪大眼睛了,“为什么?”“这戒指本有一对,据说合在一起後可以开启宝藏库的钥匙,你既然是媗媗的未婚夫,这钥匙由你保管是再妥当不过的。”席浩怀疑地看著她,“你是说……”“另一枚戒指在媗媗身上!”老人家定定说著,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余家是雾峰第一望族,有人曾经这么说过,站在雾峰镇上左右瞧去,凡眼睛看得到的地方,都是余家的地、余家的房子。这么形容也许过于夸张,但余家有钱有势却是不争的事实,不过在这地契堆得比人还高的余家,却找不到一块属于余品媗母亲的方寸之地,她被葬在离余家祖坟有几百公尺远的一个小草堆中,若非仔细寻找,只怕还找不著!
余品媗用著镰刀将长得几乎盖过墓碑的杂草割掉,又细细清理著碑上的泥土污渍,最後才插上鲜花、燃起香烛纸钱,嘴里喃喃说著:“妈妈,媗媗回来看你了!请原谅媗媗,不是媗媗不回来看你,而是媗媗实在不想回来面对他们。妈妈,这里风很大吧!有没有常常下雨打雷?打雷的时候妈妈是不是像以前一样去找爸爸?爸爸在另外一边,他有没有过来这里看你?余家的祖先有没有像奶奶那样把妈妈赶出来?
无论别人怎么说,媗媗都知道妈妈是冤枉的,妈妈绝对没有偷人,也不会害死爸爸,因为你和爸爸是那么相爱,你们彼此恨不得能为对方而死,怎么可能会害死对方呢?可惜媗媗找不到证据,无法帮妈妈洗刷冤枉。妈妈,你在天国一定要保佑媗媗能找到证据,好替你证明清白。”扫上香,余品媗又依依不舍再三膜拜,随後抓起比比说:“妈妈,比比是我乾儿子,媗媗还有很多乾儿子、乾女儿,可惜都放在诊所里没有带来;比比,叫奶奶!”也不知比比是真懂还是假懂,竟然也煞有其事地绕著墓碑转一圈,呜呜地嗅著泥地上的草香,接著,比比对著墓碑“汪“一声,像在喊奶奶。
余品媗不由得笑开了嘴,“比比,你好乖!”正想给比比一点奖赏时,比比突然狂叫起来,“汪!汪!汪!”“比比,怎么啦?”比比很少这么叫的,除非……余品媗抬起头,一个男人由远而近慢慢接近她。”哥,是你?”她诧异道,怎么自己一点部不知道他也来了?
余世伦双手合十,在墓前默哀良久才说:“嗯,我在树下等了很久,听见你和妈妈在说话,所以就没有定过来。”“汪!汪!汪!”小比比龇牙咧嘴、又跳又叫,和看见席浩时的色相差了十万八干里,媗媗见状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却有了底。
“妈妈墓前的草长得好长,墓碑也快倾斜倒塌,一定没有人来看过她吧?一这话听起来十分感伤,但她漂亮的眼眸却闪著怒火。
聪明如余世伦,怎么会听不出她话中的责备之意?他尴尬地笑笑,“你知道奶奶一直不准我们任何人来祭拜妈妈的。”“哼!”余品媗冶哼一声,转身便要走,岂知余世伦突然拉住她。
“别走,我有话问你!”余品媗瞪著他,静静等候他的问题,心中仍旧对于他没有时常来祭拜母亲戚到忿忿不平。
“你喜欢他?”“他?你说谁?”她明知他指的是帘浩。
“你知道我在说席浩!”余品媗一仰头,如瀑布般的长发倾泄在腰际,“对,我喜欢他,我要嫁给他!”“你知道他的来路吗?”余品媗略略一怔,眼中出现一丝警戒,“什么意思?”“我就知道他不可能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他该说的都说了,没有什么事会隐瞒我。”她口是心非的辩解著,胸口却升起一抹怀疑,那个大色狼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神秘身分吗?
“哦?那你知道他是一个黑道帮会的少主人吗?”余品媗整个人愣在当场,“你说什么?”“他是刑天会的少主人,旗下所掌控的黑道人物无可计数,小从菜市场收规费的小混混,大至国家工程的围标绑标都有他们的份,至于酒廊、歌舞厅等各种声色场所更是多不可胜数,只要他一声令下,哪怕远在大陆、东南亚的弟兄都会专程赶回听候差遗,这些你都不知道?”余品媗觉得胸口像有块大石头压住般,重得她喘不过气来,难怪他会彼人追杀,难怪他会有那种俐落的身手与震慑全场的气魄,难怪他不敢告诉自己他真实的身分,原来他是黑道帮会的少帮主!
余世伦将余品媗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他努力要自己按捺住心中的那份兴奋、激动之情,缓缓走上前,双手握住她的肩头说:“媗媗,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也有嫁人的自由,但你总不能嫁给一个终日在刀口上舔血的男人吧?余家也不允许有这种女婿存在!媗媗,打从我十五岁余家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甘愿恢复本姓,舍弃余家的长子不做吗?因为我爱你,我不要当你兄长,我要当你的情人,你的丈夫,我要爱你、疼你,一辈子照顾你!”他低下头轻吻著媗媗紧闭的双唇,双手由她的肩头往下栘,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著,过度震惊让余品媗没有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等她知道时,他的唇已经覆在她唇上。
“不要,放开我!”余品媗想都没想便用力推开他,身子连连往後退,拉开彼此的距离。
“媗媗!”余世伦错愕地想拉回她,但这反而让她退得更远。
“不要!我不要!”“媗媗,我爱你。你也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但是我不爱你,我只是把你当作哥哥,你一直都是我最敬爱的哥哥!你知道吗?当你到我家来的时候,我好高兴我终于有一个哥哥可以疼我、保护我,我不要你变成别人!”“媗媗,我不想当你哥哥,我要娶你为妻,我要你为我生儿育女,我要你和我一起度过下半辈子!”余品媗无法置信地摇头,“不!你是我哥哥,你永远都是我哥哥!”说罢,她转身跑走,但却被余世伦拉住。
“媗媗,听我说!”“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余品媗极力挣扎著,手中所拿的东西散落满地,一旁的比比见主人被欺负,也跟著呐喊助阵狂吠起来。
余世伦显然是铁了心肠,他恶狠狠地抓住她,“我知道你根本认识那个男人没几天,为什么你会喜欢他?难道他有给你什么好处吗?”“谁说我认识席浩才几天,他是我未婚夫,是我要嫁的男人!”“你胡说!”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到让余品媗几乎快出声,“他根本不是你的未婚夫,你们也从没有举行过正式的订婚仪式,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对,不对,通通不对,就算我认识他没多久又如何?只要我喜欢他、爱他就可以了,谁都没有资格管我!”“是吗?”余世伦眼中露出一抹凶光,“我们一起长大,你应该知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你……你敢?”“为什么不敢?媗媗,我喜欢你,只要你嫁给我,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你是我哥哥,我不可能嫁给你的!放开我,你放开我!”但是无论她如何挣扎,就是挣脱不了他的掌控,媗媗心中一急,开口大喊:“席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席浩!”听见余品媗呼唤席浩的名字,余世伦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你……”“席浩,席浩!”余品媗声嘶力竭地呼喊著,一声声叫著席浩,希望他会突然出现,“比比,去找席浩来,快!”“汪!”比比回应一声,竖著小尾巴便往来路冲去。
“你死心吧!他不可能会来的。”“为什么?”席浩不是一直都像苍蝇般黏著自己吗?他为什么不能来?
“因为奶奶正在和他说话,打算给他一笔钱请他离开。”“胡说!席浩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席浩,席浩——一或许是两人心有灵犀,或许是事情凑巧,也或许是上天听见她的祈祷,就在余品媗几乎要绝望之际,比比兴奋的叫声传来,中间夹杂著余品媗熟悉的声音,“放开她!”
第五章
席浩定定的站在距两人不到十公尺的距离外,那锐利的眼神像只捕捉猎物的老鹰般令人不寒而栗。而随著他的逼近,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
“放开她!”那声音有如从冶冻库飘出来般冰冶。
余世伦知道有一种人天生具有震慑全场、迷惑他人灵魂的气势与魅力,眼前的席浩正是这种人,但他仍镇定的面对席浩。”凭什么?”席浩浅浅一笑,瞬间来到两人面前,“凭我是她的未婚夫,凭她是我的女人!”“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根本就没有订婚,你也不是媗媗的未婚夫!”他一语道破事情的真相。
“是吗?”席浩略一偏头,动也没动地瞪著余世伦。
突然,他单手直取余世伦的命门,余品媗发出一声惊呼,很自然地侧过头,等她警觉过来发生什么事时,人已然回到席浩怀中,她没看清楚也不知道席浩是怎么办到的,总之现在席浩的手正牢牢放在她腰上。
他的声音在余品媗的头顶响起,“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我,我要的女人也不许别的男人接近她!”余世伦怔愣在当场,“你……”“你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欺负媗媗。”话听起来像是驱逐令,实则隐含惊人的危险气息,余世伦是聪明人,怎会听不出来呢?他望向媗媗,“我还是你哥哥吧?”余品媗安全地倚靠著席浩高大的身躯,像依人小鸟般,说话音量也大了许多。
“当然,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哥哥,只是我不可能嫁给你。”“我希望你能记住现在这句话!”余世伦毫无所惧地和席浩对望良久,才沉著脸离开墓园,留下惊魂甫定的余品媗。
“媗媗。”席浩自然地扳过她的肩头想安慰她,岂料余品媗却一挥手甩开他。
“别碰我!”席浩有点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她又怎么啦?
“你根本就是个大骗子、大色狼,专欺骗女人、占女人便宜的花花公子、王八蛋!”她涨红小脸,指著席浩的鼻头一阵乱骂,丝毫不感谢他刚刚为自己解围。
“我?我大色狼?王八蛋?”他好笑地瞅著她,天底下大概没有人翻脸翻得比她还快了。几秒钟前还呼天抢地喊他的名字叫救命,现在又指著鼻子骂人,她到底是哪条筋出了问题?”既然如此为什么遇到危险要拼命叫我?一余品媗的脸更红了,“你……你油腔滑调,口蜜腹剑,说什么正人君子、正气凛然,其实根本就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强盗、土匪!一她前面骂的话席浩还可以理解,後面这几句可就莫名其妙了。”为什么我是强盗、土匪,还杀人不眨眼?”“你……你还故意装傻!”“我没有装傻,我是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哥哥告诉我你是黑帮少主,你敢说不是?”席浩收敛起笑容,双层揪在一起,“他还告诉你什么?”“他说你是刑天会的少帮主,旗下有无可计数的黑道弟兄,你们鱼肉乡里,欺凌善良百姓,甚至围标大小工程,还开设酒廊、歌舞厅等各种声色场所,难怪你不敢告诉我你的真实身分,难怪你会被人家追杀,你……你好可恶……”余品媗娇弱的身子颤抖著,双手紧紧握成两个小拳头,似乎恨不得往席浩俊美的脸揍过去,“比比,咬他!”居然叫狗咬他?席浩怀疑那只小笨狗听得懂吗?
而比比正把他的裤管当作新游戏的对象,自己时而低伏,时而高起地玩著,哪有把主人的命令当一回事。
“比比,你敢不听话?”余品媗气急败坏,冲上前就要抓起比比,但席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