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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笑意,低叹道:“印桐儿,本王会救你的,你——啊——嗯”
他的话未及说完,她却『摸』了过来,抱着他就亲了下去,她身上还穿着衣裳,他却未着寸缕,可她的裤子却因她的动作滑到了脚踝处,堪堪挂在那里,她蹭啊蹭的,媚情香使得下面阴火如炽,自然而然就会去找男子阳/物为之解火,压根不需要什么前戏,她的下面就含住了他的阳/物,低低哼了一声,她便往前狠狠一撞,然后抬眸对着长孙无越明艳一笑。
“;;;;;;女子强了男子,是不犯法的这是你吃亏,才不是我呢嗯好热”
她动了两下,就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微微蹙紧眉头,她还是头一回如此,下面难受的很,又疼又热,小腹热流如注却不知如何纾解,身子里面的东西又不时轻微跳动,弄的她更是意识混『乱』模糊。
长孙无越见她明艳一笑,衬着火光甚是好看,当下便呆了一下,随即也皱了皱眉头,眼下骑虎难下,先不说其他,为她解毒是首要大事,再说除了自己,谁为她解毒他都是不能够接受的。
初见时惊鸿一瞥,她屡次三番凶悍强势的行为,早在他心湖之中波动阵阵涟漪,越是深交就发现这女子越是有趣,牵扯愈发深厚,他是不可能再放手了的。
再说解毒之后,这女人就是他的,到时候就能名正言顺的留她在身边了,何乐而不为呢?
长孙无越想通之后,面对她毫无章法的『乱』蹭,望着胸前被她咬的一排排牙印,不由得轻叹一声,她只怕还未经历过这些吧?
当下翻身,将低声轻哼的女子小心压在身上,大手扶住她的腰,轻轻抽动了两下,见她蹙紧了眉心,又轻轻动了两下,慢慢儿的等着她适应,又顾惜她是初次,不敢太过用力,只得很温柔的冲撞,身下女子渐渐适应了节奏,之后抬起白嫩长腿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节奏迎合起来。
他没中媚/『药』,眸底虽有狂野,却没有释放出来,微微勾唇,伸手抓了一把她的大腿,之后浅笑,这白花花的大腿『摸』起来就跟嫩豆腐一样,又有弹『性』又白嫩,果然不错。
咦?手忽而『摸』到一处突起物,他当下皱眉,撩开她的衣摆去看,却发现她的右侧大腿之上,又一处很明显的刀伤,虽是旧伤早已愈合,可伤口却很深长合出来的新肉微微凸起,在她那白希大腿之上,那伤口看起来很是突兀。
长孙无越微微皱眉,想起她方才所说的手冷脚冷,与媚情香无关,与她的旧伤有关。
这旧伤指的是?
他挑眉,抓起她的手腕来探脉,探脉片刻,眸『色』沉了沉,沉眉望着身下女子,眸中漫溢心疼——
第二十六章 方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第二十六章 方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长孙无越正凝眸看着身下女子,她忽而嘤咛一声,不耐的动了动腰身,无意识的收缩下身,低哼一声又缠了上来,她已掌握到了法子,自个儿就摇摇摆摆的动起来了。
长孙无越被她的动作弄得眸光一敛,当下又扶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闷头冲撞起来。
如今还是先要为她解毒才好,可虽是以解毒为名,可眼下的鱼水之欢当真是叫人沉『迷』,她在『药』效之下尽显女子媚态,即便他这样好的定力,也在心底惊艳这女子内壁紧致湿滑实在是平生所罕见,与他尤为契合。
外头大雪纷飞,路上都有积雪了,这会儿已是后半夜,更是没人出来,谁也不知道,这冰天雪地的破庙之中,火堆让这破庙里带着些温暖,微微闪动的火光之中,男子沉眉小心翼翼的压着女子行欢,女子额上俱是细密汗珠,除了烧火而有的劈了啪啦的声音,就是那有节奏的啪啪水声,但是远远看着,大雪之夜,也唯有这一点火光暖了人心。
长孙无越知道时间越久便越是对她不利,因此待感觉来了之后也未曾压抑,低低哼了一声便尽数释放在她的体内,然后喘息片刻,才小心翼翼的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掏出帕子给她擦了额上细汗,然后给她穿好了衣裳,大手抓起她的手腕,发现她的手是温热的,大手一探,她的脚也温热起来,这才放了心。
方才没注意,这会儿把她的脚包在手心里,才发现她脚上的皮肤细滑柔嫩,且盈盈一握,明明看着不小,在他手掌里却异常小巧,五个脚趾头越瞧越是可爱,一点儿也不像个凶悍女子该有的脚,他微微勾唇,一时看的怔住了。
“喂,你看够了没有!”
握在手里的脚被抽回去,然后被人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他没站稳,狼狈坐在地上,披在身上的衣服敞开来,『露』出一大片的胸膛,下腹隐在一片阴影之中,惹人遐思,长孙无越也不恼,微微勾唇站起来,慢条斯理的开始整衣裳,所幸还剩下两三颗扣子,这衣裳还能遮点儿东西。
“你醒了?”
“嗯。”
印舒桐见他挑眉,然后又站起来慢慢儿的穿衣裳,她本来心头有火,可一眼看见她把人家扣子都给扯掉了,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那媚情香只是『迷』『惑』了意识,并不会叫人失去记忆,之前还『迷』『迷』瞪瞪的意识模糊,这会儿毒解了之后,从头到尾的事情她都记的一清二楚,而且也不是醒了,而是清醒了过来。
“方才的事——”
“方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不许再跟任何人提起,否则我不管你是谁,我也定会杀了你!”
印舒桐趁着这功夫早已胡『乱』将衣裳穿好,见长孙无越挑起话头,她心中恼怒又起,想也不想,直接拔出匕首,狠狠抵在长孙无越的喉间,说出的话比外头的大雪还要冷,冰寒的带着杀意,那刀尖已经割到了他的皮肉,一丝血顺着刀尖缓缓的渗了出来。
她中毒,找他解了毒,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她不愿意再提起,更不愿意在此话题上多谈一个字!
长孙无越见她瞬间翻脸,而且眸中俱是戾气,神情不似作伪,当下只是淡淡一笑,伸手推开她的刀尖,也不管被她划伤的地方,弯身捡起地上的斗篷,轻声道:“你当本王是解『药』也罢了,可说到底你还是本王的人了”
话未说完,就见她瞪眼,长孙无越轻轻一笑,勾眉道:“罢了罢了,你杀了本王吧。”——
第二十七章 露水姻缘
第二十七章 露水姻缘
长孙无越说完,果真站着不动,也不打算还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等着她来杀。
印舒桐方才被他拨开刀尖时就知道,想要杀了他比登天还难,在看见那刀尖上的血迹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咬唇半晌,尽管心里头翻涌叫嚣着的都是要把他杀之而后快的怒火,可是杀了之后又能如何呢?
如今毒已解,他的想法她不在乎,又何必拘泥他如何说呢?反正到时候回去了,两个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的。
印舒桐想到这里,当下把刀上的血迹胡『乱』擦掉,然后拿着匕首就往外冲去。
长孙无越见她眸光变换几下,又不杀他又不理他了,当下勾唇,他心里头就知道无论如何她下不得手的,无非是把话放在这儿,这会儿见她走出去,虽不知她要去做什么,可他还是望着她的背影轻笑道:“你这次不杀本王,下回就没这机会了,而且,你就是本王的人了,得跟着本王回府去,你——”
“我们不过是『露』水姻缘,何况若不是我中了媚情香,根本就不会有这一出,你何必放在嘴里念叨来念叨去的!你的人找到了我,却没抓住我!何况之前一片混『乱』,这赌约压根没完,你『插』手了,这就不算,我为何要跟你回府!”
她脚步一顿,回眸望着他,有些生气的吼道。
长孙无越皱眉,听了这话一下子冷了眉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不过是『露』水姻缘,你何必当真!什么我的人你的人,我跟你回去也可以,但是赌约得另算,先得让我杀了文郑康,咱们再来说赌约的事儿!”
她方才回过神来,好歹长孙无越解了她的毒,杀他无用,这罪魁祸首是文郑康,若非他如此歹毒,自己也不会落到这样的田地,何况人家屡次三番的要杀她,按照她的信条,就得先杀了文郑康才行!
她如今的事儿又多了一样,除了找到猎豹,再就是杀了那个文郑康。
她想到了这些才会拿着匕首冲出去的,她眸底闪过杀意,一抬眼望向长孙无越,却见他唇边笑意敛去,眸光幽深的看着她,黑眸犹如深潭一般,压根瞧不出他在想什么,当下心里便起了疑心。
难不成,他反悔了?
长孙无越沉沉的看着她,那『露』水姻缘四个字,刺的他心口一疼,不是为了她这话中的怒气怨气,而是因为当年他娘叶如月跟他父皇武帝长孙彻就是一夕『露』水姻缘,致使他跟他娘这样尴尬的地位,他不愿,实在不愿任何女人再重蹈他娘的覆辙,尤其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可是,好像这女人压根不稀罕这些,也不懂得他的心。
他现在真是怀疑,这张瞎子是不是骗他来着,这么难缠的女人就是他的天定姻缘么?
搞不好,这就是他今年的烂桃花,就是那张瞎子为了骗他『乱』说的。
长孙无越想到这里微微挑眉,忍不住冷哼一声,却忽而看见那女人转身就往外走,他当下就喝道:“你又做什么去?”
心下却回过味儿来,她方才好像还说,她要去杀文郑康?
“不要你管!——哎哟!”印舒桐头也不回的吼,还没往前走两步,旧伤又不合时宜的一疼,再加上之前“运动”过,脚一软,整个人往前一趴,摔了个狗啃泥,啊,不对,是人吃雪——
第二十八章 各有心思
第二十八章 各有心思
长孙无越原本生气的很,一见她那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然后便过来将她扶起来,一面笑一面替她将斗篷围上。
“呸呸呸!”印舒桐将嘴里的雪吐出来,一把甩开长孙无越扶着她的手,没好气的道,“笑什么笑!都怪你!”
长孙无越忍不住勾眉失笑:“是是,都怪本王,本王没拦着你,否则也不会摔成这个德『性』!”
印舒桐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当下又继续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有人攥住她的手腕,印舒桐皱眉,回眸冷道:“拽着我做什么?你放手!”
“印姑娘,雪天路滑,要是再摔了,可怎么好呢?”他一眼的调笑,挑眉看着她,见她皱了眉头又要发怒,忙又抿唇道,“你要现在这个样子去杀文郑康么?且不说你能不能杀了他,单说如今夜深,他派来的人若是杀不了你,必定会知道你要报仇,不定在府里做了什么万全的准备呢,你这会儿去,毫不夸张的说,就是去送死的!太傅府里你也去过,那门禁森严,守卫重重,上次你去乔装改扮容易进去,那也是万幸了,可这一次哪有那么容易?何况,双拳难敌四手,你去了,也并无多大益处!”
印舒桐听了沉眉,长孙无越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她此番前去确实是凶险重重,可是不去杀了他又难消心头之恨,这会儿媚情香的毒是解了,要杀人没问题,可是那守卫重重,只怕她还没到文郑康面前就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