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吗?不要吧!她对被当人质没兴趣啦!
“不错,小老弟,那些录影带的功课你做得很好!很有心得!”老大竟然还有时间夸赞小弟。
哇咧!不会吧?录影带!?
“你在这里看好人质,谁敢妄动,你就把他打成蜂窝,我去前头谈判!”
呜……衰,好衰!居然让她碰上两名疯子!
孙皓皓好想哭喔!她想起了陈毅,若早知道会碰上这种倒楣到家的事,她说什么也不会白白浪费这半个月的时间!天晓得,这两个疯子一疯起来,会不会把他们这些可怜的小老百姓全都打成了蜂窝?那她这辈子岂不是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
“帮……帮我……”
呜……她也好想找谁来帮她脱离这场噩梦!
“小……小姐!”
“喝!”在这种非常时刻,突然有人握住你的手腕,那可是会吓死人的!孙皓皓著实被吓著了,不过瞧那妇人苍白的脸色,她马上有种不妙的感觉。
“这位太太你怎么了?”她俯近身子,压低音量。
“我想我的羊水破了……”对方祈求的一双眼顿时红了。
羊水?“那是什么东西?”孙皓皓的眼中有短暂的迷惑。
“我,我要生了!”妇人轻抽口气,脸色更白。
“你要生了?”她美眸一瞪,叫了出来。
“吵什么?不准交谈!”她的腿侧马上被警告地重重踢了一下。
孙皓皓的脑袋陷入严重混乱,老天,这到底是要她怎样?右手边是杀人不眨眼的狂徒,左手边是即将临盆的孕妇!难道……难道这是上天对她的考验?
眼见妇人咬著唇,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她立刻著急地对著歹徒嚷嚷。
“喂!我旁边这位太太要生了!你先让她出去!”
“罗唆什么!叫她忍忍!”歹徒威胁地晃晃手枪,压根儿不用她。
什么嘛!真是王八蛋!她怒气腾腾地抛去一眼。
“你可以再忍一下吗?”她只好又著急又无奈地问著孕妇。
妇人摇著头,眼泪哗啦啦地掉了下来。“我的胎位不正,我需要上医院……呜!孩子……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小姐……呜……求求你……”
孙皓皓的心头重重一震,“救救我的孩子”这句话,深深震动了她心底深处的某根弦!霎时,想帮助她的念头强过一切,包括恐惧。
“王八蛋!我说她要生了,你没听见吗?”她一骨碌地爬起,忘了对方是歹徒,更忘了对方手中有枪!她怒发冲冠地扑向个头不算挺高的抢匪。
“臭、臭丫头你干什么?”突发状况令抢匪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才回神狰狞怒喝著想推开她。
“忍忍忍!王八蛋!生孩子能忍的啊?你们这些疯子有没有常识!没有常识,也要多看电视!”
孙皓皓天生不怕死,旋即又扑了过去,而且还一拳打中了歹徒的下巴!又快又狠的出拳,证明她以前果然不是混假的。
“※、※人!相不相信我一枪毙了你!”歹徒没想到会碰上个不怕死的疯女人,躲在头罩里的眼珠几乎掉了下来。
“枪枪枪!有枪就了不起啊?这里就要出人命了,谁还怕你那把枪!”她怒声暴吼,拳打脚又踢,还不怕死地和歹徒抢起家伙来!
架设在对面大楼的摄影机,刚好从窗缝里捕捉到这珍贵的独家镜头。
邮局角落里的一堆人质,大家抱著头、灰白著脸,比几秒前更心惊胆战了!他们真怕自己的运气太背,一不小心就成了枪口下的倒楣鬼!
“怎么回事?”抢匪老大这才惊觉不对劲,连忙赶了过来。“※人,找死!”了解状况之后,他立刻举枪瞄准那娇小的纤影,
砰!无情的子弹射了出去。
中弹的人,应声倒地。
霎时,屋内一片静悄悄,人质们全傻了,缠斗得不分你我的两人也傻了。
枪声令警方提前攻坚!一堆荷枪实弹的霹雳小组,浩浩荡荡地冲了进来。
被定格的一男一女见状,不约而同松手并高举双臂。
“人不是我杀的!”哐当,枪枝落地声伴随著两人的尖叫齐声响起。
大队人马,你看我、我看你——
现在到底是在演哪出戏?
顿时,众人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陈毅心惊胆战地赶到时,乌龙霹雳火已经下戏。
他没找到人,心急如焚,经人指点才知道,孙皓皓这位最佳女主角被请进警局,正在为长宫详细解说剧情,好厘清事情经过。
于是,他又飞车赶往警局。
几个月后,向来严守纪律的陈毅,收到了生平第一张……呃,不,该说是好几张罚单!
罪名一致是——超速!闯红灯!
他完美的好国民形象被迫染上污点,而这一切全拜那个名叫孙皓皓的小女人之赐。
她简直是他陈毅的克星!
从碰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生活便进入如坐云霄飞车般的惊险梦魇里。
这晚,令人几乎吓破胆的孙皓皓被她的男人彻底“怜爱”了。
巨大的双人床,凌乱的被单,汗水淋漓的身子,此时此地,欢爱的气味正浓。
“唔……不、不公平!”小女子俯卧在床上,俏脸酡红,贝齿紧紧咬住被单,一脸无助。
“哪里不公平了?”大男人覆在酥胸上的巨掌故意使劲一捏,另一只大手则在她身上继续施展那令人疯狂的魔法。
“我、我也是受害者耶!没……唔……没道理我得接受这样的惩罚!”体内无法满足的空虚令她挫折得几欲低泣。
“没道理?哼!我常常告诉你,做事不要太冲动,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你却从来没把它听进去!”
他咬牙闷哼,放肆的大手让她既快乐又痛苦,就是不肯满足她。
“我……哦……我又不是故、故意要强出头!旁边的太太就要生了,我总不能……唔……还期望那两名穷疯的抢匪讲道理吧!”
孙皓皓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想翻过身看他,陈毅却不让她如意,令她微恼地嘤咛出声。
“就算是那样,你也太冲动了,你以为你的头比子弹硬吗?”他吮咬著她细嫩的耳垂,从齿关低狺出声。“你以为我的心脏能够承受几次这样的事?你真的很欠揍、很该死!你知不知道?”
猛然翻过她的身,他的眼瞪住她的,
她轻轻一怔,在他深邃迷人的黑眸里,看见了愤怒,看见了忧虑,看见了……对她这“小鬼”深沉的挫败感。
突然,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该死。
她长睫轻轻一眨,庆幸自己没把他吓出一头白发。
“好吧!我知道我错了……以后再碰上这种事,我发誓我绝对会三思而后行,可以了吧?”
“这种事你还想有以后?”陈毅不可思议地瞪著孙皓皓,怀疑她真的以为他的心是铁打的!
她咯咯地笑开了,银铃似的笑声充斥整个房间,也像春风般拂过他的心,吹定了堆满胸臆的阴郁,令他紧绷的俊脸逐渐放松,眼神也渐趋柔和。
“嘻,承认吧!我这小鬼终究掳获了你这大律师的心,对吧?”藕臂缠绕上他颈项,她媚眸如丝般缠黏著他,唇角掀起调皮的甜笑。
“你说呢?为了一个冲动行事的小笨蛋,我一路连闯红灯,并且差点和两辆货车发生擦撞,你说我如此‘卖命’是为了什么?”
无法相信她竟然会对一个口头上的答覆如此执著,难道她从他的怀抱里,感觉不到他的心吗?
陈毅几乎是受不了地封缄住她带笑的芳唇,热情填满她的空虚,彻底满足了她。
心,落实了。
激情过后,孙皓皓虽累,却更快乐,她弯起小嘴轻哼著歌。
NANANA……看著天空渐渐地亮起来,我幸福的花儿……我幸福的花儿啊……原来已经在他心田盛放……
“在唱什么?”原来搂著她的陈毅翻过身子,脸贴著她肩窝,鼻子触著她脸颊,手横越她胸口,困倦的眼懒洋洋地觑了她一眼又阖上,嘴角因她甜美的歌声而微笑著。
“我在唱……幸福花儿。”
“幸福花儿?”有这首歌吗?他用鼻子磨蹭著粉颊,意识渐渐远离。
“对,幸福花儿。”
她吻了吻他额心,又轻声哼唱起来。
他们相遇的那一夜,是她人生最糟糕的一刻。
他的出现对她而言,就像是从黑暗的天空突然射下一道曙光般。
他让她的人生有了方向,改变了她自暴自弃的想法。
她相信,那是神赐的!
它知道她伤心、想堕落,因此派了一位热心过头的律师来救赎她灰暗的灵魂。
所以,他是她的奇迹。
也是,她幸福的花儿。
终曲
建筑风格十分素雅的教堂,因布置了许多色彩鲜艳的花朵,而显得缤纷亮丽。
由于新郎在律师界享有盛名,所以在隆重的婚礼会场上,几乎是政商云集,其中包括了新郎的父母、大哥大嫂和年方两岁的侄儿。
新娘那方没有亲人出席,只有新娘的母亲从远方捎来一封祝福的贺卡。对此,新娘虽然早已释怀,但心中仍有小小的遗憾。
今天,天空很蓝,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娇艳的花朵在教堂四周盛放,似乎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婚礼仿见证。
只是,典礼已迫在眉睫,却独独不见主角之一的新娘。
新郎在石阶上方焦躁地徘徊著,频频拨打新娘的手机,手机却像挑准了时间和他作对,所得到的回应一律是“收不到讯号”。
该死!为什么收不到讯号?
不信邪!新郎抢过学长的手机再试一次,结果还是令人忍不住咒骂。
“该不会又发生了什么事吧?”邱胜凯对上回的鸟龙霹雳火事件仍然心有余悸。
“又?”陈毅焦灼的面容一怔,身穿一袭白色燕尾礼服的他,是今天场中最帅气的男人。
“你该不会忘了自己娶了一位让人无法完全放心的女人吧?”邱胜凯促狭地道。
“我比较担心车子会不会出了什么状况?”
话才刚说完,就见一条亮丽的白色纤影,蓦地出现在石阶下方。
那是今天的伴娘——朱小倩。
“发生什么事?”陈毅快步迎上,心头七上八下。
“我、我们的车子和一辆突然右、右转的计程车发生擦撞,结、结果对方司机不讲理,和我们起了争执,我的手机都被他摔坏了!皓皓看不过去。就下车和他理论。我说算了,想拉她离开,她却甩开我的手,说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就和对方在那里大吵,我拉不动她,只好跑过两条街回来求救!陈毅你快点去阻止皓皓!我、我好担心她现在已经和对方打了起来。”
朱小倩揪著陈毅的袖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嚷嚷著。
“在哪里?”陈毅焦灼的俊脸上有惊愕,也有不信,无法想像那信誓旦旦答应自己会三思而后行的小女人,“又”食言了!
“我带你去!”朱小倩抓著人就要走。
“我的车就停在下面,开它去吧!”邱胜凯立刻提供帮助,将钥匙丢向陈毅手中。“放心,这里我先帮你顶著。”
陈毅还来不及跟学长道谢,便拉著气色灰白的伴娘进了车里。他全身血液沸腾,严重脑充血……
很好,连今天这种日子她都要和他作对?
和对方打起来吗?
好,如果她敢忘了自己有两个月身孕,而硬是和对方干起架来。
他绝对会活活掐死她!
“啊啊——”乌鸦凄厉的叫声飞过头顶。
刚历经一场光荣战役的新娘,不觉好奇地眯起眼儿抬首远眺。
“瞧吧!乌鸦的丧歌就是专为你这种恶形恶状的人唱的。”高跟鞋跟踩住对方的背,孙皓皓拍拍两手,得意地朝著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猪头阴森冷笑。
一旁看傻了的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