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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了她,你想怎麽样?”盖聂不客气地环着胸,准备随时再向她发火。
左容容出乎他意外地摇首轻笑。
“既然那颗宝石在她身上,而她又在你身边,这次算你完成任务,本姑娘不想怎样。”她订的标准本来就很松,何况规榘是她自己设的,只要她心情好,她要怎麽改都成。
“郎州第一美人果真名不虚传,天仙绝色。”在初时的讶愕过後,卫非抚着下颚,啧啧有声地对花园的美人赞叹。
吃过苦头的朝歌马上警告卫非,“卫非,你再多看那女人两眼,盖聂会挖出你的眼珠子。”这的人还不知道盖聂对那个女人的占有欲有多强,不小心点说话,只怕盖聂又翻脸不认人。
“喔?”卫非笑笑地挑高眉,看向脸色可以冻死人的盖聂。
“往後你想当瞎子去摆算命摊吗?”盖聂按着两手,关节按得喀喀作响。
“我还不想改行。”卫非敬谢不敏地笑拒。
盖聂把冷脸逼向他,“那就少看她,少理我们,还有,你也少管我的闲事。”这一次他去执行任务,事後才知卫非多管闲事地支使了三个人来帮他,回来以後,他不要继续给人盯着。
“是,请慢走,你的美娇娘还在那边等你。”卫非笑咪咪地拱着手,请他赶快回去那个美女身边,免得冷落了大美人。
盖聂再瞪了他一眼以为警告,才转身快步奔回梵瑟的身边。
盖聂一过去,凉亭的四个人又个个直盯着在花园的两人,好半刻,整个亭子没半个人开口说话。
“太敏感了。”蔺析看了花园正上演的一幕,两手频搓着自己的双臂。
“嗯……”朝歌捂着嘴,尽力不要把胃的食物给吐出来。
“你们还敏感?”卫非看着他们两个奇怪的反应,好笑地撑着下巴问。
蔺析伸手指向正抱着梵瑟柔柔亲吻的盖聂,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盖聂那个怪样,你看了不会起鸡皮吃搭吗?”谁都知道最恨女人、最不信女人的就是盖聂,而他今天却抱着一个女人回来,还反常地做出不可能会产生的举动,这种异象,教他怎麽不敏感?
卫非沉吟了一会儿,“嗯……是让人有点反胃。”盖聂那个样子的确是很惊悚,也让人觉得全身不畅快。
“你看你看,他又来了。”蔺析指着花园火辣辣的亲吻场面,忍不住发毛。
“我好想吐……蔺析,给我一些止吐的药。”朝歌求救地拉着蔺析的衣服讨药。
蔺析一掌拍掉他的手,“吐死你好了!还不是你把我的药搬去救那个女人,害盖聂带个老婆回来卿卿我我。”还敢跟他拿药?下次再怎麽跟他求,他也不给!
“喂,谁人无老婆啊?难道你不对你老婆那样?”朝歌忍不住站出来替盖聂说句公道话。
“会是会,可是把这种情景摆在他那张冰人脸上……”平日都是一张冷脸又鄙视女人的盖聂突然变成这样,即使那个女人再美,这个画面怎麽看都不对,反而让人看了……“看了就反胃。”凉亭的三个男人一致地吐出相同的答案。
朝歌说完,发现好像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怎麽多了一个声音?”他回头找着,发现那个与他们大有同感的人正是左容容。
卫非关怀地盯着左容容雪白的秀容,“左家妹子,你也不舒服?”难道连她也看不下去?
“我也受不了盖聂那个样……”这个改变太大了,她要过一阵子才能消化消化。
“都是你,是你派他去找老婆的!”蔺析把矛头一转,直指向派盖聂出门的左容容。
“我是希望他在完成任务时,顺便把他的心结解一解。”她是叫他去杀人,又不是叫他去找老婆!而且她也只是想把盖聂根深柢固的心结化解掉而已,怎知道会招来这种转变?
蔺析瞪着花园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哼声冷笑,“他的心结岂只是解了,他还大解放了!”
“有谁料得到他的本性是这副德行?”朝歌很头痛地抚着额,如果往後都要看盖聂对梵瑟那个样,他会肉麻死。
“卫非,你事先有算到这一点吗?”蔺析问着什麽都会算的卫非。
“没有。左家妹子你呢?”卫非坦诚地摇头,转头问也很会算的左容容。
“我也没有。”她要是早知道,就不会派盖聂去郎州了。
“乐毅那小子呢?”兰析数了数凉亭的人头,发现少了一个。
“对了,他怎麽不在?”朝歌也纳闷着;那小子跑去哪晃了?
“我已经另派任务叫他上路了。”左容容重新振作起来,对他们公布答案。
“这麽快?你叫他去什麽地方?”蔺析的疑心四起,盯着左容容想她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你要他去行刺谁?”朝歌也很防备地间她。
“无可奉告。”左容容扔给他们四个字,细致的唇角微微上扬。
蔺析忙催着卫非,“卫非,算一算那女人做了什麽。”
“左家妹子最近算得比我还勤,而且她已经在防我了,我算不出来。”卫非两手一 摊,无能为力地笑着。
朝歌简直不敢置信,“你也有算不出来的事?”卫非会破天荒的说这种话?
他神算的招牌被这个女人砸了?
“这世上能叫神……”卫非朗声说了一半,不着痕迹地改口,“能叫神算的人,不只有我。”
“她也能当神算?凭她?”蔺析一脸的不屑与不信。这个女人柔柔弱弱的又没什麽来头,她也能屈指算出天机?
“蔺析,那女人跟卫非有得比。”朝歌忙转正蔺析错误的观念,拉他到一旁去详叙那个左容容是怎麽帮上盖聂的大忙。
两个不知情的人一到旁边去,卫非的脸庞顿时隐去了笑容。
“终於出手了?”他心底有数地看着左容容,“玩黄历那种小把戏?”
“偶尔我也会做造福苍生的事。”左容容勾扬着美丽的笑,不慌不忙地解释自己的行为。
卫非没吧话说得太明白,“造福苍生,这……是你的宿命吗?”
“我帮盖聂,单纯只为利人利己。我总不能让你少了任何一个将来会用上的帮手。
”左容容则是很明白地撇清立常
“我的另外一个帮手呢?”卫非也没急着打破他们两人表面以外的关系,只想知道她把乐毅弄到哪去了。
“乐毅现在应该很忙。”她简单地回答,刻意地瞥他一眼,“你用不着紧张我会对乐毅做什麽,你也知道,时候还未到。”
不知道他们两人间的暗潮汹涌,朝歌和蔺析说完了八卦後,又坐回位置上问左容容。
“喂,你不会玩死乐毅吧?”也没知会他们一声就把乐毅派出门,如果乐毅遇上了困难,他们要怎麽帮上忙?
“他当然不会死。而且,我还能确定一点。”左容容又恢复了笑若春风的模样,朝他伸出一只纤指。
“哪一点?”朝歌紧张地想听她把话说完。
“乐毅会玩得很开心。”
“卫非?”开心?蔺析愈听愈不对,忙推着卫非示意他去把左容容暗藏的话问出来。
“左家妹子……”卫非抚着手,笑意可掬地靠近左容容。
“别想从我这儿套出话。”左容容也笑吟吟地对他摇头,送了一盆冷水给他。
“好吧,除了叫乐毅杀人外,你还另要他拿什麽东西回来?”既然不能套,卫非改问另一个她应该肯说的问题。
左容容一指抚过自己的唇,朝他眨眨眼。
“蓝色的胭脂。”
灭神传(绿痕)
上天既注定他们相爱﹐又为何要让他们对立﹖他是肩负神圣使命而生的天人﹐救世是他的天运她是肩负神圣使命而生的天人﹐灭世是她的目的他的命与她紧紧相连﹐若不尽早除去她总有一天﹐他将丧命于她之手﹗理智催促着他下手了给她这个‘祸害’绵绵深深的情意却一再牵制
他的行动
在这场救世与灭世的棋局中一开始他就走错了一步棋﹐让她的倩影进驻、心底
如果他们之间一定要有人为这段情付出代价
他宁愿付出自己的生命换她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活下去……
第一章
万星俱灭。
平日杳无人烟的五丈原上﹐在风雨交加的深夜里、草原上搭起了一座座皇家棚帐﹐ 帐内的灯火在风雨间显得瓢摇闪烁﹐格外不明。
大唐第四位皇子宁王﹐在一年前带着刚册封的王妃由皇城出发西行﹐至四川遍赏境 内鬼斧神工的山光水色﹐直至王妃身怀六甲﹐宁王与王妃才恋恋不舍地告别四川﹐起程 东行返回皇城特产。
宁王一行人﹐在往东前行路经五丈原时﹐身怀八月身孕的王妃产期突然提早了一个 月﹐在原上即将临盆﹐在此时﹐天候也随之一变﹐满天的星辰被层层的云朵掩蔽无一丝 星光﹐豆大的雨点随着似要劈开天际的雷电闪光纷纷落下。霎时平静的五丈原陷入狂风 暴雨中﹐淬不及防的众人在走避不及下﹐赶紧临时搭起能遮蔽风雨与供王妃产子的棚帐 。
狂啸的风声与盛急的雨势掩去棚帐里里外外所有急惶的声音﹐帐外守护的护卫们被 强大的风雨吹打得屡屡站不住脚﹐也被不时落下的巨雷和闪电吓得频频打颤。
“这儿的气候真怪。”守在王妃帐前的侍卫长搓着两手﹐把被雨打湿的外衣再拉紧 些。
“是啊﹐方才还满天星斗没半朵云﹐怎么突然间就雷电交加又是风又是雨的﹖”也 是一身湿透的护卫圆目直瞪着近距离劈下的响雷﹐害怕地频频点头。
“三妃临盆了吗﹖”侍卫长看帐旁一班护卫们都与他一般不敢擅离职守、全缩着身 子任雨打风吹﹐忍不住回头看向人影来来去去的帐内。从王妃进帐待产开始﹐这风雨就 落下来了﹐如今都已经过了大半夜不但风雨没停﹐帐内也没喜讯传出﹐他们这班护卫不 知还要在外头站多久。
“看样子是还没有。”护卫也回头看了一会儿﹐又叹口气继续面对风雨。
忽然间﹐天际时正中央﹐一道响雷在帐前直劈而下﹐霎时大地白光骤亮﹐刺眼的光 芒令帐外所有的人都睁不开眼﹐纷纷抬手护眼﹐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在白光散尽之后 ﹐云朵迅速朝四面八方散去﹐瞬时风停雨歇。
以手护眼的侍卫长﹐在回荡的雷声渐退时﹐耳边又听见了草原上卿卿的虫鸣﹐风声 和雨声均随着那道落雷消失了。
他纳闷地拿开手﹐扬首放眼望去、原本乌云蔽天的夜空竟无一丝云朵的踪迹﹐天际 变得澄净清朗﹐繁星点点。
“雨……停了﹖”护卫也仰着头吶问。
帐内隐隐传出欢喜的祝贺声﹐被召进帐内数个时辰的稳婆也终于退出帐外﹐宁王如 释重负的笑声让帐外每个护卫都忍不往回头探着。
“王妃生了﹖”护卫边抖着衣裳上的雨水﹐振奋地问身旁朝天际发呆的侍卫长。
侍卫长没回答他﹐反而伸手指向天际格外灿亮的七颗星。“你看﹐今晚的星好亮。 长这么大﹐我头一回见北斗七星这么亮。”
“说得也是﹐我也没见过……”听他这么一说﹐护卫也对那七颗亮如明月的星子产 生了高度的兴趣﹐忘了身后帐内热闹欢庆的人们﹐一个劲儿地看起星象来。
“你仔细瞧﹐七星中有颗星特别亮﹐而有颗却暗得几乎看不见。”侍卫长愈着愈觉 得不寻常﹐平时七颗光度都差不多的星子﹐在今晚看来﹐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