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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可能,就算他现在再忙,我就不信他连陪我一晚的时间都没有么?”乔珊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几乎是咬着嘴唇道:“我就那么让他不屑一顾了么?还是我真的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
古小鸥望着乔珊半晌,最后才苦笑起来,“算了,我不管你们的事儿了,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小郁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哼,你们会害死人的!”
“也没见你把他害死?你能出国去,难道我们就不能?你能去加拿大,我们难道不能去澳洲?”乔珊轻轻笑起来,“我们不求什么,一个寄托而已。”
“别说得那么神圣高尚,在别人眼中,我们就是不折不扣的红颜祸水。”古小鸥撇撇嘴。
“那是他们的事儿,我和小郁出去就没有打算再回来,不像你,还敢在国内来晃荡,你就不怕替他招祸?”乔珊语气也和缓下来。
“我怎么了?我一个人独来独往,难道回国都不行?我犯什么罪了?”古小鸥不屑的轻哼一声,“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你的想法未必能实现。”
“哼,只要你不在其中作梗,那就最好。”乔珊目光直视对方。
“哼,我没资格作梗,有资格作梗的人就在他身边,你也惹不起。”古小鸥拿起自己身旁的包,想了一想,“珊珊,你自己考虑清楚,不管怎样,我们朋友一场,我不希望在这个事情上让你和小郁,还有他受到伤害。”
看着古小鸥依然修长健美的身材消失在走廊上,乔珊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才拿出电话,拨出:“小郁,小鸥走了,嗯,不知道会怎样,但是我想我们总要试一试才知道,这是我们的希望,我坚信他不会那样无情无义。”
瞿韵白看着电视上那个气度沉稳的男子一步一步走上主席台,开始讲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正想多看一会儿,却听得卧室里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妈妈,你在干什么?东西收拾完了么?”
“完了,青涛,你收拾好了么?”瞿韵白下意识瞅了一眼卧室那边,摇摇头,然后最后一眼看了电视里那个言语间正慷慨激昂发表着演说的男子,沪江卫视,再见。
半个小时后,母女俩迈着轻盈的步子进入浦东国际机场,飞往温哥华的航班已经开始检票,瞿韵白拿出手机,犹豫半晌,那个只用了一个Z字母代替的号码在电话屏幕上滑动了几次,最终她还是没有按下发射键。
“走吧,青涛,该登机了。”瞿韵白拂弄了一下少女的发丝,笑了笑,挽起女儿的胳膊最后一眼看了候机室方向,淡然走向检票口。
赵德山站在码头上,眼看着游艇缓缓出现在眼帘中,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旁边穿着比基尼的古小鸥,这个二转子,都三十好几了,这身材还是这样好,这加勒比海的阳光也晒不黑她,难怪大哥……
对于大哥不敬的话,赵德山也只敢在心里边想一想,不过古小鸥这二转子对大哥倒是挺专一,虽然有些疯疯癫癫似的四处乱跑,但是却没有听说她有啥,而且……,赵德山看了一眼那边个正在沙滩蹒跚着四处乱跑的男孩,摇摇头。
“赵德山,你怕啥?我都不怕,你怕啥?”戴着墨镜的古小鸥双手环抱,更把本来就波涛汹涌的胸部挤压得更加惑人,让赵德山都不敢往这边看,细带的泳裤比起丁字裤好不了多少,大半个臀部都露在了外边,修长的双腿匀称健美,不愧是走T台出身。
“嘿嘿,关我什么事儿,我怕啥?我是担心你们……”赵德山用手比了一下。
“怎么,担心我们闹起来,你不好给你哥交待?那你就不该让她来!”古小鸥轻哼了一声。
“小鸥,我能阻挡得了?我爸我妈说让她过来休息一段时间,我敢拦着?”赵德山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似笑非笑的道:“再说这岛上有的是住的房子,根本不存在,大家都知道,我怎么说?总不能说你在岛上,就不让她来吧?嘿嘿,我爸我妈也想,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是?”
被赵德山这番话一说,古小鸥也觉得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颇感不是滋味。
游艇渐渐靠近了专用码头,上半身裸露着胸膛的赵德山只穿了意见短袖花衬衣,下半身一条短裤,站在码头边上:“蓝黛,来了?”
“嗯,这边阳光和沙滩真是不错啊,小鸥也在?”蓝黛抱着一个孩子笑着看了看四周,“到这里就真的不想走了,小鸥,你的身材还是这样好啊,和二十年前没两样啊!”
古小鸥一阵气闷,看了一眼对方,“你也不差啊,蓝黛,打算住多久?”
“嗯,要不我们多住一段时间,怎么样,一起走?”蓝黛笑了起来,眼睛中满是调侃的神情,让古小鸥无话可说。
看着两女小时的身影,赵德山拿出卫星电话,一脸得色的拨出号码。
后记
“唐谨?”看着前面那个有此熟悉的身影,正准备上车的韩冬犹豫了几下,这才试探性的喊道。
一身合体警服的唐谨有些讶异的转过头来,看着站在一辆奥迪车门前正准备上车的女子,新任安都市公安局局长靳磊正陪着那个女子准备上车。
靳磊有些惊讶看着眼前这位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韩冬是原来省委组织部老部长韩度的侄女,这层关系靳磊也是知道的,而且他也隐约知道韩部长和省委赵书记关系相当不一般,但是他没有想到韩部长居然认识市局出入境管理处这位一直独身的美女处长,嗯,想想这位美女部长也是一直独身,这倒是颇有意思。
“韩部长,你认识我们市局唐处长?”靳磊含笑和走过来的唐谨点点头。
“嗯,算是认识吧,这要看怎么说,要说认识,二十多年前就认识了,要说不认识,现在也没有正式见过面。”韩冬笑了笑。
靳磊有些糊涂了,他不太明白这位韩部长怎么会给自己来上这样一段有些像绕口令的话。
“靳局长,韩部长,你好。”走过来的唐谨不卑不亢的道,目光沉静如水。
“嗯,唐谨,还好吧?,丶韩冬看着唐谨,又看了一眼靳磊,靳磊立即心领袖会,“韩部长,你们聊“那我先过去。”
“就这样,你不也这样?”唐谨淡淡的道。
“嗯,都这样。”韩冬笑笑,拂弄了一下自己的卷发,“人生不都这样,再怎么也得过下去,不是么?”
“你想说什么?”唐谨脸色微微冷了一些。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年…………说到这儿,韩冬又摇摇头“……算了,当我没说,也许是今天有些感慨吧,嗯,你还不知道吧,国栋马上就走了。”
“走了?走哪儿?”唐谨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的追问道。
“沪江。”韩冬吁了一口气,“他也该走了,在安原他都呆了八年了。”
“那他还会回来么?”唐谨下意识的问道。
“回来?你这个回来是什么意思?回来休息当然没啥,可是再回来工井当然不可能了。”韩冬哑然失笑。
唐谨有些惘然若失的低下头,似乎是在调整着自己的心绪,“他是去当市委书记?”
“嗯,难道你以为他去当市长?”韩冬笑了起来,“好了,我也该走了,唐谨,没事儿到我那里来坐坐吧,我真的很希望我们能在一起聊一聊。”
“聊一聊?有计么好聊的?”唐谨有些警惕的盯着对方。
“别木紧张,你不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么?”韩冬笑了笑,“我们的生活都曾经在某个时间段,在某一处有过交织。”
唐谨有些茫然的抬起目光,似乎有些恍惚,看到韩冬亲切而有充满关心的笑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淡淡的道:“对不起,我想没有必要,我们的生活从来就不会有交织。”
韩冬脸色没有变化,似乎早就会料到对方这样说,点点头:“嗯,也好,我们都有自己的世界,好了,我先走了,再见。”
奥迪迅速消失在市公安局大门外,唐谨孤独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那样修长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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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上的囚服一脱,男子有些疲倦的躺在床上,这种日子还得有好几年,男子呆坐在床上,想着事情。
“老陈,走出去看电视了,整天呆在屋里干啥?”外边有人在喊。
“好嘞。”男子应道,想了想,站起身来,把囚服搭在肩上,走了出去。
坝子里管教干部已经开始点名,舍友们都自觉的按照点名顺序做好,男子也很规矩的加入其中。
新闻联播待束之后就开始地方新闻联播,电视里出现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沪江市委书记赵国栋今天率团抵达安原,参加安原沪江经济合作会议,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宋茂林、省长陈英禄在锦江国际大酒店设宴欢迎沪江客人一行,
赵国栋!
陈大力觉得自己呼吸顿时紧了起来,双手也下意识的握紧,目光死死的盯着电视画面,不错,正是他,几年过去了,依然没有多少变化,油黑的头发剪成那种很中庸的头式,不长不短,身材还是那样没有走样,四十好几的人了,这家伙看样子没少锻炼
陈大力努力让自己放松,脸色也平静下来,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了,还有两年自己刑期就要满了,当然这一切都是拜电视上这个家伙所赐。如果不是这个家伙的死盯不放,想必公娑也不会如此执着的抓捕自己,自己也不至于会从越南被带回来。
不过这一切都走过去式了,现在这个家伙倒是越走越顺,越走越高,陈大力有些黯然,先前的种种都没有多大意义了,自己彻底败了,成了阶下囚,在对方心目中自己只怕早就成了历史,不屑一顾的垃圾,想到这儿,陈大力自我解嘲般的笑了笑,目光随即变得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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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全看了看表,一辆纯黑的迈巴赫缓缓的驶了过来,旁边的年轻人替他拉开车门,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另外一名年轻人早已经站在了车的斜对角,观察着四周,房子全漫不经心的上了车,汽车很快启动,迅速驶出辅道,在前面一辆黑色奔驰的引导下,汇入车流。
半个小时后,一辆标有黑色的圆月弯刀标识的湾流从OP型公务机从虹桥机场起飞,迅速飞入外海,向东飞去。
黑色圆月弯刀是总部设在香港的跨国能源矿业集团国全集团的标识,也不知道这家公司为什么会以一个莫名其妙的黑色圆月弯刀作为公司标志,不过这是人家的自由,而集团董事局主席房子全在对媒体回答这个答案的时候也一直是保持八个字,公司机密,无可奉告。
但是私下里房子全也曾经多次问及赵国栋,为什么会用这样一个标识来作为国全集团的标志,但是赵国栋的回答险些气歪了他的鼻子,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他们共同承包的那家砖厂里看到过一把破旧的镰刀,有些像圆月弯刀,于是国全集团的伟大标志从此产生了。
湾流飞进东海,房子全力图从舷窗那里向下看,试图看到国全能源和中海油在钓鱼岛海域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