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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是连泉后,我有些吃惊,却也有些窃喜,因为我总算是放心了,在游戏里一直喊娘子的他不是一个大叔!
显然我不是大叔控。
我记得有一次凑巧在贴吧里看到一条信息,
无论你信不信,网恋这玩意在现实里与动辄一谈就是四五年的恋爱相比,成功率确实很低,并且网恋绝大多数都死于夭折。
如今的社会,是什么原因让网恋进入了我们的生活,而又是什么让网恋产生了。
其实我很想说同性恋算不算。
有人跟着回帖说道是:断网。
我忍不住笑了。
也有人说是异地恋,现实里异地恋也不少,但是不可不说的是,异地恋的成功率也很低,但比网恋高。
网恋基本就是见光死,还是居心叵测的人利用网恋而达到某种利益,就不得而知了。
钟粤则说不想和一个*号谈恋爱,这回答,我愣了愣。
但是更多的还是不信任和现实生活差距,家庭矛盾,各种都有。我想了想,说道:却只是当时,钟粤骂我伪文艺,我大笑却不语。
我不迷网络,但是网络这东西实在太不可靠了,不怪我没安全感,因为我和连泉压根就不可能是一路的,也不可能因为游戏而走到一块,在网络上聊聊还行,要真弄到现实里来,我确实不信,也是因为一点没有安全感。
和连泉不算是异地恋,但是我们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何来是网恋,只能是游戏而已,但这只是限于游戏,并不能拖到现实里来。
我也不想和一个*谈恋爱。
看到连泉固执的样子,我掰开了他擒住我手腕的手掌,想心平静和的对他说我们只是游戏,游戏不能当真,虽然他是学校的隔壁学校,不算是异地。
而连泉似乎看出我想说什么,一股脑的松开了手,却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的怒气,刚才的薄怒随着风散了去般,现在又恢复了温和之色,我却感觉到不怎么好。
“最近是在躲我么?要是今天不是我主动找你说话,你是不是就想把我当成路人?”面对他温柔的质问,我眯了眯眼睛,不作回答。
他笑了笑,眉目清秀,语气缓慢:“你是否以为我对你只是游戏上玩玩而已?”
这回我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他瞧我如此,沉默了会,急促的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拢了拢肩膀说道:“我真被你打败了。”
他又说道:“算了,你认为就好。”
之后,他果断的走了,我独自回到学校,站在学校大门却不想进去了,晚风凉快的吹来,我抬头看着天上,不言不语。
连泉,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十九章 我心向明月
进入了十月份的天气,A市一下子下起了雪,新闻联播说A市某时某刻将迎来这一年第一场雪,钟粤兴奋的穿着雪地靴,套上了帽子,大袄,围巾,和手套,全身包得像北极雄那般的厚实,蹦蹦跳跳的站在我面前嚷嚷着:“阿齐,等会下雪我们去打雪仗好吧!”
“雪又下的不大,哪里来的积雪打雪仗,你以为都像你这么疯?”我套上围巾,说道。
她却不满意,哼哼唧唧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干脆去找宋谏玩,你自个吃自个去。”
钟粤果然是头也不回就跑掉了,整间宿舍剩下我一个人裹着袄子站在原地忽然不知所措。我低头看着自己是穿好了衣服,打算出去超市买东西,然后再去图书馆看书,面临寒假毕业前期的期末考试,期中考试我已经废了,只剩下期末,期末考完试就回家过年,但是这会我却截然不知要做什么了。
或许是想起了很久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上个月和陈先生通过电话还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就没有电了,等我换了电池再拨回去,该用户已经关机。
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陈先生是怎么了?做什么呢?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呢?
想到这儿,我便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已经记得滚瓜烂熟的号码,陈院庭先生的私人号码。
拨通之后,响了好久才被接通了,我热泪盈眶的喊了声:“陈先生!”
手机那端无奈的笑了几声说道:“没大没小!喊什么陈先生!喊老爸!”
“不要!还是陈先生中听!不是嘛!都喊习惯了!”
“死孩子,这么久也不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是不是当爹的不给你打,你准备一辈子都主动打个电话回来。!”
“哪有,我这不就是打了么,最近被一些事情缠身了,所以才忙呢。”
“缠身?不干净的东西?”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陈先生,真是服了你了,还不是在忙着学习的事,我整就是无业游民来着,在学校闲得慌,准备找事做呢。”
“别,当爹的还养得起你,千万别给我在外面装神弄鬼,净捣乱。”
我叹了口气,面对陈先生这般无厘头的思想无可奈何:“陈先生,家里近来可好呢?我可是想你们得紧。”
陈先生在手机那端也叹了口气说道:“家里一切安好,就是你母亲大人念你得紧,星期天也不回来看我们,学校离家里那么近,也不回来一下,是车费不够还是时间不够啊?嘻嘻闹闹就有时间。”
“行行,下个星期一定回去拜见你们!”
“对了,你和温玉怎么了?人家温玉好久没有在我们跟前提你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果然还是提到了他,每每打电话回去,每每通电话必须要提起一次温玉,他们眼中的好孩子。
“陈先生,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倾他人。”
“死孩子,一提起温玉你就转移话题,赶紧说说你和温玉怎么回事,闹脾气了?还是你什么地方做不好了?惹着人家温玉了?”
我一皱眉,陈先生明显是太偏心温玉了!
但是奈何陈先生一直就喜爱温玉,比较之下,我这个女儿和温玉的地位实在不是一条路上的。
“我和他分手了啊,还有什么好提的。”
陈先生沉默了好片刻,我望着天花板,没心没肺般继续补充说道:“是温玉和我分手的,不是我主动提的,其实这样也好,分了干脆。”
我有些赌气的说着,陈先生也默不作声,好半晌才缓过来小心翼翼说:“果然是吵架了,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掺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玩去,我和你妈还要去市场买菜,做饭吃,今儿个是A市下的第一场雪,女儿,好好玩着,下星期回来,爸给你做红烧肉吃。”
一听到有红烧肉,什么烦恼都被抛之脑后,我尖叫的喊起来:“还有水煮鱼!”
“行,没问题。”
“那你们赶紧去吧,下星期我一定回去!拜拜!陈先生!”
“好好好。”
挂断了电话,确定了手机确实是挂了我才松了口气,我还以为陈先生会因为我和温玉分手而追问到底,其实分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分了就是分了,当初说好和温玉做路人,但是温玉反悔,我却不能回头。
他说和好,我却不想。
不是说什么不爱,而是无法继续,这玩意伤身害己。
我手机这边刚和陈先生打完电话,古阁的电话就来了,我忙着接起来,他直接告诉我kate在酒吧喝酒喝醉了,和宋玉昕闹起来了,让我接kate走。他告诉我地址之后,我关上宿舍门就去了。
一来到昏暗的酒吧,找了好久才找到他们一等人坐在包厢里,神色紧张的盯着我看,我一进包厢,就听到有人喊我,但是我却没有看到kate和古阁等人,唯有宋玉昕坐在沙发上。还有一些不相干的人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的看着我,我听到我自己问宋玉昕古阁和kate呢。
宋玉昕回答我:“被一伙人请走了。”
“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么,看起来,你不是很好。”
“我确实是不好,但、沈诺也好不到哪里去!”
“哦?但起码,我觉得kate无论如何都不会变得跟你一样的狼狈。”我带着嘲讽的笑意目不斜视的盯着花容失色的宋玉昕看,不得不说的是,宋玉昕真的很狼狈,尤其是今天。
并且还是现在这种状况,这样的场面,我不由得开始想象她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狼狈呢。
“呵呵,你嘴巴也变得厉害了。怎么,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真的一点都不能挽回了?”她开始转移话题,我却不耐的皱起眉头说道:“自打你对古阁起了心思就该知道我们的友谊也变了,对我来说,任何人的友谊都比不上kate,而你却招惹了kate,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话还有意义么?”
“没意义。”
我叹了口气,说:“以后,古阁和你,都不是我朋友。”
不顾他们如何,我转身走出了包厢,凌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彻,听得我头疼,也顾不上其他的事情了,拿出手机给kate打电话,但是kate没有接,又打给古阁,响了好久才被接通,古阁那边很吵,他不由得放低了声音告诉我他们在哪个地方,我顺着电梯往五楼上去,这时候,电梯压根就没有人。
一到五楼,空荡荡的长廊看得我有些心寒,但也没有想太多,径直走了出去,古阁告诉我,他们在510,我顺着房门号看去,总算在转角看到了这个门牌号,吸了口气按响了门铃。
我不知道古阁和kate在这里做什么,但是kate喝醉了,这是我所知道的。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穿着酒吧侍应的小马甲,看到我礼貌的问了一声:“你是陈小姐?”
“陈汝齐。”我报上自己的大名,侍应点头,侧过让我进了去。
没有看到kate,倒是看到古阁和另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交谈着,古阁手里拿着手机,脸色平静的看到我的到来,站起来说道:“你来了。”
我点头算是回应了。身边的侍应则站在沙发上另一个男人身后,毕恭毕敬的站立。
我这才注意到沙发上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他的样貌不过三十出头,但是目光沉稳的让我感觉被看穿了一样,成熟的外表确实有让小女生疯狂尖叫犯花痴的资本,修长的身形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眉眼也说不清的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下一秒他很礼貌的站起来像我伸出手礼貌性的问候说:“陈小姐,你好。我是kate的堂哥施岸。”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像我经常打电话给某客服的声音,说真的,很好听。
我惊讶的看他,微微不可置信的问:“你是她堂哥?”
我倒是没有想起kate什么时候有堂哥了,但是kate也没有跟我提起过她家人如何,所以我不知道应该是在理的事。
“对,kate一向不喜欢提起她家里的事,并且我早些年不在国内,没有跟她联系,她或许没有提起我也是正常。”他听出了我的惊讶,释然一笑。
“哦。”我哦了一声,转眼看古阁,他倒看到我的目光,勉强的扯动嘴角笑了笑,神色复杂而凝重。
“对了,kate呢?她在哪里?”
“在房里休息。”施岸说。
我点头,心中一晾,似乎感觉有什么事情,他们好像有话问我。
“我可以去看看她么?”
施岸点头。
侍应见机给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跟着他走进里面的房间。
果不其然,门被打开,kate躺在白色床上沉睡,样子很安静。
我退了出来,又走了回来,对古阁和施岸说道:“我知道你们有话问我,说吧。”
开门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