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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不由抖了抖。
就说嘛,流氓哪会这么乖。
刚上楼梯,吴世勋就更不消停了。
仗着身长把大半重量压在张艺兴身上,让他把背弯了又弯,爬了没两层,渗出薄汗的张艺兴受不了地低吼:“你配合点行不行。”
“不行。”吴世勋一副大爷样,醉意早在沿路的冷风吹吹中散尽,现下明摆着就是要折腾一下张艺兴,恶趣味到了极点。
“你……”
“回家再骂,别吵着邻居。”
张艺兴狠狠翻了个白眼,想着就把人搁在这走掉算了,谁知还没行动就被吴世勋识破,甩不掉地硬是被抱着到了他家门口,挣脱了又挣脱还是徒劳,微微叹气认命道:“钥匙呢?”
“外套兜里。”
张艺兴伸手过去,左边没有,干脆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右边,还是没有。
还疑惑着,背贴门板的吴世勋忍笑:“哈,我骗你的。”
“操。”握拳捶在吴世勋手臂上,张艺兴撇了嘴要走。
楼梯口的感应灯实在太懂玩气氛,就在吴世勋扣住张艺兴的腰没打算让他走,还不给半点预告吻上去时,啪的一下就暗了。
撬开双唇钻入嘴里的舌尖一如它主人的强势还缠人,毫无距离中,张艺兴往后躲试图结束吴世勋这急冲直撞还明显沾染情欲的湿吻,还没用上力气,就突然被反压到两户之间的窗沿上。
这都没进屋呢。
张艺兴哼了声以示不满,神智到底也还没搅成浆糊,一下就把吴世勋忘了分寸心急解了他仔裤纽扣的手给抓住,对门的大胖花猫正在结构凸出的阳台上蹲点老鼠,听到这边的动静,眯起猫眼叫了两声。
吴世勋这才停了手,边喘气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贴在张艺兴耳边:“回家。”
加快的心跳还没缓过来,张艺兴咽了咽口水低声道:“我想回去了。”
“行啊,那我也跟你回去。”钥匙就快对上钥匙孔,吴世勋却忽然收手,准备把它再放回口袋。
“啊?”张艺兴一愣神,却说了跑题的话:“我宿舍又没多余床位。”
“靠,谁要和你分床睡。”
没反驳地低下头,张艺兴不接话。
“今天就别回去了,嗯?”
隔壁的猫又开始叫,喵呜喵呜地似若发情。
“嗯。”
进屋落锁,把钥匙扔在鞋柜上吴世勋开始大喇喇地脱衣服,把站在他身后的张艺兴吓了一跳。
哪有这样无趣的前戏啊?
裸着上身,吴世勋回过头,见张艺兴一脸不快地环住手臂,抿起嘴笑又朝他靠近。
了然。他这恋人是个艺术生,脾气还略傲,听说办事儿的时候要“连哄带骗”地做全套才是。
张艺兴对于吴世勋这纯粹精虫上脑的流氓样很是不待见,被他搂着抱着进卧室时还不配合地嚷嚷“我还是回去好了”,就非得嘴硬几句才觉得自己节操没掉。
扯了厚外套,吴世勋把他压上床,急速地吻咬上他的锁骨,还熟练地把他的毛衣推到胸前,直接就上手揉腰摸背捏胸。
很快就被挑起的欲望来得太真实,张艺兴一脸迷乱茫然,感觉到吴世勋的舌尖在他赤裸的前胸肆虐而过,因脸皮薄而努力压下的呻吟声轻叫出口时,霸占在脑海的念头却是:哇靠,这流氓得看了多少钙片,硬盘空间必定很可观。
钙片终究没白看。
张艺兴很快就软掉力气,抬头硬挺起来的欲望连带满身的燥热把他杀个片甲不留,攀住吴世勋的肩膀,他停不下来地哼出不连贯或大或小的喘息,还在吴世勋下手略重地揉他一把时,带了浓浓鼻音呻吟出声。
再怎么身经百战的流氓,在经验等于零的张艺兴面前,无奈地溃败旗靡。
耐心地做足了前戏和扩张,戴了套就着KY把膨胀不少的下身一点点埋进去时,张艺兴就见鬼般地大叫:“吴世勋,疼死了。”
接着就袭来一波又一波的抗拒,张艺兴粗喘大气,任凭吴世勋怎么亲怎么摸怎么逗都没能很好地适应,在他等不及又往里顶进来时,就差没撕了脸皮哭出来,过程别提都难受。
吴世勋自然也憋屈,欲望发不出去还收不回来,又怕动作太大伤到张艺兴,卡住折腾半天终于开始律动起来,身下恋人却怎么都没抓到兴奋点,一头汗还满眶泪地躲开不要他亲。
没到高潮就草草结束,谁在上谁在下都没爽到,扯平。
就快天亮,张艺兴早疲惫不堪,背对吴世勋就要睡过去,后者有些懊恼地想半天,凑过去他敏感怕痒的脖子边喷出鼻息,故意使坏:“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隔壁大胖猫取代了鸡鸣,销魂唤出几声后,天蒙蒙亮。
吴世勋扯高被子靠过去搂住张艺兴,眼皮打架快闭上的时候,一片安静中响起张艺兴闷闷不乐的声音:“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随身带套,见人就干啊。”
满是对吴世勋的花花过去表示强烈谴责。
炸毛了哪能不顺。
吴世勋把吻落在他肩上,搭腰的手抓住他就来个十指相扣:“以后套就放家里。”
“嗤。”
“以后就只干你。”
还真他妈的流氓。
“你走什么神啊?”
吴世勋不满地又往里撞了撞,才一插深就让张艺兴挠人心痒地喘叫了出来。
从那差点哭爹骂娘一点不美好的“第一次”拉回神来,张艺兴扣住吴世勋的脖颈,对着他下唇就是一咬,毫不客气。
吴世勋从来都精力百倍,唇舌追逐中,熟手地将张艺兴的大腿猛又抬高缠在自己腰上,来回不停地抽插。而当年快哭出来扯嗓子喊疼的青涩也早掉光,张艺兴拉了拉吴世勋的发梢,仰头没遮掩地呻吟。
四年的磨合,让坦诚相对的双方扔了矫情扔了羞涩扔了顾虑也扔了掩饰,有时还会你一句我一句的没脸没皮。
比如,流氓他说,我就爱你喘我就爱你叫。
不知劳累地完事。
吴世勋伸手搂住早昏昏大睡的张艺兴,睡意刚来,手机震动声就插一脚地煞风景。
怕吵到张艺兴,手快地抓过来准备关机,却在看到屏幕上“阿仁”二字迟疑了。
放轻动作下床进了洗手间。
“喂?”
“坤叔在旺角出事了。”
传到耳边的窸窸窣窣,扰醒了张艺兴。
半睁开眼就看到吴世勋弯腰在书桌前,拉开抽屉不知在翻找着什么。
“你怎么不睡?”
吴世勋没接话,找到证件后掐了台灯,绕回床边把裹在被子里的张艺兴抱个满怀:“我要去趟香港。”
“什么?”
“坤叔在那边赌场出了点事儿。”
还没反应过来,吴世勋就往他额上落了一吻,知道他不安,温柔地安抚着:“我和灿哥一块去。”
还想说些什么,吴世勋的手机不巧地响起,些微的距离,张艺兴听见那端朴灿烈的声音,他说,我十分钟到你家楼下。
哑了口,把脸蹭过去:“那你早点回来。”
“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朦胧光线,张艺兴盯着吴世勋的背影,好像穿了去年他送的工装外套。
整个下午,张艺兴都有些心不在焉。课堂上频频放空,在接到学生提问的时候,多次都差点答错,确凿的黑眼圈就死死钉在他眼下,乏得很。
熬到下课,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出了教室,迎面而来就是边走边谈话的阿moon和吴亦凡。
没精神地打了招呼,只想早早回家补觉,不料阿moon一句“晚上有个饭局,你和我一块去”如冷水浇头,让张艺兴当下就皱起眉。
“什么饭局?”
“是和画展的几个赞助商,还有吴总一起。”阿moon补充完,没给张艺兴拒绝的空档,急急接起响不停的电话朝办公室走去,好忙的样子。
“你看起来脸色不大好,不舒服吗?”
张艺兴听到吴亦凡的声音只觉得烦,懒懒吐了个“没”。
“不想去的话,要不我和moon总说一声?”
“没有不想去。”
看张艺兴耷拉脑袋恹恹的模样,吴亦凡知道他对自己非好感,压了压急躁的情绪,双手插兜转身就走。
没几步。
“张老师。”
“嗯?”
吴亦凡走快两步赶了上来。
“这个给你。”
躺在吴亦凡手心里的,是几颗硬糖。
张艺兴对那图案独特配色好看的糖纸很是喜欢,却在看到身着黑色西服严肃沉闷的吴亦凡时,觉得两者非一般的不相称。
“给我?”
“luca说你爱吃糖。”
C10
被张艺兴定义为“吃饱没事干”,“有钱人都闲得蛋疼”的所谓应酬饭局,定在城东一所五星级酒店的中餐厅里。
从坐上路虎车后座开始,张艺兴沿途都听着给当司机的吴亦凡还有副驾的阿moon两人的谈话。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地就接收了一堆信息,比如今晚是吴总做东请客,比如那家餐厅很有名,又比如吴总就是餐厅股东之一。打开餐厅这话题,他们先是聊起各地菜色,然后就顺杆说到了餐饮业,再然后就是避免不了的商人之间相互朝对方脸上贴金,还有重中之重的论商机谈合作。
兜圈绕弯的你一句我一句,在张艺兴听来就如同猜谜一般让他脑壳疼,这样一点不直接的说话方式,就不累么?
沉默着朝窗外看了看,又无趣地收回视线,安静了整天的手机终于起了动静,张艺兴难掩雀跃点开短信。
【世勋:过几天我就回去。】
快速地回了短信要他尽量别熬夜按时吃饭,简短无标点的一行字发送成功后张艺兴却觉得好似还不够,种种猜测不安在内心攒动,收到仅一个“嗯”的回复,明明那就是不爱发短信的吴世勋常用的单字之一,却在此时此刻让他空落落地蹙起眉。
将手机放进外套口袋,抬起脸来就又在车内镜里好死不死地撞到吴亦凡的注视,本就心情不佳,自动排列成句的脏话瞬间在心里叠起,很快塞满还仍有一堆没地儿安置,这次张艺兴没躲,丢了礼貌就怒瞪回去,不管这举动是何等唐突,也不管头一遭看到自己愠怒表情的吴亦凡作何感想。
再踩油门压过斑马线,吴亦凡勾起嘴角浅浅的弧度。
原来他脾气还挺大的,原来他瞪圆了眼的样子是这般生动,也原来,他不再只拿黑脸冷眼对待非好感的吴总。
呵,还挺有收获的不是。
整个饭局里,当属张艺兴最没存在感。
除了入座前必要的互打招呼,上菜后他就只管埋头夹菜吃饭,就连大家起身齐齐碰杯,不爱红酒的他竟在其他人一饮而尽的时候,静悄悄就把手里的红酒换成了酸奶,应酬交际能力差到让对面的吴亦凡在心里直摇头。
但好在吴亦凡的主角光芒太盛,局里的赞助商无不都在围着他打转,也就没人注意这个根本没听过名字的'缘色'画展负责人了。
张艺兴偶尔抬头,就看到吴亦凡被这个什么经理那个什么副总没停地敬酒,一整个晚上充斥在耳边的,不外乎就是那金贵的“吴总”二字。
酒过四巡五巡,才终于把话题带到月底的画展上。
就在一赞助商对这次画展的主题和概念颇为称赞时,吴亦凡突然起身绕到张艺兴身侧,一手端酒杯一手搭上他的肩,给赞助商们介绍着:“艺兴就是这次'缘色'的负责人,听moon总说那份策划让他熬了两个通宵。”
果然,赞助商很有眼力地赶紧将酒杯满上,哪怕压根就不认识张艺兴也丝毫不影响他曲线讨好吴亦凡的行径,还随吴亦凡那样张口就叫艺兴,夸奖着策划做得真好,说完立马先干为敬。
张艺兴震惊地转过脸去看了下阿moon,后者笑得极美也没打算出手帮忙,只好自己硬着头皮站起来拿过酒杯,笨拙地回了句“谢谢”不情不愿地喝下半杯。
另一赞助商见状也赶忙上前来,甚至还不打草稿说着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