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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去劝劝,吵架不太好,你们慢慢谈公事,我不打扰你们。”关雎反推他进屋子,自己又步下台阶穿鞋。
“你可以进屋来听,不需刻意躲著。”堤真一拉住她,知道她要避开他们在说的那些阴谋。
她沉默了一阵,仰起头对他说:“我不想知道。”
“关雎,这不是一个大同美好的世界,没有手段和牺牲就不会有成功。”他揽著她的腰,无奈又现实的说出实情。
“有阳光当然就有影子,我不想看暗的地方,但不管你在做什么,我会支持你。”她环住他的颈子闭上眼,让身上的温暖全给他冷冷的四肢和胸膛。
“我正努力在走出我的影子。”他吻著她的侧脸,在她耳边细细的磨蹭。
“你的道路,已经有支持陪伴你走的同伴,就照你想做的去做。”她细看著他俊帅的脸,浓情的吻上他的唇。
一股强心剂注入他的心房,让他又多了一些勇气,他咬著她的唇瓣问:“你也会在我的身边?”
“在,别担心,进屋子里去吧,他们在等你。”她吻吻他,把他推进屋。
“他们没等我,我交代完了。”他不想再进屋了,只想留在她的身边享受她带给他的那份感觉。
“去和他们谈天,有朋友的感觉很好,你该多交朋友。”爱情以外,她鼓励著他,想让他得到友情的滋润。
堤真一抬高了眉峰,颇不屑的回头看里头正吵得不可开交的那两个人。“朋友?跟他们两个?”他被他们的不合快烦死了,还要他跟两个又爱吵又爱闹的大声公做朋友?
“你们三个的感情以後会更好,去吧。”她像在预告,带著神秘的笑走下台阶,又步入花丛里。
堤真一看她像融入了花朵里头,也像是一朵无名的花,她的气息悄悄的传至空气中的每个角落,他不禁想将她从花丛里拉出来。
他在看呆眼之前回神振作,转头走入屋内。
“有工作了,还赖著?”眼前这个情形很让他不悦,他发现有两个人也盯著关雎,而且还用跟他差不多的眼神。
“看美女。”辜醒娴手里捧著花,著迷的盯著外头的关雎,高纵则是两手撑著下巴,两眼打直和辜醒娴看著同一个方向,同一个人。
他慑人的声音立刻射向他们两个。“想死吗?”
“我们要帮你做事,还不能死,不过美女可以继续看。”辜醒娴不以为惧的挥著手,对关雎愈看愈是倾慕。
堤真一阴骘的警告:“多做事少看我的女人,都去工作。”他的大掌分别往他们两人的眼前一遮,不允许有别人来看他的女人。
“堤真一,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选她。”辜醒娴看不到美女,低头看著怀里的花。
“你明白什么?”他那上警戒又防备,事关於关雎,他对男人和女人每一个都防。
“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爱上她。”这就是辜醒娴直看著关雎不放的原因,关雎让她对人的性灵观点重新评价,连性别问题也是彻头改观。
“右丞相,你可别搞同性恋,你会被他杀头,我不是跟你说著玩的,他上次差点弄掉我的眼珠。”高纵在辜醒娴误入歧途之前好心的提醒,也怕往後要和他一起工作的她变成女同志。
“你比我早遇见她,算你好运。”她甚是可惜的转瞪堤真一,恨不得能比他早一步下手。
“无论是早或晚,你都抢不过我。”从未有过情敌的堤真一,头一回遇上的情敌居然是个女人,这使他的心情更糟。
“下辈子我要抢她做我的知己。”有这种心灵上的知己,难怪堤真一会把关雎从人家手中抢来,那她来生也要抢。
“男人抢不到你抢女人,你找死呀?”高纵捏了一把冷汗,对这个女人的性格愈来愈感到害怕,怕她真的会大搞同性之爱。
“不管再几辈子都不会轮到你。”堤真一眼神锐利的刺向她,使得室内的气温指数急速下降。
辜醒娴听了後马上另拟策略,“那我只好在这辈子下功夫了。”等一辈子时间太久又没把握,不如这辈子就先抢过来。
眼见她不放弃,堤真一寻衅的开口,“想抢我的女人?”
“做朋友。”她露出一抹诡笑,端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高纵被他们两人间的气氛,冻得频频搓著手臂,看他们两个的眼神都没有退让的意後,他乾乾的笑著,“真的要变同性恋了……”
第七章
“真一。”溥谨倩小心翼翼的出声。
“你来这里做什么?”原本舒服的躺在椅子里的堤真一迅速跳起,面孔狰狞的瞪著这名不受欢迎的客人。
“你两个月都没有去我那里。”她委屈的低诉,白天,他与辜醒娴形影不离,到了晚上,他又待在关雎这里,对她视若无睹。
“这里不是我临幸你的行宫,滚!”他手指著大门,不留情的赶她。
“我知道我不该来这里,可是……我真的好想见你一面。”她紧绞著双手,放下高贵的自尊,站在这属於别的女人的屋内不肯走。
“我不想见你。”看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堤真一自顾自的的坐回椅子里,转头不看她。
她的情绪因他的冷漠变得激昂,忍不住脱口而出,“长老们也要我来找你。”
“想用长老压我?”
他缓缓的转过头来,表情轻蔑得令她心酸。
她的声音像是要哭泣,“不是,是他们一直问我为何没有怀孕……”和他订婚的期限只有一年,半年过去了,她的肚皮却一直没有消息,家族内的长老们催得紧,也等得急,而她更急更怕,怕快要保不住她的位子。
“如果想拿这个问题问我,你问错人了。”他笑得意味深长,似乎另有所指。
“问错人?”溥谨倩不明白,这件事不问他,还能够问谁?
“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我不要你。”他很享受她的愕然,然後对她重申。
“你不要我,而要那个叫关雎的女人?”她的语气变得尖锐,忿忿不平的跺著地板。
“不许你叫她的名字。”他容忍的说,快要对这个醋意四散的女人失去耐心。
“她算什么东西?一个没没无名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叫?”她骄傲的抬起头,大步的走向他,直到她被他的眼神冰冻住脚步。
他回答得很乾脆,“你不配。”
“真一……”关雎兴匆匆的捧著刚摘下来的花进屋,在看到溥谨倩怨毒的眼神後止住脚步,低声的问堤真一,“有客人?”
“没有。”堤真一起身迎接她,把她带离溥谨倩一段距离,护卫的搂在怀里。
“她就是关雎?”溥谨倩妒红了眼,声音拔尖得像会刺人,使关雎不禁一惊,在堤真一的怀里颤抖。
“我说出去。”堤真一感觉被她吓到後,脸色变得更加暗沉森冷。
“关雎,把真一还给我,你没有资格占有他,把他还给我!”溥谨倩疯狂的拉开堤真一的手,硬要把关雎揪出他的怀里。
堤真一咬牙低吼,“别──碰──她!”一扬手,将她挥手推开,她脚步颠簸的退了几步,撞到了小桌跌在地。
“你……没事吧?”关雎担心的上前问,想看她是否受了伤。
溥谨倩咬著牙抬起头,恶狠狠的瞪著她。
“我只是想……”关雎被她吓得瑟缩,脚步不自主的後退。
“关雎,你别理她。”堤真一稳稳的握住她的双臂,她下意识的躲进他的怀里。
溥谨倩看了此景怒气冲天,夹带著更深的恨意对关雎怒吼:“不准你碰他,你没有资格!”
关雎默然的垂下头,喉中觉得哽咽。
“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堤真一刻意将她紧拥,不知是在宣告还是在说明,可是他的声音那样的笃定,让怀里的关雎心猛跳了一下。
“她只是你选出来消遣的玩具,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溥谨倩以颤抖的手指著关雎,锐利得像把剑,像要把她刺穿。
“我……我回避一下好了。”关雎犹豫片刻,空空洞洞的说著,试著拉开堤真一环抱她的双臂。
“别走,要走的人是她。”堤真一不让她躲,也不觉得她该躲,大掌勾紧她的腰,让她亲腻的与他贴合。
“不是我,是她!”溥谨倩的眼泪扑簌簌的淌落脸颊,声嘶力竭的用手拍打地板。
“我叫你滚,你听不清楚说的话吗?”对於溥谨倩又吵又闹,堤真一不耐烦到极点。
“你为什么不回来我的身边?我只求你偶尔回来几次,或者来看我一眼也可以,或者……或者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也好,你回来好吗?还是,只要没有她,你就会回来?”溥谨倩眼神恍惚,颠颠倒倒的说著,企盼的望著他。
“我说过我会撕碎你。”堤真一的眉间立刻乌云密布,对她发出比寒风更冷冽的警告。
溥谨倩表情复杂,嘶哑的问:“为了她?”
“什么撕碎?”关雎的心徒然惊悚,紧握著堤真一的手问。
“跟我出去,我不想在她的面前把你撕碎。”堤真一放开关雎,走上前掀起溥谨倩的手臂,要拉她往外走。
关雎飞快的在他面前把他们拦下,频频的摇头替溥谨倩请求:“真一,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他回头看眼神对关雎依旧不善的溥谨倩一眼,更是使劲的捏紧她的手臂。
溥谨倩身子倒下,哭声时起时落。
“不要这样,我不要有这种事发生,我不要。”关雎紧按著他的手,眼神求助,惶恐的恳求。
“你……”堤真一紧绷著脸,生硬的想吐出一些话,但又在她哀求的眼神下软化,手劲一松,把溥谨倩丢下。
“溥小姐,请你快走吧!”关雎在苦苦哀求堤真一时,也低下头请惹怒堤真一的溥谨倩快点离开他的视线。
“都是你,一切都是你……”溥谨倩扭曲著脸,睁大的双眼紧盯著关心又惊愕的关雎,歇斯底里的发出瘖哑的恶咒。
“你还敢用那种眼神看她?”堤真一生气的想打她的脸,但被关雎拉著,只好作罢。
“溥小姐,求求你走,离开这里好不好?”关雎的语气几乎是请求了,她不想看到有人因她而造成伤害。
她不领情,全身开始颤栗,崩溃的喊著:“你只是个下人,身分没有我高贵,我不许你指使我!”
“你才是配给的下人,她是我的未婚妻,我选的,我要的。”堤真一又一字一打击的告诉她。
“堤真一,你睁亮眼看清楚,我比她美,我的血统比她高贵,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她?”她涕泪纵横的问,精心妆扮的面容因悲怆而变形,不再美丽而自律,哭诉得如同弃妇。
“出去,别让我亲自动手赶。”堤真一看了就烦,嫌恶的转身懒得再理她。
“溥小姐……”看她那么狼狈心伤,关雎痛惜,上前伸手想将她扶起,却冷不防的被溥谨倩用尽全力一巴掌轰上脸颊,使她跌在地不住的喘息。
关雎倒地的声音,在堤真一的心版上形成两道醒目的伤痕。
“关雎!”他立刻回头,把她从地上抱起放在椅上,心疼的抚著她被打红的脸。
“我没事。”她调整自己的呼吸,强压抑下漫天的晕眩,和阵阵欲呕的感觉。
“疼吗?我带你去给医生看。”不舍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他殷殷的在她耳边问著,又四处检视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处。
“我只是头晕,不用了,你不要生气……”她虚弱的瘫坐著,一阵酸水从腹间涌上,她忍不住欲呕,挣扎的攀著他的手臂,到垃圾筒边掩腹呕吐。
“关雎?”堤真一拿了几张面纸替她拭嘴,又倒了杯茶给她漱口,可是她的脸色依然苍白,溥谨倩的指印,鲜明的在她脸上留下五道红痕。
“不碍事……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