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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初,连旗的员工会去听你的课,你知道吧?”邢西领问。
“嗯。”老实说,谁来上课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她也不曾关心台下会有哪些人。
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神情,邢西领若有所思的问:“如果不是自愿,你会不会乱教一通?”
“喂!”她不高兴的拍着桌子,有着不容怀疑的骄傲。“我是专业人士,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
“看来你一定得罪过不少人。”邢西领老实的道出。
“没错!”她倒是不否认。
邢西领摇头,这个女人不适合他的计划,她太过强悍了。
为了挽救大哥的病情,他正部署着“天罗地网”,而手中的人选无不柔情似水,本想将右蝶也列入人选中,可是在了解她的个性之后,还是决定作罢,大哥就算有几百个心脏也无法抵挡吧!
“对不起……”这个声音不大不小,恰好传入三人耳里。他们不约而同抬眼,只见开口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她后头领了一堆年纪相仿的同伴,她们已经徘徊在桌边许久,显然终于找到代表开口。
“什么事?”邢西领立刻摆出“专业”笑容。
女孩又惊又喜的将脚步栘到桌前,双眼中尽是崇拜,她将手中的册子往两兄弟跟前一摊。“想请你……签名……”
从她们游栘不定的眼神里,看情形,她们仍不确定到底谁是邢西领。右蝶扫动盘子的筷子骤然放下,朝着那群女孩说道:“那个就是邢西领,要签名就快点。”
话未说完,这些小女孩便像风似的刮过她的身旁。片刻,邢西领的周围已是人山人海。而邢东领脸色铁灰,坐也不是、站也不行的定在当常右蝶难得发挥身上仅存的同情心,推开人群,一把将邢东领拉离现常
“你不会跑吗?”右蝶吼道,见他依旧捣着鼻子,她连忙像强盗似的随手在一旁的店家桌上抓了包餐巾纸,往洗手间跑去。
“拿去!”右蝶将他往厕所方向推了一把。“不知道够不够用?”
邢东领几乎是狼狈的跌进门里,其实只要不再面对女人,他的鼻血就会跟着止住,可是他的脑子却不听话的充斥右蝶的身影,鼻内的热潮仍迟续翻滚着。
右蝶是个自尊心超强的女人,将心比心,她本能的认为邢东领亦是如此,更何况他是堂堂一个大男人,将秘密隐藏在冷酷的外表下亦非他所愿。不知为何,她觉得有义务为他隐瞒,她笑了笑,原来自己不只有暴怒的一面,还是有恻隐之心存在。
见到邢东领从厕所出来,脸色微青,一只手仍习惯性地留在鼻头上,她说道:
“走吧!邢西领的来者不拒可能会为美食广场带来骚动,你要留在这里还是跟我去把他拉走?”见他不语,她跺了跺脚,气急败坏地说:“你流完血就变木头吗?”
看他根本没有反应,她索性跑向广场,抛下一句话:“去办公室等着。”
邢东领望着她飞奔的背影,移向电梯的脚却不由自主转向、追了上去。
只见人群拥挤,要进去也困难,右蝶迅速愤恨的大吼:“通通给我让开!”
这一声震撼全场,激动的影迷们很快的静了下来、瞪着声音的主人,表达一致的不满和怨愤,而邢西领则暗叹,替她的处境觉得烦恼。
眼看就要引起骚动,右蝶利眼一扫,全场居然安静了。感受到她的气焰,一向疯狂的影迷竟没人敢动。
邢西领点头,扬起醉人的笑容,以磁性的嗓音安抚着:“对不起,我和朋友正在用餐,改天举办签名会答谢各位好吗?”
他这三两句话外加电眼一放,很快的,影迷部心甘情愿的离开。邢西领满意的点头,他知道他的影迷很听话——很听从他的话。
直到人散得差不多,邢西领才将目光栘向右蝶,咦?他露出看戏的眼神,老哥竟任由右蝶拉着走?他没看错吧?!
邢东领流着鼻血,连什么时候坐回邢西领面前仍觉得茫然,有股欲哭无泪的感慨。
“你不怕被打死啊?”邢西领望向右蝶,影迷可是会抓狂的。
“哈!”她的笑声很讽刺。“我不担心那个,我只是担心没得吃而已。”
邢西领笑道:“你有太多传闻,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我的传闻?有你的绯闻多吗?”她说,眼睛不由自主的又转回邢东领身上。他不能这辈子老捣着鼻子吧?而且,自从在休息室听过他的怒吼之后,他就再也没开过口。
“你真不该在这儿。”右蝶指着他的鼻头,意有所指的道。
邢东领的眼底闪过一丝受辱的神色,他愤然起身、走出两人的视线。
尚未察觉自己说错什么,右蝶皱眉看着他,“他又怎么了?”
邢西领摇头叹了口气。
※※※※※※※※※※※※※※※
听完邢西领的话后,右蝶认为自己有道歉的必要——这还真是难得。
她想,如果那句话真是刺伤了他,那么她就有这个义务上楼去跟邢东领道歉。虽然她习惯孤独、用不着朋友,道歉也不预期会得到什么好处,但谁教她对他有了好感?
右蝶提了两袋卤味,在不知道他会不会吃的情况下,以防浪费,袋里自然全是她的最爱。期待他是回到办公室,所以她跑来顶楼,从总经理办公室门缝透出的微光,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看着右蝶推门进来,邢东领在意外之余,也赶忙找着面纸。
右蝶丢了一包面纸给他,“你就别看我吧,免得发作。”
他闷哼一声,总算开了口:”你上来做什么?”
“没!”她将两袋卤味往桌上一搁,直截了当地说:“道歉!”
“道歉?”邢东领不解的将椅子转过,背对着她注视外面。
“对啊!”她盯着他的椅背,“其实刚才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再这样下去,你的血就要流光了才……”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他打断她的话,语气冰冷。
右蝶瞠圆了眼,有点受伤的感觉,还没有人敢打断她要说的话,她可是难得好心耶!她一咬牙,“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认为你没必要人前人后摆出那种让人敬而远之的面孔。”
“人前人后?”邢东领反讽:“你都见到了吗?”
“我是没见到,不过我的猜测一向很准。”
“猜测?有些事情不是用这两字就可以认定的。”
“我就可以!”
“你又胡乱揣测了什么?”
右蝶顿了顿,说道:“我觉得你是在压抑,其实你的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其它机能正常不就好了?用不着自卑!如果你敢面对,情形也许不会那么糟。”
“我没有压抑,更没有自卑。”他的这句话含着怒意。
“那就不要怕去面对女人。”
“面不面对干你什么事?”这么多年来他还不是活得很好?他不认为这个问题严重到需要由一个初相识的女人来批判。
右蝶愣住,对啊!她操个什么心?她只是来道歉而已啊!
“反正……就是这样!”她嘴硬。
“你也太闲了,大讲师!”他讥讽道。“有空干嘛在这里猜想我这个陌生人的心态?邢西领才是个好目标。”
“我对他没兴趣!”她大喊,走回沙发上拆开带来的卤味。搞什么呀?!为什么
她要自讨没趣上来受气呢?她愤慨的举起叉子往豆腐上戳洞。
邢东领不语,因为她那句话带给他很大的震撼。兴趣?她对他有兴趣?他激荡的心开始狂跳。他对她全然不了解,她一向部是这样吗?随随便便的批评一个人,
还是跟其它女人一样,只为了接近他?他肯定自己最后的想法,瞬间又恢复冷漠。
右蝶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你刚刚什么也没吃,而且又流了那么多血,所以我买了米血,来吃吧!”
他蹙眉,女人都这么自以为是的擅作主张吗?他又何必听从?只听得身后的脚步声来来去去,她无可奈何的语气传来——
“我将那包放在桌上,吃不吃随你。”
右蝶坐定,享用着自己的那一份。其实来这里道歉还真是难为了她,她一向被宠惯了,从没有向别人道歉过,要她开口表达是太困难了些,刚才那么一吵,她大可以一走了之,按照以前的情形,这么做很正常。但是,她就是想跟他道歉,很奇怪的心态。
见他连动也没动,她没来由的就是生气,一把抓过那包热腾腾的米血往他椅背砸去,感觉到震动,他转过椅子,蹙起眉来。
总算有反应了,她满意的拍拍手。“我就不信你像雕像一动也不动。”
“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邢东领低吼。
“我不喜欢我的好意不被接受!”
“你可以去找别人!”
散了一地的米血糕发出的香味立即充斥室内,他恼怒的盯着一地的油膏和米血,清洁人员已经下了班,等到明天,这些东西肯定会发臭。可恶!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我没有那么多“好意”对人。”她说得悻悻然,但马上后悔自己的冲动,于是找来一条像抹布的东西擦地,一边抱怨这么大的办公室内竟没有扫地用具。
擦到了他的座椅旁,蓦然一抬头,就见他触电似的闪开。
右蝶又是一股火气上来,她伸手就将椅子推倒,用力的拾着一地的米血,暗骂着他。躲什么躲嘛,让她觉得自己像鬼似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他没记错,这里还是他的办公室。
“你不会看吗?”她无力的回答。
从进门开始,她说要道歉,却把他惹得愈来愈生气,如果为了接近他是这么的接近法,那他真的是受够了!他只觉得心烦意乱,恨不得她立刻消失。“请你马上出去!”
右蝶杏眼圆瞪,听他的口气,像在赶人是吧!
知道她没动,他重复说道,加重了语气:“明天会有人来扫,你走吧!”话刚停,后脑勺就被敲了一记,在他身后散了一堆的公文夹。这当然是她的杰作。
“用不着你赶,我正想走!”她忿忿不平的走到门口,又回头。“我上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道歉。现在听清楚——对不起!以后我们互不相欠,反正以你这种个性,也不太可能会出现在我们女人面前,你爱躲,就躲一辈子吧!”砰的一声,门被她狠狠的甩上。
刑东领愤然回头死瞪着门口,互不相欠?到底是谁欠谁啊?
低头一瞧,那个被她拿来当抹布的东西不正是他摆在休息室里的毛巾吗?
第四章
清晨,邢东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翻身准备起床时,掀动腹上的薄被,指尖却传来一股暖意,触摸到一个细滑柔软的东西。他定眼一瞧,他当下趺落地板,无限惊恐的退到门边,慌乱抓了一件衬衫。更险些叫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女人!一个女人在他床上?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躺在他床上?
他狼狈不堪的奔下楼,为什么有女人会出现在他床上?
一楼的客厅里,只剩下邢东领就全家团圆了。看着家人们心知肚明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瞧,和邢西领玩味的摸着下巴的表情,他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要开家庭会议,也不是要拍全家福,为何家人一大清早全聚在这里?
邢东领激愤的一把抓住刑西领的衣领大吼:“一定是你搞的鬼!”
没错,这全是邢西领的计划,他也并不想否认。“不是搞鬼,而且全家都很赞成的计划!”
“全家?计划?”邢东领立刻会意,原来如此,难怪那名陌生女子可以轻而易举的睡在他床上。
周玉岚开口:“东领啊!西领说是为了你好,所以才……”
“少听他的鬼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