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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月娘似感受到对方要退的想法般,先于他一步的上前,挽住对方的手臂娇笑道:“夫君,妾身等夫君好久了。”
齐安易的手僵了僵,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月娘在等他许久后,那种尴尬瞬间消失,心还微微震荡了一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一进屋子佟月娘就似个贤惠的妻子般嘘寒问暖,弄得齐安易都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不用忙了,我是吃过斋饭过来的。”
佟月娘停住转悠的身子,看了看笑:“那行,那我让丫鬟准备洗澡水,让夫君沐浴。”
这话一出,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的齐安易急急的站了起来,脸色通红道:“不……不用了、我习惯早上沐浴。”
佟月娘倒是讶异了下,也不再提这事,便把眼神往里间递了递,试探道:“那……夫君是现在歇息吗?”
齐安易点了点头,又很快的摇了摇头,似很艰难般开口:“那……那个……我今晚来这里……其实……只是不想你行差踏错,我……我住外间就行。”
佟月娘轻笑一下,看了看面色涨的通红的齐安易,没有犹豫的点头:“行啊,只要夫君愿意睡在妾身屋里就行,妾身这就给你去铺床。”
爽快利落的应声,反倒让齐安易愣了愣,心中说出是轻松还是落寞,呆呆的转身看着那莲步轻移的背影‘她不是说很想我那……’呸,呸,呸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双手合十,齐安易开口念着。
拿了被子的佟月娘瞄了眼齐安易心道‘又开始发什么神经啊’
床很快的铺好,佟月娘体贴得问还有没有别的需要,被齐安易赶紧摇头拒绝了。
佟月娘也没再坚持,扭了扭腰身去了里间,听着外间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嘴角淡淡的弯了弯,眼里迸出了邪魅的神色。
进了我的屋还想全身而退,想的美哦。
☆、32谁是双生子?
夜;异常的宁静,一枚弦月挂在床前,偶尔听的院子里有几声的虫叫。
齐安易睁着眼,第N次,轻轻翻身。
这是在思维清晰的情况下第一次和女人共处一室,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于自己有肌肤相亲的对象。
空气仿佛如停滞般;齐安易觉得屋里的火盆烤的让人脑袋有些发晕,耳力却更加的清晰。
隔着一道雕花拱门;里间那位一声叹息都能在这静谧中听的一清二楚。
齐安易仰躺在榻上,修长的身子有些困难的蜷着腿;鼻息间似还有佟月娘离去前若有似无的香味,淡淡的却能沁入心神。
那晚与她缠绵的细节仿佛忽然变的清晰般,在脑海里膨胀;越来越大,越来越满……终于,砰的一声,齐安易一个翻身,从狭窄的榻上落了下来。
里间的佟月娘立马坐了起来,手上还拿着一个貌似男人物件的工具。这东西还是佟一齐给她的,这家伙知道自己嫁的对象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喜忧参半,最后给她弄了这么个东西,说是在想他的时候,就用这个暂时纾解一下,等他年前来京城进贡的时候喂她。
当时她听的是一阵好笑,却没想到还真能派上用场的一天。
本来她是想用自。慰的方法,勾起齐安易的欲、望,进而促使他再一次破戒,若这次意识清醒下他都上钩,那想必后面行动起来也会容易许多了。
只是她刚摸出这物件,外间就传来了跌落的声音。
想了想,佟月娘放下手里的东西,掀开被子下了地,取过床头的煤油灯,轻步走了过去。
佟月娘拿着灯靠近一脸关心:“夫君?怎么了?”
听着佟月娘的声音,很是狼狈的摸索着依着榻站了起来,神色很是尴尬的低着头:“没……没事。”
佟月娘轻笑,手掩着晃动的火苗走进,轻手的把灯放在一边,然后靠近美人榻。
齐安易赶紧往旁边退了一步,身子也背对着她:“我没什么事情,你回去睡吧。”
“夫君都从上面都摔了下来,怎么还没事。”佟月娘满脸关心:“这榻对夫君来说确实有些小了,妾身倒是刚刚好。”
齐安易听了猛的转身,昏暗的灯光下,佟月娘穿着肚兜,外面披着一件里衣,没有系带,下面则是光溜溜两条嫩腿,勾。股间一块三角形的布遮着,只一眼呼吸便困难起来。
齐安易重新背过身,脸色微微发烫:“不用,我没事,你回去吧天冷,别冻着了。”
佟月娘垂了下头,抬脚走了过去,伸手双手从后面轻轻的环住他的腰身,紧接着脸慢慢的靠过去。
齐安易身子紧绷,皮肤如火烧般的烫了起来。
“夫君心疼妾身,妾身也舍不得夫君委屈在这榻上,不如咱们都睡在床上吧。”软软的语调,让人听得心神痒痒。
齐安易紧了紧拳头,终于伸手搭在她的臂弯上,稍稍用力的把两条臂藕扯了下来,身子赶紧迈开几步,依旧背对着她,闷声道:“你回去吧,我不觉得委屈。”
佟月娘抬脚跨到他的面前,仰着头看着他的略带慌乱的黝黑眸子:“难不成夫君以后每个晚上都要睡这榻上。”
齐安易别过头道:“我明儿让人弄张小床放着。”
佟月娘冷笑一下,再次看过去:“夫君不觉的此举很多此一举吗?”
齐安易不解看了一眼有快速的低头,只是这次忘了佟月娘站的地方正是他的正前方,一低头就看到那翘挺的白玉软肉半露半遮,在粉色的肚兜下,像个含羞带怯的少女般。齐安易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嘴里一阵口干。
头仰了仰,傻愣愣的望着黝黑的房顶。
佟月娘接着道:“从洞房那天起,夫君的心便已污,就算再忏悔,也改不了夫君已破了清律。”
齐安易脸闪过一丝阴郁,但是记得之前看到的景象,头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地方:“那不是小僧自愿的,佛祖会原谅小僧的。”
佟月娘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不屑:“那现在呢?现在夫君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里?”
齐安易眼里闪过一丝怒气,低下头盯住佟月娘这张绝伦的脸:“我为什么来着,你难道不清楚吗?”
佟月娘没有退缩,反而向他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手轻轻的攀上他的胸,却被对方重重拍掉。
“就算我威胁你,可是你若一点都不在乎,那么你大可把我的话告诉你的母亲,让她以后盯紧着我,也同样能阻止我给你们齐府带来羞耻。可是你没有,你离开了佛堂,到了我身边。你的心能欺骗你自己,可是你的行动却出卖了自己,别告诉我,在来我这里之前,你会没想过,我会用手段勾引你犯戒律。”佟月娘直言不讳的话,让齐安易脸色顿显狼狈,张了张嘴却一点也反驳不出来,确实他想过,连掉下床之前他也是回味洞房的事情而给吓的掉了下来。而正是因为这样,他更不能原谅自己。
重重的挥开佟月娘再次伸过来拉他的手,转身走到榻边的矮凳上,拿起之前脱下的僧袍,快速的套了上去。
佟月娘站在他身后,眼里闪过一丝怒意,脸上隐隐带着一丝疲惫:“夫君是想回佛堂?”
齐安易手顿了顿,而后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扣着扣子,等全部弄好后,他依旧没有看向佟月娘:“你说的对,我可以把这事情告诉母亲,而不需要自己过来。”
说完绕过佟月娘走向大门,拉开那两扇雕花大门,毫不犹豫的抬脚走了出去。
十月的风冷冽的顺着门缝刮了进来,佟月娘光着的腿立马被冻的起了一层的鸡皮。
咯嗒一声,门被略重的关上,之后院子里想起守门婆子的说话声。
佟月娘轻叹了声气,环顾了下房间,然后走到榻前,掀开被子坐了下去,双手环着被子,一脸的落寞。
其实她比谁都不愿意这样。
清晨,翡翠看到单独宿在榻上的主子,满脸讶色:“主子?少爷把你赶出来的?”
佟月娘摇摇头,有些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没有,他昨晚不住在这,行了,别说这事了,烦。”
翡翠见状忙闭了嘴巴,上前利落的帮其穿戴好,又伺候着佟月娘吃了早饭,而后看心情一点都没有好转的主子提议道:“主子,要不咱们出府去逛逛,散散心。”
佟月娘闻言略略思索一下,好似嫁来这还真的没出过门,回门三天的礼物因距离远都是派婆子和家丁送回去的。
这些天琢磨着齐安易的事情,京城的繁华还真没想去见识。
“主子?”翡翠看着一脸沉思的主子小心的问道。
佟月娘抬起头,轻快道:“你去打点一下,看看府里有没有空的轿子,然后多带点钱,咱们出去购物去。”
翡翠见脸色总算好了许多的主子,赶紧笑着应道,麻利的出门吩咐,又进了里间打开箱笼,从佟月娘的盒子里取了一些银票。
“主子,我拿了两百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子,要是碰到一些喜欢的价格高一点的也不怕手里紧了。“
佟月娘见状点了点头,等到小丫鬟来回府里轿夫已在二门外等着的时候,佟月娘带着翡翠和几个婆子,施然然的出门了。
上房齐夫人得到佟月娘出门的信,撅了撅眉毛,最后带着一丝无奈挥了挥手,最后又招了招:“少爷可有什么动静。”
婆子回:“昨晚从少夫人那出来后,就一直在佛堂念经,连早饭多没吃。”
“哎……”齐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脸色颇为无奈。
街上,佟月娘让轿夫找了茶棚去喝茶,自己带着翡翠顺着街道慢慢的逛了起来。京城的繁华确实是别的地方不能比的,就算佟府所在的江南也是富庶之地,但它没有京城的大气。
“主子你看,好热闹啊,街道也好宽,房屋都比咱们那的高呢。”头一次逛街的翡翠,连连赞叹,就是路边的小摊上东西都被她夸了又夸。
真让佟月娘有一种,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感觉。
就在两人走走停停的时候,前面转弯处拐出来一个满脸不耐的华服贵公子,身边的小厮不停的赔笑着说些什么,好一会那公子的脸才露了一丝笑。
“你说的对,本公子确实不该为这种人生气,够不上犯不着,不就是一两百银子嘛,爷就当给乞丐了。”
贵公子一脸豪气。
小厮忙不迭的点头奉承。
两人一个昂着头,一个只顾着看主子的脸色,横走了一会,撞到了正在兴高采烈看捏泥人的佟月娘两主仆。
“哎呀。”佟月娘手中的泥人应声落地。
“哎呀,好可惜啊。”翡翠惊呼出声。
佟月娘也是一脸不满,尤其看到撞了自己还一副根本没歉意模样就走的男人,心头更是不爽,想也没想的伸手拉住对方的袖子:“别走,赔我东西。”
男人转过身,皱了皱眉看着自己胳膊上的手,不满的抬眼看过去,在触到佟月娘那张脸时,表情立刻变了起来,仿佛变戏法般,从不满到了呆愣,再从呆愣到了轻佻,眼神一副暧昧的盯着佟月娘:“小娘子,拉着在下何事啊?”
佟月娘听着那声音一脸厌恶,抬起眼正要瞪过去,却在看到对方那张脸时,表情整个如见鬼般讶异出声:“薛明科?”
☆、33月娘来了
贵公子眼眯了眯;瞧着佟月娘的脸,努力的在脑海里思索这是哪家的夫人小姐的,不过就算是夫人小姐也没有这么直言称呼自己哥哥的。
“大胆,竟敢直呼国公府大少爷的名讳。”还没等阮肖卫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