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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狠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只手轻抚在撑胀的胃上,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会做出如此异常的举动,吃到差点没让自己给爆掉,他真的是疯了。
不过这种偶尔疯一次的感觉还真好。
唇边噙起一抹满足的笑,他眷恋的看向厨房内那抹身影,感觉心里的那份颤动,他恐怕早已爱上了她。
爱,多么不可思议而且震撼的字眼,但却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
过去一个星期来,他为了想理清内心焦躁的感受,所以每天都跑去打扰鲍老大。
鲍老大本名鲍擎天,这个名字也是在他离开“黑暗世界”后才取的。
因为同是黄种皮肤,所以在“黑暗世界”里,他们五个同样拥有黄皮肤的成员一直有着特殊情谊,直到那年残在一次任务失败而殡落。
那个时候,他们四个人在世界各地执行任务,当他们接到消息时再想找他的遗骸,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因为“黑暗世界”内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即使是雇主所委托的任务,也只有委托人、受托人和老板知道,所以当他们查出一切之后,距事发当时已过了三年。
黑街教父……
也只有在真正面对他们时,才会知道名响杀手界的残为何会败在他们手上了。
不过令他们四个早已心如止水的人,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不是他们同时失败被擒,而是残根本没死的事实。
想起过去几年来的一切,他依然觉得如梦一场。
每天去打扰鲍老大和老婆相处,静静的看着他们相处的情形,只是为了想证实他的猜测,证实那不可能会降临在他身上的幸运是否发生了?
他只想知道那焦躁不安的感觉是不是爱,他爱上那个突如其来拉他到法院结婚,又住进他家的女人了?
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他问不出口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直到刚刚在饭桌上,看到她为自己所烧煮出来的菜饭不满意而露出愁容时,他这才恍然大悟的明白这真的是爱。
因为他在鲍老大家也看过类似的情形,鲍老大老婆煮出来的东西实在令人难以下咽,但为了不让亲爱的老婆伤心,他还是屏住气息的将它们完全吞下肚。
原来爱情也能以这种爆笑的搏命方式表现,一如他刚刚吃光了她所煮的菜,只为让她再展笑颜。
他爱她,他终于明白。
然而她呢?
与他结婚是为了躲避父兄无情的逼迫,而住进他家大概也是出于无奈。
他只是她的挡箭牌,他们是假结婚,将会在六个月后离婚,而且她并没有打算要与他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真没想到,他生平第一次恋爱却是一厢情愿,实在有些可笑。
不过,他发誓这种情形不会持续太久的。
一旦让他了解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一旦让他下定决心锁住目标,没有人可以逃过狠的追缉。
而这一回,他要追缉的不只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佟琤,你就乖乖地等着接招吧。
狠要定你了。
第六章
因为一直在厨房里胡思乱想,佟琤出了厨房后,反而不太好意思面对闻人狠,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泄露了“癞虾蟆想吃天鹅肉”的幻想神情。
所以,她朝客厅中的他匆匆交代一下去处后,即迅速地躲入浴室内冷却自己。
望着浴室镜中的自己,双眸果然因幻想而闪烁不已。
唉,怎么办?
和他相处不过一个星期而已,她就患了严重的幻想症,很难想像半年后,她会不会幻想自己早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坚持不离婚。
哇,乱了、乱了,她怎么可以愈想愈卑鄙呢?竟然想像他们已有夫妻之实,而拒绝与他离婚!
虽然这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但是她怎么可以兴起这么卑鄙的想法,她真的是愈来愈像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俘家人了。
醒一醒,佟琤!她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脸颊,直视着镜中坚定的双眼,她必须发誓绝不再有如此卑鄙的想法,否则的话不管半年期是否已到,她都得主动离开这里。
她绝对不能成为像俾姓父子这样自私自利的人!
“讨厌,干么一直想到他们?”她厌恶的喃喃自语,接着转身放水并开始动手脱衣服。
为了不让自己有机会再胡思乱想,她开始唱歌。
刹那间,浴室内充满了她略显低哑却饶富感性的歌声,而在客厅中的闻人狠在隐约听见她的歌声后,便将电视关掉,闭上眼睛,认真的倾听她的歌声。
“啪!”
一个突然的声响让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连同浴室里的歌声也在瞬间嗄然停了下来。
闻人狠睁开双眼,对于突然失去悦耳的歌声,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屋内一片漆黑,他转头望向窗外,除了微微的天光,看不到一丝人为的光亮。
停电了?他皱起眉头,想到家里似乎连一个手电筒或一根蜡烛都没有,因为以他所受的训练,他的视力在黑暗中也较常人好上数倍,可是佟琤是一个平常女人。
“啊——”
尖叫声倏然从浴室里响起,接连而来的撞击声让准备英雄救美的闻人狠蓦然有如箭矢般的急射向浴室。
“佟琤?”他扬声叫道,脸上写满担心。
刚刚那巨大的撞击声让他联想到摔倒的声音,她是不是绊到什么?
“佟琤?”
他又叫了一声,浴室内却依然没有回应。
闻人狠顿时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他退后一步,抬起脚猛然便往浴室门踢去,只听见“砰”一声巨响,浴室门应声而开,他毫不犹豫的迅速进入浴室中。
浴室内的景象让闻人狠的心在瞬间抽紧。
室内虽黑暗,但以他过人的视力依然一眼就看见裸身躺在地板上,头撞着浴缸而昏厥的她。
“该死!”
他愤然咒道,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抱起来,转身走向她的卧房。
他将她放在床上,开始检查她受伤的程度,以她刚刚的姿势看来,她一定有撞到头。
果真,他在她后脑勺处摸到了一个肿起来的包包,接着他将摸索范围移到颈下,由肩膀、双手到身体,确定无伤后再转向腰部以下。
佟琤在他摸索时悠悠转醒,除了感觉到后脑勺明显地疼痛外,还有一双手正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体上游走着。
她一定疯了,要不然就是撞坏了脑袋,才会有这种非现实的幻想。
佟琤忖度着,因为她根本从未有过经验,而现在竟能凭空幻想出被男人抚摸的感觉,她不是疯了是什么?
不想承认自己疯了,佟琤用力的将注意力拉回,想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后脑勺怎会如此疼痛?
啊,她想起来了。
因为突然停电,吓了她一跳,所以不小心把放在浴缸边的香皂拨落到地板上。
她在浴缸内弓着身体在地板上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掉落的香皂,只好放弃。
接下来她起身擦干身体,跨出浴缸准备穿衣服,没想到那块她怎么也摸不着的香皂竟被她踩个正着,之后她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被疼痛淹没的失去了知觉。
终于想起了一切,但是佟琤总是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例如浴室的地板应该是冰冰凉凉的,但是她身下的“地板”却是暖暖又软软的,像是她房间里的床。
她动手摸了摸身下的“地板”,还没理出结论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你醒了?”感觉到她的动作,闻人狠开口道。
佟琤瞪着靠近自己的黑影,惊吓得完全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除了后脑勺,你还觉得哪里痛?”他问。
惊骇不已的瞪着那个看不见脸的黑影,佟琤不禁害怕的发起抖来。
老天,她该不会经过那一摔后就一命呜呼了吧?而眼前的黑影正是前来拘拿她到地府的鬼影?
“是我,闻人狠。”看见她骇然表情的闻人狠忍不住的开口道,因为她像是见了鬼般的惊吓。
“闻人?”半晌之后,她才颤抖的开口,一边伸手将旁边的被单拉盖在她身上。
“就是我。”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脸?”
“因为停电。”
“停电?”
对了,停电,所以她才会跌倒。她终于想起来了,可是……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除了后脑勺,你还觉得哪里痛?”闻人狠没有回答她,却问着先前的问题。
即使他刚刚几乎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摸索检查过了,但是也许还有内伤。
他的问题让佟琤顿时想起那双游走她身体的手,该不会就是……
“你刚刚做了什么?”她问。
能清楚看见她脸上表情的闻人狠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在这乌漆抹黑,女主角头上肿了个包还昏迷不醒的时候?
“我什么也没做。”他说。
“少来,我刚刚明明感觉到你的手……”
“那是在帮你检查伤势。”
“是吗?”
“你在怀疑什么?”闻人狠忍不住轻挑了下眉头,暧昧的问道。
然他口中的暧昧,听进她耳里却成了嘲弄,传弹倏然闭紧了嘴巴。
老天,她在干什么?
怀疑他吗?
如果是的话还比较好,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这样逼他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他对她也有意思的回答。
老天,她真的得了妄想症,竟然无时无刻不想得到他!
好吧,如果自己真那么想要的话,就直接叫他负责啊,反正对于她的身体他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了,如果稍有责任感的话,他本就该对她负责。
对,叫他负责。
“闻人狠,上回你看光了我的身体,这回又摸光了我,你不怕我要你对我负责吗?”她忽然冲口道。
然后,就在她说完话的当下,电突然来了,光芒乍现让她在瞬间闭上双眼,然后再慢慢地睁开。
一睁开眼看见站在床边沉默的看着她的他,佟琤顿时尴尬不已。
我的老天,她刚刚在想什么,又说了什么,难道她就这么想尽早搬离这里吗?
不,她一点也不想呀。
“我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啦,你可别当真。”她忙不迭的对他说道,希望他当耳边风。
“佟琤……”
“好了,你出去让我穿衣服好吗?”她打断他,不让他有机会开口说话。“穿好衣服我就要睡了,因为我的头还好痛。”
“我们到医院走一趟。”听见她头痛,闻人狠立刻说。
“不,”佟琤瞠目的叫道,“我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闻人狠蹙起眉头,犹豫该不该强迫带她上医院。
“真的,我真的没事,你让我好好睡觉好不好?”看出他眼底的犹豫,佟琤一脸哀求状。
“你真的没事?”
“我保证。”她立刻举起三只手指头发誓。
闻人狠又沉默地盯了她半晌之后,这才转身走出她房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一见门关上,佟琤立刻呼了一口大气,老天保佑他没当真要对她负责,否则的话她今晚恐怕就得包袱款款的离开这张舒服的床了,真是好家在。
她揉揉发疼的后脑勺,在熄灯后逐渐沉入梦乡。
梦中的她穿着白纱缓慢地走向红毯的那一端,而英挺、帅气的闻人狠正站在那端深情的等候着她……
唉,奢想不行,那做梦总行吧?
毕竟,美梦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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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佟琤就一脸心不在焉样,惹得一旁的罗琳频频偷望,却又碍于工作而不方便开口问。
她想问她在想什么,更想问她她现在究竟住在哪里?
昨晚因为迟迟等不到她报平安的电话,遂主动打电话到她家询问,没想到伯母竟告诉她佟琤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