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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巧巧只觉得,这次比上次给蓝芯蕊打板子还要恐怖,她有些不敢看,可瞧见图娅慧涕泪齐流的样子,心中却莫名的快意,她就算身份再卑微,那也是钱家宠大的大小姐啊,这个图娅慧在外头装着的贤良淑德,背地里,却处处打压她和蓝姐姐,蓝姐姐还好一些,可她因为没有母家撑腰,这几年所受的委屈也是不少的,想到这里,不禁心中生恨,一眼瞟见旁边的托盘里放着一根粗细正好布满了小小凸起小刺的玉状男人阳/物。
她知道这东西,这几年跟着蓝芯蕊,没少见过这东西,于是伸手过去拿起来,另一手却抚上了图娅慧那在空气中颤抖的高耸,伸手一捏胸前的柔软,慢慢的发现,手中的绵软有了反应,钱巧巧便找到了一种施/虐的快/感,当即学着从前蓝芯蕊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手上加重了力道,渐渐的,图娅慧的痛『吟』变成了模糊的低『吟』。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玩弄的似快乐似痛苦,那种感觉难以言明,禁不住哼出了声。
钱巧巧嘿嘿一笑,图娅慧的四处根本不需要再如何经营,她直接将那玉状推入其中,用手拨弄了几下,便听到了图娅慧的低『吟』:“图姐姐,这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吧?你可以慢慢体会,嘻嘻嘻嘻……”
可是,这哪里是让她享受呢?分明就是让她受罪的,初始的感觉过去了之后,那凸起的小刺就开始随着拨弄狠狠的刮擦她的内/壁,渐渐的,嫩肉被刮开,血顺着甬道流了出来,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简直难以言表。
看蓝芯蕊扎/针/扎的差不多了,印舒桐抬抬手,把皮鞭丢了过去,简单一个字:“打。”
蓝芯蕊得了机会,开始狠狠的抽打图娅慧『裸』/『露』在空气里的身体,而且,专门选择那些有敏感反应的地方抽打,偏偏在感觉到痛楚的时候,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快意。
印舒桐将分寸把握的极好,一个人狎/昵图娅慧,另一个人就施/虐,这才是玩弄!也可以说,是s/m!
这不是爱人之间的玩玩闹闹似的,这是真刀真枪的,图娅慧欠花桐的,她要替花桐找回来!
若是一个普通的人被这么玩,只怕早就昏过去了,图娅慧是将门之后,自然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再者,钱巧巧和蓝芯蕊都极会把握力道,印舒桐也很会把握时机,根本不允许图娅慧昏过去,让她在抽搐之中感受这世间最极致的疼痛和屈/辱!
玩弄够了,印舒桐才轻声让二人停下来,眼见着面前的图娅慧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春凳上,她唇角不禁挂起一丝冷笑:“破/身今儿给你破了,你也不必再惦记王爷了,知道么?你这九年缺的,就是这种感觉!只是啊,今儿干脆一并给你把感觉补齐了,钱妹妹蓝姐姐,你们两个,还有力气么?”
“妾身自然有!”本来两个人平日里就没玩过这些,从来不知道狎/昵女人还可以这么玩,都兴奋的不行,钱巧巧都已经放开了胆子,摩拳擦掌了,只等着印舒桐说话。
印舒桐眸中划过一丝厌恶,面上却淡道:“那就去取拶子来吧……用点儿劲,手骨腿骨脚骨,都夹碎了完事!若是时间还早,还能赶得及回去吃午饭呢!”
“诶,好!”
此番玩弄,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了,托盘里该用的不该用的,都用的差不多了,也该上真章了。
当年她们夹碎花桐的,如今这图娅慧,岂能逃的过?
为了不扰民,印舒桐又把图娅慧的嘴巴给堵上了,她不想听见她惨叫,可是堵上了不让惨叫很容易死人的,所以,后来那破布还是被拿了出来,果然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失颜惨叫的时候,声音都像杀猪般的嚎叫。
图娅慧软塌塌的躺在春凳上,蓝芯蕊和钱巧巧前襟上溅上了不少鲜血,她们却不以为意,都看着印舒桐,印舒桐瞧见图娅慧身上还在滴血,眉间忍不住泻出一丝厌恶,挥挥手道:“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钱巧巧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蓝芯蕊拉住了,蓝芯蕊乖巧的屈膝一礼:“妾身等告退。”
两个人走了,空『荡』的屋子里弥漫着浓稠的血腥味,印舒桐将地上的破碎衣裙捡起来,随意盖在图娅慧身上,静静在房中立了一会儿,图娅慧渐渐清醒过来,眼白分明的望着她:“……你的手段,真是高明,从此图家和蓝家,钱家,都结怨了……你何不干脆杀了我?你难道不知道,斩草要除根?……哈哈哈,是为了,咳咳,为了我祖父,不敢杀我么?”
印舒桐冷着脸:“你想多了,我是已经吩咐了守着你的丫鬟,每日照着此方法折磨你一次,反正你手骨腿骨脚骨都碎了,也不可能再站起来了,你就是个废人,杀了你反而便宜了你。至于什么图家蓝家的恩怨,与我何干?她们一个做了王妃,一个做了侧妃,折磨你这个废人,不行吗?何况,你也没少刁难过她们啊……”
她不是一直盼着长孙无越宠幸她么?圆房这种事情既然在她的生命里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那接下来的岁月,就每天圆一次好了!
印舒桐说完这些,再不看图娅慧,挑开门帘出去,对着旁边的醇儿淡声道:“找可靠的人给她疗伤,把伤都治好了,再送到王爷给她建的宅子里去,照着我之前说的去做,你明白么?”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醇儿答应着便去了。
印舒桐便一个人沿着小径往倾樱阁走去,长孙无越说是要留一手,便将图娅慧安置在一处秘密宅院里,也算是放在手中的一个筹码,即使图重显真的要造/反,那也得掂量一下,想一想究竟值得还是不值得。
只是这些事儿,她已经无力去管了,自从上次身子水纹化并且透明化之后,她越来越感觉到很多事情做的力不从心,很多时候,感到无缘无故的累,就像是身体的力量像水分一样在流失一样,而且总是想窝着不动,长孙无越还笑问她是不是怀孕了,这么嗜睡,还给她把脉,不过她自己知道,她没怀孕,这大概是体内只有三魂在的原因,她只是笑,可心里头却在恐慌,是不是消失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了?
她做了她能做的所有事情,给花桐报仇,废太皇太后和图娅慧,她都亲自给予了羞辱,唯有一个图金玉关在宗人府里她还未去见过,可是据长孙无越说,也是日日被鞭挞,毕竟图金玉的罪孽要深重的多,能保住『性』命都已是不错了。
印舒桐慢慢走回倾樱阁,看着院子里的茶花发愣,她并不是嗜血的,若非图家太过狠毒,她也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如今眉宇之间没了往日的神采飞扬,全是寂寥落寞,还有一点点惆怅,三魂之身的人,就真的这么悲催嘛?非走不可?
她不知道……
等了这么多天,该死的张瞎子还是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打算不管她了?还是说,非要等到她消失了,再去追寻她的三个魂再把她拼凑起来?
看茶花看够了,她才起身进了屋中,看见自己裙摆上的血迹,皱了眉头,榴莲跟着处理图娅慧的事情去了,醇儿也被她叫去了,其余的小丫鬟她也懒得叫了,便自己更了衣,站在屏风后头,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脱了衣,抬手要将手伸进衣袖里,她忽而看见了熟悉的水纹波动,当下一愣,手一松,任由衣衫滑落,她垂手站在屏风后头,等着身体慢慢透明,直至隐身不见……
没有人来救,那么,她自救总可以吧?可是,怎么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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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等待。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叶家的灯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叶家的灯
这一次隐身不见持续的时间很久,而且到最后她可以感觉到身体的炙热,不同于动情的燥热,就像是那种灵魂被烧着了的感觉,还可以隐隐感觉到三魂想要脱离她的钳制一样,就像是要灵魂离体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跟花桐临死时是一样的,只是花桐那时没有任何钳制,轻飘飘的就离体了,她的灵魂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的尸身,这种感觉其实很不好受,她能看见所有人,但是别人看不见她……
等到完全恢复正常,身体所有异样的感觉都消失了,她才慢慢弯身将地上的衣裳拾起来,慢慢的换上,心里头却在盘算,这样的情况,只怕以后还会发生,反正该做的事儿她都做完了,是不是该找个黄道吉日,远走他乡,啊,不对,千里寻找张瞎子,她还不想死,也不想消失,只是不愿意让长孙无越担心,何况他也走不开,不如她自己一个人去寻找张瞎子好了……
等找到张瞎子,事情解决了,她再回来;若是找不到……那就不回来了,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消失,再找个可信的人,把玉坠子托付那人交给摄政王,她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心里一叹,这可真不像她的『性』子,只是真是没办法,她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这几日,只要长孙无越在,她都会跟他黏在一起,缠绵厮磨,弄得他调笑她,说这外头开春了,万物生发,是不是她这心里头也开春了?
她也只是笑,不答话,夜里,却又许他一室缠绵……
长孙无越这几日也很忙,昨夜还歉意的跟她说,上元节不能陪她去看灯会了,那一夜必得在宫中,废太皇太后不能参加宴席,那么他就得去撑场面,当时她累了,没回答,这会儿想起来这话,正月十五闹元宵,他在宫里不能回来,那这就是她‘出走’的最好时机了,带着醇儿出门名正言顺的逛灯会,然后甩掉醇儿,她就可以‘不告而别’了。
日子就跟穿梭一样,很快便到了上元节,长孙无越一大早就出了门,说是晚上也回不来,大概只能等到凌晨时分才能回来,这话是吩咐给醇儿的,她早上未醒,后来等她起来醇儿才把这些话转告给她。
她如常在倾樱阁里待着,看似津津有味的看《八阵总述》,其实两个时辰过去了,才翻了两页,好容易捱到了晚上,她就带着醇儿两个人一起出了门,去东市最热闹的东华门街看灯会,那儿都是看灯买灯的人,且那儿的店铺多,人多,热闹,很方便不经意的‘走散’……
自从蓝芯蕊被封了摄政王妃,府中的一切治理的井井有条,比图娅慧做王妃的时候还要好,且还有钱巧巧这个侧妃帮衬,竟也是有声有『色』的,也不要长孙无越『操』一点的心,印舒桐心里明白,她们俩想要这个名位也很久了,如今到了手,岂有不尽力的道理?二人也知道长孙无越不会宠爱她们,倒也一心一意的整理府务,自己暗地里继续虚凰假凤的游戏。
如今府中诸人都是各得其所,各得其乐,她也没什么好担心了,为了避免长孙无越察觉,她愣是没拿那些金银之物,只背着醇儿抓了几把金瓜子放在内襟衣兜里,才带着醇儿出了门。
夜『色』如水,静谧安然,慢慢的走到东华门的街市上,果然华灯满街,人头攒动,本来她就奇怪,明明开春了,来的路上却有些冷,像是要下雪了一样,没想到到了这东华门一看,还是这么热闹,人气儿一足,这天儿也就显得不那么冷了。
东华门街市的灯会历来是有名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