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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就撇开不想了,因为就算是想,她也得不到答案,干脆不管了,总有一天,真相会水落石出的。
可是,她还记得要杀他们的人是图重显的人,难道是因为他们办了图家那三个女人,图重显得了消息要来赶尽杀绝么?可是她记得,事发的时候,长孙无越好似早有了准备一样,实在不像是事出突然的模样啊?难道说,这其中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情况吗?而且,在她昏『迷』的这两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为什么不回摄政王府去,而要藏在别庄里?
难道长孙无越不打算趁此机会搞垮图家,抓住图重显敢刺杀摄政王这件事来作文章,彻底毁了图家吗?
她心里一肚子疑问,怎么都想不透。
到了晚间,印舒桐睡了两天两夜,一点儿也不困,可是长孙无越在沐浴回来之后,知道她醒了,而且还好好的在他身边,这一颗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本来是打算躺在她身边跟她说说话的,结果一躺下就睡着了,这下什么都说不了了,这让印舒桐满心的疑问怎么忍得住?
可是,她又舍不得叫醒他,只得自己熬着,再加上她自个儿背上疼,扭头盯着他看了半晌,也扛不住,反手抓着他的胳膊,眼睛一闭,也睡着了。
两个人手勾着手,就这么睡着了。
下的春雪早就化了,这两日一直都有暖暖的阳光,印舒桐一醒来,便看见满室暖光之中,有人撑着头望着她笑,见她醒了,凑过来轻轻在她嘴边啄了一口,浅声轻笑道:“能够看着你睁着眼睛望着我,这种感觉真好……”
印舒桐咧嘴一笑,知道他的意思,随即撇撇嘴:“连着趴了这几天天,我的感觉很不好。”
背上伤口疼,胸被压着很疼,腰疼,再加上不能动很难受……再能忍,也还是难受。
继续撇嘴:“越越,我饿了……”
一直没吃什么东西,醒来之后,身体机能恢复运转,背上的伤口疼的好些了,她就惦记着解决温饱问题。
“你别急,我去叫人送来。”
长孙无越勾眉一笑,起身着人送吃的来,他‘喂’她吃饱喝足之后,自己才将衣裳穿戴整齐,印舒桐见他穿衣服,以为他要出去,『舔』了『舔』被他顺带喂『药』喂饭给啃咬的红肿的嘴唇,忙问道:“你要去哪儿?”
她才刚醒,都不陪着她么……
长孙无越看出她的心思,垂眸一笑,过来俯身又亲亲她的脸颊,话倒是说的温柔,可是话中的意思让印舒桐心里爬上一丝凉意:“我不出去,我只是要给你换『药』了,在床上不好动手,若是伤口愈合得好,今儿应该能把线拆了,你忍一忍,不会很疼的。”
“啊?!你,你还缝了我的伤口?!”咧嘴郁闷抓狂,怪不得这么疼啊,疼的撕心裂肺的,那是肉啊,你当是缝衣服吗!!
印舒桐忍了很久,才把想骂娘的话忍了下去,满面娇弱的望着他:“越越,只换『药』好不好,不要拆线了吧,我怕疼,我现在都疼死了,要是再拆线的话,我真的会疼死的啊……”
他虽心疼,这种关乎她身体的问题,不能让步,也不买账:“那不行,若是伤口愈合了,线跟肉长在一块儿了怎么行?你忍一忍,我轻轻的,好不好?”
“不好不好!”她把头摇的犹如拨浪鼓一般,坚决不换『药』!谁疼谁知道!
耍赖卖萌眼泪汪汪:“越越,你最心疼我了,对不对?我们不换『药』,好不好?真的好疼好疼的,要不,你给我吃个『药』,让我睡死过去再换『药』啊!”
长孙无越挑眉,这女人真是!
沉眉一叹,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了:“不换『药』,伤口就不能好,不能好你就不能动,我记得啊,在城南十里坡的时候,魅煞还以为你死了呢,还说叫我不必管你,自个儿逃命要紧,哦,对了,给你治伤的时候,魅煞还建议我挖掉了你后背的很多肉,因为那样拔/箭簇容易,”他笑的完美,“桐儿,你不想好起来报仇么?”
“所以你挖了我背后的肉?”怪不得这么疼!靠,人不能动就只能任人宰割!
长孙无越一笑:“拔/箭的时候你昏睡,魅煞在一旁看完全程的,具体『操』作是我做的。”
印舒桐咬牙,咯吱咯吱的响:“换…『药』!拆…线!”她要好起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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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长孙无越是黑的!(紫爷是黑的490加更)
第一百五十六章 长孙无越是黑的!(紫爷是黑的490加更)
长孙无越沉沉一笑,反正等她伤好之后,凭她的本事,也打不过魅煞的,何况她是他的女人,魅煞也不敢真动手,她找魅煞闹闹也无妨,他只管眼前上『药』,至于真报仇的事儿,也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儿了。
轻轻将她的里衣撸至肩膀上,『露』出白/嫩的背部,印舒桐因为常年在部队,身材是非常标准的,这几个月没有训练,倒是把皮肤养白了一些,但是还是一丝赘肉也没有,还因为趴着,『臀』部自然翘起,腰部那弧线甚是好看,引人遐思。
只是长孙无越的注意力,这会儿全在她背上的伤口上,轻轻揭开绷带,伤口旁的血迹已经都擦的差不多了,只是看起来还是很狰狞的,三四天过去,伤口愈合了一些,只是不算很好,更别提拆线了。
他的声音很轻,手上的动作更轻:“桐儿,这会儿还不能拆线,总得还要再等个七八天才行,你别动啊,我给你换『药』,千万别动啊……”
印舒桐看不见后面是个什么样子,只能凭借想象,可是人的想象力是无限的,长孙无越就算动作非常轻,但是印舒桐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伤口上,那疼痛其实是放大了的,所以长孙无越拿着棉花球刚贴近那伤口边缘,印舒桐就疼的扭动小蛮腰,左摆右摆的:“不要不要!疼疼!”
长孙无越盯着她的后背,小蛮腰不住的扭动,那模样甚是撩人,而且她趴着,胸前的绵软便也跟着贴在床榻之上,腰细肩窄,那绵软便溢出了许多来,她的手臂有往前放着,长孙无越的眸光落在她那绵软上头,就移不开了,眸光深幽,心中绮念萌动。
印舒桐完全不知道背后的长孙无越是这样的神情,还以为他是被她这样激烈的反应给吓着了,当下闷声一笑,其实,也不是那么疼,她就是故意的,深吸一口气,吐吐舌头,头也不回,摆摆手道:“喂,你做好准备了嘛?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好。”长孙无越收回火热的眸光,压下心中绮念,闭眼定了定心神,开始认认真真的擦『药』换『药』。
印舒桐忍了许久,几下刺痛之后就没了动静,她皱眉,又不方便扭脖子,便又问:“喂,好了没有?”孙长该仇打。
其实是好了,只是站在床边的长孙无越盯着她的背部看,眸光越来越沉,一时之间幽深的眸光收不回来了,听见她不耐的声音,微微眯了眼睛,眸中火热敛去三分,伸手『摸』上了她的背,将她的里衣拉了下来,唇角却有一抹邪笑,等她好了,再向她讨要这压抑的火热罢了!
为了驱散心中绮念,长孙无越拉过锦被给她盖上,然后替她掖好被角,才淡声道:“大概要等到半个月,你拆线之后再等个七八天,等你的伤养好了,咱们才能上路。”
“上路?”印舒桐一愣,“去哪儿啊?我昨儿晚上正想问呢,为什么不回摄政王府,要到别庄来?”
听见她的问题,长孙无越微微眯眼,眸中闪动着难明的幽光:“回摄政王府,也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何况回去,就意味着还要争斗,若是再争,难免不受伤害,何况摄政王‘已死’,再回去,岂不是诈尸么?”
印舒桐眨眨眼,这回答,她有些不明白,看来她昏『迷』的两天两夜,确实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既然图重显都动手了,你不打算还击?还有,什么叫摄政王‘已死’?”
长孙无越见她问的这些,都必须要跟她解释整个局面才行,因此笑了笑,想了一下,才道:“你觉得,现在的局面对我来说,是有利的,所以,你认为我应该回去,继续打压图家,让图家永世不得翻身,整的图重显后悔派出此刻刺杀我?”
印舒桐见他反问,眸中似笑非笑的,当下皱了眉:“难道不是吗?”
一般人都会这么想的啊……而且,她注意到,他不再自称‘本王’,而是用‘我’了,只是那一身王者气势难敛。
长孙无越挑起眉尖,盯着她,淡淡的道:“不是,我不是这么想的,我想着,不管争斗是成是败都好,我要保全的,都是你我的『性』命,现在打压了图家,就算局势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唯一例外的是桐儿你受伤了,我不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我就觉得不争了,彻底的退出那一场争斗,要争的话,让他们争个够好了,我要退,就要退个彻底!”
他把叫魅煞找替身假死的事儿说了一遍,虽说是一早就做了这样的准备,可是促使他这样做的原因却是因为印舒桐的伤,他要给予他们这些人打击,并不一定非要在权力的中心去打击,有时候坐山观虎斗,在外面,一样可以给予图重显沉重的打击。
印舒桐听了之后,想了半晌,并不觉得长孙无越这个法子不好,只是她有一点担心:“越越,你若不做摄政王了,啊,不对,若是他们知道摄政王死了,那之前的局面会不会有所改变?图家,会不会东山再起?毕竟,图家还有个图重显在,他可是大将军,蓝家会不会跟他联手?会不会咱们好不容易挣得的局面就没了?”
“不会,”长孙无越勾眉深笑道,“你想想,我一死,襄京不就『乱』为王起来了么?每个人自然都想分一杯羹的,表面看起来,蓝家势力最大,而打压图家,蓝家也参与了,何况这些年,蓝家与图家的矛盾已经很激烈的,这会儿撕破脸了,还怎么可能再帮图家?蓝家这会儿要做的,必定是保住自己的最大利益;再说,我的人也不是都撤走了,还有一些在朝中呢,想动那三个女人,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算是图重显亲自回了襄京,只怕也找不到他的亲孙女,我们撤走,我派人也一并把图娅慧给带走了,摄政王一死,他就是死,也找不到图娅慧在哪儿!”
图重显是铤而走险,他是步步为营,图家的人,怎么玩的过他?
“那文宜君呢?我看这个女人不简单,虽说孤掌难鸣,难保她不动什么心眼儿!”一个女人,带着儿子在深宫这么多年,肯定也不会那么简单的。
“文宜君?”长孙无越似乎颇为不屑这个女人,也不大把她放在眼里,“她不会跟图重显勾结的,这样做的话,她的处境会更难的。‘摄政王一死’,她和宣帝自然失去了倚靠的大树,她就只能依附蓝家了,谁让昭帝是太皇太妃蓝氏的儿子呢?宣帝是她的亲孙子,她岂肯放手让文宜君去亲善图家?至于宣帝手里的兵符,自然也是文宜君保管着,但是,这只能作为牵制图重显兵力的东西了,就靠这个,也不能跟图家联手,没了我,图家就是过了气的显贵,难成大业。文宜君是个聪明女人,不会断了自己的后路,就算图重显还是大将军,她也不会找图家联手的。”
印舒桐现在明白了,敢情他这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