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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有容貌资本自然要挑那样人家,一来富裕些不用担心自家姑娘吃苦。二来也能对家里有助力,自不会嫁给李大郎这样无权无势人品还不好了,而李大郎又不爱容貌平凡姑娘,这样一来,选择范围就小了,估计只能地位差人家才能选到自己看中了,那些人家看李姨妈两个兄弟、简府、永定侯府甚至安平王府份上,才会将漂亮姑娘嫁给他,只地位这样低人家,李姨妈又不想同意。于是这事情就不好办了,只好量给李大郎找个不错差事,期望这样能帮他找个不错媳妇。
其实因高不成低不就而难讨到老婆。简安宁前世也见过,那还是末日前,她有个亲戚就是那样,年轻时,眼光高。同时跟几个女人鬼混,还觉得这个不够漂亮,那个不够温柔,又或者工作不好,再不就是嫌对方家里没钱,挑三拣四。不少不错对象他都看不上,结果好了,他嫌弃过那些条件其实还不错姑娘全嫁人了。一转眼人过四十,他又不是什么亿万富豪,年过六十发相亲广告还能有上千看中了对方钱财美女蜂拥而至,他没钱,也没什么学历。工作又不好,自然是想娶都娶不到了。于是后来就成了光棍。
娶不到满意后,他不检讨自己JP,却怪华国女人不是好东西,太拜金,看他条件不好就不嫁给他,瞧这神逻辑,敢情就该他挑白富美,别人想挑高富帅就是拜金了,双重标准不要太厉害。
事实上这种双重标准式谩骂不是个例,相反还不少。
末日前,因重男轻女导致男女比例失衡,以致一些条件较差男子娶不到老婆,他们不去反思是他们男人非要儿子传宗接代导致男女比例失衡,以致他们娶不到老婆,却把娶不到老婆归结到华国女性不好,进而对华国女性破口大骂。
可以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少华国男性变得越来越JP,他们总爱把错误推到女人身上,同时也变得越来越自私——他们对自己要求越来越少,古人讲男人赚钱养家等被他们用男女平等轻飘飘地推卸了;同时,又对女人要求越来越多,一方面他们打着男女平等大旗,要求女人必须工作赚钱养家,另一方面,他们又要求女人还像古代女人一样承担家务、孩子归男姓等,说这是传统,虽然他们自己传统,被他们用男女平等大旗推卸掉了,但不妨碍他们拿这个要求女人,这又是一个双重标准了。
总之,他们摆弄着双重标准伎俩,需要付出时他们说现男女平等了,享受方面他们又说女人得这样那样,那是传统——也不知道社会环境怎么了,竟将不少男人养成了这种爱占女人便宜性格。
幸好这是古代,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男方挑女方、女方挑男方都是双方父母做,不是女子自己挑,李大郎找不到借口骂大周女性不是好东西,估计要换到现代不是父母之命,而是自由恋爱,李大郎挑不到自己想要,估计也要跟某些男性一样,将错误归结到女人身上,然后大骂女性不是东西了。
简安婷走后,绿竹捧着账本走了过来,担心地道:“小姐,这见天儿有人来拜访,动不动就要给见面礼,小姐嫁银可少飞。”
这一段时间,给简四郎婚贺仪和给嫂子见面礼,还有各色人等过来见面礼等,如果是给赵栩亲戚或朋友,则用是公中银子;如果是自己亲戚或朋友,礼节性来往依然是公中,反正如果自己府上有什么红白喜事,这些人也会随礼,所以从公中走,你来我往话也不会开销太多,但如果是像给李元娘等这样帮忙打听消息,或非礼节性来往,比如给自己哪个私人朋友过生日,或接济自己哪个朋友,还有像给哥哥和嫂嫂当时前后加起来好几千两银子完全超出了平常表礼范围,简安宁就不好从公中走了,要不然都从公中走,一来公中还应付不起了呢,毕竟府里每年收入有限;二来赵栩看少了那么多银子,估计要心疼了,所以简安宁都是从自己小金库走。
这时简安宁接过账,发现自己一万四千两压箱底嫁银。这时早已跌破一万两了。
不过简安宁并未担心,道:“无妨,马上今年地租房租要收上来了,还有年底到了,我俸禄,以及府里按例要发年例也会下来了,到时账上钱会多起来。况且现之所以少了这么多,主要是给了哥哥嫂嫂不少当贺仪和见面礼,我就这么一个哥哥,以后也不会有这么大开支了。就不碍事了。”
其实她空间里还放着从李太妃那儿套来三万两和简大夫人给一万两呢,所以钱还是够用。
绿竹想了想,小姐说也有理。于是便放下了心,她主要是怕小姐要将压箱底银子花光了,以后没有小金库,做事不方便。虽然小姐如今掌着府中大权,王爷对小姐也还算不错。但王爷那个不好相与性格,要让小姐没了小金库后,将希望都寄托王爷宠爱上显然不靠谱,至于没钱用了直接从账上支钱,然后做流水账平了,她也怕被王爷发现了会生小姐气。所以自然还是自己有银子有底气不用操心,所以这会儿才会这么担心。
不几日已是冬至。
这个时空,冬至人们或吃汤圆。或吃饺子,简安宁看今天人来客往,想起说过让简安妍跟着认识些人,于是便发了信,让简安妍若是无事。便过来玩。
简安妍接了信自是赶紧过来了,笑道:“我本来就要来了。只是想着眼下过节,不好过来打扰姐姐,所以打算节后过来。”
简安宁笑道:“我是想着今天人多,呆会你陪我身边,可以多认识几个人。不过今天是冬至,来也都是家里亲戚,准备呆会聚一起吃个饭。以后若有不少外面夫人来府上,我再带你认多人。”
简安妍喜道:“谢谢姐姐!”
她本来看简安宁一直没带她认识什么人还有点着急呢,但又不好开口请求,没想到简安宁却是懂,主动带她认识,自然高兴,暗道自己没提这话,三姐姐就明白,可见三姐姐或许胆小懦弱,但人还是很聪明——因王府很多事都是托赵栩福才处理好,所以如今外面谈起简安宁,大多数人仍觉得她能力普通,只是丈夫宠爱才让她王府站住了脚,简安妍也有一点这样猜测。
如今简府,简安妍日子好过了点,虽然下人不知道简安宁厉害,所以并不觉得她攀上了简安宁就有什么了不起,仍对她克扣,但因有简安宁不时接济银子——当然也不是她纯打秋风得来,不少是她拿些对简安宁有用消息换——她生活如今是好很多了,毕竟下人再怎么不把简安宁当回事,也没人敢抢简安宁给她银子,当然,这也多亏了那个搅家精兰儿心大,竟跟着陪嫁来到了王府搅和,她院里蛮横一个丫环离开了才让她好过了许多。
当然也有些下人较伶俐,看简安妍得简安宁青眼,对简安妍态度好了许多,怕将简安妍得罪狠了,简安宁若怪罪不是好事,就算简安宁不是个中用,但到底是王妃,若说上一句什么,估计也有人会听,而有时候上头主子轻飘飘一句话,往往就决定了他们这些下人命运,他们不想给自己招来祸事,因此对简安妍态度自然就好了许多。
简安宁笑道:“姐妹之间,无须客气。”顿了顿又道:“你说本来就要来了,是不是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就她瞧着,简安妍是个知进退小姑娘,若无特殊原因,没事她不会过来,怕打扰她,所以既然说要过来,肯定就是有事了。
果然简安妍听了简安宁询问,点了点头,道:“姐姐,你知道吗?老太太放出来了。”
简安宁听了不由惊讶,道:“啊?还有这种事?老太爷怎么愿意?是父亲跟大伯求情吗?”
简安妍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听姨娘说,是老太太威胁老太爷,再不放她出来,她就自杀,到时她死了,像爹爹大伯二伯他们就要丁忧三年,便是爷爷,都要丁忧一年,而一年或三年后,朝里是什么情况,特别是老太爷他们还能不能成功起复到原来品级,就很难说了。老太爷怕老太太真要鱼死网破,毁了简家,只好把她放出来了。”
简安宁不由点了点头,暗道简老夫人还是有点手段,而之前这将近一年休息时间,估计她里面又想了许多,出来后,恐怕又要好生折腾了,就不知道她会折腾什么。
事实上,简老夫人上次保下简大夫人后,便发现简老太爷是个纸老虎,所以酝酿了会,看府里今年婚嫁大事都了了,大家都闲下来了,就开始折腾出来这事了,不出她所料,简老太爷果然是纸老虎,一听她以死相逼,便不敢不从了,这让简老夫人不由冷哼了声,暗道早知道这个方法好用,她该早用就好了,也不至于关了差不多一年!
“姨娘说,老太太出来了,大伯娘日子就要不好过了,本来,四姐姐嫁不好,大姐姐又过世了,已不如我们三房如日中天,要不是咱们太太弱了点,估计管家权要交给太太了。”简安妍又道。
其实这是可以想像得到,以前简老夫人几乎完全退居幕后,是因为简大夫人无论是娘家,还是女儿都给力,简老夫人避其锋,所以家里已很少能说上话了,现简大夫人弱势了,简老夫人纵然因年纪大,精力不足,不可能收回主持中馈权力,但肯定会让简大夫人像个傀儡,一些大事上得听简老夫人安排了,要敢不听她话,哼,现已不怕失了势简大夫人、敢掠其锋简老夫人,完全敢将管家权放给其他房,比如,如今混越来越好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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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二章 不用担心
为什么说要是撤了简大夫人管家权会交给三房,原因很简单,二房不用说了,简老夫人就是自己劳心劳力亲自主持中馈也不会给她们,如果换给三房,当然不是简老夫人看重简三夫人能力,相反是因为对方没能力,毕竟简三夫人虽不讨喜,但肯定是听话,那样也就中简老夫人意了,以前不给三房,是因为大房势大,简老夫人纵然知道简三夫人好操纵,也不敢给,但现,大房已势弱,简老夫人要想换人主持中馈,估计便是老太爷等人都是愿意,毕竟,三房如今得府里众人重视嘛。
当然,只要简大夫人老老实实听话,估计简老夫人也不会换人就是了,毕竟简三夫人那样子,实不是做当家主母料,让她出去应酬简直是个笑话。
因怕简老夫人有撤换管家权想法,家里情况已越来越不好简大夫人自然会因害怕而日子比以前难过了,要知道以前,因她是侯夫人之母,可是连简老夫人都要让着三分,现没了这个保障,变成她向简老夫人让步,从云端掉了下来,她会觉得日子不好过也很正常。
想通了这些,当下简安宁便笑道:“放心,我看老太太顶多拿这话吓唬大伯娘,还不至于真把她换了,毕竟换了大伯娘话谁当家呢?二房吧老太太肯定不愿意,咱们母亲吧,老太太就算没意见,她也不是那个料,为了不让简府闹出笑话,我看老太太也不能让她当,这样,只要大伯娘不把祖母真惹恼了,我看老太太不会换人。”
“我姨娘她也是这样想。”简安妍笑道。
不过简老夫人出关还是让简安宁又有了警惕。她可没忘那老太太上次是怎么被关,无非就是一再算计她,她忍无可忍才出手将她弄了进去,本想可以就此消停,没想到都那样了,简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