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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皇帝不会是他父皇吧!但是又没有可能;他父皇很快就要归天了;去时不足三十岁;而那皇帝约摸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到底是谁呢?
我脑袋瓜开始头痛起来了;不会就是我身边的这个小家伙吧;他睡得正熟呢;那脸蛋看起来天真无邪;不会的;不会的;但是为什么他们都称为华儿呢;到是不是同一个人?我想了很久都得不出结论;反倒在下半夜里睡着了。
“醒醒;我要去书房了”
“哦”我睡的迷迷糊糊爬了起来再去另外一个地方补眠;呆会这里会有宫女太监来收拾床被。
等他上完早课后看到我还在睡;就调皮把我的棉被掀开;再捏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我当然睡不着了;就伸手再抱住他一块睡;他突然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我身子感到莫名的寒意;下意识就要推开他;他以为我跟他闹着玩又缠了上来。
“不闹了;不闹了;让我先收拾一下再跟你玩。”
“不要;我呆会要跟父王练骑射;你也跟着来在旁边看;等到了无人的地方;我还可以悄悄的教你。”
“可以;不过我昨晚跟你睡在一起睡不着;要不我今天就不跟你睡了;睡在这里好不好?”
“好”他爽快的答应了;我不疑有他;心想一步步来;以后慢慢再疏远他;迟些再跟那些出宫的人一块出去找个高僧做个法送我回去。
等到了晚上;我果然可以睡在另外一个地方只是他也跟着过来了;我再换一个地方;他又跟着来;再换他又再跟;最后他不累我也累了;只好再睡回原来的地方;不过我跟他约法三章。
“我比你大是不是。”
“是”小鱼上钩了。
“所以你不能不叫我姐姐。”
“那我叫雪儿姐姐好不好?”
“好;你要记得哦;我一辈子是你姐姐;你再大一点就不能跟姐姐睡在一起。”
“为什么不能;别人又看不见。”
“不行就是不行;你以后要跟你的皇后和妃子睡;别人看不见我;我自然是不能做你的妃子。”省得他人小鬼大;我连他的后路都堵住了。
“但是我现在就跟你睡在一起。”
“那是因为你还小所以不碍事。”
“为什么大了就会碍事。”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等到你大了妃子一大堆;你到时想跟人睡;就可以跟她们一起睡。”
“不要;我就要跟你一起睡;要不我不叫你姐姐;叫人收了你。”他居然威胁我。
“你叫人收了我吧;我就不跟你一起睡。”说完我坐了起来;想到外面去。
想不到他竟然哭了起来;不是大声的哭;而是低低的哭;听起来份外的令人心痛;好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一样。
我连忙拿帕子帮他擦眼泪;他不让我擦;只是不停的哭;最后我只能缴械投降;再三的保证他爱跟我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他才抽抽答答的停止了哭泣。
我又一次败给了这个小鬼;没关系;来日方长;我终究会赢的。
陪伴
干枯的嘴唇;曾经如星星一样的眼眸此刻变得无神;他躺在床上;明黄色的帐子照着他的手显得无力。
很生气也很无奈;明明说好守护他;却不知他如何沾上了烟瘾;都怪自己贪玩;离开的时间越来越久;发现的时候他已不可自拔。不能说他;也不能骂;他现在靠着自己的自制力正在戒烟。
“不要怕;我在你身边守着你。”
他不语;只是一径的望着帐顶;长长的眉毛轻轻上扬,高傲的下巴抬起咬紧了嘴唇;已经登上帝位的他早早的脱离了稚气;没有像同伴一样的天真笑语;飘摇的江山;父亲留下的烂摊子都让他慢慢的扛了起来;因为稚嫩;先皇留下的顾命大臣日益骄横;他们的制肘让他差点无路可走;他开始慢慢收起自己的光芒。
数天的滴水未进;蠢笨如我什么都做不了;曾经童音悦耳的叫着姐姐;如果见他只有紧紧皱着的眉头;才多大的人就学会了做戏;对外一律淡定。
轻轻碰触他的额头;他把所有伺候他的人全部叫了出去;一个人静静的躺着;饭菜热了又撤;撤了又上;除了平时他亲近的麻姑;其它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当然我都不知道我现在还是不是人;所以才能靠着他。
“你多少吃一点吧!”
再度摇头;他现下像一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不忍苛责他;尽管由于他的情况;跟着他的人都在受罚。
“就吃一口粥;我喂你;我有办法保证你不费气就能吃下去;如果要你出一点点力;我保证这一年都不出这个门口。”
他动了一下;我会意发出声响;两个宫女就进来了;他费力的发出一个音“粥”她们一听到他愿意吃东西;差点喜极而泣;把平时的礼节丢到九霄云外;大声叫着皇上要进膳了;受到感染连廊下的鹦鹉都跟着学舌;一时间热闹非凡。
等粥拿来了;刚想喂他的宫女就让他打发出去了;刚要坐起来;我又让他重新躺回去。
“你现在想不想吃甜东西。”
他摇了摇头;既然不想吃甜东西;早先吃了冰糕,只好嗽口;把舌头和牙齿都露出来给看问他干不干净;他呆呆的点了头。
我把粥先放在自己的嘴里把它嚼碎就着他的口一点一点的喂了进去;他有些新奇;眼睛突然变得灿亮;盯得我有些毛骨耸然;但是本着大无谓的精神;还是继续用这种方法喂;他可能饿了多天;有时候吞得有些急;差点把我的舌头吞了下去。在现代的时候;我妈曾经得意洋洋的告诉我;在小时候用过这种方法喂我;我听了差点把吃下去的饭吐了出去。
“要不要吃点甜的。”他点头;我拿起桌上的苹果;把皮削掉;他就眼巴巴的看着我;放心;我才不会做刚刚的蠢事;我从怀中找到一个小勺子;那勺子很精致;是银做的;我对它宝贝的很;去那里都带着它;这会先把它做一个简单的消毒;就开始挖苹果泥给他吃; 他好像叹了一口气;这么小就想吃尽我的豆腐;我才不干呢。
他吃了四分之一就不想吃了;余下的就让我干掉了;把他的被子掖了一下;他的身子竟然在发抖;外面下着雪;他睡的床显得空荡荡;那些精致的摆设在旁边嘲笑他没人要;屋里的炭火跟着一高一矮的跳;好空的地方;我爬了上去搂住他;他翻了个身就依偎在我怀里;我搓着他的手把气呵在他的手里;想让他感到温暖。
“难不难受?”
“不”
“下次还敢不敢碰那些玩意。”听到这话;他就闭上了眼睛不理我。
“别这样;我明天叠个蝈蝈给你;陪你上朝;陪你吃饭;帮你吓唬那些骂你的人好不好?”他再次不理;我忘了他比一般的小孩难搞。
“宰相肚里好撑船;你是皇帝也;应该更大方;你要是累了点个头给我;我好有台阶下。”
“都是你。”他竟然骂我。
“高兴的时候就陪我;不高兴的时候就自己去逍遥;不理我?”一口气;他说那么多话就咳了起来。
我拍了拍他的背;“别生气;我只是好奇到处走走;你看我不是回来陪你;你难过我也跟着伤心;顶多从现在开始;我一直陪你;不离开半步。”说完我很大方的找到他的手指跟他拉钩;史上记载没多久他就要大婚;到时候他肯定开心的忘了我的存在;更别提他大婚后一起跟着纳妃子。
“别说话了;你嗓子干着呢;等你好起来我教你。。。。。”我有些苦脑教他什么好“算了;不如你教我写字好了。”天知道我最怕写那些繁体字;这会我的牺牲大了。
他扯扯嘴唇动了一下算是应了;我们头靠头沉沉的睡了下去。
春天终于来了;他也走出烟的阴影;我自己挖了一个坑自己去跳;记得当初他登基的时候;我跟到半路耐不住长气的仪式;竟然睡着了;惹得他笑了我好几天;百年盛事;我就这样错过。写字;我刚写了几笔;就左赖右赖等到赖不到的时候;就硬生生把一个福字写得歪七八扭;脸上还做了个你能拿我怎么办的嚣张神气;惹得他趁我睡觉的时候在我脸上画了个乌龟;我跟那乌龟好得紧;一起吃饭;一起洗澡顶着太阳一起走;笑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他骑马的时候;我硬要坐了上去;坐了一会;我颠的不行;差点晕马了;他也顽皮,躲着闪着,不肯让我下去;眉飞色舞的看着我的狼狈样;用手咯吱的他格格笑;他也不放手。
等到了第二天;他籍着玩乐的名头;实际悄悄的到了围场外面巡视;硬把睡午觉的我给拍醒;刚出去的一段路还很繁华;后来越走就越空了;大冷的天;很多人都打着赤脚走在路上,我受不了大风吹,便乖乖躲进马车内补觉;昨天真是太累了;每次迷迷糊糊醒来都觉得越发的荒凉,宽阔平缓望不到边,又进了一个村落,田地里稀稀落落;大部分都是长了野草。要不是亲眼看见那些人会移动;我还以为都是稻草人;真的很难相信在这些地方挖草根树根生活;怪不得树上光秃秃;叶子也让他们摘掉了;我推了推木掉的他;示意他把放在车上的食物发给他们;人们争先恐后的领取;我亲眼看到一个厚大的千层饼;一个小孩瞬间就把它吞了下去;完全省掉嚼碎的过程;那是饿到了什么程度。
我在怀里揣了一些碎银子全部拿了出去;要他转交给他的心腹侍卫分发出去。 回程的路上;一路无语。
他回去后倒头就睡;我逗他;他也不吭声;阴沉着小脸蛋;我想陪他;又不敢打扰他的静默的时光;庆幸自己生在太平盛世;除发育时期老觉得吃不饱外;其它的时候我都过得悠闲而自足;有份工资;有个滑头弟弟;有个爱唠叨的妈妈;一直都在嫌日子死板;看到今天的情景才明白什么叫做少年不知愁;若连温饱都顾不上;肯定不再理会其它风花雪月的事;脑海里像放影片一样闪过穷苦人的脸;他们如同路旁的野花一样开得沉重破败;极力把生命变得顽强;盼着天空大地给他们带去生的希望。
“我做什么皇帝连自己的子民都庇护不了。”他突然大叫起来。
“不要那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我拿出帕子小心的擦去他脸上的灰尘。“知道这些天你跟那老臣们争执;你翅膀都没长成;他们都是成了精的;怎么斗得过他们?你聪颖过人能懂得锋芒太露只会加速局势恶化;一个忍字有把刀在头上明晃晃的闪着;你也只能一忍再忍。”
我见他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像是走了神的模样,便接道:“咱们不讲这些,我是个女人懂得还比不上你”
他忙说:“不是这个;朕先去一下书房。”
他对我终于启用了他至高无上的称呼;皇帝本该如此,他乃是九五之尊,拥有天下。皇帝都会自称孤;因为皇帝生来便注定一辈子是孤家寡人,不可能有朋友的;就是我也是他生命的过客;只会泛起一朵花;而后便会消失;也该打算打算自己了;我知道他能跨过去;原以为还能成为他的支柱;看来是太高估了自己; 算算日子他大婚的日子即将来临;等他大婚后都会忙一连串的事情;比如清算前朝遗留下来跋扈大臣的事。。。。。这高高的红宫墙终于让我感到寂寞。
古代人真是早婚;要是在21世纪在十几岁就结婚的话那是要坐牢;在金朝连皇帝都光明正大的做;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睡得饱饱;打算这次肯定不会看到半途而废;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没撑到一个时辰(两个小时)我就让那仪式吓得落荒而逃;只打算最后看一眼皇后;我摸了摸怀里的东西;笑开了脸;等我找到能送我回去的人;一定也要把身上藏的珠宝带回去;无端端的我便发起了富婆梦。
终于了到扯开红头巾的时候;我在后头催着他快打开;他白了我一眼;用秤子赶了我一下;旁边的命妇和宫女都感到奇怪;他怎么把挑红巾的秤子在空中飞舞。紧张的时刻终于到了。
不负我的期望;那皇后也是个小美人;只比康华大了一岁;仗着别人看不见我;我在他耳边轻轻说:“过了今晚;你就是个大人了。”他听到连耳根都红了;大婚前有专人说给他怎么回事;本来还有帐寝(就是和皇帝大婚前要和他行房的专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