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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的事,而且是一件。。。。。。彷佛在久远之前,她就曾这样做过的 事。 「未央?」亮王忍不住打断她的思潮。
「什么事?」她赶紧回过神来,命令自己不要一直想着战尧修那张睡着时的脸孔有 多么的吸引她,以及他的怀抱有多么让人陶醉。 亮王一手指着她红得像是上了胭脂的脸蛋,「你在脸红。」这个战尧修也实在是太 厉害了,居然能够让自小到大没脸红过的未央脸蛋红成这样,他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 「呃。。。。。。」她心慌意乱地找着借口,「天气太热了。」
可惜一手带大她的亮王却没那么好骗,「是天气太热,还是某人的热情太热了。」
她忍不住颦起了黛眉,「热情?」
「我听巡守太掖池的御林军说,你们前阵子在太掖池池畔的花丛里。。。。。。」亮王朝 她咧着嘴笑,很期待地一手撑着面颊盯着她,「做了某种事?」 天哪,他们在太掖池摸鱼的事情传出去了?
未央美丽的芳容蓦地烧红,这下子,举朝上下,有多少人误会他们了?都怪那个爱 钓鱼的战尧修,他爱钓鱼干嘛要拖她下水?这下好了,有了那个御林军的目证,再加上 她又住在他的府里头,就算她怎么向大家解释他们两人之间是清白的,恐怕也没人会相 信。。。。。。都是那个祸水男人害的!
「那个。。。。。。那件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未央抱着一丝希望,试着把实情告诉这 个一向都很理智的亮王,「那天我们只是单纯的在摸鱼而己,我们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做 。」
摸鱼?亮王压根就不相信她的说词,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纠缠不清而且难分难离的 ,这是在摸什么鱼? 亮王爱笑不笑地拍着她的肩头,「我看。。。。。。你还是不要解释比较好。」标准的此 地无银三百两。 她不平的抗议,「可是我们真的又没做什么………………」
「但尧修刚刚却告诉我,你们昨晚有做些什么。」
「昨晚我也只有睡在他怀里而已!」也不过是跟他睡在一起而已,这哪算做过什么 事? 亮王更是偷笑到心底了,「而已?」
「战尧修他人呢?」眼看她怎么说明解释都没有用,未央打算直接去找那个害她名 声毁于一旦的男人算帐。 亮王伸手指着外头,「他才刚刚用过早膳!更衣过后就会过来。」
「我要掐死那个长舌的家伙。。。。。。」连这种不光彩的事他都说出去,那她被他偷吻 过好几次的事,他也一定都跟亮王说过了。 「我听尧修说,你最近在追一个老是在夜半赠你昙花的人?」亮王拍着她的肩头要 她平息一下火气,并且将她的怒火转移到另一个他更感兴趣的问题上。 她马上睁大了水亮的明眸,「你有线索吗?」
「没有。」亮王抚着下颔朝她摇首,「不过我倒是知道,从前有个女人跟你一样很 爱昙花。」 「哪个女人?」
「尧修他。。。。。。」亮王别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他曾经很爱很爱的一个女人。」
猝不及防的,一种撕绞的感觉让未央的心毫无防备地跌至了幽暗不见五指的谷底, 在那不知名的深谷中趺跌撞撞的找不到出路,令她心房疼痛欲裂,气息欲窒。 他爱过别人?未央心神恍恍地想着,像他这样的男人,当然是不缺女人的,他也一 定曾对其他女人那样地搂抱、亲吻。。。。。。可是,她胸口里这又酸又苦的味道是什么?为 什么在她听见这件事时,她会有这种感觉?那双拥抱着她入眠的臂弯,有谁也曾像她这 样栖息过?是哪个女人能够让他爱得那么深?
她茫然地握紧了双拳,「那个女人。。。。。。是谁?」
「我不能说。」亮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惜言如金。
「战尧修他。。。。。。一向都是这么博爱的吗?」央未无法克制自己的盲目追问,不明 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受伤的感觉。 「那小子会博爱?」亮王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怎么可能?」
未央不甘心的看着他,「可是他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吗?那为什么他又要对我做出。。。。。。」
「做出什么?」亮王看好戏地准备听完下文。
她负气地别过芳容,「没什么。」
「抱歉,让你久候了。」换好衣裳的战尧修,在四处找不到亮王后、终于在未央的 房里找到了他。 「哪里。」
一听见他的声音,未央立即站起身,踩着急急的步伐往外头走去。
「未央?」战尧修在她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拉住她,并且看着她一脸阴晴不定的表情 。 未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并且随之将门给甩上。
鼻尖差点就撞上门板的战尧修,百思不解地搔着发。
「她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她怎么又变回当初那个性子冷冰冰的女人了?他是做 错了什么吗? 「可能是在吃味吧。」亮王笑咪咪地为他提供解答。
「谁能让她吃味?」
亮王一手指向他的鼻尖,「你喽。」
「你对她说了什么?」战尧修眼眸一转,马上知道这个最了解他底细的男人一定是 误导了未央什么。 「你又对她做了什么?」亮王反而先找他算起帐来。
「我不过是做了一些能够满足我的事。」战尧修很老实地答道,并且开始想着该怎 么让未央别对他冒火。 「为什么要偷送昙花给她?」亮王褪去了脸上所有的笑意,对这件不经过他同意就 做出来的事,感到万分不满。 战尧修耸耸肩,「我只是喜欢看她手执昙花的模样。」
亮王的声音裹透着明显的警告,「别再送花给她了,还是你又想开口告诉她?」
「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没有就好。」亮王叹了口气,语带同情的看着他,「你最好连想也不要想,否则 你一旦对她开了口,就又要失去她了。」 战尧修面无表情的应着:「我知道。」
「上一世你也是这么说。」亮王深深地叹了口气,「可是每次到了最后你都忍不住 ,到头来,痛苦的人都是你。」 「今天你来找我是想说些什么?」根本就不想听他唠叨的战尧修,冷清着一张脸, 坐在他身边淡淡地看他。 「我听人说,宫上邪和封贞观来找你麻烦了。」提起这件事,亮王就更加觉得头痛 。 战尧修却露出了一抹邪笑,「我叫他们这么做的。」
「你又威胁他们?」己经很熟悉他的亮王,实在是对他的作法不能苟同。
「我只是和他们聊聊罢了。」战尧修对那四个他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的手下感到 十分满意。 亮王无力地按着桌面,「你也真是的。。。。。。」天底下哪有这种为自己找来刺客的人 ?他做事的手法怎么愈来愈极端呢? 「放心,虽然他们几个巴不得杀了我,但我还不能死得太早。」战尧修对自己的安 危一点也不以为虑,「你也不必替他们抱不平,对于我的这个命令,他们不但十分愿意 遵从,还愉快得不得了,反正我整他们这么久了,找个游戏让他们快乐一下也好,免得 他们老是说我把他们捏在手心里,都不给他们一个杀我的机会。」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何会想杀你?」
「他们恨我啊。」战尧修理所当然地瞥他一眼。
「都是你的性格太差!」亮王终于忍不住为那四个廿年来一直效命于他的手下出来 说句公道话,「亏你还是他们的主子,你不觉得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作法,对你那些 手下太过冷血无情了吗?」
战尧修无奈地摊摊而掌,「谁教我情义难两全?既然他们是我的手下,那么他们也 只有看破认命些。」 「我记得你以前没那么残忍。以前,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听人说,他可以随 手捏碎那四个人的心,而且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五百年前他不是这种人的,怎么在经 过五百年的光阴后,他就变了这么多?
「人是会变的。」看过太多世事、太多无奈之后,战尧修几乎早就忘记了自己五百 年前的模样。 亮王两眸直看进他的眼底,「变得连一丝人性也没有?」
战尧修不以为然的挑挑眉,「会吗?」连连牵了四条红线促成了四对佳偶,他还觉 得自己是个满不错的红娘兼主子呢。 「打从你卖心之后,我就愈来愈不了解你。」亮王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平和斯文的 外表,根本就不敢相信他的骨子裹会变得那么残,「我所认识的你,不是现在这个阴险 残冷、就连对自己手下都能够出手欲杀之的人,更不是可以将人握在手里当棋,操纵人 心、玩弄人性的恶魔。」 战尧修拍拍他的肩头,「我只能说,咱们太多年没见了,你最好是早点适应我的改 变。」 「希望你不要变得太多,未来我还需要你的帮忙。」看他怎么说都听不进去,亮王 也只好放弃,「我先走了,记住,你在未央的面前要谨慎一点。」 「亮王。」战尧修忽然叫住他。
「怎么,还有事?」
「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战尧修两眼炯炯的盯着他,「在我帮你打开八卦玉,为 你掀起你要的棋局时,你得向我保证,你绝不会让未央走进你我安排的棋局里。」 亮王看了他一会儿,而后才缓缓回答:「好。」
走出屋外的亮王本想直接回宫,却在通往花园的小径里,看到了那个从听了他的话 之后,脸色就一直很苍白的未央正蹲在花园裹摘着片片的花瓣。 「你要回宫了?」心思万分错杂的未央,闷闷不乐地站起身来准备送他出去。
看她一脸失落的模样,亮王想起了方才对她所说的那些话,他强自忍下心中的笑意 ,眼眸转了转,想出一个解决他所造成的小误会的方法。 他轻拍着她的脸蛋,「未央,刚才我说的话是逗你的,我只是想套套你和尧修之间 的关系而己。」 未央的身子猛然一震,「你只是想套我的话?」
「对。」亮王认真地棒着她的脸庞,仔细地告诉她,「这一世,尧修他不曾爱过别 的女人,而你,是第一个能走进他世界里的女人。所以说,在他的心底,你占有很大的 一席之地。」
未央灰暗的眼眸里又亮起了一丝光彩,「真的?」
亮王不满地叉着腰,「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相信。」被他逗出笑意的未央,一扫心底闷藏着的愁恻,挽着他的手陪他步出 宅邸大门。 「相信就好。」亮王边走边向她交代,「为了尧修的安危,这阵子,你要多加提防 。还有,你要格外小心云掠空与段凌波这两个人,他们两个可不像上回的宫上邪和封贞 观那么好打发。」
未央有丝讶然,「云掠空和段凌波也想杀他?」那两个跟战尧修同样是六部首辅大 臣的人,他也得罪过他们吗? 「是的。」亮王朝她重重地颔首,「因为他们两个是啸王党的,宫上邪和封贞观则 是太子党的人。而尧修,是他们两党人马都欲除之而后快的目标。」 「为什么六部首辅大臣个个都要杀他?」她真的不懂,战尧修也不过是个文弱的文 臣罢了,为什么那两党的人都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亮王抬首仰望湛蓝的晴空,「你不知道,放眼当今整个朝廷,最是让所有朝臣感到 恐怖战栗、最具威胁性,并且能够在一夕之间,只手改变一个皇朝政权的,只有一个人 。」
「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战尧修。」
段凌波张大了两眼,瞪看着那两涸刚刚吵过架后就跑来他家的死党,并且被他们吵 架的原因给怔得一愣一愣的。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宫上邪,「你们