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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因此让左邻右舍的三姑四婆们议论纷纷,不过倒也没有议论什么不好的话题,最多也只是说说杨莲亭能不能压的住东方不败罢了。
一日傍晚,杨莲亭出门打算去买些货物。刚出门,就被人叫住。
“杨小兄弟过来一下,来来来”
杨莲亭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原来是住在斜对面的李大娘。
只见她的周围围着一群人,也不知在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什么。
杨莲亭缓步走了过去,这些人一辈子都住在这里,待人也真诚。刚到之时,还是她们帮忙购买物具,不然,以自己个东方不败这种不太懂得此道的人,布置屋子也不知要布置到什么时候。
“李大娘,有什么事吗?”杨莲亭询问道。
李大娘支支吾吾,过了许久也没说出来,最后,还是坐在她旁边的那个人看不下去了。
“你家娘子擅长绣活吗?”赵大娘问道。“李家姑娘出嫁,有些赶了,嫁衣还没做好,可惜我们这些老婆子老眼昏花,帮忙缝几床被子还行,要是缝起嫁衣来那就不行了,左邻右舍里的姑娘们都去帮忙了,竟一时找不到人帮着做,就想问问你,看着你家娘子也是个精细人,不知道会不会?”
杨莲亭一征,没想到她们会问这事,上世东方是极其擅长绣活的,但这世却没见他做过……
“大娘,我去问问。”杨莲亭微笑着道。“我家娘子没在我跟前做过,我也不知道会不会。”
“好好,快去问问吧。”赵大娘的脸笑眯眯的。“明天告诉我们啊。”
杨莲亭应承一声,便往回走去。
杨莲亭回到宅子,走到内室,就看到东方不败倚在窗台上,脸上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想什么。
“东方。”杨莲亭走过去抱住东方不败,把他身上的衣服紧了紧。“天寒,莫要在这待太长时间,小心冻着。”
“莲弟回来了。”东方不败顺势倚在杨莲亭身上。“我还以为莲弟会出去很久呢。”
“出门时碰见李大娘,李大娘家女儿要出嫁但是没有找到能帮忙做嫁衣的人,就让我问问你会不做。”一句‘回来了’就莫名的让杨莲亭眼眶有些发热。
话说完,一时寂静。
“莲弟认为我会不会做?”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不败来口说话了,不知怎地,声音竟有些紧。
“我的东方自然是最好的。”杨莲亭把头埋在东方不败的脖颈,趁着东方不败晃神偷了个香。
“莲弟……”东方不败的面色竟然有些脆弱。“莲弟不觉得这样的我很奇怪吗?”
“东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什么好奇怪的。”杨莲亭深深地凝视着东方不败的眼,不让他逃避。“无论东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莲弟……”
“东方做自己就好,无论东方作什么,我都不会厌烦,不会感到恶心,不会离开。”杨莲亭在东方不败耳边说着爱语。
“可是……”
“什么都不要说。”杨莲亭捂住东方不败的嘴道。“我知道。”
“我的东方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中都是那个我最爱的人。只要这些就够了。”杨莲亭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东方喜欢女装,那就大胆的穿出来,喜欢脂粉,我可以帮着你画。”
“莲弟……”
“没关系,这些不是你的错。”杨莲亭在东方不败唇上轻啄了一下。“不要自卑,我的东方应该是那个无论怎样也能傲视群雄的人啊。”
一时间,屋内静的连落叶的弧度都似乎清晰可闻。
“莲弟能持续多久呢?”东方不败靠在杨莲亭的肩上。“就凭我这个不男不女的身子,这个怪异的性子!”
说到激动处,东方不败的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莲弟是没有体验过女子的好处吧,软玉温香,还可以为莲弟生个可爱的孩子,能够传宗接代。”东方不败闭上眼,努力克制自己。“等到老了,还能子孙环膝,共享天伦之乐。”
“东方,我不需要这些。”杨莲亭把东方不败抱紧,唯恐他伤了自己。同时也在心里暗自懊悔,就不该提这个话题,竟让东方如此伤心!
“那你的父母呢?他们又岂会不在乎?!”东方不败的声音有些尖锐。“杨莲亭,是你先招惹的我,你要是敢背叛,我定要你……”最后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
“东方,我不会背叛。”杨莲亭轻抚着东方不败的背,低声在东方不败的耳边道。“我喜欢东方,会一辈子陪着东方的。”
“那你的父母又如何?即便他们能接受一个男子,又怎能接受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杨莲亭把东方不败横抱起来,一起坐到床上,盖上被子。
“东方莫要想那么多,我的父母早已故去,不会有任何阻碍的。睡一觉吧,东方,近日你太累了,别想那么多,睡一觉就好了,我会陪着你。”杨莲亭轻柔的吻了吻东方不败的眉心,攥住东方不败的手,淡淡道。
东方不败似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过难看了,扭过头去,不再看杨莲亭。
杨莲亭也不在意,就这样合衣抱着东方不败。
就在杨莲亭以为东方不败睡着了的时候,又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只是声音变的低哑,似是哭过般。
“莲弟,书桌上有封信,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祭祀把乱码的十二和十四章改了回来,真的很抱歉,⊙﹏⊙‖∣要是还有兴趣的话请看官大人们再看一遍吧,O(∩_∩)O 明天祭祀还会再加两更
☆、不可置信
杨莲亭又把东方不败往怀里抱了抱,确定不会受寒,低声道。“明天再去看吧。”
屋内又是一片寂静,甚至连窗外寒鸦飞过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烛光跳动着的火苗映在窗纸上,舞着不知名的旖旎,红烛泣泪,火红的眼泪顺着烛身绘画出另类的山水之色。檀木桌面,茶具齐摆,红白相应,姿色顿显。
东方不败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现在去吧。”
杨莲亭一怔,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起身帮东方不败盖好被子,保证不漏风后,才向书桌走去。
书桌与内室只隔了一个屏风,屏风上绣着山水清寥,山如远黛,水如碧眸,不是美人,却更胜美人。
入目,是一封被拆开的信,信封上只有一个‘敛’,行云流水的字体让杨莲亭不禁瞳孔放大。这是……
杨莲亭急切的拿起信封,颤抖的拿出来信,入眼,熟悉的字体让杨莲亭身体不禁一软。
一个男人,哭的像个孩子。
东方不败也不知何时来到杨莲亭身后,也不知是何时看着杨莲亭抱着信,无声的哭泣,也不知沉默不语了多久。
“傍晚,曲昃送来这封信。”更是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不败开口道,声音涩涩的。“说是务必交给你。”
杨莲亭没有回答,但从肩膀看来,仍旧是没有缓和过来。
“这封信……”东方不败手指动了动,眼里尽是落寞。“是你父亲写的吧。”
杨莲亭小心的把信收到怀里,没有吱声。
倒不是杨莲亭不确定,而是太确定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封信,绝不是别人假冒的,父亲的字体与他人不同,笔梢微勾的旖旎是谁也模仿不来的。这也就是说,父亲还活着,重活一世,竟没想到父亲还活在世上……
杨莲亭心里百味交杂,不知道该要说什么。
窗外似是起风了,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烛光在窗纸上跳动了更为厉害了。
“曲昃,还说什么了吗……”也不知过了多久,杨莲亭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过,声音中明显带着嘶哑。
“曲昃说,你一看便知其意。”东方不败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曲昃让你在三月初四到达五仙教总坛,他会在那等你。”
杨莲亭没有再说什么了,过了许久,才缓缓起身,出其不意的,一把抱住东方不败,不多时,泪水湿了东方不败的里衣。
“我一直以为父亲去世了……”杨莲亭的声音明显哽咽。“少时随着父亲母亲一起游荡,四海为家。很少会在一个地方待很长时间,直到,直到,父亲病重……”杨莲亭的手慢慢收紧。“父亲离开后,母亲也跟着殉葬了……可没想到……”
东方不败轻轻的拍着杨莲亭的背没说什么,他知道,现在,杨莲亭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
“过了这么多年,其实,父亲的音貌早已经记不清了……”杨莲亭抹了一把泪,调整好心情,淡淡的笑开来,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东方,回床上吧,天冷,别冻着了。”
东方不败点点头,和杨莲亭一起回到床上。
紫绸锦被,映着素色床幛更显得多了几分暖意。
杨莲亭把自己和东方不败脱的光溜溜的睡在床上,因为这个房间铺了一个地龙,床上倒也是不怎么凉。不过,杨莲亭还是先抱着东方不败,让东方不败躺在自己身上,暖好被窝后,才把东方不败放到被窝里。
“父亲是个很和善的人,他从小便教我仁义道德。”杨莲亭抱着东方不败,两具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点缝隙。“行为举止就如同一个君子,但是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而母亲虽为大家闺秀,但是却也是个极其倔强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跟着父亲私奔了。”
说到这,杨莲亭眼里带着点点笑意。
“他们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严父慈母。那时候,尽管母亲家族里的人一直没有放弃追寻母亲,我们也需要一直搬家,但是真的很幸福。”
东方不败攥住杨莲亭的手不由得有些用劲。“莲弟……”
“没事。”杨莲亭反握住东方不败的手,细细的摩擦着,东方不败的身体偏寒,每到冬天杨莲亭都会很小心的帮他保暖。“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很好,很好。”
“那……”东方不败欲言又止。
“其实,在父亲忽然病重之时,我便知有些不对劲了。”杨莲亭垂下双眼道。“父亲虽然身体不好,但是绝对不会忽然病重,而且母亲当年执意要殉葬也是不能理解的,虽然他们二人伉俪情深,但是母亲也是个极其坚强之人,要是父亲去了,只要有我在,她绝对不会抛下我独自一人的。而且,我从来不知道父亲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呵。”杨莲亭忽然自嘲了一下。“说着这么多,其实,我心里还是怪着父亲吧。再怎么说,忽然只剩下一个人了,又怎么一点都不怨恨……”
一夜无眠,杨莲亭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夜,东方不败也就这样听了一夜。
二日早晨,杨莲亭让日月神教在杭州的分堂叫些仆人来看守房子,又让其帮着李大娘找了一些绣活好的侍女来帮忙,又提前道了声喜,便离开了。
二人一路策马,向苗疆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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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南诏
苗疆多山林,且苗中四时气候与内地向异。常有黑雾弥漫,卓午始稍开朗。当朦翳之时,人畜对面不相见,寸趾难移。春夏淫雨连绵,兼旬累月,常驻泥滓难行。雨势甫霁,蒸湿之气,侵入肌骨。其泉为山洞岩浆,性极寒冽,饮之败胃,水土恶劣,外人居其间 ,常生疠疫。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却形成了独特的风俗习惯,亦有市坊家国,让人不得不既惊异又敬佩。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