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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
“你只是在吓我。”史宁露出一个惨笑。
“是吗?”
“你根本就讨厌所有姓史的人!”
“你真是聪明。”
“所以我们快点了结这一件事,”她几乎快要榨不出一点力气。“我很累了。”
“等周威回来再说。”
“你可以帮我叫一辆计程车。”
“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走?”为了不让自己对她有任何的幻想和感觉,他必须恨她,也必须让她恨他。“难道你一点都没有‘享受’到?”
“人渣!”她不看他的骂出口。
“你是在说我吗?”
“衣冠禽兽!”她仍好像自语般。
“看来你对我的感觉是够强烈的了。”他冷嘲热讽的说。一但既然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想你一辈子都会记得我的。“
史宁不语,她宁可自己现在就把这个男人从她的脑海中连根拔除,她恨他!
“随时,如果你想‘要’,只要我人还在台湾,绝对奉陪到底。”孔文越极尽侮辱她之能事。
“孔文越,我哥是绝不会这么对任何一个女人的。”史宁幽幽的道。
他恶狠狠的看她,并不说话。
“哪怕那个女人是你的妹妹。”
“史宁……”
“终究良心不安的人会是你。”
本来是决定由周威送史宁回去,只要把她送到门口,然后就放她下车,一切就OK了,他们也可以考虑一下回美国的事,可是孔文越居然也上了车,明知他不必也不该这么做,但他就是上了车。
周威和司机坐在前座,但是由后照镜,他不停的打量着坐在后座的两人,本来他以为孔文越对史宁是绝对的冷酷无情心狠手辣,可是经他仔细的观察,却又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像是这一会,原本紧靠着车门坐,好像随时准备要跳车的史宁已经不支的睡去,而原本和她坐得远远的孔文越,这一刻却移动了身体,让自己坐到史宁的身边,很温柔的把已睡着的她的头调整靠向他的肩头。
他不忍看她睡得一颗头一直撞车窗玻璃,所以他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了她。
周威很意外,真的是意外极了。
“Jason,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周威难掩笑意的问。
“我在做什么?”
“你确定你讨厌史宁?”
“我当然讨厌她,她是史正杰的妹妹。”
“那你现在在干么?”
“我……”孔文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他本来是该马上把史宁推开,坐回自己原来的位子,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你在做什么?”周威存心逼问他。
“她累了。”孔文越文不对题的回答。
“是你让她‘累’的。”周威意有所指。
“我……”
“你满意了吗?”
“周威!”孔文越有着怒意。“你到底是什么心态?不要以为我把你当兄弟、当哥儿们,你就这么胡言胡语,信不信我……”
“史宁是处女,你不只是给了史正杰一记闷棍,你还夺走了他妹妹最宝贵的贞操,这会你该心满意足了。”周威继续说。
“够了!”
“你后悔吗?”
“不!”
“一点也不?”
“没错,我一点也不后悔这么做!”孔文越死不认错的强调。“史宁只是少掉了一层膜,流了一些血,而文慈呢?就算史正杰没有强暴文慈,但他的的确确是绑架了文慈,这总假不了。”
“好吧!只要你能心安理得。”周威不再说话。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豪华型的凯迪拉克停在史正杰位于内湖的一幢豪宅前,孔文越先是把史宁的头摆正,坐开,才摇醒她。
“史宁,你该下车了。”
史宁几乎是马上的惊醒过来,而且很害怕的看着他,但当她看清自己已回到家门前时,一张脸随即放松下来,并且立刻就要去推开车门。
可是孔文越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你要……多休息。”他有些不情不愿的说。
史宁怪异的看着他。
“如果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要再去看医生。”他再叮咛她。
“不要告诉我你关心我,”史宁完全的否定了他的话。“你是黄鼠狼在给鸡拜年。”
“反正你要照顾自己。”孔文越松开了她的手,不再多说。
史宁立即下车,好像车上有致命病毒似的。
而在她下车的同时,周威也下了车,他陪着她去按门铃,这才发现她放着钥匙的皮包还留在孔文越的书房里。
“保重!”周威关切的道。
“你不该同流合污的。”她失望的摇摇头。
“他没有这么糟。”周威力挺孔文越。
“不!他够糟了。”
第四章
凭女人的直觉,欧阳琪知道史宁出了事,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什么异样,可是她就是觉得有问题,因为她好像在一瞬间变了个人似的。
轻敲着史宁的房门,明知没有自己的事,而如果真的有需要,史宁自己会来找她,可是有预感这应该和孔文越有关,所以欧阳琪决定鸡婆一下,她只是想尽一点力,生怕史正杰和孔文越的梁子会愈结愈深。
史宁开门见到来人是欧阳琪时,只礼貌的给予一抹微笑,但神情是郁郁寡欢,而且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过几天我要回美国处理一些事,你需不需要我给你带什么东西?”经过一番思考,欧阳琪已经决定留在台湾,她要履行她对孔文慈的承诺,而且在台湾也可以当律师,至于家人那边,她有把握说服他们。
史宁微笑摇头。
“我可以帮你带一些化妆品或是……”
“谢谢你,欧阳姐,但是我不需要。”既然欧阳琪决定要留下来,那么大家就可以算是一家人,所以她称她是欧阳姐。
“可能是我多心,但是我觉得你好像有心事。”
“我没事。”
“我的眼睛不会骗我。”
“欧阳姐……”
眼尖的欧阳琪在史宁的身上发现一些奇怪的瘀青,她的手腕处、颈边、耳后,那些青紫的痕迹很是怪异。
“史宁,如果你真的当我是欧阳姐,那么你就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欧阳琪坚持欲探知真相。
“你发誓……不跟我哥说?”即使史宁再坚毅,这会也未语泪先流。
“出了什么事?!”欧阳琪见状,不禁有些慌了。
“你要发誓!”
“我发誓。”
“我……我被强暴了。”史宁哽咽的说,当时那种可怕又无助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你被……”欧阳琪整个人呆愣住。
“你没听错。”
“是……”虽然她已经可以猜得到,但是她不愿说出来,生怕真如她所想的。
“孔文越。”
“真是他?!”
“千万不能让我哥哥知道。”
“他真的……”欧阳琪感到既惋惜又痛苦,孔文越的愤怒和悲伤她是可以理解,但是他说什么都不该把气出在史宁的身上,更不该强暴她,难道他不知道她是无辜的吗?她才从德国回来,招谁惹谁,为什么要遭受被强暴的命运?
“他说要替他死去的妹妹讨回一个公道。”史宁完全是认了的表情。
“那你……你还好吗?”欧阳琪小心翼翼的问。
“我……”史宁一副很难启齿的表情。
“要不要我陪你去检查?”
“孔文越已经给我找了个女的妇产科医生。”史宁自嘲也自怜的道。
“他弄伤了你?”欧阳琪是律师,在美国也打过不少此类的官司,所以她亦看过很多“受伤”的例子,有人伤痕累累、有人从此不孕、有人一辈子都活在阴影中,她不知道史宁是怎么了,更糟的是万一史宁若是怀孕,那么……
“我缝了几针。”史宁低低的说。
“他怎么……”
“他恨死我们姓史的了。”
“没有任何借口、没有任何理由,他没有资格这么对你,他、他真的是疯了!”欧阳琪气呼呼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必须守口如瓶,否则我哥……”
“史正杰会杀了他,如果你哥知道这件事。”
“所以千万不可以让他得到一点风声,否则我怕他们两方的人真的会杠上。”史宁只想息事宁人,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去追究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想让时间来冲淡一切。
“你不怕怀孕?”
“不会的!”
“孔文越还说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史宁一副身心疲惫的模样,仿佛人生已失去意义的沮丧。“我只知道他这辈子绝不会原谅我哥哥,如果我的命可以换我嫂子的一条命……”
“史宁,不要这么说。”
“我想恨孔文越,可是我又会替他感到可悲,因为没有人希望他妹妹死,可是事情发生了,如果他认为强暴我可以减轻一些他心中的恨意,那我只能说毫无怨言。”史宁一副从容就义的态度。
“史宁,那你那个男朋友……”
“孙亦飞?”
“你会让他知道吗?”
“我不知道。”史宁现在完全无法去规划自己的下一步。“这会我真想回德国去。”
“史宁,逃避不是办法。”
“我也不想逃避,但是孔文越他是否就此收手?还是他会再……”史宁一想到这种可能就浑身打颤。
“我会和他谈!”欧阳琪生气的说。
“欧阳姐,不要火上加油了,事后我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罪恶感或是愧疚,那表示他一点都不后悔他那么做了,所以你又何必白花力气,我日后会自己小心的。”史宁消极的道。
“已经迟了,我曾经提醒你。”
“是我太天真了。”史宁泪流满面。“我哪里想得到孔文越早把我当‘目标’了。”
要找到孔文越在台湾的落脚处并不难,而就在和史事谈过的第二天,欧阳琪马上找到他。虽然她一直知道孔文越会采取行动,只是没有料到他居然会用强暴史宁这么卑劣的手段。
面对欧阳琪的“找碴”,孔文越的反应是如老僧入定般的坦然,反而是在周威的脸上,她还看到了比较多的愧疚和不好意思。
“Jason,你会让在棺木里的文慈气得跳起来。”欧阳琪开门见山的道。
“如果这样就可以让文慈死而复生,我会更早就采取行动。”孔文越一副绝不后悔的说。
“你伤及无辜!”
“她是史正杰的妹妹!”
周威见欧阳琪还要说,连忙向她使了眼色,其实就他所见,孔文越的心里是不好过的,而且他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恨史宁。
虽然收到周威的暗示,但是她仍不打算闭嘴,只是态度不再那么激烈。“你知不知道史宁哭得多伤心?而为了怕你们两帮的人火并起来,她根本不敢让她哥哥知道。”
“她还好吗?”孔文越故作若无其事的问,心里却是在乎得要命。
“你想她会好吗?”
“那么哭又能挽回什么或改变什么,要她省省眼泪吧!”孔文越无情的说。
“你……”
“你可以骂我丧心病狂,反正我就是做了!”
“你不后悔?”
“后悔我就不会做了。”
欧阳琪又惊又怒的讲不出话,她有看到周威一直在做手势,要她别再提,可是好歹她是把史宁当自己妹妹的。
“你到底回不回美国?”见她并没有马上接话,孔文越又问了,“那个小孩好吗?”
“纪文很好。”欧阳琪冷冷的说。“过两天我要先回美国一趟,然后我会再来台湾。”
“为了……”
“为了纪文。”
“那你在洛杉矶的一切该怎么办?”
“我已经答应了文慈。”
孔文越不太赞同欧阳琪的决定,因为这样一来会令她待在史正杰的身边,可是由另一方面来看,她又可以照顾文慈的儿子,如果文慈要欧阳琪代为照顾她儿子,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