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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摸西摸了老半天,还是搞不懂,倒是吃了人家不少豆腐,原来男人的身体是这样的,骨头大大硬硬的,可是肥肉却少得可怜。
以买猪来说,这是一头不及极的猪。
“你到底会不会?”
她老实摇了摇头。
“不会也不早说!”他声音听起来快杀人。
她指指自己的嘴,然后又摇了摇头。她可是为了要遵守他的命令才这样的!
“你这臭丫头,真够刁钻的!”他气急败心,安然咳嗽起来。
晓星原本懒得理他,但看他咳得厉害,便好心帮他拍了拍背。
“咳、咳!别拍了!”君豪拉开她,“你想谋杀我啊?”
她好心没好报,什么嘛!
“倒杯水来。”他还在咳。
看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倒水吧!她随手把杯子交给他,没想到他却接不好,一下子就会洒落在他身上。
这小子是白痴吗?百无一用是书生,真是败给他了!
“看你做的好事!”
当主子的就是有个好处,自己的错误硬说成是下人的,哼,羞羞脸。
晓星拿出手绢来替他擦干,不料他一碰那手绢,立刻反感地说:“好粗的料子,别擦到我脸上来。”
什么?这可是她娘给买的新手绢,平常她都舍不得用的呢!这神经病少爷居然敢这样批评,才真是太没“教养”了!
晓星收回手绢,完全不能忍受和这种人相处,气得想直接冲回家算了。
“全都湿了,我要洗澡,去叫柴房准备热水。”
哈,卫君豪,算你聪明,知道我找台阶下。
幸好有这个机会可以暂时离开,否则难保她不挥拳相向,她江晓星可没怕过什么人!下次非得整整不可!
一走近柴房,晓星就看到柯景元和其他在那儿砍柴,“阿元!”
“晓星,你怎么来了?”柯景元露出温煦的笑容。
这世界果然还是有好人的!晓星总算心情振作了一点。“少爷说他要洗澡,我不知道该怎么准备?”
景元探探汗水,“我们立刻生火烧水,麻烦你到榕园一楼后厅,把澡盆刷洗一下,我烧好水就会提过去的。”
辛苦你了。”为了那死少爷一个人要洗澡,还真是劳师动众啊!
“应该的,你呢?都还好吧?”
晓里只以一个鬼脸作答,景元则郎声笑了。
她回到榕园,使劲地刷过了澡盆。那澡盆还真够大,起码可以挤下三个大男人,却只用来给少爷洗澡,还得注那么多水,简直浪费!不如拿去种田!
没一会儿,景元和另一个男仆提了四桶热水进来,慢慢注入盆中。“看来还是不够,我再去提两桶来。”
那个男仆说着就出门去了。
景元一边倒水,一边和晓星闲话家常,“你打五块村来的是吗?”
“对啊,你呢?”
“我是县城里的人,不过我们也只是种田的人家。”
“种田很好啊!我喜欢种田。”晓星托着双颊,想起她在村里的时光。
景元听了这话显得很开心,“真的?现在很少有姑娘家喜欢种田的了,她们都嫌那太辛苦了。”
晓星睁大眼说:“怎么会?像我身体这么好,不种田太可惜了!”
“说得也是。”景元赞赏地看着她健美的身体。
奇怪,他的眼光怎么有什么不一样了?晓星从没被这样看过。
就在他俩无言相视的时候,却传来了一个冷酷的声音:“我吩咐过你不准说话的。”
那是君豪少爷的声音!他们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他正站楼梯口,天知道他已经站在那儿多久了。
“少爷好。”景元立刻鞠躬。
晓星自然噘着嘴说话,是少爷不她说话的嘛!
另一个男仆这时送进了热水,君豪便命令道:“全都给我出去!”
看着景元他们离开.晓星也跟在后面要一起溜走,却被君豪一把拉了回来,“你上哪儿?你得伺候我。”
他语气里有不容忽视的威严。
洗澡也要人伺候,公子哥儿就是这样!
“替我脱衣。”他拉起她的手,指导她该怎么做。
热水弄得烟雾弥漫,晓里居然脱掉了那些衣服,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最后,君豪总算进了澡盆,却一会儿叫她拿毛巾,一会叫她拿香精,弄得她翻箱倒柜的。一个大男人洗澡,还得费这么多功夫!
由于室内一直雾蒙蒙的,晓星也看不清君豪的模样,一直到热气逐渐散去,他慢慢踏出澡贫,她这才睁大了眼,但仍不敢相信她是真的看到了男人的裸体!!
娘啊,这下她还能嫁人吗?他好白,几乎比她还白,但是肩膀是肩膀,胸膛是胸膛,手是手,腿是腿,还有那里……在刺刺地展现在她面前,她很惊讶自己居然没有昏倒。
“看什么看?快帮我擦干身子好穿衣,否则我会受凉的。”
晓星僵僵地点点头,拿了条干布开始替他擦试身体。
但正如她预料的,她的手不住地发抖,而且看都不敢看他。
“你搞什么鬼?”他抬起她下巴,仔细研究她脸上的表情,“别告诉我你过去没伺候过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晓星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她不知摸到了什么,心跳霎时急速加快,无法再支撑下去。干布滑掉了,她的手贴到他胸前,呼吸变成最困难的事情。
“该死,你别乱摸好不好?”君豪低吟一声,随即发现不对劲,“喂,你怎么了?”
来不及了,江晓星十七年来,终于有了第一次昏倒的经验,而且是在男人怀里有人在喊她,但是她置之不理.难得昏倒一次,该睡久一点嘛!到最后,他是饿醒的。
该吃午饭了,难怪她的胃在抗议!
一睁开眼,君豪的脸大物写地出现在她面前,“你睡够了及?”
“呃?”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睡在少爷的床上?这枕头和棉被都好软,弄得她乱不舒服的。
他坐在床边,喘着气,擦着汗,“你说昏倒就昏倒,害我得自己穿衣服,还要把你抱上来,你重得跟什么一样,累死我了,居然还敢一睡就睡到这时候!
咦,就凭他这文弱书生,居然也抱得起她?但看他一脸疲倦,似乎还真不假呢!“我可以说话?”她指指自己。
他想了一想决定道:“你可以说话,直到我叫你闭嘴。”
“我真的昏倒了?”她还有点莫名其妙,想不起是怎么回事。
他像有些无可奈何,揉一揉眉头,“否则你以为你怎么会在这里?·“嗅,我大概……是被热气弄昏的!”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他的裸体吧?“现在可以下床了吧?我要午睡,折腾了老半天,真累。”说着他就躺到她身边,面向她闭上了眼睛。
他这一靠近,俊俏的脸就离她没有几寸,连眼睫毛都看得好清楚。
“躺过去一点,”他和她共用一个枕头,还一把拉了棉被过去。
这让她浑身立刻不对劲,像有把火烧着她似的,“少爷,那我现在……该做什么事?”她说得差点咬到舌头。
“随你,别吵我。”他拉起棉被遮住了头部。
这一来,她就和他同在棉被之下了,呼吸着彼此的气息,让她快不能心跳了,“我……可以离开吗?”
他没回答,原来他已经熟睡了,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皮下.像个无辜的孩子似的。
于是她悄悄声溜出椿园,深呼吸了好几下,拍拍自己的胸前,好稳住心跳。
哇,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体温居然可以变得这么高?连饥饿都要忘了,这可绝对不像她,太可怕了!
不行,再怎么样,饭还是得吃的,她跑到膳房随口吃过了些剩菜,算是敷衍了自己的胃。
嗯,她不容易有个空间,那么逛逛花园吧!她告诉自己。“哇,好多花儿!”她最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了,在乡下时总是天天摘个几朵来插花。
正好,少爷的房间老有一股中毒味,不如就摘些花儿拿回去吧!
她甩掉刚才那些火热的记忆,开心地自己跟自己玩耍起来。
待她回到榕园,找了个花瓶很快便插好了它,这时刚好君豪朦胧醒来,闻到了那股香味,问道:“那是什么?”
“花儿。”她甜美笑着。
“为什么在这儿?”他可不大高兴。
“我摘的,你不喜欢?”怎会有人不喜欢花儿的呢?“不喜欢!”他下了床,一挥手就把花瓶掉到地上。
晓星一脸无辜,“为什么?”
“你没资格问我为什么,我说了就算!
真是讨人厌的大少爷!晓星看着了地上的碎片、清水和花朵,又是气又是恼,偏偏又说不得什么话,更是呕得很!
“以后别拿这些东西进房来!
想都别想,她再也不会了,哼!
他说了这几句话,似乎有些疲惫,坐到了椅子上,“给我捶背。”
没用!窝囊!废物!晓星二面在心中骂着,一面走到他后头,双手放到他肩膀上.轻轻捶着。
“没吃饭啊?用点力气。”他闭上眼睛说。
好,我就让你见识什么叫力气!晓星立刻把中午吃的饭全部化为力量,用力往他背上捶下去!没想到,他的骨头太大太硬,肉都没几两,弄得她手痛得要命。“哎哟!”叫的人不是君豪,居然是她自己他皱起眉,“你叫什么?”
“好痛,你骨头这么硬!”
“傻丫头。”出乎意料地,这次他居然没有生气,反而又平静地闭起眼睛,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可恶!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但这会儿她也没辙了,只好乖乖地替他捶背。
++当晚,门外一阵敲响之后,“少爷,我给您带来了帐册了。”
“搁着。”君豪神情一如往常淡漠。
欧管家看看一旁的晓星,她正高高地噘着嘴,显然不大高兴呢!
通常在放下帐册以后.欧管家就应该走了,但这时他却多问了一句;“少爷,晓星这丫头……服侍您还好吧?”如果不好.他得再找人了。
“可以。”君豪只有这两个字。
“那就是继续的意思了,太好了。”欧管家舒出一口气,顿感轻松许多,然后对着晓星叮咛说:“晓星,你可得好好地做。”
但他再怎么样也料不到,心直口快的晓星居然会开口说:“不要。”
欧管家大惊,“什么?”这丫头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吗?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明白严重似的!
晓星却大无畏地说:“我不要服侍他,我宁可去洗衣场洗衣服。”
向来只有主子嫌弃下人,哪有下人挑剔主子的?欧管家可慌了,“你这傻丫头,说话不知轻重,还不赶快跟少爷道歉!”
“不要。“她的牛脾气一来,倒也倔强得很,“我不喜欢在这房子里,也不喜欢少爷,我比较喜欢洗衣服。”
欧管家明白君豪少爷向来脾气骄纵,这会儿不知道在怎么重重处罚晓里,他心有不忍,便先替晓星求起情来,“少爷,晓星是乡下来的,比较不懂事,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您可别动气啊!
我明儿就去给您找新的丫头来,包管您会满意。”
“不必说了。”君豪的表情都没变,举起手要欧管家住口。
晓星双手叉在腰上,重申道:“我说过我不要的了!”
欧管家则傻了跟,他是看着君豪少爷长大的,但这种情况从来没发生过!
君豪并没有动怒,反而显得极为冷淡,“这可由不得你,在卫家,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欧管家回过神来,好言劝着晓星:“少爷愿意让你伺候,是对你的抬举,你应该尽心尽力地去做啊!”
“我才不要呢!”这可不是走运,是倒大帽啊!
君豪下令:“殴管家,你出去吧!”
“是。”欧管家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