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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药汁进入身体后﹐她全身也跟着发热。
慕炫兰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可以□□」他怎么能对她这么做﹖「我可以。 」他得意洋洋的笑﹐伸舌舔去她唇边的药汁。
「解开我的穴道﹐我□□我自己喝。」她面红耳赤地道﹐不敢再说不喝药这句话。
「我的心意已改。我不要奶自己喝﹐我要喂奶。」朝歌轻吻着她的唇瓣。她说得太慢了 ﹐他喜欢用这种方式让她喝药。
「你是想羞辱我还是占我便宜﹖」她燥热不安的闭上眼﹐躲不过他那比药汁还要烫热的 吻。
「皆是。」他按着她的后脑深深吻她﹐药汁的苦涩被她甜甜的唇中和了﹐这滋味让他忍 不住想一尝再尝。
「解开我的穴道﹐你别再」慕炫兰才稍喘了口气想开口阻止他﹐又被他以吻把她的话封 进他的唇。
他的吻似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慕炫兰头晕目眩地任他深深浅浅地吻着﹐在她以为自 己会死在他的吻时﹐他又把唇挪开让她呼吸。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呢喃﹐「我救了奶一命﹐奶是否该以身相许来答谢我﹖」
以身相许﹖她脑中昏愣了一会儿﹐而耳际酥酥麻麻的舔咬又让她回过神来。
「你□□你救过多少女人﹖」她结结巴巴的问他。
「顺手救过的数不清﹐不过﹐专程救的就只有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顺手救的女人 太多了﹐但他还是头一回照女人的要求救人。
听了他的话﹐她心中一酸﹐「那你娶了多少女人﹐让她们以身相许﹖」她是第几个﹖他 在别处还有多少女人﹖「没娶过﹐也从未提出这要求﹐奶是第一个。」她是唯一能让他如此 要求的女人。要是他教了女人就要这么做﹐他不成了采花大盗了﹖他的名声很好﹐才不想因 这种事而弄糟。
「为何那些女人不需以身相许﹐而我就不同﹖」慕炫兰强忍着泪﹐盯着他俊美的五官。
「因为奶是我的累赘。」他解开她的穴道﹐将带泪的她揽进怀。
累赘﹖她就这么不值﹖她边掉泪边捶打着他﹐「认为我是个累赘就别碰我□□」
朝歌任着她捶打﹐直到她打累了﹐才拥紧她的身子直视她的眼瞳﹐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奶只有我能碰。」
「你凭什么﹖」她挥去不争气的泪水﹐又推不开他的环抱﹐只能坐在他腿上为自己抱不 平。
「奶的命是我救的﹐奶的身子是我碰的﹐奶的唇是我吻的﹐奶是我的。」他每说一旬就 吻她一下﹐一吻一吻地加深她的认知﹐让她知道自己属于谁。
他的吻和宣示扰乱了她的心﹐阵阵情愫的波澜像海潮般汹涌而至。
「我□□我不是□□」她是他的﹖两日不见﹐他的转变怎么会这么大﹖「奶是﹐我可以 让奶马上就名副其实。」他不容许她质疑﹐立刻放倒她的身子﹐将手覆在她的胸前。
慕炫兰被他吓得不敢开口﹐怔愣地看着俯下身的他。
「奶不能后悔。奶忘了奶要付的代价吗﹖」他将唇降至她的唇前﹐低声的提醒她欠他的 庞大债务。
她现在才明白他当初为什么会那么说﹐原来他救人的代价是□□「你要的代价是我的人﹖」只因她开口求他救命﹐所以她就得成为他的人﹖朝歌很开怀 地咧嘴直笑﹐「没错。在奶开口要求我救奶时﹐奶就是我的了。」
此时此刻﹐慕炫兰终于知道了后悔这两个字该怎么写。
※※※
慕炫兰站在房门前﹐气虚地看着那个手上端着药的男人。
每日固定的这个时辰﹐这个江湖人称无影夫的男人就会在她的房门口出现﹐进来对她示 范不正确的喝药法先柔柔地哄她半天﹐再强迫性地用他的方式喂她喝药。
长这么大﹐她首次明白﹐男人是一种性格反复、脾气不明的东西。
这个迷信的男人不是在防她这个桃花劫吗﹖前些日子他对她说话时总是尖酸得可以﹐嘲 笑她的武功不济﹐嫌她跟他在一起会坏他的风水﹔可是中箭后﹐他整个人的性格都变了﹐好 像把她当成他养的一株桃花似的﹐对她嘘寒问暖、呵护照料﹐弄得她有些受宠若惊﹐对他的 举动感到莫名其妙。
他这么殷勤﹐会不会是想将她的身子养好养胖后﹐再以报恩的名义将她吞下肚﹖知恩报 恩、有德报德是她的原则﹐但是这种报恩法﹐她实在很难答应。他的武功为什么不差一点﹐ 让她也救他一次﹐大家扯平﹐不要再管什么以身相许□□可是他总把这句话挂在口边﹐存心 要让她有内疚感﹐而他那双本来冷冷淡淡的眼﹐现在好似换了双眼般﹐喜怒都写在头。
就像现在﹐他的眼中写满了兴奋每次要她喝药﹐他就会有这种兴奋的眼神。
「你不必每日特意来我这儿。」慕炫兰很想把门关上﹐对他手那碗他亲自煎好的汤药来 个视而不见。
「奶需要人照料。回床上躺着。」朝歌毫不避嫌地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又带回床上歇 息。
她不安的看着那碗药﹐「我可以照顾自己。」为什么每次喝药的地点都是在床上﹖朝歌 的表情显得很开心﹐「这事我要亲自来。」这种差事由他来就行了﹐她是伤患﹐伤患就不该 乱动。
她手指着门口下逐客令﹐「你住在隔壁﹗不要再走错房间了﹐我不想被人说闲话。」每 天都往她这儿跑﹐无论思想多么纯洁的人﹐也会因他的举止而误会。
「我取消我的房间了﹐今日起我就与奶同住﹐等会儿我就把我的东西搬过来。」他把药 放在桌上﹐靠在桌边等着看她又会如何花容失色。
慕炫兰脸色瞬间变得雪白﹐声音扬高了好几分﹐「跟我住﹖你有什么资格与我同住﹖」 他以为他是谁呀﹗他们不过是凑巧认识﹐他居然要住到她的地方来﹖「我跟掌柜说奶是我的 妻子。」他气定神闲的欣赏着她惨白的小脸。
这种谎言他也说得出口﹖慕炫兰有点承受不住地倚着床头﹐发现他想做一件事时还真的 很不择手段。
「有人信吗﹖」事情应该不会像她想的那么糟﹐这种莫须有的事﹐应该不会有人相信的 。
朝歌得意的露齿而笑﹐「那掌柜的深信不疑。他说他早看出来我们是夫妻﹐还说我们不 该分房这么久﹐白白多花一份房资。」他随口胡绉那老家伙也信﹐也许他和她真的很有夫妻 相。
真的有人信﹖这下她不但清白被他毁了﹐现在也没名声了。
「谁□□谁准你那么说的﹖」她堆积着满腹怒火﹐气虚地问。
「我。」他讨厌每日要在两间房跑来跑去﹐同住一间房后﹐他这种杂事都可以省了﹐专 办她这件正事。
慕炫兰一时喘不过气地瞪着他脸上邪恶的笑。他一定是还在计较那个救人的代价﹐所以 才会讨债讨上门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他顺手救过那么多女人都可以不讨债﹐偏就向 她要这种她付不出的代价﹗「我不是你的﹐你救错人了。」她要否认﹐不管良心会如何谴责 她也要否认﹐这代价太大了。
「奶是。准备喝药。」看样子她似乎还没有认命﹐也不了解他这个人。没关系﹐他有法 子让她明白她是他的。
「外头看得那么紧﹐你哪弄来这些药﹖」外头正是风声鹤唳﹐他怎有法子每日都为她弄 来这些药﹖「夜半去医馆偷的。这药我熬了一夜﹐奶一定得喝。」白日进不去医馆﹐他只好 为了她去当贼。
她抚额轻叹﹐「朝歌﹐我不想欠你太多。」再给他这般照顾下去﹐她欠他的这辈子都还 不完。
「我就是要奶欠﹐奶要用一生来还我。」这正合他意﹐她欠得愈多﹐也就愈跑不掉了。
原来他是故意的﹖﹗可恶﹐他才不是什么善人﹐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亏江湖中人还把 他当侠客看□□「恶人﹗」她气呼呼的瞪着他﹐却又拿他没辙。
朝歌端着碗坐在她身边﹐「奶再气地无法改变我的决心。喝药。」她的脸色红润多了﹐ 再让她养个两、三天﹐她的身子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
她主动伸出手讨药﹐「这次我自己喝﹐不必你喂。」不能再让他喂了﹐每次他喂到后来 都会走样﹐吻她的时间比喝药还长。
他邪邪地在她耳边怪笑﹐「奶没听见我说要亲自来吗﹖」
她羞赧地以双手掩着嘴﹐频把身子往床头缩。
「别把嘴捂着。」他大掌一伸﹐轻松地把她拎回身边﹐很不满地看着她。
慕炫兰含糊不清地在手心说﹕「我不要再用那种方法喝药。」太暧昧了﹐有时她都搞不 清楚她是在喝药﹐还是在享受他的吻。
「这药是苦的﹐我要陪奶吃苦﹐这叫同甘共苦。」用这种方法喝药﹐即使再苦的药﹐他 都会觉得苦尽甘来、回味无穷。
「谁跟你同甘共苦﹖」她放开手﹐红透了脸大声反驳。
朝歌迅速捉住这个空档﹐倾身吻上她的唇。
慕炫兰手脚齐用地想推开他﹐他故意举高了手中的药碗﹐示意她再乱动会把药都洒了。 盯着那碗他得来不易的药﹐她只好停止挣扎﹔而她一停止乱动﹐他便刻意地把她吻得迷醉﹐ 悄悄地把药放置一旁﹐用体形上的优势将她压进床﹐啧啧有声地吻起她玉雕似的颈项。
她喘息不休地抵着他的胸膛﹐「你□□你又想做什么﹖」他的吻会烫人﹐害她从头到脚 都烫得可以冒烟了﹐可是这种感觉却又种有说不出舒服。
「不同甘共苦﹐那奶就以身相许吧。」他大剌剌地解开她的衣衫﹐挑舋地在她胸前印下 一个火辣辣的吻痕﹐又把手伸至她的头后解起她的肚兜带子。
被他吻得迷茫失神的慕炫兰﹐在觉得胸前凉凉时才赫然回神﹐手忙脚乱地拉来薄被盖在 胸前﹐一手掩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掩住他那张会让人迷失心智的唇。
她瞪着他异常闪亮的眼眸﹐「我□□我不要把身子许给你这个钦命要犯。」他什么时候 解开她的肚兜的﹖怎么她都没有发现﹖「奶要杀雷万春﹐奶也是钦命要犯﹐我们两个一样。 」他轻扯着她的被子﹐又带着浪荡的热气吹拂着她的耳际﹐挑弄地又咬又舔。
她缩着颈子躲避他那张魔性的唇﹐「朝歌□□奶还记不记得那个你有我也有的桃花劫﹖ 」她已经快抵挡不住他的挑逗了﹐现在再不说﹐等会儿她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说。
「记得。」朝歌停住了吻﹐兴致盎然地欣赏她红艳的脸庞。
慕炫兰边穿好衣裳﹐边义正辞严的训斥这个一样迷信的男人﹐「桃花劫﹐忌多情多欲﹗ 」明明知道忌讳什么﹐他还一直破戒﹖「我不忌讳。」有这种诱人的桃花劫﹐他一点都不忌 讳会有什么后果。
「你不信那个了﹖」糟糕﹐他会打破迷信﹖「信﹐不过也得等试过了才能信。」不试试 怎么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何况她这棵桃花这么赏心悦目﹐把她种在他的身边日日欣赏岂不是 更好﹖「你要怎么试﹖」她脸蛋通红地看着他眼底掩不住的情欲。
「身体力行多情多欲。」他扯开她的被子﹐双手齐下地帮她脱去她刚穿好的衣裳。
「我□□我忌讳这种试法。」她用尽全力地推开他﹐起身想跳下床﹐两脚还没沾地﹐一 双健臂便从她的身后伸来﹐拉回她贴在他的胸前。
「奶不试怎么知道那个铁板神算灵不灵﹖」朝歌低首轻咬着她的香肩﹐在她的耳边诱哄 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