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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越冷哼一声,将软剑倒提在手上,眯眼道:“本王不过休养两日,这文郑康就这般忍不住了,本王虽未言明,可这别庄是本王的地方他不是不知道,这般着急的派了杀手前来,看来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啊!”
“啊?”印舒桐一愣,没想到长孙无越说起这个,“文郑康的人?你怎么知道的?”
银光一闪,长孙无越已经划开最近一黑衣人的袖口,就见那黑衣人的手腕内侧有一烫伤的痕迹,像是要抹掉什么印记一样,他用剑尖戳戳那手腕,挑眉望着印舒桐道:“文郑康府中豢养了一批死士,个个武艺高强,全都是江湖中人,也都是他夫人的娘家厉家在江湖中选的,这些人发誓效忠文家,盟誓之时,都要在手腕上烙下印记,这会儿来刺杀本王,不能留下明显的印记以防被认出来,可惜啊,百密一疏,还是让本王发现了,若是想要本王不知道,文郑康就该砍了这些人的左手,才是上策。”
印舒桐撇撇嘴:“说不定文郑康他就是想让你知道他派人来杀你呀,他现在是首辅大臣,手握重权,和你的权力不相上下,为什么要怕你?搞不好他就是投石问路,来探探虚实呢?”
长孙无越一眼看过来,眸光微闪:“你说什么?”
印舒桐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我说文郑康——诶,不对啊,他没事儿派人杀你做什么?是我坏了他的大事,他这会儿派人来——不会是来直接杀我的吧?”
长孙无越勾起唇角,垂眸轻声浅笑道:“还不算太笨,你坏了他的大事,又从他的手里逃出去,他这回是铁了心要杀你的,本王与你之间虽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是咱们两个人肯定是他想要除掉的人了,这个毋庸置疑,只是他要杀,怕你与本王的这两条『性』命,是他文郑康要不起的!”
印舒桐见他眸中凝结的都是杀意,当下便问道:“你要对他动手?还有,你方才说,我与你之间不是他想的那样,那他是怎么想的啊?”
长孙无越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只是伸出手来,抚上印舒桐的脸颊,指尖微凉,冷的她缩了缩,但是没有再后退,任由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只是,这次感觉到的,是他指尖比雪要温暖许多。
“你不记得先生与你说的故事了么?”长孙无越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文郑康想的是,这一切都是本王的布局,你戏弄他,你肯定是本王的人,只是他这想法,也对,也不对。”
她望进他寒潭一般深邃的眸中,忽而在一瞬之间恍悟,当年的桐儿,就是惨死在文郑康手里的呀。
印舒桐的眸光慢慢落在漫天碎雪之上,意味深长的一笑——
铛铛铛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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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第067章预告:吃醋频耍帅,齐洗鸳/鸯/浴
第六十七章 吃醋频耍帅,齐洗鸳/鸯/浴
第六十七章 吃醋频耍帅,齐洗鸳/鸯/浴
她在街上打劫文郑康,抢了他的衣裳和钱,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谁知道再见竟然那么快,想跑都跑不掉。
她在中室殿上那样做,为的是制造混『乱』自己逃跑,可无意中还是帮了长孙无越,之后的事儿,她知道是事有凑巧,可在文郑康眼里,只怕是导演好的一出戏了。
她跟长孙无越之间的感情确实不像文郑康想的那样,但是却比他想的还要亲密许多,也难怪长孙无越会那样说。
而在张瞎子所说的前尘旧梦里,桐儿是被迫去了文郑康府中为奴,最后,也是受尽凌/辱虐/待,惨死在文府的。
印舒桐虽不记得那些事,可心中却十分憎恨文郑康,想起这些之后,她的眸中也有冷凝杀意:“你当初,为何不替桐儿报仇,为何不杀了文郑康?”
长孙无越沉沉一笑,眯眼:“取他『性』命还不容易么?只是这几年,本王突然明白一个道理,死是最容易的了,反倒是痛苦的活着很难,本王就是要让他活着,让他看到他所夺取的一切是怎样一件件流失的,让他备受煎熬,而且,本王还有另外一层考虑,”说到这里,他转眸看着印舒桐微微勾唇,一脸的温柔,道,“先生当年虽说不知你我二人还能否见面,但是本王心里头仍存有念想,本王想着,你若回来,或许更愿意自己杀了这老贼报仇吧!”
印舒桐听了这话,嘿嘿一笑:“这话正对我的心思,一枪结果了这老头子的『性』命,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她跟文郑康之间,新仇旧恨,那是不共戴天的。
长孙无越听了这话,勾眉深笑,用手捏捏她的脸颊,抬手将她揽入怀中:“你就算化成灰,本王对你的『性』子,也是了如指掌啊!”
“呸呸呸,你才化成灰!你这人真讨人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嘘——别动,有人来了!”
长孙无越忽而低声,摁住印舒桐的手不许她挣扎了,印舒桐被迫靠在他的肩上,当下就恼了:“长孙无越,你放开——唔——”
他情急之下,用唇瓣堵住她的唇,仰面倒下,就地滚了几滚,带着印舒桐远离了方才站立的位置,抱着她躲入竹林之中,竹林微微摇动几下,他放开她的唇,却没放开她的人,仍是紧紧的搂在怀里。
地上有雪,长孙无越直接躺在地上,印舒桐压在他身上,天旋地转之后,她才回过神来,皱眉望着长孙无越,刚要开口说话,长孙无越却用手掩住她的唇,指了指竹林外头,示意她往外看。
印舒桐离他极近,借着不远处屋中点点烛光也能瞧清他的面容,见他唇角带着笑意,耳尖却扑棱扑棱的动了两下,就像警觉中的狼那样,禁不住心情一松,闷声笑起来,之后才带笑看向外头,这竹林离池塘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可好歹也是个遮挡物,且在阴影之中,瞧那边空地一目了然,那边看这边却是漆黑一片。在她『乱』造这。
那边依旧空无一物,就在她疑『惑』准备转头笑长孙无越穷紧张的时候,却看见几个人顺着墙边翻了进来,身手十分敏捷,也穿着夜行衣,可是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方才那伙人,方才那些人武功高强,何必翻墙呢?
人家可都是从楼顶顶上飞下来的。
“这不是方才那些刺客,这些是什么人?打家劫舍的土匪?”印舒桐倒是不怕,就怕说话被那伙人听见,因此趴在长孙无越身上,在他耳边极轻的声音说道,女子特有的热气环绕长孙无越,她觉着冷,脸颊都贴上他的脸颊上了。
这姿势简直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长孙无越眸光流淌过深邃流光,声音低沉好听:“你仔细瞧瞧他们手里的东西就知道了。”
印舒桐依言瞧去,当即一愣:“冲/锋/枪!靠,这是猎豹的人!他们怎么找过来的?”
长孙无越轻巧一翻身,将印舒桐压在身下,眯眼勾唇道:“你的这位仇人看起来可不简单啊!他来的日子尚浅,却『摸』到了本王的住处,可见此地有人与他合谋,印舒桐,他可是非杀你不可呀!”
“哎呀,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管他跟谁合谋,赶紧把他们都干掉啊!你要是再磨叽,他们就拿着冲/锋/枪把咱们都突突了!”
她心里头着急,眼见着那几个人端着枪走到了池塘边上,见池塘结冰,不假思索的就踩了上去,印舒桐一咬牙,大力推开长孙无越,从腰间捞出刚才顺手带出来的手/榴/弹,拉开手环直接扔向池塘,瞬间给手里的两把手/枪上好弹/夹,把假山当做掩体藏在后头对着那边的人影就开始『射』/击。
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手/榴/弹落进池塘里的瞬间就爆炸了,冰块碎片池水泥土还有那几个人,全给炸的飞上了天。
爆炸声掩住了她的手/枪/声,那几个人倒是都死了,血肉模糊,胳膊腿儿落了一地。
假山被炸的四分五裂,印舒桐被炸了一身的雪,傻呆呆灰头土脸的站在竹林外头,池塘被翻搅的像个泥水池,里头的红鲤被炸上了天,稀里哗啦的随着池水落了一地,一池塘的水现在只剩下半池塘,方圆半里之内所有的东西全是湿的,地上全是水,印舒桐先是个雪人,后是个落汤鸡。
印舒桐见此情景,愣了半晌,回眸望着长孙无越嘿嘿一笑:“你看,都解决了,多好!”
长孙无越一身是水,白衣被泥水染成了『裸』『色』大衣,脸『色』阴沉的就像便秘似的,左手抓着一只活蹦『乱』跳的红鲤,吐出一口泥水,直勾勾的盯着印舒桐道:“你为了几个贼人毁了本王的后院,好在哪里?”
印舒桐看着他的样子,噗的一声哈哈大笑,听见他这话,再看他黑着一张脸望着自己,便眨眨眼小手一挥,笑道:“哪有毁掉?你瞧瞧,不是都还好好儿的嘛!就是一个池塘而已嘛,再说了,你之前不吃饭在这儿看红鲤,池水都冻住了,哪有红鲤可看,可是你瞧瞧,我现在给你炸上来了,你可以看个够了吧,嘿嘿!”
她话音还未落,轰隆一声响,池塘那边的三层楼阁就崩塌了,尘土扑过来,印舒桐又成了土人,紧接着哗啦一声,池塘边的凉亭也塌了,碎石一地,全是断垣残瓦。
印舒桐撇撇嘴,看来这进攻手榴弹真是名不虚传啊,几乎把后院炸光了。
至于之前文郑康的刺客就倒霉了,本来死的利落有个全尸,这会儿二次伤害,被炸过之后,人都没了。
她转眸,看见长孙无越的脸之后,有种想要脚底抹油的冲动,逃是不逃?
不逃是傻子!
“印舒桐!!”
长孙无越看着这一院子的狼藉,盯着那转身逃跑的女子,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红鲤丢进池中,大手一捞,将印舒桐拎回来,脸上勾出一个笑容来:“你跑什么?”
看着他的笑,印舒桐心里发『毛』:“你,你别笑成么?你要发脾气就发脾气,但是别笑,你笑的我想上厕所。”
不是『尿』/频,是紧张,她已经很久没这么紧张过了,这会儿想起的,脑子里浮现的,全是方才被他化成齑粉的那两颗子/弹,心中哀叹一声,子/弹啊子/弹,很快我也能化成粉来陪你们了。
长孙无越脸上的笑容益发深厚:“本王从来不发脾气,对你,更不会。”
他说完这话,就把手从印舒桐身上拿来,脸上是很温柔的笑容:“这院子本王早先就看着不顺眼了,一直想换来着,可是找工匠来拆太麻烦,今儿幸而你炸掉了,这会儿只用请工匠来修葺一新就是了,谢谢你毁了本王的院子啊!”
他虽是在笑,可印舒桐怎么看着像是咬牙切齿说的这些话呢,这一脸的笑,笑的她心里发『毛』,偏偏她又逃不掉,想说些好话吧,结果一开口:“阿嚏——”还没说话呢,就打了个喷嚏。
长孙无越黑着一张脸,把她扛起来就走:“走,沐浴更衣!”
“喂喂!长孙无越,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