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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的退到门外,从包里掏出手机拨打保安室的电话,等通知到位之后,才慢慢的摸到客厅的一角,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棒,紧紧的拽在手中,蹑手蹑脚的靠近卧室门,没想到才刚到门口附近,卧室门就从里面被整个拉开了,在受惊之下,她闭上眼睛将举高的球棒狠狠的朝开门的人砸去。
预期中的痛苦呻吟没有响起,她却顺着高尔夫球棒被大力拉扯的力道,整个人掉进了一个陌生的怀抱,来不及多想,她本能的拼命挣扎尖叫,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尽快脱离束缚。
“嘘,别叫,别叫,是我,”薛怀亦在极度害怕的情况下产生的力量还真是超出了江浩然的预料,他要非常大力的抱着怀中的人才能勉强将她束缚住。
听到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薛怀亦才从挣扎尖叫中安静下来,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她以为的贼原来是江浩然,拼命挣扎的结果就是在确认安全的瞬间,她就脱力的瘫在他的怀中,身体还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你吓死我了,回来怎么也不先告诉我一声,害的我这么紧张狼狈。”
“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他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后背,醇厚低沉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薛怀亦本来害怕无助的心情竟奇迹般的在他的轻声细语中平静下来,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都不曾注意到这是他们第一次做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却显得那么的自然,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几声咳嗽声打破了房间里两人旖旎的氛围,薛怀亦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被江浩然拥着,赶紧退后几步,脸上不自禁的开始发烫。
“嗯~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我们刚刚接到电话,说这里有小偷潜入,所以来看下,你们这没事吧?”站在门口的几位保安也对打扰到人家亲热而不好意思,但是职责所在还是要问清楚情况。
“不好意思,我刚出差回来,我太太不知道,一回家看到房里亮着灯,所以才以为进小偷了,谢谢你们,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了。”客气的将保安送走之后,江浩然看着犹自表情不自然的薛怀亦,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
他走到她旁边,牵起她的手一起坐到沙发上,“对不起,原本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弄巧成拙。”
“不用说对不起啦,是我一时没有想到现在不是我一个人住了。”冷静下来之后,她对自己下意识的排除了这个家里的真正主人,而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不怪你,我们总是要有彼此适应的一个过程的,”说完又话音一转,正色的批评着她:“只是你在认定家里有小偷的情况下,既然已经打电话通知保安了,就不应该以身试险,冒然进到房间,在外面等待保安上来或者直接离开这里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万一在保安上来之前,小偷就偷了东西跑了怎么办?”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让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将东西偷走,这也太憋气了吧。
“东西有人重要吗?在两样东西必须舍弃一样的时候,你要知道什么才是重要的,该不要的就要扔掉,否则,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最后又一无所有。”他意有所指的说道,然后缓了缓语气又耐心的分析给她听,“假如,今天真进了小偷,你像刚才一样自己贸然进来,你自己说,在保安上来的那个时间差里面,小偷来不来得及先给你一刀,然后拿着东西逃跑。”
好像真是这样,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思虑很周全的人,更多的时候会比较冲动,所以这么多年来,才被薛曼文暗地里阴了那么多次。近几年,她更是将自己所有的精明都用到了工作上,其他方面比起以前又糊涂很多。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她干脆的认了错,她不是一个有错不认的人,更何况她知道江浩然是因为关心她才会说这番话。
“还有,怀亦,你要记得,现在你不是一个人,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找我,我是你丈夫,以后如果遇到类似的事情,你可以让我来处理,知道吗?”看来,这小女人还完全没有这样的意识,那只能由他慢慢灌输了。
“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薛怀亦泡在浴缸里,脑子里不断的回旋着这句话,嘴角一直保持着上扬的弧线。现在不是一个人了,真好,这就是结婚的感觉吗?觉得有归宿了,有依靠了,再也不用一个人孤零零的去面对所有的状况。
老爷子虽然疼她,宠她,可是毕竟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她并不愿意老爷子知道了烦心。林旭他们虽然可以帮到她很多,但再怎么亲密,他们也只是朋友而已。而现在的她,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在这个家里,有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他愿意成为她的依靠,愿意出了事情挡在她的面前,也愿意站在她的立场给她提出种种忠告。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经营出一份属于他们的幸福。
江浩然,也许是上天为了弥补她的前半生而特意送出的礼物。
不,她要收回这句话,江浩然根本就是言而无信的色狼。薛怀亦看着穿着睡衣躺在她床上悠闲的翻着书的男人,在心里恨恨的咬牙。
“你出来了,看你洗澡的时间有点长,我就在客房的浴室洗好了,不早了,早点睡吧。”说着还动作自然的帮她揭起另一侧的被子,示意她赶紧上床睡觉。
“你不是说我没心里准备之前不勉强我的吗,你能解释下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吗?”她拼命的告诉自己面部表情不要扭曲,哪怕心里已经揍了他好几拳了。
“我有勉强你什么吗?这也是我的床,睡觉不在这里要去哪里呢?”江浩然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看着她,然后做恍然大悟状说道:“哦,原来你是以为……。。”故意拖长音,又隐去后半句话,但‘是你思想不健康,自己想歪了’的言下之意却表达的再清楚不过了。
“那你为什么不睡客房呢,那边也有床的。”
“我们是夫妻啊,当然是睡一张床,哪有一结婚就分房而睡的道理,而且,我认床,换了新床会失眠的。放心,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别害怕。”话虽然是这样说了,但他的表情却让薛怀亦清清楚楚的读到了‘你是胆小鬼’的意思。
“谁害怕了,睡就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和男人睡一张床的时候多了,怎么会害怕。”说完,为了显示话的真实性,还特意将外面罩着的宽大罩衫脱下,只剩一件细吊带的贴身丝质睡衣,这才钻进被子,却仍没胆的和江浩然隔开一段距离。
江浩然看着她逞强的样子,觉得可爱的不得了,其实按照他对她这几天的了解,外面的传言基本上可以断定不可信,只是他很好奇,她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自己根本就是毫无经验,还一定要装出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一般情况下,做妻子的不是认为在丈夫的心里越清纯越好吗?
不过不着急,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解开她身上的一个个谜题,把手上的书放到床头柜上,这才关了灯躺下,同时大手一捞,将躲到床沿都快要掉下床的某人捞到自己的怀里抱紧。
“喂,你干嘛,快放开我”某人惊叫着。
“你都要掉下去了,乖,就这样呆着,不要动”某腹黑安抚着。
“你抱着,我觉得太热了,不舒服,松开我拉。”某人犹自挣扎。
“夫妻都是这样抱着睡的,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别害怕。”某腹黑又捏某人的软肋。
“谁害怕了,你爱抱就抱,我要睡了。”某人中计,只能偃旗息鼓。
某腹黑在心里腹诽,这么容易就中激将法,看来以前肯定没少为这种个性吃亏。
第八章 第一夜
薛怀亦是被饿醒的,其实中间她迷迷糊糊的醒过一次,看到房间里面还是黑暗一片,想着应该是时间还早,就又钻回了被窝,她模糊中还记得平时抱惯的被子今天特别的温暖,只是有点硬。
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一片黑暗,奇怪,今天天怎么亮的那么晚,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下,她条件反射的马上坐起身,“惨了,惨了,都10点了,上班要迟到了,到时候又要被老头子讽刺滥用特权。”
连滚带爬的飞速跑进浴室,牙膏挤到一半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日,可以不用去公司,这才减缓手上的动作,又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她边刷着牙边走回卧室,看到拉紧的窗帘,这才意识到刚刚一直觉得怪异的是什么。
原来是窗帘拉上了,她早上起床困难,闹钟基本上就是摆设,常常在睡梦中会关掉然后继续睡,因为这个原因,刚接手林氏的时候,没少被老头子骂,所以后来为了防止自己睡过头,她从此之后就不拉窗帘了。天亮的时候,从窗外射进来的刺眼阳光可以非常有效的唤醒她,绝对比闹钟有用。
可是,昨天临睡前她有关窗帘吗?想着想着,她刷牙的动作一愣,抬手猛拍了下额头。
真是猪头啊,昨天江浩然回来了,他俩睡的一张床,窗帘肯定是他拉上的,怪不得她觉得今天抱着的被子与往日不同,那压根就不是被子。
此时,卧室的门被推开,她昨晚抱了一整晚的‘被子’正一脸微笑的站在门口看着她满嘴牙膏泡沫的囧样,“醒了,出来吃早餐吧,没想到你还挺能睡的,之前怎么叫你都不醒。”
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看来是已经起床很久了,薛怀亦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每次见到他,都没有一个好的形象呢。第一次见他,她正被薛曼文陷害;第二次见他,她直接乌龙的搞错相亲对象还趾高气扬的问他要不要娶她;昨晚见他,白目的把他当成闯空门的小偷;今天早上她又是这样蓬头垢面,满嘴牙膏泡的样子。她和他的八字到底合不合啊。
正在薛怀亦暗自懊恼的时候,江浩然走近她身边,搂过她,在她额头轻柔的亲了下,然后牵着因为这个早安吻而呆愣住的她重新走进浴室,离开前还吩咐,“快点洗好出来,早餐要凉了。”
她被亲了,就这样没有任何预告的被亲了,她还能不能再丢脸一点啊,还因为这么小儿科的早安吻呆住了。天呢,她在江浩然这厮面前怎么一点都不像自己了啊,是她气场太弱还是他气场太强,可他明明就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啊,好好先生会气场强大吗?
当薛怀亦坐到餐桌旁,看到桌上中西合并的早餐时,都有点目瞪口呆了,一顿早餐而已,要不要这么丰盛啊,“不用那么多吧,这么多吃不完的。”
“也不知道你喜欢吃西式早餐还是中式的,所以都准备了点,太阳蛋和培根是自己做的,中式的早餐除了这白粥是自己熬的,其他的太花时间就都是在外面买的。你吃吃看,看合不合胃口。”说话间,他手也没有闲着,将筷子递给她,还细心的将小笼包沾上米醋放到她面前的小碟子里。“有我在呢,不会浪费的,你吃不完我再帮你解决。”
“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我的。”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有个人在这样的生活细节上都能想着她,还不介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